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凱旋聽的錯愕不已，「怎麼可能？我相信顧同志是無辜的，這只是她的本能反應。」說完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暗自慶幸當初幸好比試的時候沒有試用武器，要不然他豈不是直接殘廢了。

「是啊！雲波的應對完全是根據對方來的。」

「她感覺到了殺氣。」

孟繁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許凱旋急匆匆的跑回去找蔣少伯請假，不用他問主動把原因說了。聽的蔣少伯原地跳了起來，反應居然比他還大。

「我說為什麼部隊要開除她。」

「為什麼？為什麼？」一直觀注這邊的陶姿在看到孟繁的時候就知道他肯定是為了波姐來的，一聽到蔣少伯這麼說，立刻就確定了。

當下也不管是否在訓練，著急的跑過來急切的問：「到底是什麼原因？我都急死了，去找人也沒找到。」

「顧雲波殺人了。」蔣少伯的眼神有點嚇人。

「她在南疆不是放倒過好幾個，有什麼大驚小怪？」陶姿把話說完才意識到不對，「你的意思是普通人？」

「沒錯！是個普通人。」

許凱旋急的跳腳，「不是的，不是的！她這不是殺人，她只是防衛過當，你們別胡說。少司令找我就是要我幫波姐做證。」

「對對對！」蔣少伯忙不迭的說：「是別人想殺她，千鈞一髮的時候被她絕地反殺。你的假我批准了，等等……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我也能做個證明。」

「我也去。」陶姿著急的跟上。她當兵這麼久，從沒真心佩服過一個人。波姐是第一個，雖然她在情報作戰科的時間不長，可自己從她身上卻學習到很多。

日常的訓練更是受益匪淺，這些東西平時看不出來，但執行任務的時候卻能救命。在她心中早就把波姐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當她放假回來知道波姐調走之後難過了很久，後來聽說她只是去上軍校心裡才好受一點。一心期盼著等她軍校畢業倆人還能一起並肩作戰。結果波姐被部隊開除的晴天霹靂都把她給打懵了，要不是情報作戰科出不去，她肯定會天天守在大院門口也要找到她。

「我必須去。」不等蔣少伯反對，陶姿固執的喊道：「求求你，讓我去吧！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去看一眼我不放心。」

蔣少伯猶豫的看了她一眼，才點頭。「好吧！」

孟繁本來只找許凱旋一人，結果三個人都跑到他面前，看著眼前的三人他只是微微挑眉，什麼話都沒說帶著三人去公安局。

這幾天，他每天都會來！把人帶到后，交給老齊一個人站在院子里抽煙。

「你怎麼抽煙了？」蔣少伯第一個辦完，從裡面出來站在他身後，吃驚的問：「我記得你以前不抽煙的。」

「愁的唄！」

蔣少伯用一副你別騙傻子的眼神看著他，「開什麼玩笑？顧雲波的事情確實鬧的很大，但對於你來說也沒多難吧？」

「確實。」

「……」這人是故意氣他的吧？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