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冉冉坐在辦公桌前,精神萎靡,她一直盯著手機,每次手機冒出消息,她就像神經質似的拿起手機翻看,可很快又蔫頭耷腦起來。
「冉冉,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最近你好像很沒有精神。」
「沒有,可能是休息不好。」
「是不是跟沈醫生吵架了?」
蔣冉冉一聽到這個名字,氣不打一處來,「才沒有呢,我現在才懶得理他,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
跟他聊天的那位女同事正要說話,忽然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正要打招呼,那人卻做出噓聲的手勢。
「李姐,你是不知道,這個臭傢伙越來越過分了,以前每天都會給我發好多消息,噓寒問暖的,可是最近他理都不理我,我知道他在外面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可發一條信息的時間總有吧。」
「所以我決定了,就算他回來,我也不理他,晾了他幾天,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了。」
蔣冉冉自顧說著,卻沒有得到李姐的回應,她一回頭,忽然發現眼前站著一個人,嚇得媽呀一聲,叫了起來。
當她看清這個人的臉龐,發現是沈鶴時,之前所有的埋怨瞬間煙消雲散,直接站起來投入到沈鶴的懷抱當中。
「你這個壞蛋,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被帝都的女人勾了魂兒呢。」
沈鶴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辦完正事,我馬不停蹄就回來了。」
「誰信,你以為我沒有看過直播,你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結束比賽了,說,你為什麼在帝都逗留這麼久,是不是跟哪個女人幽會了?」
辦公室裡面響起笑聲,蔣冉冉才發現兩個人原來還在辦公室裡面。
「都怪你,也不提醒我一下,跟我來。」
蔣冉冉羞紅了臉,拉著沈鶴的手跑回了宿舍。
沈鶴看著那張舒服的大床,眼睛裡面露出笑意,蔣冉冉明白他的意思,羞澀的低著頭,不停的搓著衣角。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溝通一下?」
「才不要呢,我不想理你。」
沈鶴嗤嗤一笑,從後面摟著蔣冉冉,坐到沙發上,把這段日子的行程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發一條信息呢,害得我擔心這麼久。」
沈鶴一臉愧疚,「那段煉丹的時間,我甚至忘記了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煉丹當中,根本記不住時間,等最後發現過了半個多月,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還以為只過了兩三天呢。」
蔣冉冉撅著小嘴,「算了,這次算你過關,我也知道煉丹需要全身貫注,你一定很累吧。」
沈鶴趕緊借坡下驢,「何止是累啊,,後來我足足睡了兩天兩夜,連飯都吃不下。」
蔣冉冉摸著她的臉頰,「難怪我覺得你瘦了好多,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你去參加什麼比賽了,那種虛名不要也罷。」
「虛名不要就不要了,但獎金還是要的,否則我哪有錢給你買禮物呀。」
沈鶴變魔術似的,手裡忽然出現一個長條形的盒子,蔣冉冉驚喜的接過來,打開一看,赫然是精美的鑽石項鏈。
同樣的項鏈,沈鶴買了兩條,花了他200多萬,現在想想還有些肉疼。
「幹嘛買這麼貴的禮物?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夠了。」
兩個女人說話的語氣都如出一轍,嘴上說不要,身體卻挺誠實的,三下五除二,直接戴到脖子上。
「怎麼樣?好看嗎?」
「太好看了,晶瑩的鑽石很配你的皮膚,你簡直美翻了。」
蔣冉冉對著鏡子左轉轉右轉轉,自己也很滿意。
「你也買了一條送給她嗎?」
沈鶴略微驚愕,然後點了點頭,「一模一樣,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蔣冉冉點了點頭,「應該的,如果只有一條的話,我這條可以給他。」
「幹嘛這麼大方?。」
「這不是大方,而是先來後到的問題,好了,不說這個了,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反正也請了假,去買點菜,中午給你做點好吃的。」
蔣冉冉當著沈鶴的面脫下外套,正要換一身便服,可沈鶴看到她玲瓏有致的身軀時,哪裡還顧得上吃飯,直接抱住她,往大床上一拋。
「你幹什麼,沒時間了。」
「那就不要吃飯,有你在,我還吃什麼飯呀?吃你就夠了。」
眼前佳人風情萬種,媚眼如絲,胸前的波濤洶湧,不停的晃動,強烈刺激著沈鶴的感官。
「你太美了。」
蔣冉冉瓊鼻微皺,「我才不信你的話,你肯定對其他女人這麼說過。」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麼大煞風景的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蔣冉冉吃吃一笑,「沈先生,你想怎麼不客氣啊?」
沈鶴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吻住她性感的紅唇,不停的吮吸著。
起初,蔣冉冉還能掙扎兩下,很快被這狂風驟雨的吻,弄得無法呼吸,只能不停的扭動。嬌軀身體顫慄著。
小別勝新婚,初嘗人事的少婦,經不起任何挑逗,早已經沉淪,唯有熱情的回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用盡身上最後一絲力氣,相擁而眠。
蔣冉冉聽著心上人微微的鼾聲,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這種感覺真好。
……
方中軍動作很快,一上班,童虎就發現他的幾個得力手下,抱著文件箱,垂頭喪氣離開童氏大樓。
「怎麼回事兒?」
那幾個人不敢抬頭正視童虎,好像犯了多大錯誤似的。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兒?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快說。」
「哈哈,童少爺,他們是沒臉見你。」
童虎眯著眼睛,眼睜睜看著方中軍走了過來,這老小子的臉上別提多得意了。
「方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今天早上我們接到有人匿名舉報,說這幾個人在咱們幾年的工程上面,貪贓枉法。」
童虎沒等方中軍說完,厲聲打斷,「不可能,他們都是我最信任的手下,方總,該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吧。」
方中軍早就知道童虎會掙扎,他慢條斯理的說道:「沒錯,我們也這麼想,畢竟他們的能力還是有的,我們不願誤會一個好人,但是也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渣,老劉,你是咱們公司的紀檢負責人,你說話最公正了。」
劉總嘆了口氣,「童少爺,我知道你也不願意相信他們是這種人,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在這幾年的工程當中,都有收受賄賂,本來我是打算報警,把他們交給警察來處理,還是方總為他們求情,念在他們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只是把他們趕出去。」
童虎咬著牙,他豈能不知道,方中軍根本是在收買人心。
這老小子也看中這些人的本事,趁這次機會將他們掃地出門,然後暗中再施以恩惠,保不準就有人轉投陣營,到時候此消彼長,方中軍的勢力就會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