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親熱,對她來說是一種懲罰?
小東西永遠那麼抗拒與他的親近,但如果,換了是東方瑾呢?
夜華所教的一切,簡直就是狗屁!
女人,根本不會感懷於你對她的好。
只因為,她心裡早已有了那麼一個人。
在東方家臨走的時候,她和東方瑾眉目傳情,以為他不知道?
回到四海居,和南宮栩在醫療室里研究了大半天,又是為的誰?
這女人,她是不是已經忘了,現在誰才是她的男人!
「四叔……」百里夏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和他親熱,對她來說確實是一種懲罰。
那根本不是戀人之間的纏綿,而是,一場不平等的交易。
於他來說,她不過是用一份協議綁在身邊的洩慾工具。
只要那份協議一天還在,他們的地位就一直不平等。
試問,她怎麼會喜歡這種不平等的玩弄?
就像現在這樣,他用武力將她困在這裡。
隨意撕毀她的衣服,隨意欺負她,這是親熱嗎?
這明明就是侮辱!
「看樣子,你真的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看到她眼底那兩團分明在燃燒,可卻不敢隨意泄露的怒火。
慕梟九勾了下唇,忽然低頭,唇齒竟在她白皙的脖子和肩頭輕輕啃了起來。
百里夏緊張得連身體都在繃緊,可他不放手,她根本掙不開他的鉗制。
他的指尖依舊夾著燃燒著的香煙,煙霧迷茫,熏得她幾乎連眼淚都要嗆出來。
更可怕的是他的唇齒,現在正在沿著她的肩頭,一點一點往外衣靠去。
當來到她敞開的上衣時,竟忽然將衣服的邊緣咬出,一下往她腰間拉去。
「啊!四叔!不要這樣!」
百里夏嚇得連聲音都在顫抖。
這裡是二樓,下頭,偶爾會有保安走過。
只要他們一抬頭,就能看到陽台上的情況。
他在這裡脫她的衣服……
雖然現在這樣,他只是扯開了她的領口,讓她胸前的風光暴露。
從下頭的角度往上看,根本看不清她身上的任何風景。
但,萬一他玩得興起,要在這裡將她扒光呢?
四叔……四叔這個瘋狂可怕的男人,他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不要?」他勾唇一笑,忽然探出舌尖,在她肌膚上劃過。
百里夏用力咬著唇,感受著那份溫熱在自己身上遊走。
身體,越綳越緊,甚至,在輕輕顫抖。
「都抖起來了,這麼興奮,你說不要?」
男人帶著嘲弄的聲音響起。
她明明是抗拒的,卻因為他唇齒的每一次輕啃,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四叔,」百里夏低喘了一口氣,終於忍不住了。
「四叔,我知道你在生氣,可是……我一定要救阿……救瑾少爺。」
「怎麼救?用身體去救嗎?」
他似一點都不在意,依舊含著她點點肌膚,慢慢碾磨。
每啃一口,都在她身上留下點點淺紅的痕迹。
很快,百里夏整個人整個身體,也徹底成了粉色的一片。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害羞。
總之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身體的溫度不斷在高漲。
「我和他真的沒有做過任何不該做的事情,四叔,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