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歌需要養精蓄銳,才能參加下一場比賽,在這之前田家主已經派自己的弟子保護。
洛九歌周圍的房間也已經全部被其他的家族佔滿,尋思則是主動要求跟洛九歌住在一起。
「我這不是擔心他出事,再說這些人是洛九歌們眼中釘肉中刺,真擔心他會出現危險。」
尋思靠在床邊,他看着外面的風景,在這山下全部都是敦煌家族的弟子,正在訓練。
這段期間東皇家族的地盤。已經圍滿了各種家族的人,自然互相也有看不慣對方。
更何況還有很多仇人也都盤踞在此,一言不合就開打東皇家族的訓練場地已經變成打架的地方。
東皇家主卻一點也不着急,好似的這一件事與他沒有任何牽連。
別的家族自然是在外面太熱鬧,他們倒是希望其他家族可以互毆,少一些比賽的人,他們就能更進一步。
但是唯一最難的就是那三個人想要攻破他們很難,最讓人覺得神秘的自然是洛九歌。
上官長老帶着弟子出來,他們所居住的地方並不是太遠,排名前十的家族都可以住在東皇內居。
他走到洛九歌的身邊說道,「沒有什麼可看的,每次青鸞大賽他們都會這樣。」
「好像是這一年所有的憤怒全部都轉化在大賽上,你權當是看一個熱鬧,到時候比賽的人會很少。」
洛九歌冷笑一聲轉身離開,尋思還想在外面看熱鬧,他並沒有跟着洛九歌回到房間。
上官長老一人在房間實在是太無聊,所以才出來正好可以找洛九歌聊天。
二人坐在房間內飲茶,眼看着就快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東皇家族只是詢問碎片的問題?他想要獲得碎片一定有他的目的,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上官長老當然知道洛九歌這是握住人家的命門了,觸碰到底線不得不防。
想對洛九歌動手也很正常,上官長老還是希望碎片能在洛九歌的手上,他之前的確是看不慣這小子了。
當初他年少輕狂,站在前輩面前,竟然一點也不害怕,還以為是他吹噓自己的實力。
但是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上官長老對他有很大的改觀,就連上官家族都很欽佩這個小夥子。
上官家族當然願意幫助他,只是他要對抗的不僅僅只是東皇家族。
有多少人想要這碎片,並且將它變成驚羽弩弓,浙江是何等的威力。
更不要說那些最高的領導人,他們那些高層想要將整個世界握在自己的手中。
驚羽弩弓在誰的手裏發揮怎樣的用處,想必在洛九歌手裏肯定會救死扶傷。
洛九歌感謝他,當然會保護好它,不會讓那些有想法的人,有可乘之機。
不多時有一個男人端來一些飯菜放在桌子上,他看到上官長老竟然也在這裏。
就連他的失誤一併也放在了房間,轉身離開上官長老看他們雖然冷冰冰的,但是還是懂一點人情味。
尋思大老遠就聞到香味,但是他一直在看下面的人打架,也就沒什麼心思吃飯。
那些人打的熱鬧,地上出現了無數的大坑,就連陣法也是一層疊加一層。
最後雙方都沒有撈到什麼好處,渾身是傷,被東皇家族的弟子帶走。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吃飯,上官長老今日喝的盡興,有些微醺,讓弟子攙扶回去。
明日就要比賽了,他必須要養精蓄銳,盤坐在地上本來是想要修鍊靈氣。
卻發現體內的靈氣,一點也沒有辦法調動,他本來是想用靈犀試探,根本就沒辦法召喚出來。
好像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徹底的封死,他立刻叫來黃家主檢查自己的身體。
他只是坐在那裏把著脈,立刻緊張起來,抬頭看着洛九歌,隨後詢問道。
「你剛才可是吃了什麼東西,你這靈脈已經完全被封死了,根本就釋放不出來你的靈氣。」
如果要找不到解藥,很有可能他一輩子都這樣,雖然不會置人於死地,但這跟死人沒什麼兩樣。
如果那些仇人知道洛九歌的靈脈被封印,他們將會無窮無盡的來找洛九歌的麻煩。
必須得想個法子幫他這個忙才行,洛九歌思索片刻,突然想到,今日只是和他們吃了些東西。
「你們不是也吃了那些飯嗎?難道你們身體上的靈氣都可以使用?」
韓家主想要嘗試冰封眼前的茶杯,但卻毫無用處,還想要再嘗試一下。
突然外面出現了十幾個人,他們捂著自己的肚子,一直往茅廁的方向跑去。
不多時田家主也感覺到不對勁,房間裏面聽到他肚子在叫的聲音。
韓家主遠離田家主,這樣子一看就是想要去茅廁,可是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們今日到底吃了什麼?東皇家族想要陷害你們,這不太可能吧?」
洛九歌也不敢確定,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吃的東西都被人下了毒。
茅廁門口已經站滿了,人一個接着一個,就連外面也有很多人正在上茅廁。
洛九歌身體內的靈氣比較強大,頂多是封印靈脈,但還沒有造成腹瀉的情況。
韓家主和水妹他們吃的飯量較少,中毒不深,尋思壓根就沒有吃東西。
他現在真慶幸,當初只是為了看熱鬧沒有吃,東皇家主知道此事,立刻出現檢查各位的身體。
「請各位稍安勿躁,我一定會抓到真兇,還給大家一個公道。」
其中的家族站起來質問他,「你少在這騙人了,這飯菜明明就是你們做的,現在你們要說找到真兇?」
東皇家主也沒有生氣,而是讓旁邊的弟子站出來告訴眾位答案。
「今日送飯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弟子,我們的弟子被打暈了,綁在廚房裏。」
東皇家主還想要詢問各位,是否認清楚他們的模樣,那個男人一直都戴着面具。
在這裏遇到各形各色的人也很正常,所以也就沒有在意他的長相。
洛九歌低着頭沉思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想到那個男人的臉上有一塊標記。
「或許我已經見到那個男人的特徵了,他的臉上有一塊四芒星的標誌。但我只看到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