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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不由己,總裁情深不負 - 第154章 是啊,很愛字體大小: A+
     

    第154章是啊,很愛

    顧一念說話間,漂亮的眉心一直緊蹙著,不曾舒展。說道最後,她甚至手握成拳,不停地捶打著額頭。她常常覺得自己真的非常沒用,連發生過的事都記不起來。

    「一念,別這樣。」聶東晟自然不會允許她傷害自己,他抓住顧一念的雙手,心疼的把她擁入懷中。

    一念的頭輕靠在他結實的胸膛,如同尋找到了漂泊的港灣。她的側臉貼在他心口,聽著他胸腔內強有力的心跳聲,失控的情緒才一點點的恢復平靜。

    她慢慢的合起眼帘,夢境中的一幕幕似乎又開始在腦海之中不停的浮現。

    「我夢到我沒在玩兒一個遊戲,小時候玩的那種,我數123,他藏起來讓我找。以前,每一次我找不到他的時候,只要我蹲在地上裝哭,他就會立刻出現在我面前,把我摟在懷裡嗎,溫柔的哄著我。可是,這一次,我怎麼都找不到他,我蹲在地上裝哭,可是,他並沒有出現。我急的真的大哭起來,可是,無論我怎麼哭,他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好像真的不要我了。」

    顧一念揚起臉看向聶東晟,蒼白的臉頰上掛滿了斑駁的淚痕。她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但那份刻在心底的疼痛,卻是那樣的真實而清晰。

    「大哥說,過去的事,忘記就忘記了,何必再庸人自擾。可是,自從失去記憶之後,我就好像迷路的人一樣,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聶東晟一直安靜的傾聽,凝視著她的眼眸,漆深而複雜,是一種濃的化不開的哀傷。

    他用一雙溫熱的手掌捧起顧一念的臉,恰好,一顆淚珠順著她臉頰的肌膚緩緩的落下來,他情不自禁的俯下頭,吻掉了那顆咸澀的淚珠,然後,吻住了她嬌艷柔軟的紅唇。

    之後的一切,發生的那麼自然而然。

    這樣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在寬大而舒適的沙發上,這個叫做聶東晟的男人,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

    因為失去了曾經的記憶,在顧一念僅存的認知中,這就是她的第一次。而聶東晟在這方面顯然是個高手,技巧高超而純屬,時而溫柔,時而狂野,幾乎要把一念逼瘋了。

    顧一念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場忘情的纏,綿,如果一定要用言語來形容她此刻的感受,那就是痛並快樂著。

    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再次醒來,人已經躺在了主卧的大床上,身旁睡著那個不久之前與她纏,綿過的男人。他的睡相很好,沒有大多數男人的呼嚕聲,呼吸清淺而均勻。

    他閉合著眼帘,少了往日的冷峻與凜冽,反而讓人覺得平靜安心。

    顧一念感覺渾身酸疼,她輕輕的挪動了下身體,他的伸臂就不自覺的纏住她的腰肢,人並未醒來,而是換了個姿態,繼續睡著。

    顧一念任由他環抱著,側頭看向窗外,大概是凌晨兩三點鐘的樣子,天還沒有放亮,窗外的雨聲似乎小了一些,雨珠打落在樹葉間,發出沙沙的輕響。顧一念從未如此刻一般,覺得歲月如此的平靜。

    她突然有些口渴,想要起身去樓下的廚房倒杯水喝,然而,她剛搬開纏在腰間的手臂,身側的男人就醒了過來。他凝視著她,目光並不犀利,卻深邃的讓人無法忽視。

    「去哪兒?」他的口氣聽起來好像怕她會跑掉一樣。

    顧一念覺得有些好笑,指了指門外,「口渴,想去廚房倒杯水。你要喝嗎?」

    聶東晟溫和的揚起唇角,揉了下她柔軟的髮絲,然後坐起身,「我去拿給你。」

    隔壁的書房裡常年都備有瓶裝的礦泉水,聶東晟拿了一瓶精裝的百歲山給她。顧一念擰開瓶蓋,大口的喝著水,那樣子好像饑渴難耐一樣。

    聶東晟清冷的俊顏染了一層笑意,趁著她喝水的時候,手臂從身後纏了上來。

    顧一念彆扭的在他懷中掙動,一口水差點兒沒嗆到。她把喝剩下的半瓶水丟在床頭柜上,被嗆得不停的咳,聶東晟一邊給她拍背順著氣,另一隻手居然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不知覺間,兩個人又糾纏在了一起,顧一念不得不承認聶總裁的體力真是太過旺盛,沒完沒了的折磨著,顧一念簡直有些受不住。

