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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零開始 - 第七十一章 魚餌字體大小: A+
     

    第七十一章魚餌

    我之所以這麼驚訝是因為被我用架頂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暈倒的火焰兔子。一來她沒有理由襲擊我,二來她剛剛明明已經暈過去了,三來她是法師,不該有這樣的速度。這種種疑點都讓我無法理解到底為什麼會是她站在這裡。

    「哼!」就在我還在驚訝之中時火焰兔子突然抬起法杖向我一指,但她詭異的微笑卻讓我放棄了削下她的腦袋的想法。火焰兔子被人控制了,這是我從那個笑容中讀到的信息。

    「什麼人在這裝神弄鬼?」我對著周圍大叫了一聲。

    沒有任何回應,對方顯然明白出聲回應會被發現,所以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隱藏不出聲也只能是暫時隱藏自己的位置,想要徹底瞞過我的暴力偵察那時根本不可能的。

    「難道你以為不出聲我就找不到你了嗎?」我突然打了個響指,一道白-色-的蛛絲突然從我身邊飛了出去,正好命中火焰兔子。鐮刀從鳳龍空間里爬出來后迅速爬上了旁邊的大樹,蛛絲迅速收回將火焰兔子給拖了過去。儘管火焰兔子拚命掙扎,但級別上的差異使她根本無力反抗蛛絲的力量。鐮刀迅速把火焰兔子吊上了兩棵大樹之間,然後用後肢抓住她的身體把她在空中迅速旋轉起來,同時蛛絲也迅速的纏繞到了她的身上。僅僅也就是幾秒的時間火焰兔子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絲繭。

    先封閉火焰兔子的行動是為了保證她不受傷。對方既然能-操-縱她攻擊我,相信-操-縱她-自殺-也是可以的,所以必須先把她保護起來。另外,把火焰兔子吊到樹上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搜索敵人了。

    「召喚……!」我只喊出了兩個字就突然向旁邊一閃,一支羽箭擦著我的肩頭飛了過去。我得意的微微一笑。「總算上當了。」我手指向背後一點,然後向著羽箭飛來地方向一指,戒律之輪立即解體。分裂出的兩隻半月飛刃帶著嗡嗡的呼嘯聲旋轉著向目標飛了過去。

    對面的大樹後面幾條人影突然閃了出來,位置被發現后他們已經藏不住了。兩隻半月嚓的一聲將大樹攔腰斬成三截,然後分別向兩個目標飛了過去。兩條被追的人影在幾棵大樹后連續閃現,但半月卻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一直死追則他們兩個不放。本來他們以為半月只某種依靠慣-性-和氣動原理飛行的遠程武器,結果連續閃了幾次之後才發現這東西是有動力地,要不然就算慣-性-再大也不能連續飛這麼長時間。

    剛剛大樹後面一共閃出來三個人,兩隻半月分別追著兩人。我則對上了剩下的一個。這個傢伙是向後退著跑的,連續閃過幾棵樹后居然又不見了。我追到他消失的大樹下面四下掃視了一下,然後突然回身一劍。紅-色-的劍芒一閃即逝,我擺著造型定格了幾秒之後才聽吱呀一聲,大樹的樹榦上緩慢的出現了一道細縫,跟著縫隙越來越大,最終整棵樹都轟然倒下。樹榦內部一個淡淡的人影捂著胸口跌跌撞撞地退了出來,明顯受了重傷。

    「哼。終於肯出來啦?」

    「你怎麼發現我的?」對方雖然受了傷卻依然沒有倒下,堅持著退到了離我稍遠的一棵樹邊靠在了樹榦上,不過此時我已經不打算傷害他了餓,因為這傢伙明顯就是個亡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火焰兔子的任務npc。至少也是引出任務地關鍵人物,所以必須小心處置,萬一殺了他任務就無法觸發了那可就完蛋了。

    我收起永恆然後一招手,兩隻半月立刻呼嘯著從兩邊飛了回來。對方看著半月在樹林中飛快的穿梭卻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后就明白這兩件武器都是有自己的智能的。要不然我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同時控制著兩件武器還能和別人戰鬥。

    收回半月後我才對面前地傢伙說道:「發現你其實很簡單,因為你身上散發著死靈的氣息。」

    「你果然是他們的人。」

    「你果然猜錯了!」

    對方被我的話搞糊塗了,於是用眼神詢問我到底猜錯了什麼。我不急不慢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我只能告訴你我並非你們知道的任何人。」

    「你不是菲舍爾行會的人?」

    「菲舍爾行會?我都沒聽說過這個行會。」

    「那你怎麼證明?」

    「喂喂,搞清楚情況好不好?你都傷成這樣了,我要殺你也就是抬抬手地事情,有必要再繞個大彎子先騙取你的信任然後再偷襲你嗎?再說你又怎麼能證明我是菲舍爾行會的人呢?」

    「這個……!」

    「嗚嗚……!」我的頭頂突然傳來了幾聲哼哼聲,我抬頭去看。結果發現是火焰兔子醒過來了。

    「鐮刀,放她下來。」

    「哦。」鐮刀用長爪在火焰兔子身上的蛛絲上輕輕一帶,蛛絲立刻斷開,火焰兔子慘叫一聲從絲繭里掉了出來。

    「呸呸……!」火焰兔子一邊吐掉嘴裡的樹葉一邊拍打身上沾著的泥土,同時還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我身邊。「這個……什麼情況?」

    「我想是你地任務目標找到了。把任務捲軸拿來用下。」

    「哦,給你。」

    我接過捲軸直接扔給了對面地亡靈。「這是我們接的任務,後面有黑暗神殿地標記。這東西應該不能做假的吧?」

    對方拉開捲軸看了下最後面的標記,然後又扔了回來。「對不起。看來是誤會了!」說著他向後面招了招手。結果後方的森林中一陣淅瀝嘩啦的響動後走出了一大群黑暗生物。我突然想起來火焰兔子好象是害怕亡靈的,結果剛想轉身問問情況就聽撲通一聲。這丫頭又暈了!

