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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零開始 - 第五十五章 無間道字體大小: A+
     

    第五十五章無間道

    儘管對方是被熟人堵在小巷中,但我卻無法利用自己的面子讓人家放了她,因為這些熟人正是那個該死的鬼舞者,中國國內第一親日勢力的老大。

    「這下麻煩了!」我跑到目的地的時候看到那些人正圍著我的目標卻毫無辦法。要是正常狀態下我完全可以直接衝進去像趕鴨子一樣把這些人全都轟走,畢竟以我的戰鬥力對他們來說就是虎入羊群,毫無懸念可言,然而此時的我如果真這麼做了,那就是羊入狼群,被撕成碎片是最輕的。

    「哼哼,你再跑啊!」鬼舞者很得意的堵著我的目標嘲笑著對方。

    「你休想成功。」女人很倔強的抱著一個奇怪的物體拚命向後退,可惜背後的牆壁已經把她堵死在了這個位置上。

    我皺著眉頭看了看那堵牆正在想辦法,沒想到背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嚇了我一大跳。趕緊回頭卻看到了一張意外的面孔。眼前站的女人正是之前被我敲詐了五十水晶幣的那位,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又遇到她了。看到她要說話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一邊避免被鬼舞者他們發現,我現在可沒本事和他們這麼多人打。

    「你是紫日吧?」女人有些興奮的問我。

    「我穿這樣你都能認出來?」我之前一直以為沒人認的出來我主要原因就是我現在這身貧民裝扮,要知道我平時穿的可都是華麗到斃的魔龍套裝,突然換這麼一身當然很難把我和之前的樣子聯繫起來,只是沒想到居然還是被這個女人認出來了。

    聽我承認了那女人立刻興奮的蹦了起來。「沒想到居然能碰到你這樣的大明星。對了,你怎麼穿成這樣在這裡到處-亂-晃?難道你是喬裝出來玩的?」

    「我想玩還用喬裝?我這是在做任務,因為受到限制而被扒光了裝備!」

    「做任務?可以算我一個嗎?聽說你做地任務獎勵都很豐厚的。」這個女人到是腦子轉的快。立刻就把我當成了會走路的人形獎勵。

    雖然不能帶她參加任務,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我這是鎖定任務,你參加不了。不過我現在確實需要你幫忙。這樣,我和你商量一下。你幫我個忙,回頭等任務完成了你來艾辛格,我給你一項獎勵。」

    「什麼獎勵?」

    「三選一,一萬水晶幣、一隻六百級魔寵蛋、一套適合你屬-性-的中級附魔套裝,你可以任選其一。」

    「可以讓我加入冰霜玫瑰盟嗎?」女人立刻激動的問道。

    「這我不能保證。我們行會的收人要求很嚴,不過你要是真想參加我可以給你五十分考核成績。」

    「什麼成績?」

    「進我們行會的人都是先成為預備會員,這個時候基本不享受行會福利待遇,然後行會會給予一定地考核,一共有十個大項,滿分一千分,只要最後能超過八百分的就可以轉正式會員,給你五十分就等於你只要靠七百五十分就可以了。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不能多給點分嗎?」

    我有些著急的回頭看了看巷子里越來越緊張的情況。最後無奈的答應道:「一百分,這樣可以了吧?」

    「那那三項獎勵呢?」

    「如果成功入會裝備你就不需要了,我們行會的行會標準配置比那東西要好很多,另外兩項你可以自己選一樣。」

    「好,我接受了。」那女人雖然有些貪。但人還是滿爽快的。「說吧,要我幹什麼?」

    「跟我來吧。」

    我先讓那女人進旁邊地一家雜貨店買了一堆煙霧彈,然後我們一起繞到了小巷後面那堵牆的背後。簡單的交代了一下那女人,她也很快明白了我的意圖。我用手指比劃著一二三。然後和她一起拉來兩枚煙霧彈扔到了牆對面。

    那邊鬼舞者的人已經和那女人打了起來,不過由於是多打一,而且那女人地戰鬥力也非常差,所以鬼舞者本人並沒動手,只讓幾個小弟上去動手,這也給了我們充足的時間,要是他一開始不裝老大自己直接上那就等不到我們做好準備他就已經完成任務了。

    突然飛入人群的煙霧彈是加了料的高級貨,那女人買地時候可是絲毫也不心疼。反正我答應過她所有花消都可以報銷,而且雙倍補償她。對她來說買的東西越好她越賺錢,所以我讓她買煙霧彈的時候她立刻就選了最貴的混合魔晶煙霧彈。這東西一枚就頂的上十幾枚普通貨的價格,但效果也是一樣的出眾,不但煙大霧濃,而且還帶著嗆人的怪味,熏地那些人眼淚鼻涕一起淌,一個個咳的站都站不直了。

    就在那些人因為煙霧而混-亂-不堪的時候我已經爬上了牆頭。然後反轉身體倒著坐在了牆頭上。背對煙霧區。讓那女人抓住我的腳幫我穩定身體,然後我放鬆腰部向後倒了下去。整個人從牆頭倒掛了下去。

    還算不錯,我的目標因為敵人被煙霧襲擊而本能的退到了這邊牆下,我一垂下來她就發現了我。我迅速的比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雙手一伸,沒想到她自己沒過來反到先把懷裡那東西交給了我。我抱住那東西猛地一個仰卧起坐把身體直了起來把東西交給我地幫手放到了牆下,跟著我又再次向後仰倒,雙手抓住對方的手,用力向上一帶把她也給拉上了牆頂。

