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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捕快那些年 - 第369章 從未有過的感覺字體大小: A+
     

    我當捕快那些年第369章從未有過的感覺替天行道!

    多麼冠冕堂皇的四個字。

    古往今來,很多人打著「替天行道」的口號,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這四個字,代表著無秩序、混亂。很多人將自己的個人私慾,包裝在「替天行道」這四個字之中,從而達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從二人口中說出之時,除了憤怒,更多的還是無奈。

    范小刀也好、趙行也罷,兩人加入六扇門,一直都奉公守法,篤信靠著律法、靠著規矩,還這個世道一個海晏河清,唯獨不能相信什麼替天行道這種鬼話,更不相信,將天道的意志,強加於極個別人的手中,因為這其中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所以當說這句話時,有著某種的諷刺意味。

    東廠番子迫害五行門馬家,他們本來可以不管,可是身為六扇門捕快,曾經立下誓言要保護弱小的他們,見不慣這種事發生。

    最終,還是訴諸於暴力。

    鮮血,染紅了大地。

    十幾個東廠番子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可是對二人而言,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他們為虎作倀,他們為非作歹,他們罪有應得,可是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真的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嗎?

    理智告訴他們,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若這些人不死,馬家一行人肯定會遭殃。不但如此,就連送他們出城的李知府,也會陷入麻煩之中。

    范小刀、趙行殺過人,殺過不少人。

    很多時候,他們殺人,是為了案子,或是為了自保,他不殺別人,就會被別人殺死。可是如今兩人武功,早已是超出世俗江湖上的頂尖高手之列,殺人對他們來說,就如喝水、吃飯一樣。

    趙行問:「他們該死嘛?」

    范小刀無法回答。

    這些人加入東廠,當然有些是窮凶極惡,但大多數人都是為生計所迫,為了碎銀幾兩,他們也有家庭,也有老小。

    李德名一語道破,「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他們該死。但是更該死的,應該是京城中的那個陸天碩。這種人,存在一天,對世人來說,就是一個禍害!有時候,用暴力來解決問題,或許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辦法!」

    東廠派出來的人,已經死光。

    至於馬元,在二人衝來的第一時間,便死在了范小刀劍下。

    馬連方受了重傷,被人抬上了馬車,此刻還沒有醒來。

    趁著東廠的人還沒有發現,李德名讓馬連方弟子還有家人,趕緊離開這裡,從此之後,隱姓埋名,隱跡江湖之中,或能苟活於世間。待送走眾人之後,李德名也與三人告辭。

    望著一地的屍體,范小刀道:「沒有想到,還沒有入京,又樹了一個敵人。」

    趙行卻道,「東廠的人被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昨天就已出城回京,對保定城外的事,並不知情。這裡的人都死光了,東廠就算想找我們麻煩,也得拿得出讓人信服的證據來!」

    「你倒是想得開。」

    趙行道:「相比京城之中的麻煩,眼下這點事,算得了什麼?」

    李紅綃不知從哪裡搞到一些桐油,灑在屍體上,一把火將之燒成了灰燼。

    范小刀心中又生出了鬥志,「京城,就算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闖他一闖!」

    三人三騎,離開保定城,向京城方向馳去。

    一路上,范小刀、李紅綃策馬前行,趙行的馬刻意落後兩人十餘丈,與二人保持距離,似乎不想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范小刀見狀,讓李紅綃先行,等著趙行跟了上來,道:「怎樣,當初只要你一點頭,盧家小姐鐵定會跟著一起來的。總好比一個人,形隻影單要好吧?」

    趙行嘆了口氣,「我不想耽誤她。」

    說起趙行,在盧家小姐表達愛意之後,竟刻意得躲避著人家。離開江南前一日,盧家小姐堵在了六扇門門口,點名要見趙行,可是趙行這個鋼鐵直男,在衙門裡躲了起來,讓人家在門外硬生生等了一個下午。

    這件事在金陵城內鬧出不小的動靜,都知道江南名門盧家大小姐,鍾情於六扇門總捕頭,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最後惹得她在門口抹眼淚,最後還是范小刀連哄帶騙,把她送了回去。

    盧小姐如此情意,趙行卻鐵石心腸。

    范小刀曾與趙行說過此事,盧姑娘知書達理,又是名門望族,長得又好看,人家到底哪裡配不上你了。可是,每次說起男女之事,趙行總是顧左右而言它,今日范小刀再提起,趙行才說出了心裡話。

    范小刀道,「你不會喜歡男人吧?那我可要離你遠一些,我怕紅綃誤會。」

    趙行笑罵兩句,道:「自懂事之日,我便想著要成為一名捕快,抓盡天下壞人。一心也只撲在事業之上,對男女之事,並沒有太多追求。」

    「這也不耽擱談情說愛吧?」

    趙行道,「女人,到頭來,終究是一個麻煩。一想到與她們相處,我就渾身不自在。有這功夫,我讀讀書,練練刀,豈不更好?」

    「還是喜歡男人!」

    「滾蛋!」

    范小刀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該考慮一下人生大事了。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開口。在這方面,我比你強!盧姑娘,錯過就錯過了,咱們京城中的大美人一抓一大把,實在不行,我帶你去李八娘那裡,找幾個百花樓從良的。不然,趙老爺子要著急了。」

    趙行一瞪眼,「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范小刀哈哈一笑,「我現在好歹也是高手了,論武功,你未必能打得贏我!」

    當!