    「就你這心理素質怎麼當黑暗祭司啊?」

    「我就是怕嗎!」火焰兔子被我扶起來之後抖的像個篩子,我真是太佩服她的膽量了。不是佩服她膽子大。而是佩服她居然能膽小成這樣。

    不再管火焰兔子的顫抖,我開始仔細打量走出來地這些亡靈。初步觀察似乎全都是幽魂類亡靈。此類亡靈比較接近中國神話中的鬼魂,他們的共同特點就是沒有實體,雖然看起來和人差不多,但身體卻是半透明的,而且可以穿過障礙物不受任何實體物質的阻攔。當然了,我說的幽魂類只是個大類,眼前這些傢伙不可能全都是一種亡靈。像剛剛襲擊我們的那三個明顯是可以靈魂實體化的高級怨靈。但其他地好象多是低等的幽魂,甚至於一大半都是沒有等級的白魂。

    「你們這裡人口到是滿密集的嗎?」

    「您就不要和我們開玩笑了,我們這些亡靈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存在,數量多是因為長時間的累積而形成的。」

    我點點頭,直接切入主題。「既然你們是這裡的本土生物,那我跟你們打聽點事。」

    「您問吧,只要我們知道。」

    「我想問下這裡有亡靈法師嗎?剛才給你地捲軸上有寫,我們的任務需要亡靈法師的認可才能完成。」

    「亡靈法師到是有。只是他們現在都是我們的保護者,我們不能隨便透-露-他們的位置地!」

    「這樣啊!」我有些為難的想了一下,然後道:「那這樣你看怎麼樣?我來幫你們解決你們的威脅,然後你們帶我們去見亡靈法師如何?」

    「這到是可以,不過您確定能解決的了我們地麻煩嗎?」

    「應該沒問題吧!先說來聽聽。」

    聽說我願意幫忙解決他們的安全危機。亡靈們立刻開始七嘴八舌的介紹起了事情的經過。我稍微總結了一下,事情其實很簡單,而且這忙我還非幫不可了!事情的起因還是在佳哈**師身上。菲舍爾行會是個法國本土行會,和我們行會一樣他們也搞魔偶研究。不過技術要落後我們很多。不知道他們從哪搞到情報,知道有個掌握著高端魔偶技術的法師就暫住在永夜森林,所以他們打算進來找這個法師。我估計他們所謂的技術很強的法師就是我也找地佳哈**師,而他們襲擊亡靈的原因則是亡靈們和佳哈簽署了協議。協議的內容是亡靈們要防守永夜森林讓佳哈能夠不受打擾的完成一個月的實驗,作為報酬,完成實驗后他會為亡靈們配置靈魂強化-液-。而現在的問題是不知道為什麼佳哈在這裡的消息居然走漏了,結果就是引來了一大幫人的窺視。按照這些亡靈地說法,他們地人本來比現在多的多。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死傷慘重,結果最後就只剩下他們這些亡靈了。協議上說地時間還有三天,但以他們的實力明顯是守不住了,所以他們才會這麼緊張的盯著每個進入森林的人。因為已經失去正面阻擋的能力,他們不得不採用偷襲的方法以盡量減少損傷,這就直接導致了之前的誤會。

    我聽完他們的敘述後點了點頭。「幫你們防守這裡沒問題,但我希望在那位法師完成實驗后你們可以幫我留下他,我要見他一面。」

    「可是來恩**師說他不見外客的!」

    「什麼?來恩**師?和你們簽協議的不是佳哈?」

    「佳哈是誰?」

    暈!居然不是佳哈**師!剛才他們這些亡靈在敘說的時候一再提到這個法師的各種魔偶多麼多麼的神奇。之後我還曾詢問過對方的特徵。描述中的內容到是和諾琳以前描述的佳哈的形象非常相象,可是這名字……!難道他用的是假名?那也不對啊!對這些亡靈他完全沒必要使用假名啊!不行。無論如何還是得見一面再說,反正不管對方是不是佳哈,這個任務我必須得完成,畢竟火焰兔子的任務內容和我的目的是重合的,不管為了哪邊都得幫助這些亡靈。

    不過要想幫助亡靈們完成任務,那就必須要保證最後三天內那個簽署協議的法師不能受到打攪。問題是後天就要開戰了,我沒時間在這裡守三天。不過這個到是難不到我,反正咱有的是召喚生物。打開大地之門和鳳龍空間,我把召喚生物全給叫了出來。亡靈們看到這正規軍一般地大部隊立刻就興奮了起來,他們一開始還擔心我一個人守不住這裡,沒想到一下來了這麼多幫手。

    把召喚生物都叫出來后我把事情跟凌交代了一下,然後留下她來代替我指揮,反正任務過程中全部由她全權負責。我只選了飛鳥、夜影、小純、晶晶、玲玲、夜月、公主以及新收的勝利女神維多利亞和雷神碧姬絲留在身邊。飛鳥和夜影屬於坐騎型生物,留下用處也不大,還是帶著有用些。小純和晶晶、玲玲都是光明系生物,留這恐怕反而會影響亡靈們的作戰效率。夜月和公主基本上算是我的最強魔寵,不帶是不行的。新收的兩個魔寵因為屬-性-不明,所以還要帶在身邊培養忠誠度順便熟悉下各種能力,所以也不能扔這邊。有了這五個魔寵再加上銀月這個小號的魔寵以及我的兩個分身,一般地戰鬥應該是沒問題了。