    這套動作看起來簡單,實際上全靠腰部力量,要是一般人我估計是絕對沒辦法帶著個人做仰卧起坐地,但我卻能做。

    人和東西都到手之後我就帶著我的目標先跑了出去,而我的合作者則留下繼續扔煙霧彈,並且負責在煙霧彈用完之後繼續干擾對方的追擊方向。

    對於那個女人到底能干擾鬼舞者多長時間我可沒底,不過耽誤一分鐘是一分鐘,我現在只管跑就行了。

    「蛋白。你身上帶錢了嗎?」

    「你知道我是誰?」對方顯然沒想到我知道她的名字。

    「接任務時已經知道了。不過也僅限於名字而已。」

    「哦,這樣啊。」她後知後覺的突然問道:「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任務啊?」

    「保護你地任務啊。你該不會以為我剛剛是見義勇為吧?」

    「啊?你不是因為看到我一個女孩子被那麼多男人欺負而出來幫忙的啊?」蛋白顯然很驚訝我的說法。

    我沮喪的拍了自己腦門一下。現在我算是知道她為什麼要起個名字叫蛋白了,因為這丫頭完全就是一個蛋白質(笨蛋白痴加神經質),她居然還認為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幫的英雄人物。「真是被你打敗了,看來你對之後也不會有什麼計劃了!」

    女孩很驚訝的看著我:「計劃?什麼計劃?」

    「擺脫那些人到達目的地的計劃,你該不會以為就這麼向著目地地直線跑過去就能完成任務吧?」

    「誒?這樣不行嗎?」

    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真想當場暈倒以示抗議,這女人實在是沒救了。「算了。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說什麼,我說什麼你做什麼,不要做任務別的事情明白嗎?」

    女孩一聽我的話立刻拚命的點頭。「明白明白。」這麼簡單的要求她要是再不明白我就該撞牆了。

    「聽著,告訴我你的目的地在哪裡。」

    「目地地?」

    「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了!」我已經有要吐血的衝動了。

    「不是,我只是沒有目的地啊!」

    「沒有目的地?怎麼可能?」女媧給的任務說要把她護送到她地目的地,可她居然說自己沒有目的地,我真是快被氣死了。「好吧,讓我們換個方法。」看來之前還是高估了她的智力水平。我這次打算換成對待幼兒園小朋友地方式來對待她。「你懷裡抱著的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女孩拚命搖頭。

    「那這東西要送到哪裡?」

    「不知道。」女孩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發獃。

    「那這東西誰給你的總知道吧?」

    「還是不知道。」女孩一臉-迷-茫的看著我。

    好么,一問三不知。我算是徹底服了。看來幼兒園水平依然是高估了她的水平,我覺得再次降低到剛會說話的幼兒階段。

    「那你懷裡抱著的東西是怎麼得到地呢?你總不會一進遊戲身上就帶著這個東西吧?」

    女孩又開始搖頭,嚇的我都快暈過去了,好在她之後又開口道:「這個不是我一進遊戲就在身上的。這是我今天早上剛剛得到的。」

    好了。從她的這一個回答我已經知道了不少信息。最重要的一條是這個女人對任何潛在意識和暗示都處於絕對免疫狀態,也就是說她的智力基本等於低級智能電腦,只能簡單的處理表面信息,對任何隱藏聯繫都毫無理解力。知道這點對我們地溝通很重要。因為以她地智力直接問複雜的問題是絕對不會得到答案地。

    「你早上是怎麼得到它的?」

    「我剛上線就看到一個全身是血的人抱著這個倒在了我面前。」

    「那這個人沒和你說話嗎?」

    「說了。」

    「他說什麼了?」

    「他讓我別妄想了,說不會把海之魂交給我的。」女人一臉得意的問我:「你說那個人是不是很笨?我都不知道什麼是海之魂,他居然說不會交給我,真是傻瓜。」

    我現在已經開始為那位掛掉的仁兄祈禱了,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被一個這麼傻的女人說成是傻瓜會不會自己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在上面。不過,至少這段話讓我分析出了一大堆信息,首先我知道了這東西叫海之魂,而任務應該是把海之魂送到某個地方。只是這女人的智力實在是……!

    「海之魂嗎?」我把那個東西拿起來作息的觀察了一番。

    這個東西大約有一米長,直徑最粗的的地方也不超過二十厘米。它地主體由兩個垂直交叉的金屬面組成。而邊緣部分則有鋸齒狀的不規則凹凸,看起來很像一柄十字花鑰匙的齒牙部分,只是這東西作為鑰匙明顯是太大了些,而且我也沒發現握柄之類的東西。

    「那個人沒對你說出別的什麼東西嗎?」

    「沒有!」蛋白很肯定的說道:「他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死了。」

    我點點頭,然後對她道:「跟我來吧。」

    「哦。」

    傻瓜也有傻瓜的好處,起碼指揮起來比較容易。說起來我一直覺得挺奇怪地。像蛋白這樣長的如此清秀美麗的大美女居然會是個弱智。事實上除了說話的時候明顯有邏輯方面的障礙之外。在一般事物上她的表現到是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不過既然她是我要保護的對象。那我也沒必要非把她研究透。畢竟我現在更需要的是儘快找出任務內容以便於完成它。按照女媧地意思,好象任務時間和最後能拿到的獎勵是直接掛鉤的,也就是說我可以無限期的慢慢做這個任務,但那樣可能什麼也拿不到,想要好東西就得快點。

    現在我受到的限制實在太多,儘管拜我強大地運動神經所賜,我的動作和體能表現都格外出-色-。但也僅限於運動神經發達而已,除了要害攻擊我幾乎無法和敵人硬碰硬,因為我現在缺乏系統屬-性-中至關重要的攻擊力,如果不是命中要害,任何人都能擋住我的攻擊。而沒有戰鬥力地情況下我就不能靠戰鬥去和敵人硬碰硬。我能依靠的只有我的腦子和我的關係。

