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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家都是穿來的 - 第816章 還沒咋樣呢你就這樣(兩章合一)字體大小: A+
     

    「顏兄?」米壽身高只到人家肩膀頭,但范兒很足,背著兩手,仰頭提醒道。

    示意隨他走吧,快別發愣了,瞅馬有什麼用。

    「啊?噢。」

    溫文爾雅的顏系涵對米壽一點頭。

    這天晚上,米壽給他打飯,他也不問你家咋吃的是自助餐?你家怎麼與別府不同。

    腦中都是那個揮之不去的倩影。

    只有在離開時,要見宋福生了,顏系涵才正了正神兒。

    宋福生在家中書房正寫材料,聽米壽說,人家要過來拜別打聲招呼,他忙中抽空分神看向門口。

    當爹的,要給兒這個面子的。

    這都是兒子的小朋友。

    宋福生對在門口向他鞠躬行禮的顏系涵點了點頭,靠在椅子上,笑著擺擺手,讓免禮:來啦?啊,要走哇,行,常來玩。

    大門關上。

    顏系涵牽著馬,回眸看向知府家的門。

    門關上,裡面的熱鬧頓時消失不見。

    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

    「九少爺。」門房的僕人接過馬繩。

    小廝趕過來道:「少爺,老太爺讓您回府就去一趟。」

    「知曉了。」

    顏老夫子今日選拔集結家中子弟著書人選。

    他已經和宋茯苓商議過了,先出一套「算籌學基礎」和一套「初級算籌實務」。

    先將這些已整理完大量資料的著書成冊。

    編譯人當然是他們顏家人了。

    宋茯苓自始至終就表示,她不願意參與細緻麻煩的編著工作。

    她能做的就是出一份大綱,連細綱都不提供,不要找她。

    而這份極其繁瑣的工作,最後名字還不會出現在作品中,就有顏系涵和其父顏府四老爺。

    這些人卻很高興有資格能參與其中。

    此時,顏老夫子坐在上方給選拔上來的兒子孫子講話。

    他老人家兩手拄在講台上,姿態和宋茯苓平日里一樣。

    說到重點時,老爺子會拿起粉筆,站起身,唰唰唰在黑板上寫下重點詞。

    顏系涵坐在下面,坐的正是祖父平日里聽課的位置。

    他聽到祖父說:

    算籌,可不止是一門工具。

    如若能背普及更廣,它會在建築、製造、軍事等等領域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顏家,雖以退出政權中心,但凡是對朝廷有利的,哪怕能起到一點點的推動作用,顏家都義不容辭。

    上面祖父說的越多,顏系涵在心中想的也越多。

    慢慢開始冷靜。

    他目光落在書桌上那厚厚的書籍上,似看到了宋姑娘在這裡給祖父授課的一幕幕。

    很幸運,今日能見到宋姑娘。

    見之前,他其實沒想太多。

    他和那些同窗一樣,抱的心理更多是深深的好奇,就是想親眼見見這位奇女子。

    知曉她算學很厲害。

    知曉她經常玩的是他們男子都不是很擅長的小發明。

    知曉她在其父任職會寧知縣時,嘗嘗翻閱近年來的殺人案卷。

    且別的女子看書,看詩詞歌賦,講兒女情長,宋姑娘卻是看律例,專找漏洞講給錢同窗聽。

    他大膽猜測,宋姑娘不會是將那些漏洞一條條都寫下來了吧?

    有意思的女孩不多,宋姑娘是佼佼者。

    可是見到后,又能如何呢。

    提親?

    有些時候,不得不說,門第之見。

    宋知府,正蒸蒸日上。

    顏家,已呈現日落西山。

    雖然他一向內心很驕傲,認為自己就是自己。

    但是事實上,他在外是顏家兒郎,如若皇上心中存有忌諱,他將來能不能參加科舉都是未知數,如何博得一個明天。

    沒有明天,如何能得到宋知府的認可。

    畢竟他知道前一陣日子傳的宋小姐不被其父重視,那純是無稽之談。

    另外,即使熬不過自己的心,一定要試一試才不存在遺憾,也絕不是眼下。

    因為如若他得到祖父和父母同意登門提親,到時,宋姑娘那裡一旦要是不同意,那讓宋姑娘還怎麼登顏府門,那書還怎麼著寫?

