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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財人生[綜] - 646.庶子高門(30)一更字體大小: A+
     

    ?庶子高門(30)

    甘氏在暖房凈了面,這才出來,一路回院子。

    恆親王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見甘氏進來,就皺眉冷笑:「怎麼?哭了?」

    甘氏往她對面一坐,「都說善有善報,王爺讓我見女兒,雖然動機不單純,但這對於我來說,這卻是恩典。王爺的這份善因,馬上就回報了善果來。我剛得到消息,金成安的母親,油盡燈枯了,三五個月是極限……」

    恆親王最開始還帶著些漫不經心,只這話一出,叫他一瞬間一下子站起來,臉上鄭重又焦急起來:「這事有幾分准?」

    「八分。」甘氏看著恆親王,臉上的神色極為篤定。這倒不是她對林雨桐的醫術有多信任,而是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需要一個借口。他的心早已經蠢蠢欲動了。

    「八分?竟然八分准。」恆親王眉頭皺了起來,「金成安這個王八蛋,竟然是一點都沒提過。」

    甘氏心道:人家能告訴你說我親娘快死了嗎?就是給老太太看診的大夫心裡有數,也不敢這麼耿直吧。這不是上趕著找打嗎?

    「想知道這消息準不準,王爺打發人問問那些看診過的大夫就是了。」甘氏說著,就坐了過去,自斟自飲了起來。

    恆親王轉過身來,看著甘氏:「對於你,我還有什麼信不過的。你說是,就必然是了。」他俯下身,看著甘氏的眼睛,「你說,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咱們?

    甘氏心裡呵呵了一聲,嘴上卻道:「皇上如今對端親王只是不滿而已,離猜忌還很遠……」離除之而後快就更遠了。

    話沒說完,恆親王卻懂了。他擺擺手,大踏步朝外走去,「最近本王顧不上回府,有事找人傳消息……」

    林雨桐從王府回來,就有些心神不寧:「你說恆王會怎麼做?」

    四爺拿著手裡的書無奈的抬起頭:「要是你,你打算怎麼做?」

    林雨桐一下子坐起來:「我?我會怎麼辦?真要逼宮,時機不對。端親王監國,皇上到現在都沒有公開說過什麼,這就證明兩點,一是皇上覺得一切還盡在掌握之中,另一種是皇上對端親王相對還是比較信任的。」

    四爺不置可否的一笑,說皇上覺得一切盡在掌控之中呢?這話只有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才真的會懂。為什麼自古以來都說帝王多疑呢?這就證明只要一天在那個位子上坐著,就得提心弔膽的過著。就怕稍微一點疏忽而斷送了江山,更斷送了性命。哪有什麼絕對的掌控,天下最難掌控的就是人心,而人心卻是最易變的。至於說對端親王的相對信任,這句話倒是說對了。或者說是,皇上根本就不擔心端親王背叛。這弒君殺父是要付出代價的,勝敗根本就是五五之數。而端親王手握監國之權,從他的認知來說,他上位的機會在七八成。他要真是想著兵變,那才是腦子被門夾了。沒有誰會放著穩妥的道不走,偏鋌而走險。所以說,皇上對端王的信任就是這麼來的。

    他將這些揉碎了掰爛了,一點點的說給林雨桐聽。

    「那就說是,皇上只要叫端親王覺得他上位幾乎是板上釘釘的,端親王就會按照皇上的意思……不光不會想著謀反,還會睜大了眼睛替皇上盯著這心懷不軌的人……」林雨桐這麼一咂摸,就有些喪氣。能當帝王的人,都是玩弄人心的高手。「那麼我要是恆親王,我該怎麼辦?」

    四爺看著林雨桐又縮在被子里思量去了,就將書蓋在臉上吃吃的笑了起來。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接下來恆親王會怎麼做,誰都不知道。要是對恆親王了解一些還能揣測一二,但是恆親王根本就是個心理有問題的人,這樣的人近乎於半個瘋子。用正常的思維去揣度他?真能想明白了才真的要出大事了。