    「聶東晟,差不多就行了吧,這事兒是不是得細水長流。」顧一念呼吸急促,嚶嚀著說道。

    聶東晟沉重的身軀明顯愣住了一下,然後朗笑起來。「行,今天先放過你,咱們細水長流。」

    他說完之後,居然真的抽身離開。只是,不等顧一念緩過一口氣,就被聶東晟抱進了浴室。

    「我自己洗。」顧一念把他擋在了浴室的門口,自己進了浴室沖洗。

    嘩啦啦的水柱不停的沖刷著身體,顧一念微低垂著頭,鉛白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模過小腹。她的小腹上還殘留著一道清晰的疤痕,是當初孩子剝離身體時留下的痕迹。時過境遷,雖然這道疤痕不似當初那般的猙獰,卻依舊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身體上,每每觸碰,仍然能感覺到那股錐心的疼痛。

    她想到剛剛和聶東晟歡曖的時候,他的手掌同樣撫過這裡,指腹的幾膚一寸寸的撫模過這條醜陋的疤痕。一念甚至擔憂他會不會嫌棄它的醜陋。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俯下頭,一寸寸的沿著它親吻,動作是幾近的溫柔與呵護。他的眼神中,寫滿了疼惜。就好像曾經傷過的,痛過的是他一樣。

    顧一念實在是太累了,大腦都有些處於當機的狀態,並沒有深想的太多。洗過澡后,身體清爽了許多,困意襲來,她倒在柔軟而舒適的大床上,很快睡著了。

    聶東晟就躺在她的身邊,卻毫無睡意。男人在激,情過後,身體通常處於奮,抗的狀態,睡不著也是正常的。

    卧室內只亮著一盞落地燈,橙色的燈光昏黃而溫暖。聶東晟靠坐在床頭,眸色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漆黑深邃。看起來非常的深沉又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此時,躺在身邊的一念突然翻動了一下身體,手臂無意識的搭在了他的身上。聶東晟細心的把她的手臂蓋在被子下面,然後伸臂輕輕的環抱住她。

    柔和的燈光下,一念如同嬰兒般的睡顏寧靜而美好,他靜靜的凝視著她,目光溫柔的能滴的出水來。

    就像現在這樣,她仍然睡在他身邊的感覺真的很好。如果可以就這樣地老天荒,聶東晟願意用他所擁有的一切去換。

    ……

    一夜好眠,顧一念再次醒來,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當手機那邊傳來顧一宸熟悉的聲音時,一念頓時睡意全無,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哥。」

    「九點半的例會,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沒走出家門?」

    顧一念懊惱的看了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九點二十分,她現在就是飛去公司也來不及了。

    「昨天淋了雨,身體有點不舒服。」她給自己找了個合情合理的借口。

    「哪裡不舒服?需要我陪你去醫院檢查嗎?」顧一宸關切的詢問道,也不再提什麼理會的事。

    「沒事,就是有點感冒。」顧一念回答。卻又惹得顧一宸碎碎念,「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如果不行的話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我真的沒事,不用小題大做……啊!」顧一念話說一半,突然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原來是睡在身側的聶東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趁著她打電話的時候纏上來,在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惡作劇的咬了一口。

    「怎麼了?」電話那端立即傳來顧一宸擔憂的詢問聲。

    「沒事,剛看到一隻蟑螂,嚇了一跳。」顧一念一邊胡亂的編著理由,一邊把聶東晟的頭推出胸口,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剛睡醒的人兒睡眼朦朧,雙頰緋紅,這一眼瞪過去,不僅沒有絲毫殺傷力,反而平添了份嬌憨可愛。

    聶東晟忍不住摟過她,在她一側的臉頰吻了一口。

    顧一念被他鬧著,只能急切的掛斷了電話。

    「聶東晟,你鬧夠沒。」顧一念丟開手機,微微的惱火。他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昨晚睡在了他的床上嗎?!

