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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迷 - 41.第 41 章字體大小: A+
     

    “所以, 你跟賀睢沉在沙發上乾柴烈火,被他姑姑當場撞見了?”

    一聽這幸災樂禍的聲音,就知道出自江點螢, 她就差沒跑到另一個當事人面前笑話, 一報還一報啊!

    顧青霧擡起白皙的指尖, 將墨鏡擡了擡, 遮擋了大半張精緻臉蛋, 坐在試衣間外面的米白色沙發上,脣齒間溢出四個字:“撞個正着。”

    “那賀睢沉是怎麼應付過去的?”

    江點螢試完一條紅色的紗質長裙,伸手扒拉開簾子, 好奇地探出腦袋看她。

    顧青霧聞言,慢悠悠卷着娛樂雜誌頓住, 出神了許久。

    在賀語柳說出那句:「睢沉, 你在做什麼。」

    就如同魔咒, 瞬間把賀睢沉接下來的舉動給阻止住了,客廳的時間跟暫停了一般, 他俊美隱忍的臉龐緩了幾秒,才側頭,寒涼的目光掃向站在廚房門口的姑姑。

    要不是隔着一段距離,顧青霧又在沙發裡。

    賀語柳手上滾燙的咖啡都能潑到賀睢沉身上去。

    氣氛僵持片刻。

    賀睢沉長指從容不迫地將顧青霧皺起的裙襬撫平,又緩緩往下, 碰到她白皙脖側的肌膚, 嫺熟地將咬開的衣領鈕釦都系回去。

    顧青霧已經沒臉見人, 兩隻白嫩的腿蜷曲在裙下, 一動不動的, 恨不得裝死到底。

    賀睢沉脫下滾燙氣息的西裝將她裹住,薄脣溫柔吻住她瑩白的耳垂:“先去樓上洗個澡。”

    顧青霧擡眼看他時, 有着明顯的控訴意味,這樣窩在沙發也不是個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坐起來,指尖緊緊抓住男人披在肩膀的西裝,出於禮貌,上樓之前,她朝賀語柳彎了彎脣角,算是打招呼了。

    隨即,顧青霧不管賀睢沉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低着頭朝樓梯走去。

    她高跟鞋早就掉在外面的車裡,光着腳,裙襬拖地,走的不快,隱約能聽見樓下姑侄的幾句對話。

    是賀語柳先出聲,沒壓低:“姑姑還是保持原先看法,你不適合娶她過門。”

    賀睢沉高挺的身軀坐在沙發懶得起來,經過與女人的親熱廝磨,整潔的西裝褲和襯衫都有點皺,頭頂上的水晶燈投射下來,他五官臉龐深沉不明,反應冷漠。

    在賀語柳的注視下,從茶几拿了盒香菸,指腹不緊不慢地揉碎了根:“姑姑深夜來訪,就是爲了說這個?”

    賀語柳當然不是,距離上次兩人在老宅談崩了,姑侄關係就僵着不動。

    她擺出長輩態度也拿捏不住賀睢沉,心想着別爲了一個顧姓的女人傷了親情,主動過來示好。

    誰料到會撞見賀睢沉把顧青霧抱進門,倘若沒有出聲阻止的話,都不知會發生什麼。

    賀語柳骨子裡重規矩了半輩子,接受不了兩人未婚就發展到這步,冷下聲說:“你難道也要學賀雲漸,先斬後奏讓外面的女人懷孕,逼迫家族答應?”

    賀睢沉指腹下的菸絲灑落在黑色西裝褲上,他沒癮,卻在想戒掉情緒時會來一根,不過當着長輩的面抽菸,到底是不成體統,剋制着,薄脣扯了下薄淡的弧度算是笑過:“我怎麼捨得委屈她身份名不正言不順時,就懷上賀家的孩子。”

    賀語柳臉色正纔好看些,誰知,下一刻賀睢沉存了心要氣死她,頗爲緩慢的語調說:“我會先跟顧青霧領證結婚,再跟她生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

    “賀睢沉!”