    其實說起來我把大部分魔寵都丟在了這邊。但實際上我身邊帶的魔寵依然能讓大部分玩家羨慕到流淚,畢竟目前為止《零》中的玩家和魔寵的比例剛剛才過一比三。聽起來好象是一個玩家能分到三個魔寵,似乎不少了,可你要考慮到魔寵的級別分佈也遵循金字塔原理,越是高級的魔寵數量越少。這所謂的三之中起碼有兩個屬於六百級后完全沒有實用價值的低級魔寵。另外剩下地一中我們還要去掉一些不適合戰鬥或者是能力極端偏門或者和主人不和拍的魔寵,這樣算下來最後剩下的真正有實用價值的魔寵和玩家的比例實際上連一比十都不到。也就是說即使平均分十個人才能分到一個實用地高級魔寵,這裡面還有類似我這樣一個人佔好幾個的情況,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分不到實用的魔寵。所以目前為止能拿出兩到三隻高級魔寵地玩家基本都能算到幸運兒的範圍內了。

    這邊有魔寵們頂著我就不用-操-心了,還是先把正事辦完要緊。和火焰兔子告別之後我就直奔了埃及。說起來真該在埃及也弄個傳送點的,每次到別的國家都可以依靠傳送陣進出,惟獨埃及這邊每次都要從歐洲飛過來,時間耽誤了不說還特別麻煩。

    好不容易穿過埃及邊境我立刻傳送到了開羅。可能是因為文化的關係,開羅的玩家數量總是居高不下。雖然我到這邊的時候開羅已經處於深夜之中了,但此時城市內卻是異常的熱鬧,前來開羅觀光旅遊地各種玩家可謂是絡繹不絕。走在大街上放眼看過去。幾乎滿滿的全是人頭,而且其中一半以上都是非戰鬥類玩家。

    「喂。站住。」我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這樣喊著,但我並沒注意,直到一隻手突然搭上了我的肩頭。「喂,叫你呢!為什麼不停下來?」

    我回身打量了一下拉住我的傢伙。這是個中國玩家,能這樣判斷的主要原因是對方說的是中文,而且有著亞洲人的典型特徵。不過……儘管都是中國人,我卻沒必要對他太客氣。中國人多了。就算我是愛國人士也不一定要愛中國的每個人啊!所以對於眼前這個很沒禮貌地半大孩子我並沒有給予太好地態度。「這麼多人誰知道你在喊誰?再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行為非常失禮嗎?」

    「哎呦我地小祖宗誒!你怎麼跑這來啦?讓我跟你爸一陣好找!」一名四十多歲的女-性-突然從人群中冒了出來拉著這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年輕人一陣唏噓。

    年輕人似乎對中年女-性-的羅嗦非常反感。他很生氣的推開那女人。「我又不是白痴,難道還能走丟了?喂。你別走。」本來看到他們在那裡說話我根本沒打算為此浪費時間,所以轉身就要走,可是那個年輕人卻發現了我要離開,於是一把推開女人又把我給拉住了。「我還沒說完呢,你跑什麼啊?」

    我摘掉頭盔面-色-冷俊的盯著那小子。「喂,注意你的言行。不要隨便在路上拉扯你不認識的人。還有,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事就快說,我沒什麼時間跟你耗在這裡。」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唉呦……」年輕人還沒說話那個女人就突然-插-了上來推了我一把,當然,作為戰鬥職業者中的no.1我是不可能被一個沒屬-性-的生活類玩家推倒地,結果當然是那女人自己摔了一跤。女人似乎對自己摔跤很生氣,她氣憤的爬起來用雙手再次用力推了我一把。當然依然是毫無效果的。「你居然動手打女人?我跟你拼了我!」說完那女人突然低著頭像沖向鬥牛士的公牛一般朝我撞了過來。

    這種速度的「攻擊」在我看來就跟幼兒園小孩打架的水平相當,當然是毫無威脅的,不過她是非戰鬥類玩家,我們這些戰鬥類玩家在城市裡沒有正當任務的情況下殺死這樣地玩家懲罰是很嚴重的,所以我盡量不想和她扯上關係。要是讓她這麼撞上來,我當然是不會有事,不過萬一她把自己撞死了,我可不想承受那該死的系統懲罰。

    為了防止那女人撞我-自殺-。所以我提前伸出一隻手擋在了她的腦袋前把她頂在了身前。魔龍套裝的手套部分是近乎-液-體金屬的特殊物質製作,可以根據我的需要調整硬度,所以不會像平時戰鬥時那麼大的破壞力。那女人地腦袋被頂住就撞不到我了,但她似乎並沒放棄,居然就這麼頂著我的手將雙臂像兩個風車一樣甩起來想攻擊我。無奈雖然我不算是身高臂長的人,但至少還是比這個女人高些,所以她的胳膊完全沒能碰到我。

    其實現在這個狀況對我的打擊還是很嚴重地,不過不是打擊我的身體。而是打擊我的形象。想我堂堂戰力榜第一的高手居然在路上跟個潑-婦-打架,這要是被阿修福德或者阿奴比斯他們看見非被嘲笑死不可!

    「你有完沒完了?」這句不是我說地,而是出自那個青年。他走上去很生氣的拉開了那個女人。「你有-毛-病啊?我跟人家說句話你就動手打人,還這樣耍無賴。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啊……!」那女人聽了年輕人的話突然停了下來,剛才哭喊就像悲痛欲絕一樣,現在卻突然表情一變,立刻又成了一副獻媚討好的樣子,而且從她乾乾的臉上來看剛才她就一滴眼淚也沒流過!「那個……我說兒子啊!我也是……!」

    「好了。別在那煩了!快讓開!」

    「哦。」女人聽話的走到了年輕人身後不再說話了,好象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站在旁邊一臉的莫名其妙。從稱呼上判斷他們因該是母子,不過從說話的態度和行為上看感覺那女人到像是年輕人地傭人。我猜測這可能是個極端溺愛孩子的超級護犢型母親加上一個完全被寵壞了的小王子型兒子。不過看起來這個年輕人到沒有完全的放任自己。雖然環境造就的行為特徵非常的霸道和不會體諒別人,但至少在是非對錯上還能保留正常的態度。