    這不是他的初衷。

    他希望古靈精怪的姑娘,能像妹妹說的那樣,能每日都歡歡喜喜的,不要由於他而心存負擔。

    「系涵?」

    「啊?是,祖父。」

    顏老夫子最喜歡的這個孫兒。

    四房的系涵學問做的最好,卻看起來平平常常好似不出彩。

    實際上,心知這個孫兒在這個年紀比他強,很懂中庸之道。

    ——

    「你咋才回來,閨女說你那裡有客,誰呀。」宋福生放下毛筆,抬頭問錢佩英。

    錢佩英將包掛在牆上的衣鉤上,回頭瞅了眼她家老宋:

    「柳夫人。茯苓去的時候,我倆正在裡間說話。你猜柳夫人今天和我說啥。」

    「你別總讓我猜。你口頭禪,你猜啊,你知道嗎?開頭說話總帶這兩句。你不說,我能知道嗎?」

    錢佩英瞪宋福生一眼。

    這才坐下身道:「我怎麼覺得她是想和咱家提親呢,今天去,是和我透話呢。」

    「誰呀,給二丫啊。」

    「你是不是傻,二丫再親,畢竟是侄女,還不至於到我這裡。有她的信,就會找老太太了。是你閨女。」

    宋福生當即拉下臉,敢提他閨女:「她提的是誰啊?」

    「自然是她們家那唯一的嫡子了。」

    「我看是你倆傻,她兒子才多大。都沒長腦子說那話,她兒子比咱閨女小知不知道?」

    錢佩英也知道小。

    但聽柳夫人那意思,女大三抱金磚,茯苓年紀大也干,只要她和老宋同意,瞧那意思,其他都不算事。

    而且還沒有影子呢,就積極到,恨不得現在給她下保證決不讓茯苓受委屈。

    「說看重咱家的氛圍了,說是第一次見咱倆就羨慕。說正好咱倆想多留閨女幾年,全都咱說的算,還誇咱家茯苓……」

    錢佩英還沒有說完,宋福生就站起身揮手道:

    「得得得,別給你兩句好話就當真話聽。

    咱倆,有幾個咱倆?

    他們覺得年紀不是事,我還覺得有問題呢。

    瞧那柳府後院吧,花花人花花事兒,有其父必有其子,讓他們上一邊去。」

    錢佩英望著宋福生氣走的背影:

    「是,我沒應,我說咱家沒考慮過找歲數小的。

    這不就是透話階段,我和你嘮嘮嗑嘛,最後也沒弄僵。

    我估計柳夫人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提幾句的,你生啥氣?我就是想告訴你,咱閨女有市場。」

    第二天,很湊巧,宋福生收到兩封信都和結親有關。

    一封是奉天的,大郎的婚事初步定下,就等著他們一家今年過年回去過禮了。

    本來挺高興。

    可是看完第二封就不樂意了。

    他在外地當知縣的進士朋友信中提及,知府私下有找談話,想讓中間做個媒人,幫忙給家中幼子提親宋知府的千金。

    宋福生看著信吐槽,你都知道是千金了,還敢隨便提親?

    提筆回信:

    快讓你那裡的知府去給幼子尋別人吧,他這裡,不可能。

    因為一生只得這一女,如珠如寶。

    從未考慮過讓遠嫁,倒盼著將來即便嫁人,還能常回家。

    本來挺氣憤的,可宋福生寫著寫著忽然停下筆。

    秦主簿進來添茶,正好聽到大人嘆了一口氣:「唉。」

    大人這是怎麼了?