    這是我發現的一個漏洞。儘管女媧說不讓我藉助行會和力量,卻沒說不讓我去找以前認識的朋友,也就是說我強大的人邁關係還能用的上。

    帶著蛋白很快跑到了本城所在地傳送陣,然後用之前那位合作者提供的資金傳送到了海岸城。事實上我也是進了傳送殿才知道蛋白身上沒有錢這一事實的。要不是之前多留了個心眼管我的合作者要了點錢以防萬一,現在搞不好我們已經因為交不起傳送費而被鬼舞者他們抓住了。

    自從被我們行會列為中國第一親日行會之後,鬼舞者的光明聯盟在我們國家已經混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所以我想他很難從傳送陣的主管法師那裡搞到我們的具體傳送地點,也就是說他不大可能知道我們已經到了海岸城。

    我到這邊主要是來找一些老朋友地。我手裡這東西被稱為海之魂,那就是說這東西至少可以肯定和大海有一定關係,那麼到海邊來打聽就肯定沒錯。

    「咦?這不是紫日嗎?你怎麼穿成這樣啦?」當我到達抗日聯盟地總部時立刻就被從裡面走出的人認了出來。

    這個抗日聯盟就是闖王之前組建地那個行會,後來闖王加入了我們行會。而有部分喜歡自由不願意家入大行會或者不合格無法加入我們行會的玩家則留下來獨立支撐起了這個抗日聯盟。雖然闖王不在了,但現在的抗日聯盟一直有得到我們行會的支援,所以發展的也還不錯,至少能算的上二類行會中的排頭兵。

    我雖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但既然對方能認出我來那就說明他之前曾近距離看到過我,不然不會連這種打扮的我都認的出來。

    「別提了。你們會長在嗎?」

    「海星,大哥大來找你了。」那個玩家沖裡面喊了起來。

    「大哥大?我哪來的大哥大?」被叫做海星的傢伙一邊嚷著一邊走了出來,但在看到我的時候卻愣了一下。顯然也被我這身破爛給鎮住了。「原來是紫日大老大啊?你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最近又開始流行乞丐裝了?」

    「別提了。我現在可是真的落魄到家了。先讓我進去可以嗎?」

    「哦,真是對不起。我給忘記了。快進來吧。」

    我被客氣的請進了行會總部,裡面的人看到我之後全都愣在了原地,尤其是那些認識我的人,一個個嘴巴張的彷彿能塞下一個雞蛋似的。在我們正式進入後面地接待室之後我才繼續對海星說道:「我現在在做個任務。身上的東西都被扒光了,而且沒辦法聯繫行會。」

    海星點點頭。「明白。你要什麼儘管說。高級魔寵咱沒有,錢、普通裝備、人,你要什麼給你什麼。」

    「不用那麼麻煩,這也不是多人任務,要人也沒用。我需要一套現在能穿的裝備,這身東西還是在個npc居民家裡順出來的。」

    「順出來的?」海星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難道你是被扒光了扔出來地?」

    「算你猜對了。我被直接光溜溜的扔在了廣場中央,當時廣場上起碼有一兩千人。真是嚇死我了!」

    「老大你還敢-裸-奔啊?太佩服你了!」

    「你想哪去了?我能讓人看見我光著嗎?」

    「你不是被扔到了廣場中央嗎?怎麼可能從幾千人眼皮底下跑出來而不被看到呢?」

    「我是什麼人?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那還是我嗎?」

    海星點了點頭。「要是別人我還真不信,如果是你的話那到還真的有可能。對了,你要什麼裝備?有特殊需要嗎?」

    「我要兩套東西,一套戰士類一套法師類,法師類要火焰或者光明系強化的,戰士類只要基本屬-性-過的去就行了。對了,裝備要求力量不超過一百三十五,不然我穿不動啊!」

    「啊?你連屬-性-點都被洗白啦?」

    「要是屬-性-點還在的話你認為我能搞的這麼狼狽嗎?」

    「那到也是。」海星站起來道:「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幫你找裝備。」

    「你讓別人去多拿幾套來我自己挑,再給我準備點水晶幣,我現在身無分文,連傳送陣都快用不起了。你留下來幫我看看這東西,知道這是什麼嗎?」我把那個像鑰匙頭一樣地東西從蛋白手裡接過來遞到了海星面前讓他看。

    海星先吩咐了我交代的事情給手下去辦。然後仔細打量起了這個奇怪的物品,最後搖了搖頭。「看起來好象是什麼東西的零件,但我不是搞機關的,實在是幫不上忙。」

    「那你聽說過海之魂嗎?」

    「海之魂?難道是那個能尋找海洋資源地神器?」

    「有這種東西?」

    「你不知道嗎?」海星說道:「在我們這邊這東西傳的很神的。據說是一個行會接了個行會任務結果沒能完成,最後這個任務就轉變成了長期發布的自由任務,只是那個海之魂據說是在一條深海怪獸地肚子里,而那東西又不固定出現地點,所以很難找到。自然的這任務也就沒人能完成。」

    「那你知道這個任務在哪接嗎?」

    「不用接,只要你能找到就能開始做任務,之後帶回任務物品就是獎勵。那個海之魂的三大功能對你們冰霜玫瑰盟這樣的大行會來說還真是非常的有用。」

    「三大功能?哪三大功能啊?」

    「第一是搜索海底的重要資源,這個不一定是礦藏。連魚群或者怪物群都會被識別成資源,並會在海之魂上顯示出詳細的資源信息。持有者可以根據需要決定是否開採這種資源。第二個功能是資源翻倍,只要使用海之魂對資源區進行祝福就能讓這裡的資源儲量翻倍,而且礦產等資源地成-色-也會大幅度提高。第三個功能是資源開採障礙削弱,使用這個功能祝福過的資源開採難度會大幅度下降。怎麼樣?對你們這樣資源消耗量很大的行會是不是很需要?」

