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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無限式神 - 一百九十七.美記太太的捆綁play字體大小: A+
     

    跳完了舞,藤原臨也和雪野里穗回到沙發。

    有幾位陰陽寮的理事在這邊交談,笠原太太裝出一副地道的交際花的姿態,隔着摺扇露出微笑。看到藤原臨也走來,她驚艷華美的臉上露出盈盈笑意。

    在這熱鬧的氣氛中,有部分人始終沉不下心來。

    「我出去透透氣。」

    藤原臨也打了聲招呼。

    「快回來哦,凜子還沒跳舞呢。」星見太太笑着說道。

    「媽~」

    星見凜子把頭埋在母親的肩上。

    「我去看看各處的情況。」藤原臨也走出宴會廳。

    夾雜着海水的風瞬間吹到臉上,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

    這座內部仍舊熱鬧郵輪外面,到處都只有水,或是海水或是雨水。郵輪在海浪中搖搖晃晃,船舷上的鐵鏈都在咯咯作響,不時會從遠處什麼東西倒塌了的沉悶響聲。

    暴風雨持續在肆虐的海面,靜靜地飄蕩著一種氣味,支配着整個黑暗。

    熏人的冰冷的氣味。

    藤原臨也沿着船舷邊的過道往前走去。

    呼嘯的風聲中,浸透著秋夜的寒氣。

    視線因大雨變得一片迷濛,護欄上的一盞盞橘色燈火,宛如是指引方向的路標。

    「嗚——」

    遠方傳來鯨魚的鳴叫,吼聲沉悶悠遠。

    雨勢滂沱中,海面上濺起白茫茫的一片水花,天空響起令空氣為之震撼的聲波,

    藤原臨也朝外面望去。

    順着濕漉漉玻璃窗流淌下來的暴雨,倒映着船的燈光,像光燦燦的金珠子裝飾。

    衝上甲板的海水形成了一股洪流,沖刷着他的腳,他沒有打雨傘,

    感到飄進來的雨水從臉頰流進了身體里,但他依然迎著風雨而立。

    倒不是要反抗暴風雨。

    恰恰相反,此刻他感到內心對大自然的躁動,有着一種無以名狀的親近感。

    感受着一望無際雨幕中,藤原臨也心中也在不斷思考。

    這艘船出來已經兩天了,算來算去,都會在今天晚上發生變故。小姨那邊準備了什麼樣的手段來拖住兩位理事長呢?是狐族還是鬼族的人前來都不知道……會在哪裏,會有什麼樣的動作都是未知,他必須提前做出準備。

    這一次的事情過後,生活應該會發生翻天不低的變化。

    藤原臨也認為,往後的自己,更會更直觀地面對人際、叛逆、憎恨、愛情和一切。可無論如何,他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會讓他無法拋離崇高的準則而無所忌憚地行動。

    「你傻傻在站在那邊幹什麼?」

    走道這一邊傳來了川島美記的聲音。

    藤原臨也轉身看過去,前方的小門裏,浮現出一張玫瑰花般嬌艷的面容。她躲在門燈的照明範圍里,明媚多情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還沒來得及打招呼。

    美記太太的芳香,就已經飄溢到了面前。

    如同夜間行走在小徑上,在看到鮮花之前便已經嗅到了的清香一樣。

    在寒意漸濃的秋夜,她穿着一襲單薄的紫色露肩禮服,裙擺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瀑布似的亮麗黑髮,被吹得在身後飄起。