    ……

    宋茯苓從顏府出來,正要上車,一看從拐角出來一位高大挺拔的背影,一愣:「爹?」

    宋福生背著手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啊。」

    「你怎麼來啦,啥時候到的,來了還不進去?」

    宋福生上前接過燒雞手裡女兒的背包,又幫茯苓拽了把到腳面的裙子給扶上車。

    進府幹啥,他不過就是來接閨女「下班的」,沒必要大張旗鼓。

    但宋福生沒解釋,只坐進車,囑咐遲行遲宇趕到南大院接佩英。

    然後才道:「今兒咱不回家吃飯,我讓米壽去墨蓮居等著吶,去那裡吃。吃完咱幾口人逛逛街。」

    宋茯苓疑惑,「您不忙啦?」

    她爹最近很忙的。

    目前基本一個月就向外面運一趟貨,有私貨也有官衙出的一車車磨刀石送往京城兵部武器庫。再由兵部派人運往前線。

    鹿場和養殖木耳的廠地也已經圍上了,她爹前幾日還說要去一趟。

    另外,今年水稻試驗田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大量的荒地要開發,之所以以前荒著,就是地處偏遠或是存在引水困難,就要想辦法修水渠從山上溪流引水。

    更何況,又一年的春天即將來臨。

    一茬茬的事兒,都在等著他爹,爹連會寧都沒有時間去。

    每晚,父親或在前衙或在後宅書房查資料寫總結。

    宋福生說,「不咋忙,陪你和你娘咋是浪費時間,別操心了。」

    墨蓮居里,桌上擺著六道大廚最拿手的菜。

    透過珠簾,隱隱約約能聽到假山流水聲和箏聲。

    米壽再沒了以前稚嫩的聲音,一開口像個小大人似的:

    「嘿嘿,還是路邊餛飩好吃。姑父,你還記得咱第一回進城吃餛飩嗎?」

    錢佩英提醒宋福生:「就你被店小二看不起那次。」

    宋福生給女兒夾菜:「記得,是不是就那回米壽走丟了?跑去,拽著人家陸畔非要給蘑菇,那次我真想揍他了。」

    米壽說:「可我一次也沒挨過打。」

    「啊,是,沒打過你。看來你還挺眼饞,挺遺憾唄?」

    一家四口就笑了起來。

    宋福生一邊笑,一邊有特意觀察女兒的笑臉。

    最近被鬧的,他突然脆弱了。

    看到米壽,尋思:這小子指定是跟他一生的,男孩子,算是分家分不出去了,還能給領回個兒媳。

    看到茯苓,心理就變成:唉,你說時間咋就過的這麼快,一晃眼長大了,他們一家四口還能有多少年像現在這樣?

