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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財人生[綜] - 752.民國舊影(39)三合一字體大小: A+
     

    ?民國舊影(39)

    三五年一開年,白坤就變得神清氣爽。好消息在新年頭一天的廣播里傳來,說是工匪朝烏江對岸流竄,將這話換過來說,就是工黨成功的渡過了烏江。

    接下來會是佔領尊義城,再往後,將是一個嶄新的歷程。

    不用聽廣播,也不用收集其他的信息,大致的心裡也都有數了。

    陽曆年之後,就是春節。這好消息好歹衝散了四爺的座駕被襲擊的帶來的陰鬱和低氣壓。

    林雨桐見氣氛好,就笑道:「明天就是除夕了,今年在城外還是城裡過?」要是回城,今兒也該走了。

    四爺還沒說話,白元進來了,將報紙遞給四爺。每天早上,白元都會進城買幾份報紙回來。一看白元的臉色,四爺看了一眼林雨桐也沒言語,直接接過報紙,林雨桐跟著湊過去,一看之下,只覺得腦袋被人錘了一榔頭似得,

    就在昨天,也就是陽曆的二月一日,姜就中倭「親善」問題答中|央社記者問時所講的話赫然在列,有一段話是這樣的:「此次倭國廣田外相在議會所發表對我國之演說,吾人認為亦具誠意,吾國朝野對此當有深切之諒解……我全國同胞亦當以堂堂正正之態度,與理智道義之指示,制裁一時衝動及反倭行為,以示信誼。」

    這特么的還能不能叫人好好的過的年了。

    當天下午,於曉曼就來了,對林雨桐很抱歉:「對不住,刺殺的事,如今在喬漢東那裡,只能到此為止了,不能再往下深究了。」

    為什麼?因為委員長不是說了嗎?要制裁反倭行動。

    這一黑|槍挨得,真是特么的窩囊。

    這年過的,連鄭東在過來拜年的時候,都止不住的牢騷,「我就是不明白了,咱們也從來不缺乏敢於赴死的勇士,就說之前逮捕那些間諜,咱們那些兄弟,手裡也不都是一竿子破槍,他|媽|的誰窩囊的不敢上前了?沒有!一個個的不都衝上去了。如今倒不讓反倭了,你坐在上面的他|媽|的先慫了,叫下面的人怎麼想?哪裡還有心勁?我的那些兄弟……屍骨未寒啊,這不是白白送死了嗎?你說,我怎麼就不明白那些人的想法呢?又不要他們上前線去拚命,慫什麼呢?」

    不在這個壞境下,永遠不能明白上面的一言一行對於下面的影響。甚至很多人都出現了迷茫,這個國家還有救嗎?

    去宋家拜年的時候,宋懷民正跟姚華兩個為姚華給那位姜夫人拜年的事情吵架,見兩人來了,他也沒有要避諱的意思,直言道:「說什麼?還有什麼可說的?你給她拜年?我告訴你,沒有這個必要。這是過年嗎?這是鬧心啊!」他將手裡的報紙拍的啪啪響,「骨氣呢?脊樑呢?人家打了巴掌在咱們臉上,他還送上另半張臉叫人打!打完還說打的好,不許還手!我告訴你,他不羞愧我羞愧,他不難堪我難堪!整天逮捕這個槍決那個,他沒有骨氣沒有脊樑,還要打斷那些挺的起脊樑的人的骨頭!他算個什麼?王八蛋!」

    四爺和林雨桐走在大街上,聽來的處處都是這樣的聲音。沒辦法理解啊!遼東三省如今都在人家的手裡,誰不是感同身受?怎麼就不能反倭了?道理在哪呢?