    「確實很不錯,不過那個探測礦藏到底能管多大範圍呢?」

    「這個就不清楚了,畢竟我也沒見到過,但是據說是可以發現垂直的發現海底的資源。也就是說你只要帶上海之魂從海面跑一遍。下面有沒有可利用的東西就動全知道了,至於左右方向的範圍具體有大就不太清楚了。」

    「那我明白了。對了。可以給我準備條船嗎?不用太大。能坐兩個人就行,還有我們需要一件空間裝備,要足夠大的空間。需要兩套帶水下呼吸功能地盔甲,還要一些食物和淡水以及一些必要地航海用品。」

    「我馬上幫你們準備。」

    一個小時之後我已經和蛋白一起到了海邊,和剛到抗日聯盟時不同,現在我已經有了一身還算湊合的裝備。雖然和我地魔龍套裝是肯定沒法比的,但在一般玩家之中也算中上等的好裝備了,尤其是這套東西還不要求負重。對我這樣屬-性-完全沒有的人來說再好不過了。

    綜合我最近得到的情報,蛋白帶來的這個像鑰匙一樣地東西應該和海之魂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很可能它就是得到海之魂的鑰匙也說不定,而海星說的那個有關海之魂的任務也可能就是為我們準備的。女媧給的任務不可能無解,要不然就不是任務而是在坑人了。所以,我認為這些信息實際上是可以關聯起來考慮的。如果我地猜測不錯,這段鑰匙一樣的東西在海里是可以產生特殊效果的,否則沒必要送這麼個東西給我們。

    划著小船離開海岸一段距離后我小心的把那段鑰匙一樣的東西放進了海水中。誰知道那東西剛一接觸海水頂部就突然一亮,跟著一道光圈順著那東西地頂端迅速的沖向了海面,然後在接觸到海面后突然像衝擊波一樣擴散開來,嚇的我趕緊把它又給拎了起來。

    「怎麼回事?」蛋白很害怕的問我。

    我看了看好象什麼都沒發生地海面,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好事。」

    「那個也算好事?」蛋白顫抖著指向了遠方,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差點沒暈過去。只見遠處的海面上豎起了一根直-插-天際的巨大背鰭,光從這背鰭的大小來判斷下面的生物體積就絕對不比大白鯊號潛水母艦小多少。

    我稍微冷靜了一下道:「先別緊張,這說不定就是轉機。也許這就是任務的開始呢。」

    「真的嗎?」

    「應該是真地吧!」我被蛋白問的也有點不太確定了,畢竟看到一條巨魚氣勢洶洶的衝過來,還能保持冷靜的人可不多。

    就在巨魚衝到距離我們還有二百多米的時候它就全部浮出了水面,但此時我們已經顧不得驚訝它的巨大了,因為我們兩個都注意到了它正張著大嘴衝過來,顯然這傢伙是打算把我們一口吞下去。

    現在我們還有兩個選擇,一是棄船,二是等著被吞。如果是現實中我肯定會選擇棄船。但這是遊戲,搞不好魚肚子里就放著任務目標,這都是說不定的。思索再三我還是決定堵一把,所以我不但沒有跳下去還把準備跳海的蛋白也拉了回來。

    蛋白還想再次跳海,可惜巨魚速度太快,一下就衝過來把我們一起吞了進去。

    嘭……「啊……」隨著一聲巨響,我們身下地小木船被撞地粉碎,我和蛋白也一起摔在了一塊堅硬的地面上。蛋白還在地上因為疼痛而掙扎著地時候我就已經先一步跳了起來。敏銳的直接告訴我不能在這種時候在地上躺著。不然一會可能就得準備在復活殿躺著了。

    迅速彈起之後我警覺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結果讓我非常放心。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隻魚不是要吃了我們。而只是某種傳送裝置,因為我們現在根本就不在魚肚子里。眼前的分明是座島嶼,我的小木船碎片正散落在方圓十幾米的沙地上,而沙灘背後則是一片茂密的熱帶叢林。

    我走到蛋白身邊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別躺著了,我們可沒時間耽誤。」

    「可是我的腳好疼。」蛋白哭訴著。

    我低頭看了一下蛋白的腳,結果卻意外的發現她的腳腕扭曲的很不正常。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女媧整個就是在害我。不但把我的裝備、魔寵和屬-性-全部弄走,竟然還丟了這麼個有智力障礙的玩家來拖累我!剛剛被吞進魚嘴到落地這段距離其實根本就不遠,何況我們還是落在沙灘上,要是一般人,只要稍有平衡感就絕不會摔出什麼問題。可她卻偏偏把腳扭成這樣。你想我一個沒屬-性-地人都能安全落地,她屬-性-再低也不能是零吧?居然這都能扭到腳,真是徹底無語了!

