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令心里舒坦了。
這才是該有的效果的!
有了這一個功績,下次考評怎么也不會差!
鐘飛看見了希望,當即承諾下。
“縣令大人!我也是被冤枉的。我村里人也來了。你可以問問他門。我真的沒有貪財。大家都領了錢的。沒領的人家都捐出來修繕祠堂了。”
王縣令唇角含著冷笑。饒有興味說道。
“哦?這樣啊!那你說我問誰呢?你作為村長,村民你都熟悉。你點三個你村里人出來給你作證。”
鐘飛目光閃爍,看向人群。
圍觀的村民在門口指指點點。鐘飛一顆心臟都揪緊了。瞅了一眼鐘米氏。鐘米氏張嘴對口型。
“鐘大柱”
“鐘安軍”
“鐘三爺”
鐘飛掃視一圈外面的看戲的人。鐘大柱這會兒正在醫館里看病。下巴脫臼了,留了一路的口水。造孽喲!至于鐘三爺,那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走路都魏巍顫顫。就算真的是有熱鬧,也不會過來看的。
這下就剩下一個鐘安軍了。
鐘飛開口說道。
“鐘安軍、鐘易氏、鐘楊氏三人。”
鐘易氏說的就是易婆子,只有一個孫子。無依無靠的。鐘楊氏說的是楊翠花。寡婦帶著孩子在村里住著,可是要看人眼色的。
鐘飛挑人還是專挑那種拿捏得動的人。
官差到門口傳這三人。
楊翠花和易婆子走的時候看著后面的阿善嬸。阿善嬸緊張得額頭上都是汗。畢竟剛剛那些村長似乎已經過關了。不會有什么懲罰。兩人給阿善嬸一個放心的眼神,阿善嬸抿唇,更緊張了。
王縣令嘲諷的看一眼鐘飛。
鐘飛正得意得很!
王縣令驚堂木一拍。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三人齊齊跪下。
“草民鐘安軍。”
“民婦鐘易氏。”
“民婦鐘楊氏。”
王縣令先問鐘安軍。
“鐘飛說的可否屬實,要是謊報,大刑伺候。”
鐘安軍哆嗦一下。
這一下怎么不一樣了?剛剛問話別的村的人,哪里有這些事情。一個個說兩句話就放回去。怎么不安套路走?
鐘安軍有些拿捏不準了。
鐘米氏在后面看著手指甲都扣進了肉里。
王縣令眼睛微瞇。
鐘安軍大聲說道。
“有的!我收了二兩銀子。”
鐘飛與鐘米氏臉上都晃過一道喜色。
人堆里的阿善嬸搖搖欲墜。
桂香踏出腳,韋升雨拉住桂香的手腕搖搖頭。桂香皺著眉,后退回來摟著阿善嬸的肩膀。以免阿善嬸站不穩。
韋升雨小聲說道。
“沒有問題的,你們放心。”
這件事可不是這么容易就放下來了。別的村長那是遞了錢認了錯,還要聯名上書。王縣令有名有利。
鐘飛就不同了。相比較別的村長,可不能這么容易就放過了。誰讓鐘飛算計了王縣令呢?用王縣令的錢使喚王縣令。只有鐘飛這樣的心思才做得出來。也是牛逼的不行。
堂上。
王縣令笑呵呵,去問易婆子和楊翠花。
“你們收了二兩銀子了嗎?如實說來。”
易婆子說道。
“我的房子被火燒了。鐘飛送錢來。給了我一兩銀子加半吊銅錢。并不是二兩銀子。房子不夠錢,我是村里人,發了散心沒有要工錢的。不然今年我和孫子就要住山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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