    看在這個年輕人的是非觀地面子上我最終還是耐心地詢問道:「你讓我停下到底想幹嗎?」

    「我想聘請你帶我去參觀下戰鬥場面。」

    作為一名普通的非戰鬥類玩家,這個要求並不過分。《零》地設定中非戰鬥類玩家在城市區域內擁有絕對保護權,到不是說他們不可戰勝,只是殺死他們的懲罰會高到你難以想象的地步。至於野生怪獸當然是不受這種條約限制了,所以這種類型的玩家大部分都是在城市裡或者安全的野外地區活動。像正常玩家進入的戰鬥區域他們一般是不會去的。不過戰鬥區域也有自己的特點。所以難免會有想進入戰鬥區域的非戰鬥類玩家,但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沒有戰鬥力的非戰鬥玩家在怪物眼裡和一般玩家沒有區別。他們自己卻連逃跑都做不到,所以這類玩家一旦要出城就必須得有人保護。按照有需要就會誕生原始交易的原則,戰鬥類玩家通常也不介意在出城時順道帶上一些非戰鬥類職業者,而且據說目前干這行的職業素質都還滿高的,很少聽說有接了任務帶人出去遇到危險自己先跑的事情,大部分戰鬥職業者都會主動保護非戰鬥職業者。當然了。這個行為主要還是受到了系統強制規定的信譽度地影響。遇到事情自己跑路的人會被判定信譽下降,這種人在和別人交易乃至和系統交易時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麻煩。不過像我這樣會耍詐的人自然也有的是辦法混信譽度,當然這種秘密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看了眼眼前的年輕人,我很認真的說道:「我有任務在身上,一會要去地地方非常危險,所以我沒時間帶你出去玩。」

    「不,我不是去玩,我只是想親身體會下被殺的感覺。」

    「啊?」我剛剛準備好的推脫之辭一下全卡在了喉嚨里。這小子也太變態了,居然想去體驗被殺的感覺,難道他是受虐狂的終極完全體,傳說中的被殺狂?「這個……那什麼……我你小子變態啊?沒事還要跑去-自殺-!你想死隨便找個高點的地方跳下去不就得了?」

    「可我不是要-自殺-。我要體驗的是那種在眾多怪物或者敵人混戰地戰場上無處可逃,然後慘死戰陣中的臨場感覺。當然了,如果可以在戰場上九死一生走一遭效果會更好,但我想如果發生那種場面你可能也保護不了我的安全。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帶我進入那樣的場地,並保證我盡量活地久一點,最後即使被殺也不怪你。」

    「你是不怪我,系統不會放過我啊!我保護的人掛了我要接受懲罰的好不好?」

    「一點信譽度我想不是什麼很嚴重的懲罰。尤其是在我可以給予補償地情況下。」

    「補償?你能補償我什麼?錢我比你還多,信譽度根本無法交易,你能給我什麼補償?再說我也確實沒時間啊!」

    「你越是沒時間越是說明你即將參加戰鬥,因為你們這種戰鬥類玩家的事情無外呼戰鬥戰鬥再戰鬥。跟著你就一定可以碰上一次大戰。還有,不要小看我的補償。」說到這裡年輕人忽然回頭跟那個女人要了件絲綢包著的東西,然後他在我面前緩慢的打開了那玩意。

    「嗯……?」看到眼前的東西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這這這……這東西你怎麼搞到的啊?」

    「我上次去一個遺迹探險的時候找到地。本來一共有四塊的,可惜我不是戰鬥人員,搶不過他們,最後只拿到了這一塊。」

    我很慎重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呢?」

    「我不知道這個是幹什麼的,但當時這東西被封在一個很厲害的法陣之中,所以我覺得它應該是個很有用的東西就給拿回來了。今天看你這麼大反應明顯我猜對了。」

    本來正常情況下越是想要的東西就要表現地越不在乎。否則你地對手就會抓住你非常想要的機會狠宰你一頓,不過眼下地狀況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表情,畢竟他拿出來的可是戒律之石啊!沒錯。這個最不應該出現在一名非戰鬥類玩家手中的東西居然就出現在了對方的手裡,而且令人無法想象的是居然還被他當做了交易的酬勞。雖然這個年輕人可以說已經是相當精明了,但他還是太低估戒律之石的價值了。今天碰到我算他走運,要是別的知道這東西用處的人,我估計就算懲罰再嚴重十倍對方也會下手搶的。

    不再跟他廢話,我直接一把搶過戒律之石收了起來。「酬勞我收了。你要體驗九死一生的感覺是吧?跟著我就行了。」

    「你同意了?」

    「廢話。你給這麼大比酬勞不幹的是傻瓜!不過我先說好,戰鬥場面我經常會遇到。但我不能為了你特別的去調整形成,不過你跟走運,明天下午就會有場大行動,我保證是你見過最大規模的戰鬥。」

    「那好,現在開始我就跟著你,直到體驗了我需要的那種感覺。那麼我們走吧。」

    「啊兒子啊!我們要到哪去啊?」那個女人在沉沒了這麼久之後突然又叫了起來。

    我非常鬱悶的轉頭看了看她,然後又看向那個年輕人。「需要帶著你媽嗎?」

    年輕人的第一反應似乎是想要一個人跟著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張口之後又定住了。等了半天之後他才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小聲道:「算了。帶上我們三個吧!那份酬勞應該夠吧?」

    我點點頭。「一個是帶三個也是帶,但你必須告訴我誰是優先保護對象,萬一出現了我無法同時保護三個人的情況下我可以選擇優先放棄哪個?」

    年輕人想了一下道:「是我要體驗那種感覺,所以我是最優先保護人,我媽次之,最後是我爸。對了,媽,我爸呢?」

    「我在這裡。」一個中年男子突然高舉著手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他看到我之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後問道:「這就是你們雇地人?」

