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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無所畏懼 - 第52章字體大小: A+
     
    第52章 毒打

      唐貴太妃見她遲疑, 心中不免有所希冀, 滿以為喬毓會放她一馬, 哪知她心頭那塊兒巨石還沒有落地, 便聽到這麼一句回復, 真是怒火中燒, 五臟六腑都要挪位置了。

      事情到了這等境地,她反倒豁出去了,狠下心去, 目光獰然道:「賤婢,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喬毓嘿嘿的笑,抬手一巴掌, 將她那張飽含堅強的臉扇歪了:「你活著都鬥不過我,死了還想反殺?做你的春秋大夢!」

      唐貴太妃膚色雪白, 先後被喬毓扇過好些次,面頰上掌印清晰可見, 著實狼狽,聽她這話, 心中更是怒到極致:「我跟你拼了……」

      「你老實待著吧。」喬毓懶得同她囉嗦,趕在她開口之前, 再度將她下巴卸了。

      唐貴太妃雙目圓突,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裡蹦出去了,喬毓一記手刀砍在她脖頸, 她白眼珠兒一翻, 軟軟的倒在了帷幔之後。

      外邊兒有輕緩的腳步聲響起, 似乎是有人來了,喬毓忙將她踹到帷幔裡邊兒,迅速往床帳中去了。

      太上皇今日心情很好,連帶著看侍奉左右的僕從們,都覺順眼了很多。

      男人最在意的有兩樣,一是權柄,二是美色。

      他也曾經君臨天下,可那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或許是為了證明什麼,又或者是為了爭一口氣,退位之後,他開始在女色中流連,隻幾年功夫,宮中便添了十多個皇子,此外,還有九位公主。

      對於他而言,今天顯然是一個特別好的日子:

      既能再次領略執掌權柄的好處,使得皇帝在自己心腹家中迎娶繼後,又能憑空得個美人,狠狠噁心一下喬家,一石三鳥。

      太上皇這麼想著,笑容中便顯露出幾分得意來,吩咐侍從們留在門外,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內殿中的帷幔被人放下了,光線難以進入,昏暗之餘,也添了幾分旖旎曖昧。

      他笑意愈深,目光在掩著的床帳上一掃,心底的得意便如同泉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湧了出去,大步走上前去,伸手挑開了那層朦朧輕柔的薄紗床帳。

      喬毓正倚在床柱上,瞅見那隻枯瘦蒼老的手伸進來,就覺得有點反胃,信手將那層床帳撕開,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了來人腹腔。

      太上皇何曾想到會有這等變故,生生挨了一拳,險些仰面栽倒,喬毓冷笑一聲,抬起一腳,直踢他小腹而去。

      太上皇戎馬半生,雖然事出突然,反應卻快的不似六旬老人,收腹後退一步,堪堪避開來者鋒芒,便又急忙後退,意欲逃離此處,卻不想喬毓早已封住了他去路,人擋在必經之處,左腿順勢橫掃。

      太上皇措手不及,應聲倒地。

      他敗的狼狽,肩膀不慎撞到桌案,上邊兒的白瓷仙鶴瓶隨之落地,伴著「砰」的一聲脆響,摔得四分五裂。

      這動靜鬧的可不算小,驚動了殿外人,內侍有點兒擔心,礙於太上皇先前吩咐,又不敢貿然闖進去,隔著門,急聲問道:「太上皇,您可安好?」

      喬毓手中匕首出鞘,鋒刃直抵太上皇咽喉,略微用力,留下了一線紅痕。

      太上皇面色鐵青,額頭青筋繃起,略微出了口氣,方才沉聲道:「朕不小心將花瓶碰倒了,沒你們的事兒,都滾遠些!」

      內侍其實也就是順嘴一問,太極宮這樣的地方,難道還能闖進來刺客?

      喬四娘都昏過去了,還能出什麼麼蛾子。

      他聽太上皇語氣不好,疑心是自己出聲,攪擾了興致,忙順從的應了聲是,領著其餘內侍,退的更遠了些。

      喬毓豎著耳朵,聽外邊兒腳步聲漸遠,唇邊笑意也愈發濃鬱起來。

      太上皇眼底閃過一抹猙獰。

      他眯起眼來,神色不善的盯著喬毓看了會兒,終於道:「你走吧,朕不會追究你今日的無禮……」

      喬毓臉上閃過些微茫然,似乎沒有聽清,略微前傾一點,示意他再說一遍。

      太上皇見她如此,心下冷笑,道:「你可以走了……」

      喬毓面露恍然,將匕首收起,在太上皇有些陰鬱的神情中,抬手一拳擊中了他下頜。

      太上皇如何知曉她會忽然動手,完全來不及反應,只覺腦袋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棍的西瓜,從裡到外都嗡嗡作響。

