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臻汐來之前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廳內的霍家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她也沒問什麼,只帶著孩子乖順地坐在老爺子身邊兒,按順序和幾位熟識的長輩一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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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輪到三夫人的時候,魏安雅咳嗽了一聲。
她目光冷厲地望著蘇臻汐,當著眾人的面兒,也絲毫沒蘇臻汐她面子,「沒看見老爺子忙著的嗎?還不趕緊坐下。」
蘇臻汐只是出於禮貌而已,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心裡也十分不高興。
可再怎麼說魏安雅算是她的長輩,長輩當眾不給她面子,她作為晚輩,卻不能這樣還回去。
否則只會讓旁人笑話她們關係不和。
讓魏安雅下不了台是小,老爺子在中間為難是大。
思量了一番,蘇臻汐便不再說話。
屋內的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兒,每個人連呼吸都變得謹慎起來。
老爺子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杯茶,滄桑冷厲的眼神從這群兒孫的臉上一一掃過。
最後將目光落在三房的臉上,老爺子開口問:「暖暖的孩子被人誤診導致沒了,這件事就出在老三經常資助的醫院裡,被施捨過的狗給咬了手,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是,爸爸別擔心,我已經命人在調查了,若到時候確實是誤診,我絕對會給慕小姐一個滿意的答覆。」
他說的是慕小姐。
他在提醒所有人。
那個女人還沒進霍家的門。
有些事不必為了一個外人深究到底。
豪門裡的一些事兒是經不起探究的,若是事情敗露,誰的臉上都無光。
「還有什麼可查的?無非就是想花時間掩蓋證據罷了,自己兒子不爭氣沒種,就嫉妒別人家的,對別人家下狠手,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是要遭報應的。」
雖然沒有點名指性,可在場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面對魏安雅的指責,三夫人的臉上倒是平靜如水:「嫂子那張嘴慣喜歡顛倒黑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們家也被你害過不止一次兩次,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可憐爸爸這把年紀了還要陪著你胡鬧。」
魏安雅氣得一拍桌子:「那是爸爸仁慈被你們擺弄,要是知道你們謀害他的金孫,做出這種親人相殘大逆不道的事兒,爸爸絕不會再留你們在霍家。」
「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嫂嫂,可不是讓你把這種罪名隨便扣住我頭上的,魏安雅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仗著有了孫子,就目中無人。」
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魏安雅氣的胸口不斷起伏,指著三夫人向老爺子告狀:「爸,爸你聽見了嗎?她在威脅我,她在拿我孫子威脅我。」
「你說是就是吧!」
三夫人一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的樣子。
「姐姐說話向來都是嘴皮子一張,不講任何證據,以為在大家面前隨便哭一哭,這口黑鍋就穩穩扣在我頭上了?有些事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
三夫人聰慧過人,猜到魏安雅的手裡沒有證據,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我已經有孫女兒蕾蕾,很心滿意足,倒是你,孫子和孫女都有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一定要做出這種事兒來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