    那個女人立刻道:「對,這是兒子找來幫忙的。」

    「哦。」中年男子聽完之後立刻把背上背著的大包卸下來扔了過來。我很小範圍的一側身閃開了那包東西,結果東西飛出去直接砸到了另外一個玩家的背上。對方雖然是戰鬥職業者,但因為在城裡沒開戰鬥模式,而且又毫無防備,加上那包東西本身就不輕,所以還是被砸了個趔趄。中年人看我沒接包袱反而閃開結果害他砸到人後立刻對我斥責起來。「你這人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啊?東西都接不住。」

    就在他斥責我的同時,被砸的人已經生氣的轉了過來準備扁人了。這傢伙是個白種人。看外表似乎是力量型地近戰職業,因為他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都跟岩石一樣,屬於那種一看就很壯的造型。

    中年人和中年-婦-女看到對方的樣子都-露-出了一幅害怕的表情,而那個白人玩家則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向我們走了過來。中年人看對方要動粗,嚇的不斷往後退。嘴裡還不斷地說不是有意的,不過對方顯然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意思。就在那個白人即將走到中年人面前時中年人突然急中生智指著我大喊道:「是他乾的,我本來是讓他接住的,結果他閃了一下才砸到您地!」

    那個白種人一聽他的話立刻轉身面向了我這邊。剛才我一直是背對這個傢伙的。所以他從我身邊走過去也沒注意到我,現在一轉過來變成和我面對面了。看到我的臉之後他先是一愣,跟著就表情一變,凶神惡煞地表情瞬間變成了嬉皮笑臉的狀態。「哎呀原來是紫日會長啊!您怎麼到埃及來啦?哎呀誤會,全是誤會!」看我一直沒反應,這個傢伙又接著說道:「您不記得我了是吧?也對,我們這種一般玩家您一天也不知道要見多少,不記得也是應該的。我是獸盟的人。說起來我們行會還算是冰霜玫瑰盟的外圍行會呢!」

    聽到他的話我掃了一眼他的胸口,果然發現了一個獸頭標誌。這個獸盟是我們行會在歐洲發展的外圍行會,其內成員雖然不是我們行會地人,但他們的主要管理層基本都是我們行會特地派出去的資深會員,也就是說這其實是個由本行會派出去的人組建起的分支行會。這種行會的內部人員篩選不像本行會這麼嚴格,而且也沒有本行會那麼好的福利,但和一般沒有靠山的行會比起來,他們地資金和人力資源都相對比較豐富。另外。掛著我們行會地名。一般行會也不敢動他們到是真的。當然我們行會也不是白養這些人,這種分支行會有些時候可以幫我們辦一些我們不方便直接出手地事情。用起來還是很方便的。

    基於以上原因,雖然我不是獸盟的會長,但對這些獸盟的玩家來說,我其實應該算是比會長更大的官,因為只要我一句話他們會長就得滾蛋。

    看我似乎是認出了這個徽章,那傢伙立刻開始套近乎。「今天還真是幸運啊!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邊遇到總會長!對了,這幾位還沒介紹呢!是您親戚嗎?」

    這傢伙猜這三個人是我親戚其實是因為剛才那個中年人的態度。在他看來我的地位在冰霜已經頂天了,別的行會只要不是我們的敵人就得賣我面子,敢這樣訓我我還不反抗的,那除了親戚也想不到還能是什麼人了。

    那個中年人到這時候還沒轉過彎來,他看著我和那個獸盟的傢伙試探地問道:「你們認識?」

    那個獸盟的傢伙立刻熱情的說道:「是我認識紫日會長。不過紫日會長不認識我。」

    中年-婦-女這個時候也-插-上來問道:「什麼叫你認識他他不認識你啊?你認識他他也應該認識你啊?」

    那個獸盟的傢伙立刻道:「這還不好理解?我問你,你認識中國的國家-主席-嗎?」

    中年-婦-女立刻道:「那當然!中國人哪有不認識自己國家的-主席-的?」

    「那你們的國家-主席-認識你嗎?」

    「當然不認識了!國家-主席-怎麼可能認識我這種小老百姓呢!」

    「那不就得了?紫日大人是冰霜玫瑰盟地會長,而我們獸盟是冰霜玫瑰盟下屬的分支行會,所以只要是冰霜玫瑰盟或者獸盟的人都認識紫日會長,但是現在光冰霜玫瑰盟的直屬會員就已經快有二十五萬人了,算是像我們獸盟這樣的分支行會,紫日會長實際上能指揮的人絕對超過一百萬,他當然不可能每個都認識了!」

    「什麼?你有一百多萬手下?」中年人看著我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獸盟那個傢伙似乎為了炫耀自己也是冰霜的下屬人員。故意很大氣的說道:「那當然。要不是冰霜地人格審查實在是嚴到變態的地步,根本不可能只有這點人。我敢說,要是哪天紫日老大說解除審核限制,冰霜的會員肯定會在二十四小時內突破一千萬大關的。」

    「我說怎麼看你的盔甲這麼熟悉呢!」那個青年突然從身上翻出了一張魔法畫像,然後他拿著畫像和我對了一下。「你果然是紫日,那個戰力榜第一地變態。」

    獸盟那傢伙聽到這裡終於聽出問題來了。「嗯?你們不是紫日會長的親戚?喂,小子。你怎麼說話呢?再叫聲變態試試!」

    「唉壯士息怒壯士息怒!」中年-婦-女一緊張連武俠電影里常用的求饒對話都用上了。「我兒子出門少不怎麼會說話,您別生氣。」說完她又對我道:「之前是不知道,真是得罪了。您是大人物,肯定不會和我們這些小人物計較的是吧?」這女人護犢歸護犢,人到是不傻。她知道只要我不追究。旁邊這位就肯定不敢動手。