    「沒夠,沒鬧夠,也沒要夠呢。」聶東晟突然一個翻身,把她重重的圧在了身下。男人的身軀沉重而火熱,幾乎要把她燒著了一樣。

    顧一念臉頰越發的紅了,用力的把他從身上推開。她可不想大清早的再來一次,男女間這事實在是太耗體力。她只怕這一整天什麼也做不了了。

    顧一念逃一般的下床,急匆匆的跑進浴室,身後,是聶東晟愉悅的笑聲。

    她簡單的洗了澡,換了套乾淨的衣服,走出浴室時,聶東晟已經把早飯做好了。烤過的麵包片,熱牛奶,還有煎成金黃色的荷包蛋。

    顧一念不得不承認,聶東晟還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男人。

    「過來吃飯吧。」他把熱牛奶遞給她。

    「謝謝。」一念微微一笑,乖乖的坐在餐桌旁,和他面對面的吃早餐。

    飯後,因為顧一念還要去公司,聶東晟繞路先送她到寰球國際。

    車子途徑過一家藥店時,顧一念讓聶東晟靠邊停了下來。

    「怎麼了?」他有些不解的詢問。

    「買點東西。」顧一念含糊的說完,推開車門,快步下車,走進了一家藥店。過了大概十幾分鐘,才從藥店走出來。

    她重新坐回副駕駛的位置,系好了安全帶,等著聶東晟開車。

    然而,車子卻遲遲未動,她下意識的側頭看向他。只見,聶東晟單手握著方向盤,微眯著鳳眸,用一種她完全不懂的,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你去藥店買葯吃了?」聶東晟又不傻,當顧一念匆匆的跑進藥店,他就明白了她的意圖。

    「哦。」顧一念點頭應了聲,有些不自在。他們昨晚沒做任何的措施,她也不在安全期,萬一不小心中獎了,只會給自己添麻煩。

    彼此間有短暫的沉默,顧一念只覺得狹小的空間內氣壓越來越低,突然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她很想說些什麼來打破僵局,卻又不從開口。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好在,短暫的沉默后,聶東晟率先打破了沉寂。「事後葯對身體沒好處,以後別吃了。你沒必要多此一舉,我做過結紮手術,你不會懷孕的。」

    顧一念聽完,避免不了露出錯愕的表情。只是,聶東晟並沒有再做任何的解釋,發動引擎,車子重新駛入平行的車道。

    顧一念微微側頭看向窗外,道路兩旁的風景快速的不停的向後倒退著。她的眸光微微的渙散,腦子裡突然亂了起來。

    一念突然想到了阿惟。『惟』就是僅有,唯一的意思。這是不是意味著,在聶東晟的認知中,阿惟就是他此生唯一的孩子了。

    顧一念想,阿惟的媽媽對於聶東晟來說,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吧!她早該想到的,他這樣的年紀,身邊又有一個孩子,必然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車子在十字路口停下等信號的時候,顧一念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阿惟的媽媽,你一定很愛她吧?」

    聶東晟深沉冷峻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任何情緒的波瀾,但顧一念卻注意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掌突然收緊,連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都凸了起來。

    想必,他的心裡已經湧起了滔天巨浪,只是一貫的冷靜自恃,讓他比普通人更會偽裝而已。

    片刻后,他微微的勾起唇角,笑靨中是一抹根本無法掩飾的苦澀。他說,「是啊,很愛。」

    此時,車子已經由紅轉綠,聶東晟明明注視著前方,漆黑的眼眸卻沒有絲毫的焦距,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後面的汽車不停的鳴笛,提醒他們不要擋在道路中央。聶東晟這才回過神,踩下油門,車子再次向前行駛。而剛剛的話題,也到此終止住。

    顧一念識趣的並沒有再過多的過問,畢竟,揭人傷疤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她的心裡卻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聶東晟究竟是有多愛阿惟的媽媽,才會為了她做了結紮手術,不想再要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

    那麼,他們之間又算什麼呢?呵,終究不過是一響貪歡,索求的不過是彼此的身體,激,情褪去后,就如同一場春夢,了無痕迹。

    顧一念早就清楚的知道,她不能、也不該放感情在他的身上。聶東晟對於她來說,終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一念突然很羨慕那個生了阿惟的人,至少,有聶東晟這樣一個男人,這麼的愛她,並且,經年不變。

    黑色路虎攬勝在寰球國際的辦公大樓前停下,顧一念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平淡的和他說了聲:「再見。」

    沒有過多的寒暄,她推門下車,然後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車子緩緩的駛離,最終消失在視線中。

    顧一念到公司的時候,例會已經結束了。顧一宸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正在埋頭看一份文件。寂靜的辦公室內,只有紙頁摩擦發出的輕微的聲響。

    顧一念在他面前的軟椅上坐下,一雙白皙纖細的美腿隨意的交疊著。顧一宸抬頭看了她一眼,語帶關切的詢問道,「身體怎麼樣了?」

    「吃過葯好多了。」顧一念回答,說話的時候聲音里多少夾雜著幾分心虛,說了一次謊,就要用無數的謊言來遮掩,真是挺累的。

    「今天看新聞了嗎?」顧一宸突然問道。

    「什麼?」顧一念的腦子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而隨後,顧一宸已經把手中的文件丟在她面前,並說道,「自己看。」

    顧一念把面前的文件快速的翻看著,臉上露出微微詫異的表情。隨後,她又打開手機頁面,發現鋪天蓋地的都是陸英琦和關於中庭公司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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