    到了14日,姜在廬山答倭國《朝倭新聞》記者問時又說了:「中倭兩國不僅在東亞大局上看來有提攜之必要,即為世界大局設想,亦非提攜不可……中國不但無排日之行動思想,亦無排日之必要。」

    到了20日,汪在國眾黨中|央政|治會議上報告中倭外交方針中說:「中倭兩國所發生糾紛,可用誠意來解決。廣田外相的演說,與我們素來主張,大致吻合。」

    而隨後姜致電汪,通電鑒寶,電報是這麼說的:「兄在中政會報告對倭關係書,灼見宏猷,至深欽佩,與弟在京時對中|央社記者所談各節,實屬同一見解。中央同人既有所決定,弟能力所及,自當本此方針,共策進行。」

    一周后,在27日,汪、姜聯名向全國各機關、團體發布嚴禁排倭運動命令。同日,國眾黨中政會通告各報紙、通訊社禁止刊登排倭和抵制倭貨消息。

    而同時,林雨桐從曲桂芳那裡得來消息,四爺和自己因為在之前發表的文章中多有反倭言論,如今的名字,與許多的左懿文人一起,寫進了三十八號要特別注意的反倭人員的名單,之後,將后得到特務機關的重點關注。

    她將這消息跟四爺說了,還無奈的笑:「說不得哪天,咱們得往監獄里走一遭了。」

    四爺拍了拍她:「爺還不至於窩囊到那個份上。」

    心裡的氣再不平,又能如何呢?心氣不平的人多了,誰拿上面的決定有辦法呢?這日子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

    冬雪消融,春意復甦的時候,林雨桐在花房裡,正割韭菜呢。第一茬的韭菜,包餃子包包子都香。割了幾斤,夠吃一頓的,這才起身舒展腰身。

    銅錘在後門喊林雨桐:「河面的冰消了,要不要釣魚?」

    林雨桐比較貪心:「有網呢,下一網子試試,晚上喝魚湯。」

    銅錘笑著應了,又叫了兩個巡邏的過來搭把手。河面不寬,兩米的樣子,上面還飄著冰碴子,水底偶爾有魚游過。

    這邊剛撒了網子下去,就聽銅錘喊道:「那邊的,幹什麼呢?」

    林雨桐直起身子抬起頭,順著銅錘的視線看過去,就見一個女人拉著一個孩子從樹後面繞出來,手裡挎著籃子,有些怯怯的。

    她主動走上前去,笑著問了問:「怎麼走到這裡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找點野菜,好歹能糊弄肚子,孩子餓了。」那女人將孩子往前一推,低著頭就不言語了。

    林雨桐最見不得孩子受罪,但心也提溜著沒放下。這地方周圍的人都知道,有個重要人物居住。附近不許人靠近的。她一個女人怎麼就過來了?這地界這麼大,哪裡不能找野菜。她打量這個女人,頭髮亂糟糟的,臉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黑一道灰一道的。

    人餓了跟幹勁不幹凈可沒關係。

    她這麼想著,就蹲下拉過這孩子的手,手一觸摸到孩子纖細的手腕,她的心裡就一跳,這可不是孩子該有的脈象。

    她面上不動聲色,去看那孩子的眼睛,六七歲女孩的樣子,沒精打採的。

    「餓了?」林雨桐笑著問道。

    那孩子低著頭:「嗯!」只這一聲,抬眼看了林雨桐一眼,然後迅速低頭,十分膽小的樣子。

    林雨桐拉著這『孩子』的手,對那女人道:「跟我回去,先叫孩子填飽肚子。」

    這女人諾諾的不敢言語,只跟著林雨桐往裡面去。

    林雨桐路過銅錘的時候使了個眼色,腳下卻沒停留。到了院子里,就喊佟嬸:「端兩碗雞湯來。」

    佟嬸手腳麻利的很,轉眼就端了過來,看了看小姑娘,眼裡閃過一絲憐憫:「可憐見的。如今這青黃不接的時候,可不就是艱難。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林雨桐趁著動身拉著這『母女』說話,背過身去端碗,順便給碗里放了點料。這才遞給『孩子』一碗,女人一碗,「趁熱喝。一會走的時候,多帶點饅頭。」

    『母女』兩人的吃相很難看,叫人一看就知道是餓的久了。佟嬸又同情的嘆了一口氣。可等著母女放下碗,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這……這是怎麼說的?」佟嬸趕緊拉兩個人,「可別訛上咱們。」

    林雨桐拉佟嬸起來:「這事您別管,這可不是普通人。」

    「怎麼能呢?」她喃喃自語,好似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誰帶著孩子出來干這殺頭的勾當?」

    林雨桐搖搖頭:「那可不是孩子,年齡在二十往上了。」

    啊?