    “姑姑還是別動怒的好。”

    賀睢沉語氣壓低,像是孝順的好侄兒,真心誠意關心着長輩的身體:“我最近看新聞,上了年紀的,經常生氣容易中風腦癱,姑姑保重身體。”

    -

    顧青霧只是不經意間聽到幾句,隨即就提着裙襬上樓洗澡了,隱約聽見茶杯砸碎的聲響,不用下樓看熱鬧,都能想象的出來賀語柳早被賀睢沉區區幾句後氣到發狂。

    她事情來龍去脈都簡單說一遍,聽得江點螢豎起大拇指:“我的乖乖……賀總戰鬥力太強了,寶貝,等真到談婚論嫁那天,你要把他帶回酈城顧家,簡直能開殺四方啊。”

    顧青霧自動屏蔽顧家這種字眼,將娛樂的雜誌擱在旁邊,端起檸檬汁喝了一口說:“賀語柳的身體是在靜養,否則她當初也不可能急着隱退。”

    江點螢腦袋瓜琢磨了會:“賀睢沉不是你想斷,就能斷的吧?”

    顧青霧無奈看她:“我和他感情好着呢。”

    “是是是……”江點螢想歪了她的意思,隨手從衣架旁邊拿了兩套性感的蕾絲,擠眉弄眼說:“感情這麼好,要不要試一試情趣內衣?”

    顧青霧下意識打量這家店,眼中訝異:“這裡還賣這個呢?”

    江點螢自作主張送她兩套黑色和白色的,自己也拿了套紅色的,用會員卡結賬。

    顧青霧覺得她買情趣內衣,回去穿給賀睢沉看還說的過去,但是江點螢也要一套做什麼,離開店時,忍不住問:“你穿給誰看?”

    “我的真命天子啊。”

    江點螢最近目標遠大,告白這種小兒科的行爲已經滿足不了她的熱情。

    一不做二不休準備把程殊騙上牀,男女之間深入溝通都是從身體開始的,她就不信征服不了這個假老實的男人。

    顧青霧怕她玩過火,皺起眉心說:“點點,原則性越強的男人越不好惹。”

    說白了,程殊是那種任何事都得按照他計劃一步一走的性格,爲人循規蹈矩慣了,遇上江點螢這麼個三天兩頭鬧騰的,指不定什麼時候惹急了他,會狠狠收拾她一頓。

    “寶貝,你連賀睢沉那種可怕的男人都敢搞,我這個,都算清湯寡水了。”

    “……”

    江點螢興奮地按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庫,對無語的顧青霧眨眨眼:“你自己打車回去吧,等着我隨時跟你彙報進度哈,拜拜……”

    -

    此刻同一時間,在別墅二樓的書房裡。

    程殊剛回來便被保姆告知有客人久等多時,他還沒換下一身正式的襯衫西裝,推門而入,就跟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對視上。

    片刻的愣怔。

    鍾汀若穿着當年初見時的一身杏黃色的長裙,面料精緻柔滑,仔細看細節,就能知道是刻意找裁縫重新照着原版訂製的,頭髮剪到過肩,染黑又直直的,褪去了精緻成熟的女人味,倒是有五分記憶中的秀氣乾淨模樣。

    她彎脣淺淺一笑:“你回來了。”

    程殊很快恢復如常,邁步走到沙發對面,卻沒落座:“你找我有事?”

    鍾汀若微低臉,從包裡拿出精緻的腕錶錦盒,遞到茶几上:“這是你的生日禮物,上次因爲那場鬧劇,我一直找不到合適時間給你。”

    程殊有收藏名錶的習慣,家中衣帽間整一面牆壁都是各種古董手錶。

    鍾汀若跟他做夫妻數年,多少是瞭解幾分喜好的,專門託關係纔買到。

    程殊更心知她無利不起早,語調平靜:“你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鍾汀若脣角微笑不變,搖頭半響,輕聲說:“我想復婚。”