      大腦有些混沌,下頜更是痛的難以忍受,過了大半晌,他才伸手去摸自己口鼻,再低頭時,卻見掌心已經沾染上鮮紅的血色。

      早先挨了一拳的腹腔像是被喚醒了似的,鈍鈍的痛了起來,癢意從心肺一直蔓延到喉嚨,終於到了嗓子眼兒。

      太上皇以手掩口,重重的咳了一聲,卻見有什麼東西從口腔中脫落,定睛細看,竟是幾顆沾著血的牙齒。

      他年過六旬,已經很老了,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願意承認自己已經老去。

      接連出生的兒女們給了他無限的安慰,年輕女人的肉/體也總能叫他覺得暢然,好像自己還春秋正盛,身強體健一樣。

      太上皇也曾征戰疆場,受過傷,中過箭,但那時候體魄強悍,養幾個月就好了。

      可現在呢,過了這麼久,腹部的痛楚也沒有完全消減,一個女人的拳頭,就輕而易舉的打落了他的牙齒。

      「賤婢!」太上皇忽然暴怒起來,有些渾濁的眼神中流露出出懾人的鋒芒:「朕要親手殺了你!」

      他猛地站起身來,不像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倒像是個正當盛年的壯漢,拳頭虎虎生威,直向喬毓而去。

      喬毓見他此時仍有這等氣力,心下微覺訝異,倒也不懼,側身避其鋒芒,又順勢搭住他手腕下擰,同時右腿高抬側踹。

      太上皇冷笑一聲,生受了她一腳,卻按住她肩,拳頭向她太陽穴打去。

      這老東西,很有幾把刷子嘛!

      喬毓心頭一跳,右腳用力,身體騰空,硬生生避開那一拳,左腿猛地踹向他後背,太上皇躲避不及,一個趔趄,栽倒在地。

      喬毓見過他方才身手,再不留情,屈膝下傾,接連三拳打在他下頜,直到見他口中吐出血沫兒,方才勉強停住。

      太上皇癱軟在地,那血沫兒順著嘴角,一直流到了衣襟上,形容狼狽至極。

      喬毓渾然不覺憐憫,冷笑道:「這三拳是為我自己打的!要進棺材的人了,還成天肖想小姑娘,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太上皇面頰扭曲,神情猙獰,目光中的殺機幾乎要漫出來了,只是他此刻下頜痛的厲害,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

      「喂,你怎麼了?」

      喬毓見他出氣兒都少了,眉頭不禁蹙起,伸手為他探一下脈,卻覺太上皇身強體健,不遜於正常的成年男子。

      「媽的,」她勃然大怒:「你好著呢,敢裝死騙我!」

      說完,又是三拳,狠狠打在太上皇腹部。

      太上皇:「……」

      「這三拳是為我二姐姐打的。」喬毓道:「她十六歲就嫁進李家,一個小姑娘,攤上你這麼個公公,章太后那麼個婆婆,不知道受了多少閒氣……」

      「……」太上皇險些再吐一口血出來,怒髮衝冠道:「你對你二姐姐有什麼誤解嗎?!」

      喬毓不答,又是三拳,使足了力氣,結結實實的砸在他腹部。

      太上皇痛的像是胃痙攣,就跟有人將自己腸子剪短了一截,再拿針線胡亂縫上一樣,面皮發白,嘴唇失色,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最後這三拳,是為我叔父打的,可惜我不能殺你。」

      喬毓目光冰冷,一字字道:「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誰能想到,你活的這麼久……」

      劇痛之下,太上皇看東西都重影兒了。

      他額頭是涔涔冷汗,恍惚間生出幾分幻覺來,對著喬毓看了會兒,雙目無神道:「喬氏,你太過分了,我退位的時候打我,說是替你叔父打的,現在怎麼又打……」

      什麼意思,他退位的時候,二姐姐也打過他?

      喬毓聽得眉頭一跳,忍不住在心裡暗贊二姐姐一聲,臉上也止不住帶出幾分笑意,還沒等說句什麼呢,就聽外邊兒似乎有腳步聲傳來,好像正在問話。

      那聲音有些熟悉,威儀之中帶著少年的清朗,是大外甥來了。

      喬毓從懷裡摸出一瓶蔗糖漿來,咕嘟咕嘟喝了兩口,又全數噴出去,然後就熟練的往地上一癱,裝出一副氣息奄奄的模樣來。

      太上皇總覺得這無恥之徒的做派似乎在哪兒見過,只是接連遭受重擊,頭腦混沌,竟也想不起來了。

      喬毓看見他就覺得膈應,抬腿將他往邊上踢了踢,這才重新躺下。

      ……

      宮人到東宮時,皇太子正同秦王與幾位臣屬議事,聽人回稟說秦國夫人身邊的宮人前來傳話,與弟弟對視一眼,忙叫傳人進來,幾位臣屬見狀,便自覺得告退了。

      那宮人進殿,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皇太子雖知道母親行事自有分寸,輕易不會被人欺負,卻也怕她一時不慎,陰溝裡翻船,著人去知會顯德殿後,便同秦王一道,往太極宮去了。

