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月光如銀色的薄紗傾灑下來,照進了房間裡,籠罩在蘇臻汐的臉上。
蘇臻汐坐在辦公桌前,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了一堆照片。
坐在她對面的宋娜也望著照片。
手裡端著杯酒店送的現磨咖啡,眼裡有絲絲惆悵。
套房外的小客廳里,時不時傳來男女的談話聲。
白色的燈光斜照在唐夢裡的臉上,她正支著下巴,與坐在身邊兒的喬植談笑風生。
月光,咖啡,和黑夜。
酒店裡,不知有多少情侶們享受著夜晚的寧靜與瘋狂。
喬植說話始終輕輕細細的。
他換了套更顯活力的印花衛衣,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慢悠悠地品嘗著。
唐夢裡的目光有些懶散,時不時地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燈火璀璨的城市。
窗外對面是沃爾森酒店。
兩棟大樓的距離不過百米。
那裡也是研究院幾個博士們常住的地方。
每個屋子裡都住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每半年就換一次。
而此刻酒店的走廊里,一位戴著白手套,穿著保潔服的男人正朝著她們走來。
唐夢裡耳尖一動,笑著將手裡的咖啡放在桌上。
「你坐在這裡,哪也不許去。「
唐夢裡對喬植交代了一句,就起身離開了套房。
走廊里,那位低著頭往前走的清潔工,將帽檐壓低了一寸。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間套房的門開了,而且出來了一個女人。
倏地,他被人從背後襲擊。
有人緊緊箍住他的脖子,用力將他拖往樓梯間。
男人拼命地蹬著腿,眼睛圓睜著,臉色逐漸憋得通紅。
唐夢裡笑著鬆開了手。
在男人以為自己僥倖逃過一劫的時候,唐夢裡拍了拍手,打開了背後那扇專用的通風窗。
拎起男人的衣領,像丟什麼垃圾似的用力往外一甩。
男人慘叫著摔了下去。
直到地面發出了一陣沉悶的聲音,唐夢裡興奮極了。
她摘了自己的黑絲絨手套,直接燒成了灰,丟進垃圾桶里。
然後有條不紊地清理現場,之後,步履穩健地走了出去。
安靜的酒店裡,誰也沒有發現到唐夢裡做過什麼。
她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離開了樓梯間,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裡。
屋內什麼也沒變,喬植依舊坐在那個位置上,她擱置的那杯咖啡甚至都沒有冷。
「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唐夢裡坐了下來,轉頭望著喬植:「雖然姑蘇不是很太平,可比起這邊兒,還是好很多。」
「我不怕亂,就當是來旅行吧!「喬植微笑著望著唐夢裡,注意到她手腕兒上的一條傷口,皺起眉:「這是怎麼回事兒?」
「剛才遇到了一隻野貓,不過已經沒事兒了。「
她滿臉堆笑。
臉上的神情很自然。
喬植略顯緊張,「這邊兒的貓兒打過疫苗了嗎?要不要陪你去打一針?「
「不用,我上點兒藥就好了。「
說著唐夢裡起身,從藥箱裡拿出了一隻白色的瓶子,將裡面的藥粉輕輕倒在傷口上,傷口便肉眼可見的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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