    林雨桐一把掀開被子,伸手將四爺臉上的書拿開,見他果然一臉的笑,「我就知道,你這人心眼最壞了。」

    四爺一把將她塞到被窩裡:「行了行了!真不逗你了!你容我琢磨琢磨……」

    第二天,林雨桐還沒來得及問四爺琢磨出什麼來了,他吃了早飯就急匆匆的出了門了。因為貴武打聽到靖安侯今兒出門落腳的地方了。他這是要出門偶遇靖安侯去。

    林雨桐急匆匆的將給甘氏準備的葯遞過去,「忙完了去一趟雲裳閣,將這個親手交給石中玉。」

    四爺接過來就往出走,「我打發人去海貨鋪子了,一會叫人送點乾貨來。晚上做魷魚湯……」

    林雨桐答應著才送他出了門。

    這屋裡只剩下自己了,一下子就清冷了下來,「找幾匹白綾布來。」四爺身上的裡衣不僅短了,還有些窄了。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如今身體好了,又天天練著功呢,長的快在情理之中。別的衣裳倒罷了,裡衣還是自己做的好。

    這邊剛把布拿過來,滿月就急匆匆的進來,手裡拿著個竹筒,「主子,您看這個。」

    「什麼?」林雨桐見是個很細的竹筒,就皺了眉,「這是什麼東西?哪裡來的?」

    滿月低聲道:「是守著小拱門的婆子給我的。昨兒半夜,有人敲門,她也起來去瞧了,可是門外壓根就沒人。她也沒在意,還以為是風大,她聽差了。今兒一起來,她想將門邊的雪打掃乾淨,誰知道在雪裡發現了這個,說是一見裡面有字條,她也不敢看了,趕緊拿過來交給了我。」

    林雨桐伸手,從滿月手裡接過來。翻來覆去的打量了一番,見裡面確實塞著紙條,就順手在桌面上磕了一下,這紙條就蹦出來一截,她伸手取下來展開,標準的蠅頭小楷。可見這個寫字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僕婦。再一看上面的內容,她臉上的神色就奇怪起來了。

    「子時三刻,後園假山。」

    初初一看,這是約見自己子時三刻,去後園的假山那裡相見。可這究竟是給自己的還是給四爺的。子時三刻,半夜一兩點,這麼大冷的天,跑到後園去幹什麼?

    林雨桐將字條收了,吩咐滿月:「給那婆子賞錢。」

    這竹筒應該是從門縫裡塞進來的。自己這東苑雖說跟世子的院子緊挨著,但卻未必就是隔壁送來的。因為迄今為止,就自己這邊的門禁很嚴格。其他的四個院子不光是拱門相通,就是通往後花園的門也都是敞著的。那這到底是誰送的,為什麼送的,根本就沒辦法查的。

    等晚上跟四爺一起去看看,看看這裡面有什麼貓膩?

    而此時世子院的楚懷玉手裡也正拿著紙條,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咱們這院子還真是,誰想來就能來了。」

    青萍擺手,叫青杏先下去,「姑娘,您看這……是什麼意思?」

    楚懷玉拿著紙條:「子時三刻,後園假山。這賤人也不怕將表哥凍出個好歹來。」

    青萍面色一變:「您說,這是……給世子爺的?」

    楚懷玉哼笑一聲:「那你以為呢?難道還能是給你們主子我的?」

    「誰?誰這麼大膽?」青萍也跟著怒了,「這也太明目張胆了。」一點都沒顧著自家主子的臉面。

    「還能有誰?」楚懷玉冷聲道:「除了西邊那位奶奶,誰還會這麼急巴巴的?」

    「您說是二奶奶?」青萍低聲問了一句,心裡就更害怕了。這事鬧出來可真就丟死人了。

    楚懷玉恥笑一聲:「她算你哪門子二奶奶?」

    齊朵兒正在屋裡抄佛經給老太太祈福,要叫她知道楚懷玉的謾罵,一定得委屈死的。她這會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林芳華看著一身白衣的閨女寫字寫的手腕都腫了,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如今這樣可怎麼是好。