    「忍著點。」我蹲到了蛋白身邊,然後用胳膊夾住她的小腿,雙手握住她的腳猛的使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立刻回復了原為,當然背後傳來的尖叫直接被我忽略了。「現在能走了,趕快起來吧。」

    「可是我們不拿那個了嗎?」蛋白忽然伸手指向不遠處。結果我順著她的手指一看過去差點再次暈倒。

    「我你成心整我是怎麼著?這到底是怎麼上去的啊?」

    就在我們前方不遠就豎著一棵高高的椰子樹,眾所周知,椰子樹地葉子其實是很少的,也就是說它們基本上是光禿禿的,自然不太可能掛住什麼東西。然後就在現在,我居然發現剛剛還在我們船上的那個鑰匙一樣的東西居然正橫在一棵椰子樹的頂端被幾根枝幹支撐著掛在那裡。我敢打賭就是給你架梯子讓你把那東西擺在樹上不掉下來都很困難,也不知道那東西自己是怎麼飛上去的。

    「蛋白。」把把蛋白喊了過來。「你爬上去把那東西扔下來。」

    蛋白一聽就拚命搖頭。「我不會爬樹。」

    「那就把樹整棵放倒。你不是魔劍職業嗎?砍人不行。砍樹總會吧?」

    「我是女孩子,為什麼讓我干?」得,這會她到聰明起來了。

    「我沒屬-性-點,樹又沒有要害攻擊一說,等我把它砍倒起碼要幾個小時。」

    「那就慢慢砍就是了。」

    「可我們沒有時間。」

    「為什麼沒時間?我們又沒有接到什麼任務。後面也沒人追我們,再說……」

    「行行行,算我沒說,我自己想辦法ok?」真是肺都要氣炸了。之前還以為傻人好支使。看來也就是一些小事好支使,他們真要不干你再說也沒用,傻瓜都是一根筋,認準的東西是無論如何也拗不過來地。

    蛋白指望不上,我只好自己來,還好咱有腦子。先把身上的爛衣服撕撕,做了個迴旋投石帶,然後找了幾塊石頭裝上去甩起來扔向頂部的樹冠。憑藉龍族大腦中的電子輔助系統。我在連續三次不中之後就已經將誤差全部休正了回來。第四次投-射-準確的命中了那把大鑰匙地邊緣,鑰匙翻滾了一下轟的一聲砸在了下方的沙地中。

    「哇,好厲害,這個東西你是怎麼想到的啊?」蛋白看到我能用一條爛布加幾塊石頭扔下那麼高地樹頂上的東西非常的興奮,我估計她是把這當玩具了。

    「好了別玩了。」看著蛋白在那裡玩我製作的布條,我突然有種掐死她的衝動。帶著這種同伴比跟著個敵人還累,要是玫瑰在這裡多好啊!她肯定會想出很多解決辦法,而且遇到事情也能和我配合無間。我們兩個在一起絕對能發揮出一加一大於四的戰鬥力。可是跟這個蛋白在一起,簡直是一加一小於一!

    「現在要去哪裡?」蛋白看我要走了才跟了上來。

    「先往森林內部走。這個島面積不是很大,應該很快就能全部搜索一遍。」

    「那要是全部搜過一遍依然什麼也發現不了呢?」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如果玫瑰在身邊我肯定會和她一起把以後的事情討論清楚,但和蛋白解釋計劃布局什麼地簡直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所以我決定不和她說,有問題自己想就可以了,反正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們就這麼無聲的在叢林中前進了不一會,忽然我感覺周圍的情況有些不大對頭,大蛋白這個傻丫頭卻還是在那裡玩的一身是勁,毫無危機感可言。看到我停住不動她才問道:「你為什麼不走了?」

    「噓……!」我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可惜我忘記身邊這位智力有問題了,而且這一路上我發現她的智力好象有逐漸退化的現象,似乎是越來越傻了。我比玩禁聲地手勢之後她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大聲地問道:「幹嗎不讓我說話?難道你發現了周圍有危險嗎?」

    幾乎是在蛋白說完地同時周圍就出現了一片沙沙聲,跟著一個得意地笑聲從我前面走了出來。「哈哈哈哈……紫日就是紫日。就算裝備沒了也一樣不是那些普通人能簡單應付的小角-色-。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們也就不再躲藏了,反正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即使你想跑也沒可能了。」

    「哈哈,鬼舞者,你這個敗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說什麼?」正得意的鬼舞者沒想到身陷重圍的我居然還笑的出來。

    「這麼多人圍我一個還要搞偷襲,你說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對一般人我自然是不用這樣,但你不同,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鬼舞者說完似乎是怕我再玩什麼花招。猛的一揮手就讓手下沖了上來。

    我猛的把蛋白向後一推,同時還把鑰匙扔給了她。「你先跑。」

    「那你怎麼辦?」蛋白不但沒有藉助我地推力跑出去反到跑了回來,差點沒把我氣死。

    「你在這我更難辦。」

    「那我也不走!」

    我真快瘋了,碰上這樣的同伴你說要我怎麼辦?要是屬-性-正常,我根本不會怕這些人,或者我可以乾脆打暈她夾著她跑,可現在我沒這個實力,看來這樣的任務根本就是無法完成的。我再次將身體機能提升到極限。在短短几秒之內就把大多數可能都排除在外,最後得到的結論是本題無解,也就是必死無疑,但其中有一個很低的可能-性-卻讓我微微一愣。老實說以前我從沒想到過這個可能,但目前來看這是唯一有希望完成任務的可能。所以無論如何我都得試試。我突然伸手從蛋白手裡把鑰匙搶了過來,然後一把把她推到了敵人之中。「你不走就幫我爭取點時間吧!」說完我就轉身跑了出去。

    蛋白和鬼舞者他們都被我突然的舉動搞傻掉了,誰都沒想到我會突然拋棄同伴自己跑了,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地事情。我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即使需要撤退也是我墊后,從來沒聽說還有我拋棄同伴先跑的先例。

    趁著他們愣身我已經衝出了包圍圈,我知道這個反常舉動不會為我爭取太多時間,所以必須得動作快。剛跑出包圍圈後面的人就反應過來追了上來,但此時我們已經有一段距離了,森林裡的路線又不是直道,他們地屬-性-高也發揮不出什麼來,短時間內是肯定無法追上我的。