    銅錘在外面聽著,這會子進來聽林雨桐的吩咐:「先看押起來?」

    林雨桐將這兩人檢查了一遍,確認身上沒有藏|毒,這才叫銅錘先把人綁了,再送到菜窖里關著,又叫白元來,請白坤和四爺回來。

    兩人回來的都很快,聽說了原委,就要去審問那兩人。

    白元對林雨桐豎起大拇指:「沒想到醫術還能這麼用。要是一般人可能真都漏過去了。」對於女人孩子,男人心裡就先容易小看三分。這麼一個因為同情而造成的疏忽,將來可能引起大麻煩。這些人也真是處心積慮了,從哪找了這麼個侏儒來執行任務?要不是林雨桐心細,真是要出事的。

    菜窖里,一碗涼水潑在臉上,人就醒了。在清醒的一瞬間,這兩人的眼神都極為銳利,跟剛出籠子的獵豹似得,隨時等著攻擊。可一瞬間,就都收斂了起來。那個『孩子』還發出低低的哭泣聲:「娘,我害怕……我害怕……」這聲音真的很容易叫人心裡生出一股子不忍來。

    那女人慌張的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什麼人……抓我們……做什麼……別動我的……我的孩子……」

    林雨桐伸手捏住這女人的下巴:「孩子?你確定她是你的孩子?行了,別裝了!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說吧,你們是誰?誰派你們來的?任務是什麼?」

    這女人還是一副怯怯的樣子,好似一點也不明白林雨桐的話。但剛才說到『二十多歲』的時候,在一邊哭著的『孩子』哭上明顯頓了一下。

    只這一停頓,等林雨桐再看過去的時候,她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這位太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帶著孩子挖野菜找點吃的……」

    林雨桐鬆開她,這個女人有點油鹽不進。她也不跟她糾纏,只看那『孩子』。上下肆無忌憚的打量她,然後眼裡滿是同情,話跟刀子似得往出甩,怎麼揭短怎麼來:「嘖嘖嘖!二十多歲的姑娘了,跟我差不多大了吧。人家長的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你這長相,有小夥子看的上不?扮孩子?你當孩子還沒當夠啊?本該在馬戲團……怎麼跑出來……」

    「住口!住口!住口!」那『孩子』聲音尖厲,眼裡露出殺意,恨不能一口吞噬了林雨桐。

    林雨桐似笑非笑的朝那女人看了一眼:「這點話就受不住了?你還堅持嗎?」

    這女人瞪了一眼『孩子』,然後才道:「你想怎樣?」

    林雨桐朝暗影處的四爺和白坤看了一眼,這兩人出面審女人顯然是不合適的。還是得自己來,她乾脆將牆根底下的小板凳搬過來,坐在兩人對面:「還是剛才的問題,姓名,年齡,國籍,身份,任務。都說清楚了,就一切都好說。」

    「放了我們,你們才有以後。」這女人十分篤定,「你們以為我們就這麼來的?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們,我要是不能按時回去,自有人會上門要人的。」

    這麼理直氣壯,看來還真是倭人。

    林雨桐呵呵一笑:「要人?要人好啊!這漫山遍野的,有野菜也有|毒|草更有|毒|蛇。一對挖野菜的母女,不小心中|毒而亡,屍體曝露在荒野,找我們要人能怎麼樣呢?人又不是我們殺的。」