      白露與立夏一直守在外邊兒,眼見韓王離去兩刻鐘,都沒再回來,便知事情有變,試探著在外邊兒問了聲,又推門進去,果然見喬毓已經不見了。

      這二人見多識廣,倒也不慌,留下白露在門外守著,等候皇太子前來,立夏則領著人進了內殿探看,不多時,便在隱蔽處發現了一道側門。

      「四娘應是從這兒走了,」回話的宮人道:「只是不知,是她自己情願走的,還是被人挾持走的。」

      這還用說?

      立夏心道:當然是她自己走的。

      她是陪著明德皇后一起長大的人,對於應對這等場合,早就得心應手,面色驚慌,擺足了受害者的架勢:「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不見了?秦國夫人乃是一品命婦,若再此處出事,誰都沒有好果子吃!還不快去找!」

      宮人們見她如此,唬的不輕,忙吩咐人四散開去尋,剛一出門,正趕上皇太子一行人來。

      「怎麼回事?小姨母呢?」皇太子神情端肅道。

      立夏悄悄向皇太子與秦王眨一下眼,又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講了。

      「也就是說,小姨母最後見的人是韓王,並且在見過他之後,便消失了?」

      皇太子見她如此做派,便知母親應當無恙,面色卻愈加沉了,斂容喝道:「去叫韓王來,孤有話要問他!」

      內侍聞言應聲,匆忙去尋韓王,皇太子則與身後一眾衛率順著那道偏門出去,沿路探查起來。

      韓王正同幾個宮人玩鬧,冷不防見東宮的人找上門來,領到了皇太子面前去,心裡邊兒不禁有些畏懼,再一想此處乃是太上皇的地盤兒,底氣又足了起來。

      他人雖小,輩分卻大,說起來,皇太子與秦王還要喚他一聲皇叔呢。

      韓王假模假樣的板起臉,道:「太子令人請本王前來,所為何事?」

      皇太子半蹲下身,平視著他的眼睛,面色冷凝,一字字道:「秦國夫人呢?」

      韓王被他看得心慌,卻也知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低下頭去,語氣飄忽道:「本王與她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宮人們都瞧見的,如何能知道她現下在哪兒?」

      皇太子忽然笑了,他生的英俊卓然,這樣一笑,真有種寒冰融化,春光湛湛的感覺。

      他伸手在韓王鼻樑上刮了下,像是在逗弄小孩子一樣,湊到他耳畔去說話時,那語調卻是冰冷的:「你找死嗎?」

      韓王還當是自己聽錯了,抬頭去看,卻在皇太子溫和的笑容看出了凜冽殺機。

      他情不自禁的打個冷戰,訕笑道:「太子殿下……」

      皇太子輕輕頷首,道:「秦國夫人在哪兒?」

      韓王聲如蚊呐:「母妃將她帶走了。」

      皇太子眼底的溫度慢慢降下去了:「帶到那兒去了?」

      「我不知道,」韓王下意識就要推脫,見他神情冷銳,忙止住話頭,改口道:「仿佛是就近的偏殿……」

      皇太子眉頭微蹙:「唐貴太妃帶秦國夫人去偏殿做什麼?」

      韓王年紀雖小,卻也知道輕重,有些膽怯的看著他,沒敢直言。

      皇太子見狀,心頭一沉,眼中凶光畢露:「說!」

      「母妃,母妃說秦國夫人取笑她,說她侍奉六十歲的老頭子,」韓王畏懼戰慄,顫聲道:「要叫秦國夫人也……」

      皇太子聽到此處,已是怒極,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把掐住韓王脖頸,冷冷道:「你最好祈禱她平安無恙,否則,你就等死吧!」說完,便將他丟開,大步往偏殿去。

      秦王隨從在後,也是驚怒非常,見皇太子已然離去,又吩咐身後禁衛:「把守住此處,不許閒雜人等進來,再去請父皇前來,動作快些。」說完,又快步跟上。

      事情鬧成這樣,白露跟立夏也沒想到。

      最重要的是,誰知道唐貴太妃會打著這麼骯髒的主意,太上皇又真能對那張與兒媳婦一模一樣的面孔下得去手?