    其實剛剛把蛋白推進敵人之中並不是我轉-性-了。而是我之前想到的那個可能,那個幾乎不可能的可能。這個可能就是蛋白,她可能是——叛徒。對,沒錯,就是叛徒。這一路上蛋白地表現都很不正常,如果非要用她的智力有問題來解釋到也勉強說的過來,但更大的可能就是她是叛徒。如果她真的是叛徒的話那一切就好解釋了,她這一路根本就不是在趕路。而是在欺騙我拖延我的時間。她的傻氣根本就不是真傻。而是有意裝傻,所以才會在發現無法影響我地前進速度后裝的更傻。

    我一開始一直想著她是女媧給的任務目標。所以我從沒把她往叛徒上聯繫過,但現在一旦想通了這點一切就都變的合理了起來。現在我就是在賭,只要敵人不真的殺掉她那就說明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同伴而是敵人的同伴,到時候就可以證明她確實是叛徒了。但如果她真的被殺了,那也只能說明我猜錯了。如果剛才我不那麼做其實她也還是會死,所以我地選擇並沒帶來更壞地結果。

    藉助森林裡茂密的環境我很快就甩脫了背後地追兵,這些傢伙屬-性-雖然不錯卻從沒接受過正果的軍隊訓練,對叢林地形的移動也沒什麼心得,速度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我一路七拐八彎就把他們全給甩了。

    繞了很大一個圈后我依然沒聽到任務失敗的提示,顯然我的猜測是正確地。蛋白要麼是叛徒,要麼就是根本不是任務必須的人物。否則我現在已經已經被傳送回自己的身體上了。

    搞了半天我從一開始就被女媧耍了,所以才會搞的這麼狼狽。我說怎麼到了這種鬼地方鬼舞者都能堵在前面呢,這根本是女媧在幫鬼舞者作弊坑我。幸好我也不傻,即使認識到了蛋白這個叛徒。

    藉助優秀的神經反應我在叢林中如魚得水,很快就反-摸-到了鬼舞者他們身邊。從這邊可以遠遠的看見鬼舞者他們全都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麼,而蛋白也在其中。鬼舞者她們根本沒有捆綁她,這明顯不是俘虜該有的待遇。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嘴裡嘟囔著:「好,居然敢跟我玩無間道。一會我就讓你們知道惹了我地好處。」

    儘管我沒當過特種兵,但我的電子腦卻有著全部的戰略戰術技術資料,其中也包括森林中的陷阱製作方法,我很快就在自己藏身的地方做好了一大片簡單但威力不小的陷阱,然後轉身故意踩斷一根樹枝弄出啪的一聲響。

    「他在那邊。」鬼舞者的耳朵到不錯,他地手下聽到之後立刻向我這邊跑了過來,我甚至還看到蛋白慌張的蹲到了地上讓鬼舞者把她綁起來,她還真會演戲啊!

    看到敵人已經沖了過來我轉身就跑。幾個敵人看到了我的位置立刻加速沖了過來,但是還沒跑出多遠就突然聽到一聲慘叫,那個傢伙被一耕藤條吊上了半空,跟著另外一根橫著的樹枝彈了出來,一下把另外一根繩子套上了他的脖子。其他人根本沒管他。因為這些人以為單單被吊起來並不致命。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被吊起來確實不致命,但他們一會就會要了那傢伙地命。隨著轟的一聲塌陷聲,這些人全體一起吊進了一個大坑。他們下落的力量立刻通過樹枝傳導到了那邊吊著的那個傢伙身上。那傢伙現在可是脖子和腳腕上各套著一根繩子,這些人踩中地繩子卻是連著那傢伙的脖子。這麼多人的體重一拉,藤條做成的繩子立刻絞緊將那個吊著的傢伙給活活絞死在了半空中。

    其他人聽到慘叫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回頭,全體迅速的爬出那個本就不深的坑向我追了過來,只可惜掉進陷阱的時間使他們出現了一小段時間地視覺空白,當他們再次爬上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找不到我的位置了。

    按說以我的戰術陷阱的製作水平完全可以在森林裡搞定幾百人,但這是遊戲。除非要害攻擊,否則就必須計算傷害值。我不是獵人職業,沒有技能傷害,單靠一般力量製作的陷阱根本是無法殺人的。再說這些人大部分是戰士,我用木頭做的陷阱很難穿透帶屬-性-地盔甲,更別說一擊必殺了。好在我地目的也不是殺光他們。

    正當那些人在這邊尋找我地蹤跡時,我卻已經從樹頂悄悄的潛回了鬼舞者附近。我拿起身邊拴了石頭的藤條旋轉起來猛的拋了出去,石頭帶著藤條飛出一段距離夠藤條繃緊。石頭因為慣-性-開始轉向。瞬間纏上了一根樹枝。我利用這根藤條很輕鬆的爬到了鬼舞者和蛋白頭頂的大樹上。他們根本想不到我能用簡單的藤條和石頭穿越這麼遠的距離到他們的身邊。

    當我在樹上站穩之後正聽到蛋白小聲的對鬼舞者說道:「紫日這人太精明,幸好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他一時還想不到我會是你們的人。不過看來他已經越來越不願意和我合作了,我又不能明目張胆的對付他,真是麻煩。」