    我朝獸盟地那傢伙揮了揮手讓他別動。一來我本身並不計較這種事,二來收了人家一枚戒律之石這麼貴重的物品只需要帶他們隨便經歷一場戰鬥就ok了,撿這麼大個便宜,再吃虧的事情我也生不起來氣了。

    「既然會長不在乎。那就算了,反正也沒多大事。」獸盟的這傢伙見風使舵的水平還真不是一般高。

    我上下打量了這個傢伙一下,然後問道:「你什麼職業?」

    「土元素種族岩石巨人特殊血統職業。」

    這傢伙說出來的時候非常驕傲的樣子,不過這種職業也確實值得驕傲一把了。很早之前我就曾分析過,《零》中的各種種族中元素人系列是最少人選地,而且即使是選了元素種族的玩家,其中也有一大半選的是水元素,像土元素人幾乎就沒人選。這個傢伙能把外貌醜陋除了防禦高的變態的土元素練到種族進化的地步。可見他也不是一個光會拍馬屁的人。獸盟雖說只是本行會的分支行會,但畢竟是我們行會所領導地下屬行會,其人員選拔就算沒有冰霜這麼嚴,也絕對比其他行會要難進很多。這傢伙能進入獸盟至少也說明他地總體評價要高於大多數玩家。

    我略微回憶了一下石巨人種族的特-性-,然後道:「把你身上所有地裝備全都拿給我,包括魔法首飾和放在物品欄里就能發揮效用的裝備。」

    對方聽了我的話稍微有些緊張,畢竟我的話聽起來跟搶劫差不多,不過他的動作到是沒慢多少。迅速的把東西都脫給了我。然後只穿著一身白布衣服站在一邊緊張地看著我。

    我把他的裝備挨個看了一遍就搞清楚了他的屬-性-特點。好歹咱的附屬職業還有一個宗師級的鑒定專家呢。在腦子裡簡單的計算了一下他的屬-性-狀況后我打開了鳳龍空間。然後把他的裝備一股腦全給扔了進去,急地那傢伙張嘴想叫,但卻沒敢叫出口。

    扔完裝備后我把唯一剩下的一枚徽章又還給了他。「先拿著。」說完我又在鳳龍空間里翻找了起來,只要發現合適的就扔出來。不一會地上就堆了一堆東西,期間曾有人想過來搶的,不過夜月的及時出現制止了那傢伙的動作,而且為了防止出現效仿者。夜月特意把那傢伙石化在了伸手拿裝備的一瞬間,這樣別人看到這個石頭警示牌就絕對不敢妄動了。

    「好了,你過來。」找完裝備后我把那傢伙拉到身邊,然後從地上翻出了一套造型樸實看起來異常厚重的重型板甲出來。「套上看看效果。」

    那傢伙一聽立刻明白了我不是想搶他東西,而是要給他換套裝備,立刻興奮地一邊拍馬屁一邊往身上套裝備。地上這套東西屬於重裝步兵甲,屬-性-雖然不多,但條條都很實用。不像很多裝備看著屬-性-一堆,其實用的上的沒幾條。這傢伙是石巨人種族,特長就是力量和防禦,所以除了繼續增強這兩種特長的屬-性-外他只需要一些類似敏捷和速度的輔助屬-性-,像什麼魔法之類地屬-性-對他來說全是浪費。我給的這套東西恰好就是只加攻防和敏捷的。而且由於屬-性-單一,所以加的數值都很大。

    「感覺怎麼樣?」

    他試著揮舞了幾下拳頭,然後興奮地喊著:「哇太謝謝會長你了!這屬-性-簡直牛到不行了!以前的裝備那麼多條屬-性-居然都是垃圾。還不如這幾條來的爽!」

    「嗯,你能明白其中的好處說明你很懂得屬-性-的搭配,我估計之前那套東西是因為你只能找到那樣的東西了。我給你的這套雖然看起來級別不高,但卻勝在專門針對你這種特-性-的玩家,所以比一般更高級地裝備效果更好。對了,這麼半天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呢?」

    「我叫漢克。」

    我點點頭,然後又把兩枚徽章遞給了他。「把我剛剛唯一留下的徽章和這兩枚徽章一起帶上。」

    漢克聽話的帶上徽章,然後突然興奮的叫了起來。「哦天哪!均力徽章!會長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啊?」

    「我怎麼搞到的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能用就行了。」

    這個均力徽章其實是一種很簡單的徽章,屬-性-就一條,那就是在戰鬥中使你的裝備負重降低到和你的敵人同等地級別。這個屬-性-看起來挺雞肋地,其實對漢克這種使用重型裝備的玩家用處非常之大,因為這條屬-性-會使他們地裝備變輕。你想,一名身穿板甲的戰士和一名只穿了套法師袍的法師戰鬥,如果戰士有這枚徽章,那他身上的板甲就會變的跟那套法師袍一樣輕。對一名戰士而言。一下去掉這麼大的負擔。速度和敏捷必然都會瘋狂上漲,相信這絕對是法師的噩夢。

    事實上我給漢克的另外一枚徽章也很不錯。不過那和漢克自己的裝備中剩下的那枚徽章屬-性-類似,所以他不是很激動。那兩枚徽章都是加敏捷的,只不過屬-性-都不多。《零》中加敏捷的徽章很少見,即使以我這種垃圾收集者的-性-格也不過就遇到過三枚而已。