    「當然是在等你。」藤原臨也朝她走去。

    門燈暖黃的,映照着她。

    那雙圓潤小巧的雙肩,在夜晚夜晚涼氣浸透下,浮現出了粉色的光澤。

    「兩位理事長不帶你玩了?」川島美記略歪著頭問。

    藤原臨也當即答道:「明明是我等你等到心急了。」

    川島美記哼了一聲,眉眼略帶笑意。

    因為風大,她身上的禮服被吹得特別貼身。

    緊實的胸脯,纖細的腰,筆直修長的雙腿都比平常更顯眼。

    如隱藏在暗處稍露芳容的花兒般,她在藤原臨也眼裏,幻化成美妙絕倫的精髓。

    比夢幻現實,比未來清晰。

    藤原臨也跨進門,把她抱住。

    管它什麼風險呢,現在他只想和太太舒舒服服地在一起玩。

    傾盆而下的暴雨被棚子遮擋住,頭頂噼里啪啦地想着。

    無數飛濺的雨霧,如同飛沫瀰漫在南北延伸的狹長森林中。儘管不時雨水打在他的褲腿上,不過抱着美記太太的他,感到暖極了。

    川島美記一隻手抱着他,另一手用手帕為他擦拭臉上的雨水。

    偶爾會抬頭仰望外面的天空,抽動着鼻翼,偵察未知的兇險。藤原臨也卻不管那麼多,只管屏氣斂息依偎着她。

    黑暗中。

    感覺得到彼此吐出的濕熱氣息。

    依偎著彼此,細聽耳邊的雨聲和雜聲,藤原臨也覺得無比懷念。

    「你要是一直這麼乖多好。」川島美記捧着他的下巴。

    藤原臨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我難道以前不乖嗎?」

    「你和乖只就不搭邊!」川島美記嬌呵一句,然後笑吟吟地說,「要不今晚給你個機會表現?」

    「現在!」藤原臨也拉着她往回走。

    燈光照亮過道的雨水。

    風一陣陣刮過,在水面吹起一層波紋,閃著鱗鱗波光。

    大雨嘩嘩地落在不同的地方,發出種種聲響,川島美記玩心大起。她脫了高跟鞋,拿在手裏,穿着絲襪的腳踩過積水,濺出一路的水花。

    淋濕的裙子緊貼在身上,她一隻手提着裙擺,不時用腳往藤原臨也腳上撥水。

    兩人沒有回房間,而是半道上鑽進了一個雜物間。

    潮濕的空氣從髒兮兮的雜物上漂來。

    門沒有鎖,川島美記坐在一張桌子上,岔開的一隻腳用腳尖頂着門。藤原臨也把一隻高跟鞋穿在她的另一隻腳上,剩下一隻高跟鞋則掉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鞋尖的皮革曲線和她身體的某部分一樣光滑。

    電閃雷鳴越來越烈。

    雜物間里熱氣蒸騰,兩人都渾身是汗。

    川島美記黑黝黝的鬈髮披在後面,光着的手臂十分纖細。

    「狗東西,」她氣喘吁吁地罵了句,「你身手還真矯健!」

    「太太不要動。」藤原臨也扶着她的一條腿,「我要再加把勁。」

    「真是服了你,不愧是只天狗。」

    「你也一樣啊,身體真能吃。不愧是只蜘蛛!」

    「咬死你。」

    川島美記一口咬在他脖頸上。

    尖利的牙齒穿透肌膚,喝了一大口血。

    藤原臨也仍由她喝了個夠。

    對於他來說,血是可再生資源,但對於美記太太來說,王族的血是大補。絡新婦本身就是那種有捕獵基因的妖怪,在情緒上頭的時候,會控制不住本能想要吸食他。那麼香艷舒心的畫面,藤原臨也可不會拒絕。

    半晌后。

    川島美記仰起臉,看着他笑了笑,澹得像是傍晚海潮上最後一縷微薄的霞光。

    她張開雙臂,露出了一副「隨便你怎麼來」的模樣。

    「和小姨聊得怎樣?」藤原臨也重新扶好她的腰。

    「啊!」端坐着的川島美記,往後微微一仰,「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我肯定會好奇的。」