    「如果紫日好對付的話我就不會花大價錢請你來了。」

    「說實話我現在開始有些後悔接你的任務了!」

    「為什麼?」

    「因為這次我預感我的滿分記錄要被破了!」

    鬼舞者聽到這裡立刻大聲喉道:「你可不能這樣,如果任務失敗你不但要退還我的任務酬金,還要賠償兩倍於酬金的損失的!」

    「我知道,錢我不會少了你的,再說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也未必一定失敗的。」

    鬼舞者點點頭忽然轉移話題問道:「你說紫日有可能轉回來救你嗎?」

    「有這個可能。他剛剛其實應該已經可以撤離了,但他又跑回來吸引你的人踩陷阱。這就說明他還是想來救我地。之前因為我裝傻,搞的紫日實在沒辦法了,所以他才會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的。但他的任務就是護送我到達目的地,所以他最終還是得繞回來。」

    「那要不然我們就故意讓他把你救走如何?」

    「可以試試,但是你的人可能需要做出一些犧牲,不能搞的太假了,不然很容易穿幫的。」

    「好地,我知道了。我馬上去安排。」

    聽完這段話之後我也立刻離開了他們所在的這棵樹,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接下來要怎麼辦了。鬼舞者這些人如果不能除掉,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目的地的。這些傢伙肯定會像跗骨之蛆一樣跟著我,與其一路被-騷-擾,不然趁現在敵明我暗一次-性-把他們都解決掉。正好他們打算設計讓我把蛋白救出去,那我乾脆就將計就計多幹掉他們幾個人。

    很快,我們兩方的計劃都制定了出來。鬼舞者帶著隊伍裝模作樣的向著密林深處搜索了過來,他還故意讓人員分的很開偽裝成分散搜索的樣子。實則是給我製造偷襲救人地機會。要是一般人搞不好還真被他這招給矇混過去了,但我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按照鬼舞者的如意算盤,我應該是小心的-摸-進他們的隊伍,在幹掉幾個人之後把蛋白救走,但我偏偏不往中心走。看著眼前一個敵人正在緩慢地搜索過來。我拿著從抗日聯盟借來的匕首蹲在一棵倒地的大樹後面小心的隱藏著自己。

    這個普通玩家當然不可能接受過正規地叢林搜索訓練,很是隨意的從我頭頂上的樹榦上跳了過去。我就在他跨過這根樹榦的瞬間猛然出手一拉他的雙腳,那傢伙頓時失去平衡向前撲倒。還算他經驗不錯,倒地后沒有馬上想爬起來。而是先拚命向側面滾了過去。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我,就在他翻滾的過程中我已經跳上去一刀-插-進了他的咽喉,位置準確無比,剛好截斷地喉管和主動脈。

    由於隊伍實在是拉的太開,這傢伙捂著噴血的嗓子發出的咯咯咯的聲音並沒有人聽見。我迅速把還在那裡抽抽的傢伙拉進半腐爛的樹榦下面,然後用落葉和枯枝掩蓋屍體,最後用泥土和新落的樹葉把血跡和拖痕也都蓋了起來。

    幹掉這個傢伙之後我又用類似地方法連續搞定了十多個人,鬼舞者直到這時候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大對頭。如果我只是想救人。以他們地人員分佈情況,我只要幹掉幾個人就足夠清理出一條安全的進入隊伍中心區地通道了,但我現在已經清理的十多人,卻依然還在外圍活動,這就明顯不對頭了。

    一個鬼舞者的手下在知道了損失如此之大后小聲提醒鬼舞者。「紫日那傢伙該不會看我們分的這麼開打算乾脆借這次機會把我們一打盡吧?」

    旁邊另一個傢伙聽了立刻道:「不是吧?這小子也太貪了!我們那十幾個弟兄死的也太冤了!」

    「要不然我們把隊伍收縮一點怎麼樣?」之前那個手下建議道:「這樣至少紫日不會想著把我們的人全部消滅。他知道我們收縮隊形就該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了,他應該不敢用唯一的救人的機會冒險。」

    「可萬一紫日那小子根本就不打算救人怎麼辦?」

    「應該不可能。那女人可是他的任務目標,除非他不想做任務了,否則根本不可能不管那女人的。」

    「說的也是。」

    鬼舞者聽了兩個部下的談話也受到了啟發。他迅速命令隊伍收攏。然後故意讓後方的隊伍依然保持之前的分散程度。其實他這是有意在讓我從他們後面-摸-進去,因為這樣一般人看起來會以為是他們對搜索過的地方比較放心而故意放鬆后陣。所以不會猜測到他們的意圖。雖然現在我也沒猜到他們的意圖,但我壓根就沒打算救人,所以即使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也無所謂。儘管隊伍收緊后我的襲擊不能在那麼明目張胆了,但我依然憑藉熟練的技巧又放倒了七八個人。

    鬼舞者這次出來一共就帶了五十來人,這一會讓我干點了一半。急地他只能在那裡團團轉。最後他實在無可奈何只得把隊伍再次縮緊,他自己則跑進去找蛋白商量去了。

    蛋白這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裝的到是挺傻,實際上精的要命。鬼舞者把情況這麼一說她立刻就建議道:「你們把人分成六組,排出個五邊形。在五邊形的每個頂角都準備一群人,這樣就不會被他-摸-掉了。我本人還是在中央,但是看押我的人不能多,不然紫日衝進來也未必救的了我,你們要是放水太嚴重保不定他能看出來。最好只安排一到兩個人。這樣紫日進來了也能把我救走,而其他會以為你是認為這樣的陣形不會被突破才這麼安排地,不會懷疑中間這隊人太少。」

    「這個方法好,我馬上去安排。」鬼舞者聽完蛋白的意見之後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排隊去了,不過無可不會讓他如願。趁他們變陣的過程中我又-摸-掉兩個人,把鬼舞者氣的差點吐血。

    好不容易完成了陣形變動之後鬼舞者卻驚訝的發現蛋白不見了,而負責守衛蛋白的兩個人也都倒在了隊伍中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鬼舞者怒吼著詢問周圍的人,但那些人剛剛都不在附近。自然是沒人能回答他了。