    這女人一噎,這才上下打量林雨桐:「你的葯確實是我沒見過的。」要不然不會這麼輕易的而被人迷倒。

    「你沒見過的多了。」林雨桐又幾分不耐煩,「說不說,給句痛快話。別想拖延時間,我只等你十分鐘,十分鐘后要是還不說,那就對不住了,也許野地里就竄出剛冬眠結束的毒蛇咬了你們一口呢。」

    說著,就不再停留,跟四爺和白坤去了外面。

    「有人盯上咱們槐樹林那邊的廠子了。」四爺看向白坤,「倭國的間諜死灰復燃了。」

    白坤嘆了一聲:「可現在禁止排倭反倭,不管是警察署還是當局的特務機關,都不得對這些間諜採取行動,靠怎麼?怎麼查?」

    就特么這麼諷刺!

    林雨桐沒有言語,等時間差不多了,直接下了地窖,「怎麼樣?沒有話說咱們就上路吧。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為什麼來的……那就走吧……」

    「等等!」那『孩子』坐起身來,看了那女人一眼,「說了,你會放了我們嗎?」

    林雨桐嘴角挑起,這投降的有點快啊!這兩人不會仗著會有人找來,所以就故意拖延時間吧。

    她也不挑破,直接道:「那就得看你們說的是什麼了?」

    「我們什麼都願意說。我們任務,我們背後的組織……」那『孩子』趕緊道,好似真害怕林雨桐的手段一般。

    「不急,慢慢說,我有的是時間。」這話一出,林雨桐就見兩人同時垂下眼瞼,這是刻意的在隱藏她們自己的情緒。顯然,這是她們樂意看到的局面。

    林雨桐不會由著她們掌控局面,先問道:「說你們此行的目的。」

    那女人接話道:「我們所得到的圖紙,全都少了一個關鍵部位的零件,我們在找尋製造那個關鍵零件的工廠……」

    林雨桐心裡咯噔一下,最怕的還是來了。鄭東所管理的那個廠子,在這麼多人盯著的情況下還是出了紕漏。要是沒猜錯,所有的實驗的武器大部分的圖紙她們都得到了。

    通過什麼樣的途徑?什麼人在為倭國效力?

    林雨桐一頭霧水,她看向兩人:「你們怎麼確定你們要找尋的廠子在這附近。」

    「金先生的活動範圍……」那女人說了一聲。

    是啊!四爺的活動範圍十分有限,明處的廠子要管,暗處的廠子自然也需要經營,只要圈定四爺的活動範圍,就不難發現。

    「你們拿到圖紙的大概時間?」林雨桐又追問了一句。

    見她關心的問題都沒有涉及組織的核心,這女人就答的更爽利,「就是你們華夏人過春節的前後。」

    也就是剛禁止排倭反倭的時候,這個政策,直接導致了廠子里有些人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這個人是誰?

    林雨桐起身往外走,那女人急了:「你不問了嗎?」

    由著你們再拖延時間嗎?

    「問了你們也不會再說實話,不過是為了等著營救的人罷了。你猜為會不會給你們這個重見天日的機會。」林雨桐頓住腳,回頭看了一眼。

    那女人面色一變:「你卑鄙!」

    呵呵!這話罵的。

    林雨桐從裡面出來,低聲跟四爺說了。白坤面色一變,「這兩人不能留了,得馬上處理。」

    「嗯!」林雨桐遞給白坤一個瓷瓶,「將人扔的遠一些。」

    「我心裡有數。」白坤接過來,叫了白元跟銅錘,下了地窖。

    林雨桐跟著四爺回屋子:「幸虧當初顧慮著陶桃是汪系的人馬留了一手,要不然可真是……」

    四爺搖頭:「當初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他沉吟了半晌才道,「廠子里的一切……都得停了。槐樹林那邊的廠子,想辦法轉移吧。」

    在這樣一個大背景下,個人的努力有時候顯得那麼羸弱和無能為力。

    林雨桐問道:「咱們密室里的……也轉移?」

    四爺點頭:「轉移,要不然一點也保不住了。人家盯住了咱們,可咱們卻不能對人家如何,不轉移……事情大概會一發不可收拾。」

    「晚上叫槐子來,這事還得商量著辦。」林雨桐朝外看了看,「不過這段時間,工人和技工都訓練的差不多了,將來想要生產,根本就不用抓瞎。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兩人說著話,白元就進來了,朝兩人點點頭,就表明事情已經辦妥當了。