    聽到這四個字,程殊眉眼沒有情緒起伏,過分鎮定的狀態,讓鍾汀若心底不安,帶着某種忐忑的情緒,她扶着沙發起身,踩着高跟鞋站定在男人面前。

    “程殊……”身子與他捱得近,手指碰到他冰冷的西裝鈕釦,見沒躲,鍾汀若眼底浮現着深情的淚光,怎麼看模樣都是見猶憐樣極了,聲音略哽咽說:“跟你離婚之後,我無數個夜晚都在後悔,這麼深愛我的男人怎麼就讓我給弄丟了……復婚好不好?我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愛的那個人是你,不是別人。”

    程殊低低靜靜凝視着她,那纖長的眼睫毛顫下了一顆顆淚珠,抽泣聲很小,不斷地求他。

    “你不是很喜歡孩子嗎?我願意給你生的……程殊,我們生個可愛的兒子好不好?”

    “鍾汀若。”

    程殊眼底情緒慢慢淡了,有些話,在喉嚨間滾了兩遍纔出口:“我們不可能復婚。”

    “爲什麼?”

    “我對你……已經徹底沒感覺了。”

    三秒或者是十秒,鍾汀若都沒有理解這字面上的意思,眼底浮着淚,張了張口:“什麼叫沒感覺?”

    有時候越溫柔的男人,殘忍起來是普通男人的一萬倍。

    程殊薄脣抿着,半響後,吐出清晰的三個字:“性冷淡。”

    鍾汀若瞬間臉蛋沒了血色,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下意識地搖頭,表情不可置信。

    當初她是心中藏着個愛而不得的男人,然後嫁給程殊的,在婚內極少讓他碰,每次做那事時,都生理上的厭惡,特別是當程殊用薄汗的臉龐貼在她耳朵,壓抑着低喘聲說愛她的時候。

    鍾汀若迴應給他的,是一個冰冷又毫無反應的眼神。

    甚至是,恨不得結束就立刻去浴室沖洗掉從男人身上沾染的味道。

    久而久之,程殊這樣內心敏感又體貼的性格,看出她不喜歡履行夫妻義務,就很少碰她,除非是應酬喝多了酒,忍不住纔會對她提出這方面需求。

    鍾汀若一直都知道自己對程殊,是有致命的誘惑力的。

    卻沒想到,會聽到他親口承認,對她性冷淡了。

    “你是……對所有女人都硬不起來,還是隻對我?”

    程殊恍神想了兩秒,在離婚後,他被逼無奈遵從家中高齡祖母的安排,與一些世家名媛接觸過。那時也遇到過相處得來的。

    無論是性格還是家世各方面,都很合適。

    但是,程殊無法跟她們往更進一步發展,發現不管是面對溫柔體貼的,還是嫵媚性感的。

    自己就像是一具會呼吸的屍體,對這些女人,沒有任何慾望。

    如今對鍾汀若,她的手哪怕是往下移一寸,放在男人最危險的部位,他內心也毫無波瀾。

    倘若要說意外的話,程殊記起在醫院樓梯間那次,江點螢柔軟的脣碰到他那瞬間,身體就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是他始料未及的,導致後面都被江點螢給掌控全局。

    “你對別的女人,硬過對嗎?”

    鍾汀若太瞭解自己的前夫,他一個眼神什麼意思,就猜得明白。

    呼吸微急促,高跟鞋險些踩不穩地往後退半步,拼了命從喉嚨裡擠出沙啞的聲音:“程殊,你是我的男人啊,你發誓過要愛我一輩子,忘了嗎?”

    程殊反應異常冷靜,低聲提醒她:“你也發誓過會忘記謝闌深,跟我好好過日子。”

    兩人的誓言都沒有遵守到最後,誰也沒有辜負了誰。

    鍾汀若頭暈眩的厲害,像是被狠狠打擊垮了身體,眼睛紅了又紅:“沒關係的……”她擡起頭,盯着程殊那張陌生又養眼的臉龐,心中有偏執,嗓音分外緊繃:

    “你只是病了……我可以陪你去看最權威的心理醫生,遲早的,你還是會想跟我上牀的,心理疾病是治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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