    等漢克興奮完了我又遞給他一枚戒指。漢克小心的接了過去,然後突然興奮的大喊了起來:「哦我的上帝,力量倍化戒指!會長您就是上帝!」

    我笑著揮了揮手:「喂喂喂!上帝哪有我面子大?你這是在貶低我哦!」

    「對對對,上帝算什麼!會長您最大。」

    漢克激動的語無倫次是因為我給的第一枚戒指是枚即使以我的標準來說都是很不錯的戒指,那是枚力量倍化戒指,可以使你的力量值乘二。對漢克這種靠力量混飯吃的玩家來說這基本就等於攻擊力翻倍了。

    激動中地漢克還沒平息好第一枚戒指帶來的驚喜又被第二枚戒指刺激到了。「喔……重力戒指,實在是太合適我了!」

    重力戒指是一種很罕見的裝備,主要原因就是它什麼好處都沒有,只能增加麻煩。不過這種東西不是只給敵人增加麻煩,而是敵人和主人一起增加。它能使一定範圍內的所有物體重量增加。其結果就是你的每個動作都要付出比平時更大的力量才能做到。一般情況下法師是不會需要這東西的,因為法師力量本身就不高,帶上這個行動會變的更困難。至於刺客,這簡直就是噩夢。但反過來想,對於戰士們來說這就是非常好地東西了。反正戰士就是力量大,有這東西加身上雖然也會受到一些阻礙,但敵人受到的阻礙會更大。

    不過,雖然重力戒指的屬-性-對戰士還算有用。但很少有人帶重力戒指。一來重力戒指本身數量不多,二來這東西在與力量比自己大的生物戰鬥時還會起到反效果,三則是重力戒指加的重力一般都不超過一倍,數值太小了,還不如留出位置裝備個更好的戒指。不過我給漢克的這枚可不是一般貨,這是枚加三倍重力的戒指,可以說是小極品了。有這種戒指帶在身上,漢克自己只會覺得行動有些吃力。但身體孱弱地法師們恐怕連舉起法杖都會覺得很困難,至於說刺客類職業那基本可以直接無視了。另外,這枚戒指配合之前那枚均力戒指效果更好。漢克如果遇到刺客或者法師,他的裝備被均力后即使加三倍重力也還是比原來要輕,這樣他的實際負擔反到比正常人要輕不少。所以他只要抵抗自己身體的重量就可以了,行動上絕對比一般人要輕鬆很多。

    在第二枚戒指之後我又拿出了四枚戒指,不過這次都是普通貨-色-,但也絕對都很有用。因為它們全都是加力量的。《零》中地玩家想強大起來只有兩種特-色-,一是像我一樣把所有屬-性-做平均,二是把某一種屬-性-加到頂。像我這樣雖然是最強方法,但需要超級好的裝備和-葯-品才能做到,所以實現可能-性-很低,所以一般大家都是集中把一項屬-性-加上天。我幫漢克選擇的是發揮特長,把他的力量加上天。像真紅就屬於這種路數里地顛峰存在,不講究什麼花哨的技巧。只以絕對的力量壓倒一切。

    戒指之後是項鏈和手環。我給的是一條疾風項鏈和兩隻帶破魔屬-性-的力量強化手環。疾風項鏈可以使漢克的速度增加到一個很誇張的地步,至少以戰士來說這種速度已經超越正常標準了。至於說破魔手環,這個東西除了加力量就是可以讓漢克的攻擊帶破魔效果,這樣就可以忽略法師地魔法盾了。只要能近身攻擊到法師,那麼一切就都已經確定了。

    手勢全部配齊之後我又問漢克:「我看你的裝備里有戰斧和盾牌,你是喜歡用斧頭還是能用的武器里這個最好?」

    漢克立刻道:「我最喜歡用的是雙手斬劍,但我的敏捷不高,所以每次有效攻擊的傷害值就變的非常重要。能找到的雙手斬劍攻擊力普遍偏低。最後我只好選擇這柄戰斧了!」

    我點點頭。「你地想法說明你地判斷是正確的。與其使用威力不足地斬劍還是斧頭更有效。不過我要說的是,因為斧頭畢竟不是你所想要用的武器。所以在-操-作上必然不如劍用的順手,所以在有合適的武器的前提下你的第一優先選擇依然應該是雙手斬劍。」聽到這裡漢克顯得非常高興,因為他猜我肯定是要給他一柄劍了,但我的話卻澆了他一盆冷水。「不過很不幸,我身上沒有高攻的雙手斬劍。雖然我喜歡撿破爛,但也不是什麼武器都能撿到的。」

    漢克失望的道:「哦,這樣啊!不過能有這麼多好東西我已經很滿足了,要是有的話希望您再給我柄高攻的斧頭什麼的,實在不行以前那柄應該也湊合,反正以前都能用,現在裝備全部換代之後應該用起來更牛一些。」

    我打斷漢克的話,然後伸手從鳳龍空間里拽出了一柄奇怪的武器。「雖然我沒有雙手斬劍,但我這裡有柄奇門兵器,造型是古怪了點。但攻擊力絕對強悍。」

    漢克看到我拿出的東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因為這柄武器實在是太奇怪了。這東西地主體部分類似東洋刀,但刀身部分不象東洋刀那樣向後彎曲,而是筆直向前的。而且,這柄武器的刀身也比東洋刀要寬了許多,論比例到是和雙手斬劍的寬度差不多。不過儘管有這些刀的主要特徵,但這東西依然不能被簡單的稱之為刀,因為雖然它的一面是寬闊的刀背。但另一面卻不是光滑地刀刃,而是密密麻麻的鋸齒刃。內行只要一看就知道被這東西砍到還沒什麼大不了,關鍵是砍中之後的那一拖絕對能要人命。這些小鋸齒就跟犬牙一樣,這一下斬進肉里再一拉非扯下幾斤肉不可。其實這柄武器的奇怪之處還不僅於此,事實上這東西的尖端還有一個t型頭,其中t字的那一豎就是刀身,而那一橫則是塊四面都開封的刀片。看到這個形狀就該想到,被這東西砍到恐怕連分都分不開了。不被從身上拽下去點什麼東西是絕對別指望拉開距離的。當然,這樣地武器也有缺點。首先這東西頭重腳輕,揮舞起來慣-性-很大,儘管掄圓了之後攻擊力很恐怖,但想中途變招就變的很難了。另外。這玩意雖然砍到人之後能將對手完全鎖住,但你要考慮到萬一砍進岩石或者牆壁中,再想拔出來也將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不過漢克現在被我強化了力量,不管是控制慣-性-還是把武器從東西里拔出來應該都是比較容易辦到的。所以相對這柄武器的缺點來說它地優點更明顯。因為以漢克這種力量的戰士,一旦勾住敵人,那敵人基本就沒命了。