    她從裡間出來,迎面就跟脆果走了一個對面。

    「這丫頭,急匆匆的做什麼?也不知道看路。」林芳華斥責了一聲,脆果趕緊將手往背後一藏,「夫人,我……」

    「什麼東西?」林芳華伸出手,「你這丫頭,也學會弄鬼了。拿出來……」

    脆果想起上面寫的幾個字,就朝屋裡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叫夫人知道以後合適不合適。林芳華的臉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你這丫頭,反了你了……」

    「不是……」脆果見林芳華的臉色卻是是惱了,就趕緊遞了過去,「這是今兒在姑娘卧房的門口發現的……」

    林芳華一看紙條上的內容,馬上看了脆果一眼,「我正有點事叫你去辦呢。這會我來的匆忙,有一匣子首飾落在別院里了。你趕緊回去一趟,幫我拿回來。」

    可這一來一回的,又是下雪天,出城一趟再趕回來估計城門都關了,未必能進城。

    「趕明兒晚上回來就成。」林芳華打發脆果,「別人我也信不過,還是你親自跑一趟吧。」

    脆果朝裡面看了一眼,她不傻,自然知道這是夫人打發她呢。怕她將這字條上的消息說給二奶奶聽。雖然不知道夫人想幹什麼,但夫人是二奶奶的親娘,總不會害二奶奶的。她應了一聲,轉身就出了門。

    林芳華拿著字條,朝門裡看了一眼,「這個傻丫頭,這麼不清不楚的跟人來往,叫人抓住把柄可怎麼好?再說了,沒名沒分的,白白把身子給人家算怎麼回事?今晚得跟這位世子好好談談,便宜不是白占的。」

    卻說四爺出了門,先去雲裳閣將葯交給石中玉。這才起身去了茶樓。

    這家茶樓的名字很粗暴,就叫做『茶樓』。

    可它叫茶樓,其實是有點名不副實的,因為它並不是樓,而是一座藏在鬧市中的宅子。一到門口,四爺就知道這樣的地方想玩偶遇根本就不可能。進這裡都得熟客介紹,否則,連二門都進不去。

    他也沒繞圈子,「我是來拜見靖安侯的,還請代為通報一聲。」

    「誰?」靖安侯挑眉,看著進來的小二,「你說誰來拜見本侯?」

    「謹國公府的四少爺。」小二哥低聲回稟了一聲。

    「鼻子還挺靈。」靖安侯將茶杯放下,看了一眼對面的人,「看來這位也不是善茬。」

    對面的人搖搖頭:「誰叫侯爺的嘴不嚴呢。話是您露出去的,難怪人家找上門。」

    「別提了……」靖安侯搖搖頭,「本侯當年欠了苗家一個人情……罷了!罷了!」他抬頭對小二道:「把人請進來吧。」

    四爺進來的時候,看了坐在靖安侯對面的人一眼,這人明顯是武將,即便穿著便裝也看的出來,這絕對是一位沙場宿將。

    見了禮,靖安侯就擺擺手,「隨便坐吧。你不用管他。」

    四爺拿了茶壺親手斟了茶遞過去,「晚輩來的冒昧了。」

    靖安侯端起茶,看著四爺篤定的神情,就笑了:「你倒是自信,怎麼確定本侯一定會見你?」

    四爺不作答,只道:「靖安侯靖安侯,這靖安二字可不是簡單的封號。」他舉起杯做一個致敬的動作,「侯爺的封號是三十年前被先帝冊封的。那一年,北遼大舉南下,主帥卻是還是皇子的當今陛下,您是當時的副將吧。當時的皇上因為此次大捷而被先帝封王……可有意思的是,先皇封皇上為瑕親王,卻封您為靖安侯。還將當時的公主賜婚給您……」

    瑕,為玉的斑點。也就是說這個人身上是有大毛病的。

    而靖安二字,靖為平定,安為安泰。

    這裡面要是沒貓膩就見鬼了。

    要是沒猜錯,當年還是皇子的當今陛下是竊取了別人的功績。先帝為了皇家的臉面,沒有揭破這事。但到底在封號上給了靖安侯一個還算公正的待遇。雖然至今很多人都說,靖安侯是佔了皇上的光了,跟在皇上身邊,被公主看中。因為尚了公主,才被封侯的。但只要是明白人,都知道這背後的意思。只是可惜,靖安侯年紀輕輕就只能留在京城,這一蹉跎就是三十年。