    林雨桐還要細問,就聽外面傳來呼喝聲。四爺先一步出去,林雨桐緊跟其後,就見喬漢東帶著人根本沒有叫人通報,就這樣強行闖了進來。

    「金先生。」喬漢東臉上帶著笑,「在下冒昧了。」

    林雨桐只覺得可笑,想來想去,怎麼也沒想到上門要人的會是他!

    四爺神色不動,指了指後面跟著的一串藍衫黃褲的人,「這是做什麼?」

    喬漢東只笑著:「金先生,在下也是身不由己。接到任務,到附近找人,這不是順便來這裡討杯茶喝。手下的兄弟都是粗人,還請您千萬別見怪。」說著又朝林雨桐脫帽行禮,十分的紳士:「林先生,受驚了。」

    「那倒不至於。」林雨桐話中帶刺,「誰也不是嚇大的。」

    四爺就請喬漢東裡面坐:「既然要喝茶,就裡面請吧。」

    喬漢東像是看不出兩人的不歡迎一般,直接往裡面走,大馬金刀的坐下,「金先生,我也是無奈的很。倭國的僑民今日報警,說是妻女不知所蹤……」

    「出警不是有警察嗎?」四爺打住他的話頭,「如今怎麼這樣跑腿的差事也歸您管了?」

    喬漢東就笑:「你這是怕我搶了你大舅哥的飯碗吧。」

    四爺沒否認,只一副本來就該如此的樣子。

    喬漢東笑了笑,「本來也是不該我管的,可誰叫這些倭國僑民不省心呢。非說他們四下找了,有人看見他的妻女在您這園子附近出現過,還知道槐子跟你們的關係,這不是叫槐子給迴避了嗎?要不然,哪裡能叫我跑這一趟。實話跟你說,著倭國人好似有些影響力,動用了倭國大使館了。金陵那邊親自打電話來問詢,我不來不行啊。」

    這他娘的都叫什麼事?

    四爺一副驚訝的樣子:「你這是懷疑我們私藏了那對母女?」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喬漢東對著四爺連連作揖,「金先生,金老弟!咱們之間的交情,我能不知道你嗎?說到底,咱們也算是一起上過戰場的人了,上次能將間諜一網成擒,那都是多方努力的結果,都是咱們通力合作的結果。您給我個面子,叫我這些兄弟在您這園子里轉轉,回去我好交差啊。」

    這是要搜查的意思。

    四爺冷笑一聲:「咱們的交情那是真好,要不然您不能這麼客氣。」

    這話怎麼聽怎麼諷刺。可喬漢東還是一臉本該如此的樣子聽著,好似半點聽不出裡面的意思,「金老弟,咱們之間的交情那是鐵打的!實在!」

    這臭不要臉的。臉皮可真厚!

    四爺指了指:「你隨意看吧。我書房的東西,一張紙片都不許碰。」

    「應該的!應該的!」喬漢東一抬手,對外面打了個手勢,就笑呵呵的陪四爺喝茶。等外面都搜完了,曲桂芳才從外面進來,對林雨桐道,「能不能借您的卧室一用,內衣帶子鬆了。」她的聲音極小,卻看了喬漢東一眼。

    顯然,這是喬漢東暗示她搜查卧室。

    林雨桐笑了一下,「跟我來吧。」

    進了裡面,曲桂芳朝外看了一眼才道:「有一個山本株式會社年前的時候來了京城,那就是個特務窩子。鄭東手下有人將圖紙源源不斷的送過去,這個人是誰我不知道。這些人聯絡我了,這一點喬漢東知道,他希望我打入倭國的間諜組織。只是對方對我的戒心很重。」

