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嬸看見桂香這樣覺得辣眼睛!一臉的生無可戀,問韋升雨。
“你歷來鬼主意最多,我們家阿善怎么辦?總不能耗死在楊朵兒身上。要是一輩子找不到楊朵兒,把庚帖換回來。我們家阿善總不能一輩子打光棍吧。”
韋升雨摸摸下巴,想了一下,點頭。
“楊朵兒也不是找不到。阿善叔去看病的那天,回來碰見阿善以前在車行做工的伙計。那輛車上坐著應該就是楊朵兒。算時間,應該沒錯。”
阿善嬸一拍大腿。
“哎呀!還真是!”
這也是阿善平日里在車行人緣好。明顯是哪個伙計要引起阿善嬸的注意,才會停下來寒暄的。當時就覺得奇怪,想不到還有這一茬。
當時阿善叔病著,也沒有想到這一茬。
突然聽到卡擦聲連響。
竟是桂香撿著石子,捏碎了一堆的碎石。
桂香開心道。
“我到時要問問,一副熊膽能賣多少錢。我定要叫楊朵兒給我吐出來。”
韋升雨摸摸鼻尖。
剛剛想起楊朵兒坐車行的車,也是因為熊膽的緣故。當時查這件事,楊朵兒就是嫌疑人。對號入座楊朵兒的表現。
韋升雨遲早要找楊朵兒還回來。
阿善嬸這會兒開心了。
“明個兒就去車行打聽一下,到底楊朵兒搬到了哪里。我們家阿善可不能被耽誤了。說干就干!哎呀!簡直等不及!”
阿善嬸也不做針線活,跑進屋去給阿善叔商量。
韋升雨指著虎皮。
“等你虎皮做好了,我們就拿去賣掉。今年過一個肥年。”
桂香笑笑。
“還欠著娘二百兩銀子,先把錢還了再說吧。欠著錢,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還要給張大人說說,那只熊搬家了。看這只熊皮能不能少一百兩,當做那只熊的訂金。”
韋升雨贊同。
“好,都聽你的。我也覺得欠著錢不好。不過,那只熊真的不見了嗎?”
桂香很肯定。
“去更深的深山了。想要找到,很困難。”
韋升雨也不惦記了。
“那就算了。沒事的...你說我要不要再加一層。加了一層,不能把碗堆高。”
桂香一針見血。
“我們家現在還沒幾個碗。”
韋升雨心塞。
“以后會有的。”
桂香說實在話。
“我們家就我們兩個人。用的碗少。買的多了,堆積灰塵。”
韋升雨想了想。
“那就做兩層碗柜。下面一層防不用的碗,上面一層干燥。我們就放平時吃剩下的飯菜,放一些碗。你看怎么樣?”
桂香忙點頭。
定下之后,韋升雨手腳快。一個時辰就做好了。
阿善嬸一家三口還沒出房門,大概是在商量什么事情。韋升雨朝著屋里喊一聲。
“嬸子,我和桂香去新房子看看。你們出來一個人守著外面。”
阿善嬸聽了話,出來守著。
桂香走的時候,特意說道皮子。
“再過一個時辰,姑姑幫我把皮子漂洗出來,然后晾著。”
阿善嬸吶吶道。
“我怕我弄糟了。”
這時,阿善出來。
“我來漂洗吧。你們去新房子干啥?”
韋升雨傲嬌道。
“我和媳婦兒去干啥,可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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