      皇太子怕事情鬧大,不可收拾,便沒叫禁軍前來,忍著怒氣,提劍往偏殿去,一腳將門踹開,便嗅到空氣中彌漫著的,屬於血液的甜腥氣。

      他心頭一震,擔憂之情愈甚,目光四下裡一掃,卻見母親倒在地上,唇邊與衣襟上都沾著血色,只是面色紅潤,目光靈動,怎麼看都不像是受傷了的樣兒。

      皇太子略鬆口氣,便瞧見太上皇癱軟在不遠處,鬢髮淩亂,衣袍染血,唇邊血沫兒將花白鬍鬚染得鮮紅,目光渙散,如同被人□□過的破布娃娃。

      皇太子見這情狀,便知道母親沒有吃虧,可饒是如此,心下尤覺怒氣難抑,幾欲殺人。

      他自問不是什麼善人,但也不至於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正如同他不會通過閹割來打垮一個男人一樣,也同樣不屑於用這種手段去折辱一個女人,即便那是自己的敵人。

      唐貴太妃也就罷了,後宮裡爭風吃醋的女人,心思齷齪些也不奇怪,但太上皇呢?

      他是打過天下的將軍,坐過江山的天子啊!

      皇太子冷笑一聲,抬起一腳將太上皇踢開,拔劍出鞘,緩步近前。

      喬毓見狀也沒法兒裝死了,原地彈起來攔住他,道:「阿琰,你別衝動。他畢竟是太上皇,如何處置,須得由你父皇做主。再則,即便是殺,也不該髒了你的手。」

      皇太子垂下眼去,便見她面色焦急,目光清亮。

      他眉頭微蹙,食指在她下頜上的紅痕上蘸了下,略微一嘗,自語般道:「哦,是蔗糖啊。」

      喬毓弄虛作假被抓了個現行,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想著這樣的話,還比較占理……」

      皇太子將食指送入口中,慢慢將那絲蔗糖舔舐掉,好像那是什麼人間美味似的,久久沒有言語。

      他不說話,喬毓就心慌了,小心翼翼的解釋道:「這個事吧,我事先也沒想到,誰能猜到他們這麼變態……」

      皇太子一指牆角,輕輕道:「去那兒站好。」

      喬毓一愣:「啊?」

      「去站好!」

      皇太子面如寒霜:「你明知道事情不對頭,還主動往裡邊兒撞,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把控不住,該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若真是出了事,叫別人怎麼辦?!你知道我進門前有多擔心嗎?!」

      「匹夫之勇,敵一人者也!」

      他指向牆角,厲色喝道:「過去站好!」

      「對不起。」喬毓被他說的愧疚,小聲道了句歉,老老實實的到牆角去站定了。

      秦王從外邊兒進來,這席話聽到了大半兒,勸慰兄長道:「天下間焉有人能未卜先知?小姨母事先也不知他們會有這等險惡的用心。」

      「再則,」他溫聲道:「事發突然,她怕也嚇壞了……」

      皇太子扭頭去看,喬毓忙揉出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神情來。

      「怎麼回事?」皇太子歎口氣,面色如霜,語氣卻柔了幾分:「太上皇身上的傷,是你打的?」

      喬毓道:「他對我心懷不軌,多虧我發現及時,先將他打個半死。」

      太上皇:「……」

      皇太子:「……」

      秦王:「……」

      太上皇今日著實不幸,先是遭遇了一通來自大錘的毒打,又被孫兒一腳踢開,這會兒還要聽著這幾人胡扯,好不心累。

      他咳了一聲,又吐出些許血沫兒來,面頰受傷之後太過腫脹,擠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手掌在地上摸了摸,想試探著站起身來。

      這情狀著實狼狽,皇太子與秦王卻沒想過去攙扶,見他在地上摸了半天,都沒起來,方才向喬毓道:「你把他弄瞎了?」

      「沒有沒有,」喬毓連忙否定,探頭去看了看,不好意思道:「他大概是在找牙吧……」

      皇太子盯著她看了會兒,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道:「沒受傷吧?」

      「我沒事兒,」喬毓看他這樣,便知道是氣消了,慢吞吞的蠕動回去,道:「對不起,這次的事兒我也沒想到,以後不會了,真的……」

      皇太子見她如此,反倒歉疚起來,又歎口氣,道:「對不起。我方才太凶了。」

      「沒有沒有,」喬毓趕忙搖頭,不好意思道:「是我不好。」

      皇太子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去揉了揉她的頭,目光在內殿中一轉,奇怪道:「唐貴太妃呢?」

      他看向喬毓:「小姨母,你把她殺了?」

      「怎麼把我想的這麼凶?」喬毓悶悶道:「明明我才是受害人。」

      皇太子目光在滿地找牙的太上皇身上一停,不忍心再看,轉過頭去,道:「因為別人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而小姨母你,一看就是那種會叫人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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