    看到眼前的武器漢克自己也被搞暈了,他之前從沒用過這麼古怪的兵器。我笑著把武器遞給他。「試試。」

    「嗯!」漢克點頭接過武器然後隨便揮舞了兩下。呼呼地風聲帶著一種金屬的銳鳴聲,聽起來就有一種壓迫力。漢克激動的說道:「這真是好東西啊!」他說著還撫摩起了刀刃。我想阻止他可惜稍微晚了點。「啊!這東西咬我!」漢克扔掉了武器拚命的甩著手。

    「忘記和你說了,這東西是中國的一種地方-性-宗教使用的邪兵,所以殺氣很重。不過只要不碰刀刃就不會有事。還有,這東西是可以升級的。你以後在戰鬥結束后要是不趕時間就把它放在敵人的鮮血中讓它把血吸干。隨著它吸收血-液-量地增加,這武器還能升級。」

    「帶升級的武器?那不是進化型兵器嗎?這可是排行等於神器的超級兵器啊!會長大人真的打算送給我?」這武器的屬-性-好到漢克都不敢隨便接受了!

    我盡量擺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表示他可以接受,事實上我做這種表情的效果也很好。雖然我現在的外貌已經變了一些,但畢竟原先是非常女-性-化地,所以只要我不刻意板著臉,親和力還是很不錯地。

    漢克似乎還是不大確定,然後尷尬的再次確認道:「我真地可以收下這麼貴重的東西嗎?」

    我很認真的點點頭並維持著超高親和力的笑容。「你當然可以收下,畢竟這又不是白拿的。」

    「誒……!」漢克的笑容瞬間定格。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那個……我想問下。需要我做什麼呢?」

    「啊你放心,事情非常的簡單。」我親切的摟著漢克的肩膀邊走邊說:「你只要先跟著我就行了。很快你就會發現其實只是件小事情。」

    漢克聽了我的話先後先是看了看手裡抓著的近乎神器級別的武器,然後又看了看我臉上明顯親和過度的笑容,然後緊張的吞了口口水。「類神器=一件小事」這個等式怎麼看似乎都不大可能成立,但就算我沒給好處漢克也不大可能拒絕我的要求,所以現在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反正大不了也就是掉幾級再加上裝備全部爆出去,應該不過如此吧?漢克心情忐忑的這樣猜測著!

    搞定漢克之後我又和那個青年說了一聲,然後就帶著他們向阿奴比斯的神廟走去。那青年的父母和漢克一起走在後面,那中年人拉著漢克小心的問道:「剛剛你們會長給你個什麼武器,你怎麼那麼小心啊?」

    漢克偷偷看了看我,確定我正在和青年說話沒有注意到他之後才小聲問道:「你們到底和我們會長什麼關係啊?」

    「我們的兒子雇了你們會長幫忙帶他體驗戰場的感覺。」

    「哦,那就難怪了!」漢克再次確認了一下我沒注意到他后又再次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是不知道,我們會長有個外號叫微笑的惡魔,別看他長的白白凈凈比女人還漂亮,你要是得罪了他,那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了!」

    「有那麼恐怖?之前我們那樣對他也沒看他怎麼樣啊?」中年-婦-女疑-惑-的問道。

    漢克認真的思索了一下說:「這一點我也覺得奇怪,不過一般發生這種事無外呼幾種情況。第一是會長今天心情特別好,完全沒往心裡去。第二是你們給了他什麼好處,或者他有事就你們,當然了,這條可以直接排除。會長的手指縫裡隨便漏點零錢就能把你們埋了,我看你們也給不了他什麼好處。這第三嗎……!」

    「第三什麼啊?你快說啊!」中年夫-婦-著急的催促著漢克快往下說。

    漢克看關子賣的差不多了才介面:「這第三嗎……可能會長已經生氣了,只是沒表現出來。你看他現在和你們有說有笑的,其實是在計劃一會怎麼玩死你們。說起來這條到是可能-性-最大。」

    「那怎麼辦啊?拜託您快幫我們想個辦法吧?」

    「我能有什麼辦法?」漢克非常鬱悶的說道:「你們又不是沒看見?剛剛會長也對我笑了,那說明我的死期也不遠了!說起來這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用那包東西砸會長,我就不會被砸到。我不被砸到就不會發火,更不會受牽連!剛剛以為你們是會長的親戚,現在看來……嘿嘿……」

    就在漢克暴扁中年人的同時我已經和-露-巍(就是那個青年)走進了阿奴比斯神廟。這邊的守衛看到我之後瞳孔劇烈的一縮,跟著突然一個轉身火燒屁股似的躥進了神廟。-露-巍一臉驚詫的看了看我,然後小聲的問道:「你是不是以前在這邊放過火啊?」

    「拜託,這是阿奴比斯神廟,不是你家祠堂。你燒一個我看看?」

    「那剛才那個守衛見到你怎麼那個表情啊?」

    「啊?什麼表情啊?我怎麼沒看到?」我還在裝傻沖愣。

    -露-巍很不配合的說道:「就是那種土匪進村的表情啊!」

    「有嗎?我想是你看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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