    其實蛋白距離他並不遠,直線距離甚至還不到五米,不過我相信鬼舞者是絕對想不到我會在他們身邊地。事實上這片地區的地形之前我就已經全部偵察過了,由於鬼舞者的隊伍一直在移動,所以我只要在他們的隊伍前面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隊伍經過一半后我出來的時候剛好是在隊伍中間。趁對方正在變陣,隊伍本身混-亂-地機會突襲中央的這組人,敲暈蛋白后再次藏回這個樹洞。說出來就這麼簡單一件事,但鬼舞者並不知道我是藏在樹洞里等到他們的前隊經過才出來的。所以他一直想思考我到底是怎麼穿過外圍人員地搜索範圍的,殊不知不是我潛入了他們的隊伍,而是他們的隊伍移動后把我移動到了他們的中心。

    雖說這個事情搞的鬼舞者相當鬱悶,但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畢竟在他的想法中蛋白是他們的人,我把蛋白救走也正好符合他們原先地計劃。想通了這點之後鬼舞者只是假裝搜索了一會就帶著隊伍開始向前方移動,裝著去追我們的樣子,實際上就是故意拉開距離方便蛋白下手。

    事實上我敲暈蛋白也是無奈之舉。按說直接把她幹掉比較方便些,但問題是我的任務目前被她搞的-亂-七八糟,我必須從她那裡搞到盡量多的信息以確定任務的真正內容到底是什麼。女媧一開始和我說的任務顯然只是個幌子,任務中還套著假任務,可假任務還帶著真任務的線索,這搞地我明知道蛋白是個間諜還無能為力,真是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確定人都走遠了之後我才搖醒蛋白,她看到我之後先是一愣。隨後馬上裝出了那種傻瓜地樣子問我:「我怎麼到外面來了?那些壞人呢?」

    我故意裝出了好-色-大叔般的古怪笑容說道:「我把他們都趕跑了。怎麼樣。我厲害吧?」

    蛋白在心裡自然是把我嘲笑了個遍,但嘴上卻裝做很白痴地誇張道:「哇!你好厲害啊!」

    「那當然。」我做出得意的樣子坐到了蛋白的身邊。然後伸手攬住了她的小細腰一邊大吃豆腐一邊說道:「蛋白不要怕,只要你跟著我,我會保護你完成任務的。」嘿嘿,這回我看你怎麼辦?啟動女-性-保護系統,你的傻瓜偽裝就得全部-露-餡,如果你要是不啟動……哼哼!咱先過過手癮再說。還別說,這女人雖然可惡,這小腰還真嫩啊!

    我的邪惡大手在蛋白的腰上放肆的到處移動,時不時的還掐掐她的嫩肉。我能從她的肌肉一會繃緊一會放鬆中想象出她內心的掙扎,但她的表面上卻還得裝的若無其事,那表情真叫一個絕,我都忍不住差點笑出來,好在我的控制力比較好,憋著笑繼續占她便宜。

    一邊-摸-我嘴裡還一邊問著我需要的情報。當蛋白的思想處於這種兩難之中時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對付我的誘導-性-問話,搞不好就能讓我敲出真話來。「我說蛋白啊!我們這樣跑不是辦法啊!要不然我們先躺下休息一會,過會再走吧?正好還能和前面那幫人拉開距離,這樣更安全一些。」

    「隨……隨你便吧!那個……紫日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摸-來-摸-去啊?」

    「怎麼啦?這樣你不舒服嗎?」還跟我裝。居然和我玩無間道,我們龍緣對付間諜的專業手段我還沒用呢,不然保證讓你後悔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

    蛋白被我問的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她雖然做間諜和我玩無間道,但她畢竟只是在遊戲里玩間諜遊戲,不是真的職業間諜,還做不到職業間諜那種出賣**像-妓-女一樣專業的地步。看到我步步進-逼-,她又不能像女-性-那樣拒絕,因為她之前已經定位了自己的身份是腦子有問題的智障人士,突然變聰明這種事擺明了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

    「我……我……我媽媽說女孩子不能讓男人碰的!」得,幼兒園小朋友的話都出來了,不過聽著這話怎麼越來越覺得我自己像怪叔叔呢?「誒對了,你說我們這次的任務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啊?什麼任務?」蛋白的思想已經混-亂-了。

    我一步步向她-逼-近,蛋白則不斷後退,最後居然還被樹枝絆倒坐在了地上。我立刻蹲身爬到了她的上面,一邊繼續靠近她一邊問道:「就是我們現在要完成的任務啊!你說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我……我不知道啊!」

    「哦!我們的小蛋白不知道啊?」我忽然伸出一隻手開始解她的胸甲,同時還在說著:「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拿到海之魂啊?或者是消滅追殺我們的敵人?」

    「不,不是!」聽到這個可能時蛋白立刻緊張的否認了起來,我瞬間意識到這就是我要的答案了。要是正常情況下她絕對不會這麼大反應,但現在她方寸大-亂-,已經完全沒有平時應該有的表現了。

    我突然拔出匕首一刀-插-進了她已經沒有胸甲的胸腔,同時臉上好-色-大叔的表情瞬間消失。蛋白看到我的表情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隨後的疼痛卻讓她立刻清醒了過來,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剛才那刀正中心臟,即使我沒屬-性-點,這種要害攻擊也足以致命。我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然後冷漠的說道:「你的無間道玩的還不到家啊!下次再想當間諜記得先去-妓-院深造一段時間再說。那麼現在,再見了處女小姐!」我向她行了一個紳士禮,然後她便化為了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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