    林雨桐表示明白,她沒有要求曲桂芳做什麼,兩人不能在裡面呆的時間長,簡要的說了幾句話,就都出來了。

    曲桂芳隱晦的朝喬漢東搖頭,表示人確實不在這裡。

    喬漢東面色微微一變,就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攪了,老哥我回去還得交差呢。」

    四爺起身,卻沒有往外送的意思:「慢走不送。」

    等從園子里出去,曲桂芳才道:「是不是有什麼變故?這夫妻倆不像是藏人的人。」

    「呵呵……」喬漢東笑了笑,「這誰說的准呢。這麼長時間,能把暗處的廠子藏的滴水不漏的人,藏個個把人算什麼?」

    「那您還您還真費勁的給找?」曲桂芳撇撇嘴,「不是我說,這局勢說變就變,如今對倭國人太儘力了,等什麼時候風向變了,您這可就成了罪過了。」

    「我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喬漢東低聲罵了一句,「真他娘的比婊子還不可信,說變就變,叫下面的人怎麼辦?行了!走吧,反正跑了一趟了,也交差了。這伙子倭國人為了什麼來這裡的,我心裡大概也有數了。」

    「真不找了?」曲桂芳還有些不信。

    喬漢東朝園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兩口子都是聰明人,叫人在外圍找一找吧。應該能找到……屍體!」

    曲桂芳眼瞼一垂就不言語了。什麼都找不到意味著麻煩將不斷的造訪,可一旦發現了屍體,那麼這一片就再難有安寧了。

    不出兩個小時,果然,在亂葬崗子找到了一對母女的屍體。

    運回去的時候,一個中年留著小鬍子的倭國男人哭的撕心裂肺:「你們要給我一個交代。」

    喬漢東接話道:「您可看清楚了,這是您的妻女嗎?」衣衫襤褸,面黃肌瘦,怎麼也不像是一個株式會社社長的妻子和女兒吧。這是受了虐待了還是如何。

    這人明顯愣了一下,這才接話道:「出門的時候,還穿著整齊,如今身上的衣服首飾全都沒了。」

    「哦!」喬漢東一副恍然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這一定是劫匪幹的,您放心,我這就轉承警察署,叫他們根據線索,緝拿劫匪。一定還您妻子和女兒一個公道。」

