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今兒個怎么就你一個人過來?”
高級棋牌室內,好友秦久打了一張牌,抬頭看了宋北洋一眼。
今天是宋北洋跟圈子里的人的聚會,整個棋牌室都被包了下來,還特地找了姑娘們過來盡興,每個人身邊都坐著一個漂亮的女伴,單獨只有宋北洋一個人坐在那里、
“啊?”宋北洋抬頭看了秦久一眼,“什么意思?”
“你的那個小跟班呢?”秦久笑盈盈的問道,“她不是一直都跟著你嗎?今天怎么愿意松一松,讓你一個人出來找樂子?”
秦久也不過揶揄幾句,卻哪知宋北洋的臉色卻沉了下來。
他其實也不過二十一歲的年紀,但是不說話的時候卻有著十分冷峻的氣度,這是宋家人天生具有的氣場,能看出來,假以時日,宋北洋成長下去,確實能成為宋家獨當一面的一家之主。
“別跟我提她!”宋北洋冷冰冰的道,“一提那個賤。人我就惡心!”
“哦?”秦久跟旁邊的人對視了一眼,好奇道,“安暖她又怎么你了?”
宋北洋不喜歡蘇安暖,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而蘇安暖喜歡宋北洋,更是人盡皆知。
那個女人看起來安安靜靜的,跟在宋北洋身邊,也從來不說話,但是宋北洋出來玩樂,蘇安暖差不多的時候都是在場的。很難想象一個女人,到底是抱著什么樣子的心情,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別的女人調情說愛。再加上宋北洋這個人對蘇安暖是十分的惡劣,每當蘇安暖在場,他都是變本加厲跟女伴曖昧,為的就是氣蘇安暖。
但蘇安暖卻從沒有對宋北洋這種做法反抗過什么,在他們在包廂里玩鬧的時候,她一個人在角落里喝著飲料,然后在宋北洋喝醉的時候,帶他回家。
她就像是空氣,就那么存在著,雖然存在著,但是很多時候,大家都不會記得她。
宋北洋喝了一口酒,冷笑了一聲:“秦久,還記得前幾天我們在會所玩的那次吧?”
“怎么了?”
“那晚我不是喝醉了嗎?”宋北洋咬牙切齒道,“你知道那個女人怎么做嗎?她竟然不要臉的爬上我的床!你都不知道我第二天醒過來是什么心情!我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啊……”秦久也睜大眼睛,有點不可置信的道,“原來你還是第一次跟她………”他是知道蘇安暖被宋家當做童養媳養大的,宋北洋開葷這么多年,他還以為他早跟蘇安暖做了呢。
宋北洋白了他一眼,一口把酒喝了干凈:“嘖,你以為我是那么沒品位的人嗎?那種女人我怎么下得去手?”
秦久這時候倒是有點不同意了:“別這么說吧,安暖長得還是挺漂亮的,特別是她笑起來的時候,嘖嘖……”
“啪!”宋北洋聽到秦久夸她,莫名的,心情就不爽起來了。
他重重的把酒杯按在桌上,看著秦久的臉,他心里突然起了一層十分惡劣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