    「快住嘴!」靖安侯臉上的神色一下子就鄭重了起來,「這些話,也是你敢說的。」

    四爺看了坐在靖安侯對面的武將一眼,「您都敢在這裡見人,我為什麼不敢在這裡說話?」這裡要是不安全,靖安侯哪裡敢跟這些宿將見面。

    靖安侯朝對面看了一眼,這是底細被人家摸透了吧。他哼笑一聲,「沒想到金成安倒是生了一個好兒子。」說著,就朝四爺看過去,「你到底想從本侯這裡知道什麼?」

    四爺又提起茶壺,要給對方斟茶。靖安侯的手一下子就蓋在了茶杯上,「你倒的茶本侯喝不起。剛才抿了一小口,就險些被你小子的話給嚇死。本侯還沒活夠呢。你的茶本侯是真不敢喝。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能說的,我說。不能說的,我無可奉告。」

    四爺只得給自己斟了一杯:「不是小子要問什麼,而是侯爺能告訴小子什麼。」

    「好姦猾的小子。」靖安侯還沒說話,對面的人就失笑的笑罵一聲。

    靖安侯搖搖頭,頗有些無奈,嘆了一聲看向四爺:「苗家的舊人沒死絕,但即便你找到也沒用了。人心易變!你可能不知道,苗家之所以能在遼人的眼皮底下開馬場,那是因為他們手裡有遼人需要的東西……」

    四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將杯子里的茶一口喝了,才起身:「今兒多有打攪,冒昧的很。小子告辭。」

    「等等!」靖安侯看向四爺,饒有興趣的問道:「本侯這話還沒說完,你懂什麼了?」

    四爺拱拱手,卻什麼都不說,轉身就退了出去。

    遼人需要什麼?不過是鹽鐵糧食。

    鐵這東西太敏感,屬於朝廷管制,就算是私下發現鐵礦,敢將這東西送給遼人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這東西來回運輸太扎眼,這鐵就可以被排除了。

    糧食也是一樣的道理,雖說能收購糧食。但是糧食數量大的話,在邊境很容易引人注意。

    只有鹽,這東西即便朝廷管制的再嚴,還是一樣有私鹽存在。而且,遼人還能拿鹽當糧食吃不成?再加上,苗家在遼東,遼東又靠海,建個隱秘的鹽場並不是難事。

    這就是苗家在北遼眼皮底下建馬場的底牌。而如今,只怕金成安還在繼續這事。甚至做的更大了。這事心裡有數就行,但卻不能叫靖安侯給說出來。

    私通遼人的罪名,如今還不能落到金成安的頭上。

    靖安侯跟對面的人看著走的利索的人,不由的對視一眼。

    這所謂的秘密只看對誰呢?對於笨蛋,答案告訴他,他都未必明白。但對於聰明人,一打眼就看透了,哪裡還有什麼秘密。

    四爺回來的時候,沒喝到魷魚湯。

    「那玩意得又是發又是泡的,沒兩三天估計不行。」林雨桐端了一碗板栗排骨湯遞過去,「過兩天吧。過兩天我給你做。」

    四爺洗漱了,端過碗,「不管什麼時候都行。我就是看你這兩天吃飯吃的也不香,想換個花樣。」

    林雨桐吸吸鼻子,有丫頭伺候也有弊端,就是空間的鮮菜還是拿不出來。如今這飯菜,不光是自己吃的膩味,就是四爺估計也膩味的很了。「趕明叫人找些菜乾來,這個都比蘿蔔白菜好。」

    說著話,林雨桐將今兒收到的字條遞給四爺看:「你說這是誰遞過來,叫咱們去看什麼?」

    四爺將字條正反兩面都看了看,「那吃完飯早點睡,半夜起來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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