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除了他們兩個,誰都不知道。
那就是,韓熙澈用風箏,在天空中用字母寫下了朴恩彩我愛你。
他沒有說明,朴恩彩也沒有說出,一個默默的寫著,一個默默的看著,兩個人都知道,卻都沒有戳破。
書中,那個用風箏在空中寫下我想你的克蕾兒,最終還是和男主相見,與他在一起。
他們呢?還會有未來嗎?
克蕾兒和男主,看不見的是現在,看得見的是未來,而他們,看得見的是曾經,看不見的是未來。
而現在,就像是一場霧霾一樣,橫在兩個人的中間。
而製造霧霾的人,此刻喝著紅酒,聽著音樂,煞是開心。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瓶紅酒卻就在她的腦袋上方緩緩的倒了下來,拿著那隻酒瓶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戴著黑長直假髮,笑的甜美無比的尹詩情。
尹詩情早就央求著高星宇幫她在網路上黑到了崔雅真的行蹤。
下午的時候,尹詩情特地給自己跳了一定特別乖巧可愛的黑長直假髮,然後又給自己畫了美美的妝,又換上一身新行頭,拉著高恩宇就以『約會』為由跑了出來。
一到這裡,立馬在前台拿了一瓶紅酒,打開后直奔崔雅真……
崔雅真緊抿著紅唇,眼睛也是閉著,沒有半絲惱意,顯得十分的淡定,可是在當這瓶紅酒沒完沒了的繼續倒的時候,她才猛地睜開眼睛。
如同一條含有劇毒的毒蛇一樣緊緊地盯著尹詩情。
尹詩情扯唇,卻依舊是以自己的速度緩緩的倒著,還不忘開口調侃道:「貌美如花的落湯雞崔姐姐,你說,我要不要一點都不浪費,再繼續給你表演一下什麼叫腦袋開花啊?」
「尹詩情,你不要太過分!」完全不知道尹詩情的腦迴路,更不知道她已經想起,上次車禍是她的手筆的崔雅真,只當尹詩情是為朴恩彩出氣。
「過分?什麼叫做過分?這兩個字,我一直以為,在崔姐姐你的字典裡面,是沒有的!」死女人,你竟然這個時候還跟本小姐拽什麼過分?
你要是真知道過分,那你還會開車撞我?我真是×了狗了!你要是真知道過分,那你還會再一再二再三再四的拆散小恩彩和韓男神?
「有沒有這個字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的是,絕對沒有『潑婦』二字,不過,詩情妹妹,你好像把這兩個字詮釋的特別健全!」
崔雅真不屑的冷哼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餐布來,便擦了擦臉上的紅酒漬,臉上滿滿的嫌棄和作嘔。
看的尹詩情那叫一個痛快,潑婦又怎樣,有的人敢光明正大的潑婦,有的人卻只敢在黑暗中做毒蛇,誰更毒,誰更歹,還用得著說?
那些拿不到檯面上來的小伎倆,尹詩情這輩子都不屑去做,因為那才是真正噁心的事情!
「切,」尹詩情撇了撇嘴,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渾身上下均是名牌的崔雅真,目光更是蔑視,「有些人,用金錢包裹著自己所為健全的身體,不過也是散發著臭味的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