    找個死囚犯,什麼事都了了。

    槐子接到喬漢東的電話的時候,馬上明白對方的意思,這個人情接的有點堵心,但還是得接著。

    晚上到了園子,槐子才道:「你們太冒失了。死了那兩人,可對方卻試探出咱們的深淺了。這地方有貓膩的事,那些人只怕之前是懷疑,現在就是肯定了。」

    想要確定怎麼都能確定,問題的關鍵是出在了內鬼上。

    四爺跟槐子商量,「停產……所有設備全部拆除,然後……掩埋!」

    如今看來,轉移這目標太大,還不如找個隱蔽的地方,往地下一埋,用的時候再取出來就是了。

    槐子嘆了一聲:「真他媽不是上面怎麼想的。之前查間諜,現在一窩子間諜就在愛眼皮底下,卻動不得了。」他起身,「這事我來辦!放心出不了差錯。」

    當天晚上就將這事給辦了,亂葬崗子上挖深坑掩埋,之後再給上面放上屍骨,之後再掩埋。就算有人懷疑這墳堆,見到了屍骨也不會有人再懷疑。

    天亮的時候槐子帶著人回來,「放心,都用油紙包好了,封存在下面一點事都沒有。」

    「還有廠房……」四爺看槐子,「拆了,叫人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才好。」

    「人呢?」槐子一嘆,「那些工人都怎麼安置?」

    「白坤會出面買地。」林雨桐接話道,「以後就只當是咱們的佃戶,另外,工錢跟之前一樣,照發。」

    那這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先這麼著吧。

    這配件一旦跟不上,鄭東就第一時間發覺了,過來跟四爺套交情:「有什麼不滿意的,您儘管提,這廠子至關重要……」

    「可圖紙也是從廠子里泄露出去的。」四爺往後一靠,「現在不動,咱們的損失還小些。若是再動下去,暗處的那點秘密都保不住了。」

    鄭東愕然的看向四爺:「泄露出去了?」見四爺眼神認真,滿臉嚴肅,他一下子站起來,「這特么的是誰幹的?老子非揪出這個吃裡扒外的不可。」

    「是啊!這個人非揪出來,要不然,將無限期的停工下去。」四爺嘆了一聲,「你從廠子里查,我從我這邊的學生身上查,只要做了,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查出來就開工?」鄭東追問了一句。

    四爺搖頭:「不急!」

    「等什麼?」鄭東能不急嗎?

    「等局勢變了再說。」四爺看鄭東,「如今就是開工了,有餓狼在一邊等著呢,你真能確保無事。要是出事了,局勢又變了……你也不看看,如今民眾都是怎麼罵的,就不信上面這種親倭的舉動能撐到什麼時候。總又被逼的不得不做出不一樣的選擇,等到了那是,鄭兄,你可就尷尬。咱們寧肯慢一步,也別走岔了路。」

    鄭東一拍額頭,還真就是這個道理。「現在禁止反倭抗倭,明日……罷了!先這麼著吧。」

    等送走鄭東,林雨桐問四爺:「你懷疑學生中間有人參與了?」

    「外行是畫不了圖紙的。」四爺皺眉,「學生中間,必定是有人參與了。」

    人心難測,良莠不齊。這都是難免的。

    隨後幾天,槐樹林這邊慢慢的熱鬧了起來,總有人依這樣那樣的名義靠近,銅錘帶著巡邏隊,見到這些人只攔下盤問了,也就放行,由著他們進去隨便看。

    可不管是哪一方面的人出手,都沒有找到什麼。那些亂葬崗子的墳包,都被人打開過。幸虧槐子做事謹慎,偽裝也做的好,還真沒有暴露。

    而四爺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去查這些學生,而是默默的觀察著。直到白元來說,朱文海買了一對玉鐲,行跡有些可疑,四爺才有些恍然。

    朱文海算不上是學的多好的,他在班上可以說是絲毫沒有存在感,要不愛說話。為人十分本分老實,一般人還真不會去懷疑這個學生。

    「知道他是買給誰的嗎?」林雨桐問了一句。問完就發現自己蠢了。這些學生的交際十分有限,基本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從園子到廠子,從廠子回園子,路上還都是專門的驢車接送,根本不可能又太多的機會跟外人接觸。唯一能接觸的人就是園子里的人和廠子里的人。可這兩個地方的女人,加起來也就四個,自己、佟嬸、於曉曼和陶桃。

    當然不會是自己,也不會是佟嬸這個上了年紀的人。最後,只能是在於曉曼和陶桃兩人中間。對於這兩個人,林雨桐毫不猶豫的就會選擇相信於曉曼。

    那麼,這一排除,最後嫌疑的就是陶桃了。而陶桃又偏是汪系的人,她這個人本身,又更注重私利,所以,嫌疑更重一層。

    四爺叮囑白元:「盯著這個朱文海,看看他跟陶桃是不是有接觸。」既然買了鐲子,那自然是要送出去的。

    結果白元第二天就見朱文海坐在驢車上不停的往懷裡摸了摸,那鐲子他應該是帶在身上的。也許是感覺到了白元的打量,朱文海有些不自在:「你今天怎麼沒跟先生一起坐車去?」

    白元笑眯眯的:「以前是冷,想著汽車裡暖和,硬撐著陪西那還是呢更做汽車。其實我暈車,上次還吐在車裡了。真是受洋罪。」

    說的同車的人都跟著笑。白元派朱文海多想,就又看他:「朱大哥不是還在長個子,我怎麼覺得你更高了。你說我怎麼就不見長……」

    「那是心眼太多了。」也不知道誰插了一句嘴。

    大家熱熱鬧鬧的說話,朱文海慢慢的就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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