    吃過飯,消息靈通的,早就知曉今日宋大人在陪妻女逛街。

    商戶們嚴陣以待,以為貴為知府能是隨便出街的嗎?人家多忙呢,再說也用不著啊,想要啥,都有專人給送到后宅。

    他們猜,搞不好是來查民生的。

    就是時間來不及啊,要不然各商戶恨不得先打掃衛生再迎接。

    卻沒想到,宋知府真就是普通逛街。

    都給鋪子里的商家看傻眼了。

    「這個帶花的好看,她娘,你瞧呢。」

    「我瞧一般。」

    宋茯苓推開老爸向她身上比劃的花布:「我瞧,也很一般。」

    宋福生看了看手裡粉緞帶花的,這咋能一般,多好看,穿上顯得歲數小。

    「那你瞧哪個好?」

    「那個料子。」

    宋福生立馬對商家一指那料子,「送車上。」

    宋茯苓試鞋,各種繡花鞋,給錢佩英都看心疼了,這都是逛的第四個鋪子了,啥貴一眼就能叨上。

    要是缺這些也行,可茯苓並不缺,老太太沒少給閨女買。

    老太太那點購物狂潛質全體現在她閨女身上。

    「還買啊?」

    「我爹非要讓我試的。」

    你要是不瞅,他能讓你試嗎?你別亂瞅呀。

    胭脂水粉鋪子里,宋茯苓東聞聞西摸摸,頭都不抬,對後面正要揮手說送車上的宋福生道:「爹,我就是看看,我要是想買,你再掏錢。」

    店鋪東家不停偷瞟宋知府。

    宋知府:「好。」

    那真是女兒說啥都聽,還耐心十足一臉也不嫌煩的陪逛。

    宋知府一家離開后,三名丫鬟稀奇地圍著女掌柜說:「東家,知府大人肩膀背的是他女兒的包,胳膊挎的夫人的外披嗎?」

    「好像是。」

    這幾人說完就互相對視,覺得恍惚到無法置信:「……」

    首飾鋪子。

    宋福生面前站著一位東家一位掌柜的,他們懷裡抱著首飾盒在展示,桌上也堆放許多。

    宋福生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觀察女兒和媳婦的表情。

    只要那母女倆神色稍稍露出些許不同。

    他就沖東家一點頭,讓包上。

    給東家犯愁壞了,不想要錢,可知府大人沖他微微一笑,留下千兩銀票,帶妻女小兒揚長而去。

    今日,對宋茯苓來講,最刺激的,不是她爹帶她來逛夜場聽戲。

    而是老爸遞給她一張五百兩銀票,說讓她先別告訴老媽。

    「幹啥呀。」

    「一會兒唱戲的會感謝你,你就說,全場你買單。」

    「啊?」宋茯苓覺得不行啊,先不提錢不錢的,不是,要提錢的,這可是五百兩啊。

    再者說,爹,我是您女兒,是知府千金,影響不好吧。

    宋知府手搭在二樓欄杆上,沖女兒微一揚頭,上。

    不就五百兩嘛,當沒有。

    爹在這裡坐鎮,看誰敢說影響不好。

    「可是這錢,這錢?」宋茯苓趕鴨子上架,已經不是錢不錢的了,因為下面戲台上唱角全出來了,在向二樓她所在的方向跪地感謝,她這不上也得上。

    宋茯苓發現下面的各桌也在看她。

    她站起身微一抬手,從樓上到樓下的小二們當即不停傳話:

    全場各桌,宋小姐請客。

    下面各府少爺們,難得出來應酬一回的顏系涵也在,紛紛:「……」

    沒太看清宋小姐,但卻看清二樓燈下的宋知府,正臉上帶笑看女兒,像是在誇讚一般,端起酒杯向女兒示意。

    宋茯苓大鬆一口氣,松完就扭頭對老爸笑。

    錢佩英喝酒水嗆住了,米壽正在給姑母拍背,「姑母,吃啥卡住啦?看能不能吐出來。」

    當日很晚,這幾人才野回家,阿爺都已經睡第二覺啦。

    金寶一邊燙腳一邊問米壽:「幹啥去啦?」

    出門膨脹去了。

    米壽說:「別提了,老刺激了。」

    過了太多年艱苦樸素的日子,頭一回。

    而錢佩英指定是要數落宋福生的。

    買首飾時,她就沒吱聲,因為那是置辦正物,花多少都不可惜。

    可這算啥?五百兩,就這麼撒沒啦。

    「你看看娘,人家買馬,你再看看你。裝都不會裝,老宋啊,你這是咋的啦?」

    甭管錢佩英怎麼數落,宋福生都是好言好語,給媳婦端洗腳水,畢竟這屬於偷,偷著從空間拿出來的銀票,沒和媳婦商量。

    可轉頭伺候的媳婦睡著后,宋福生雙手枕在頭后,眼中毫無睡意。

    他沒咋。

    他只是希望茯苓有許多沒嘗試的,都是由他這個爹領著。

    不是一直說,從來沒有揮金如土過,揮一把。

    他不差錢,他差的是閨女還能不能給他這個機會揮金,就怕以後有了丈夫,就用不著他這個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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