    趙行猛然拔刀,一記重刀,當頭劈下。

    范小刀心中一驚,驚鴻劍未等出鞘,便迎了上去。

    轟隆!

    范小刀整個人從馬上飛出了兩丈多遠,又退了幾步,才站穩腳跟。

    范小刀目瞪口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趙行傲然道:「我只用了三成功力。」

    方才那一刀,沒有任何招式可言,似乎又全都是破綻,可是以范小刀的修為,竟然毫無躲閃的空間,只能憑藉力卸力的辦法,硬生生挨了一記。范小刀本來以為,在青門峰上劍道大成,可以在武學上碾壓趙行,誰料兩月不見,趙行武功又精進了不少。

    范小刀道,「逼我用了一成功力防守,也算不錯了。」

    京城在望。

    離開京城時,護城河外的冰尚未融化,垂柳未吐新芽。

    時隔半年再回,河水依舊清澈,楊柳成蔭,將城外的官道連成了一片。景sè依舊,只是看風景的人,心境卻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去年初來京城時,范小刀、李青牛保持著一股新鮮感,那種從鄉下一下子來到繁華都城的衝擊感,讓二人興奮了好幾日。

    如今,看著熟悉的城門,范小刀心中卻沒有了之前的興緻。

    安定門口,進城出城的人,熙熙攘攘。

    可是又有誰知道,如今的京城,卻是暗流涌動?

    城門外,停著一輛馬車。橫在官路正中央,十幾個身穿白sè鎧甲的官兵,凶神惡煞一般,站在馬車兩側,來往行人路過,都繞道而行。

    應該是什麼大人物。

    趙行打量著馬車上的徽記,道:「是公主府的人馬,怎麼他們會在這裡?」

    范小刀不由頭疼。

    在江南鎮,太平公主派了丁一前去刺殺范小刀,甚至不惜動用了紅衣大炮,怎得今日剛到京城,就被攔在了城外?他不由握緊了手中驚鴻劍,趙行道,「這裡是京城,四周無數眼睛盯著呢,他們不敢亂來的。」

    「那可不一定。」

    趙行道:「錯了。就算她想殺你,在京城外的任何地方,她都可以殺你,唯獨在京城,不行!」

    雖然沒有正式的旨意,可是宮裡早已放出話來,陛下要在六十壽誕之日,與范小刀認親,承認范小刀的皇子身份。在這個節骨眼,就算之前有再多的恩怨,也不敢動手。

    一旦坐實了皇子身份,以後就算要對付范小刀,也只能按規矩來,而不是之前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

    范小刀道:「她可是太平公主,那個瘋女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就在這時,聽到車裡有個嬌滴滴的聲音道:「好歹都是一家人,有你這麼編排自己姑姑的嘛?」

    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太平公主緩緩從車上走下。

    太平公主身穿一襲鵝黃sè長裙,鳳冠霞帔,鬢插金步搖,腰間配著一塊古玉,面敷脂粉,玉骨冰肌,一副風流的模樣,配上一副足以讓世間任何男子都垂涎的容貌,一出場,便奪去了周圍所有人的眼睛。

    周圍百姓議論紛紛,「不會是從天上下來的神仙吧!」

    「胡說,年畫上的神仙,也沒有這麼美的!」

    就連對自己容貌頗為自負的李紅綃,看到太平公主的一剎那,也不由覺得自慚形穢。

    趙行見狀,翻身下馬,施禮道:「屬下六扇門趙行,參見見過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笑道,「趙尚書的公子,果然一表人才。」

    未等趙行開口,太平公主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來到范小刀馬前,仰面抬頭,笑吟吟道,「小刀,怎麼,見到姑姑,連行禮都忘了嗎?」

    范小刀翻身下馬,道:「我還能活著回京城,得多謝公主不殺之恩啊。」

    太平公主格格笑道,「我也沒想到,殺你竟這麼費事,下次一定注意!」

    范小刀道:「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以後,要殺我,怕是更麻煩了。」

    太平道:「這才哪兒跟哪兒,以後日子還長這哩。」

    在外人看起來,彷彿是久別重逢的姑侄在暢敘別離之情,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可是在旁邊的趙行,卻意識到,兩人看似和善的表情下,暗藏著一股濃郁的殺機。

    范小刀道,「公主來此,是迎我,還是殺我?」

    太平公主道:「小刀這話說的,如今整個京城,都知道你要回京城,想必現在都在你家裡等著呢,我看到他們心煩,所以提前來城外迎你。這趟江南之行,你可是出盡了風頭,立下了大功,就連陛下,也是誇讚連連!」

    范小刀道

    ,「唉,可惜,壞了公主的好事。」

    范小刀知道,她說得是江南鑄幣局一案。這件事,直接斷了太平公主在江南的重要金錢來源,這可是比查封百花樓更痛打公主黨七寸的案子,失去了金錢支撐,太平公主一派在京城許多事都進展的不順利。

    這讓太平公主恨得牙根發癢。

    太平道,「錢財嘛,乃身外之物,真正寶貴的是,我們一家人血濃於水的感情啊。」

    范小刀心中冷笑,都說皇家無情。

    若真是血濃於水,當初你就不會派人暗殺太子朱延,更不會讓丁一在江南鎮刺殺自己。一旦涉及到權力爭鬥,就算是親生骨肉,若擋住了自己的路,也會毫不猶豫的除掉,更何況,他一個外生的皇子?

    如今的范小刀,早已不是當初剛入京城的吳下阿蒙。

    經歷過京城的yīn謀陽謀,又在江南官場的一番洗禮,范小刀早已脫胎換骨。

    若說以前的范小刀,是一塊未經開發的璞玉,現在的范小刀,就如一柄鋒利的寶劍,時刻準備著刺向敵人的胸膛。

    「公主若無其他事,我先告辭了。」

    太平公主道:「小刀遠道而來,一路舟車勞頓,本宮在府上略備薄酒,準備了三五個小菜,就當是給你接風洗塵了。」

    范小刀有些詫異。

    說著最狠毒的話,卻又熱情邀請去吃飯,莫非是鴻門宴不成?

    可是如此明目張胆,未免也太過了一些吧?

    范小刀道,「我們入城之前,在路上已經吃過了。而且,公主府上的飯,我也不敢去吃啊。」

    「怎麼,怕我害你不成?」

    「我怕有命去吃,沒命回來啊!」

    「哈哈!」太平公主長笑一聲,臉上卻閃過一道怒意,道:「我聽聞范小刀素來膽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怎得連去本宮府上吃個飯的勇氣,都沒有了?」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范小刀看起來像是缺一頓飯的人嗎?」

    自出場以來,太平公主一直在試圖掌控兩人對話的形勢,可是范小刀此人,說話不著邊際,又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讓太平一時間無從下手,見范小刀不給他面子,太平公主目光落在了李紅綃身上。

    「這位姑娘相貌出眾,又一身英氣,讓我猜一猜,應該是春風夜雨樓的第一刺客,李紅綃吧?」

    李紅綃臉sè微變。

    李紅綃已脫離夜雨樓,可是太平公主一開口,就點名了她的刺客身份。

    似乎在提醒她,以她的身份,是根本沒有資格與范小刀相好的,更沒有資格進朱家的大門,成為范小刀的女人。

    范小刀又豈會聽不出太平公主話中有話?

    她在自己這裡討不到便宜,又開始綿里藏針,刺激李紅綃了。

    想到此,他道:「紅綃是江湖刺客也好,還是青樓歌姬也罷,這些都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沒有任何問題,不勞煩公主您老人家操心了。」

    太平公主冷笑一聲,「咱們皇家有皇家的規矩,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成為皇室的姻親的。」

    范小刀聞言暴怒,他目光如炬,眼睛盯著太平公主,太平則毫無畏懼,與之對視。

    范小刀一字一句道,「姑姑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曾考慮過我那些姑父們的感受?」

    這是兩人見面以來,范小刀第一次稱她為姑姑。

    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皇子的身份很是抵觸,畢竟當年母親死在了皇宮之內,至今仍是一樁懸案。可是,太平公主說話咄咄逼人,甚至開始出言侮辱李紅綃,這讓他忍無可忍。

    太平公主風流成性,號稱在京城內有三千面首。

    這是眾所周知的秘密。

    可是,當著她的面說出來的,范小刀卻是頭一個。

    這句話,如一把匕首,刺入太平公主的心中。

    太平公主氣得渾身顫抖,胸口起伏不定。她身為皇帝之妹,在京城之中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所有人見面都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了話,可是今日范小刀一番話,無處不刺痛著她的神經,讓她下不來台。

    太平公主目光yīn沉,「你這是在找死。」

    范小刀向前一步,與太平公主只有一尺之遙。他身材魁梧,比太平公主高出一頭,從上往下去,目光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太平公主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范小刀又跟上一步,低頭看著她,緩緩道:「也不是頭一回了。公主若是有本事殺死我,儘管沖我來便是。若是在出言侮辱紅綃半句,信不信我現在就用手中的劍,畫花你的臉?」

    太平公主一生都在控制別人,從來沒有人像范小刀這樣威脅她。

    看到他的神情,她絲毫不懷疑,范小刀能真的做出這種事來。

    太平公主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恐懼、害怕、羞澀,還混雜著一種興奮和刺激。

    這是從未有過的一種感覺。

    太平公主抓起范小刀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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