    「呀~」

    這聲嬌呼像羽毛似的,撓得藤原臨也耳朵痒痒的。

    川島美記雙手忽然撐住他的肩膀,吐氣如蘭道:「把我綁起來。」

    「?」藤原臨也眨眨眼。

    與此同時,一股白色的絲線從夫妻兩中間鑽出來,盤旋在她的身上。

    那韌性十足的蜘蛛絲先是把她的雙手負在身後纏住,接着一圈一圈地纏繞地起來,手法很奧妙,繩結一個個互相連接。之後絲線從背後繞到身前,沿着胸前的輪廓裹了幾圈,顯得更挺了。最後那絲線一端皆系著她的一隻小腿,另一端繞到屋頂的吊扇掛鈎上,將她一隻腳高高吊起。

    藤原臨也看得眼都直了。

    夫妻間一向表現羞澀的美記太太,從沒如此大膽過呀。

    「就賞你這一次。」

    川島美記用微微氣喘的聲音說。

    華麗的禮服,宛如最漂亮的蝴蝶般,半遮掩着她雪白的肌膚。

    藤原臨也一把摟住她的身體,嘴唇壓了上去。

    川島美記背着雙手,一條腿打着哆嗦:「我被栗子說動心了。」

    「這樣啊……」藤原臨也嗅着她身上的汗味,嘴唇吻着她纖細白皙的玉頸,「你心動就心動吧,反正她也不會算計你……」

    川島美記脖頸揚起。

    美麗的小嘴半張,吐息炙熱。

    她腹部那媚人的彈力像肉泥綻開的花兒,給藤原臨也誘惑到扭曲的感覺。這種時候,美記太太的心靈牢牢被他佔據着,是一種隱微的閃電般的東西在兩人之間傳遞……是永遠都無法忘卻甜美的經歷。

    「栗子想要玉藻前的身體。」

    「我也想要。」

    「什麼?」

    「……我也想小姨有玉藻前的身體。」

    川島美記俏靨扭向了那一邊,迎合著他:「狐狸和天狗倒是很配。」

    「這種時候也能吃醋嗎?」藤原臨也打趣她。

    川島美記側對着他顫抖了起來。

    彷彿一股電流瞬間轟上腦門。

    她如雪的肌膚上浮滿了細密的汗珠,俏臉暈紅,說不盡的迷離和誘人。

    一條細細的蜘蛛絲在空中搖晃。

    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了,偶爾會有人匆匆跑過,兩個保安拿着手電筒巡邏到此地,其中一人好奇地望着雜物間,臉幾乎貼到了玻璃上。

    「裏面好像有什麼動靜。」

    「別開玩笑了,這艘船上都是大人物,誰會跑來髒兮兮的雜物間。」

    「可我是真聽到女人的叫聲。」

    「說不定是蜘蛛女郎的誘惑,只要你一踏進去就會落入她的網裏了。」

    「你要說這個我就不困了……」

    腳步聲漸行漸遠。

    川島美記憋了好久的一口氣,才重重吐出。

    「呼~」

    「嚇死我了~」

    藤原臨也摟住她的腰,品味着她腰身的軟軟,臉埋在她脖子裏。

    「讓我歇一歇。」川島美記怕癢似的縮了一下。

    「好香。」

    「沒你的笠原媽媽香。」

    「你聞過?」

    「沒聞過。」川島美記一邊笑着,一邊控制着蛛絲鬆綁,「只不過要是她不香,你怎麼一口一個媽媽叫得那麼歡呢?」

    「岳母嘛。」藤原臨也捧起她的小手。

    兩隻纖秀的手腕上,都有一圈圈的勒痕,看得觸目驚心。

    「這樣太棒了啊,」藤原臨也嘴唇抵下去,親吻她的掌心,「真的就只能賞賜我這一次嗎?」

    「嗯哼?」

    川島美記用鼻子發出妖嬈勾人的聲音。

    鬆鬆垮垮的禮服,半遮住她的身體,華美而奢靡。

    「答不答應?」藤原臨也臉埋在她手心問。

    「不答應不答應……」川島美記雙手用力擠壓他的臉。

    藤原臨也抬起臉:「我要來硬的了。」

    「要對我屈打成招?」川島美記的聲音糯糯的,媚眼朦朧。

    嘴唇陡然印在了一起。

    隨後,川島美記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她的雙手,逐漸疊在藤原臨也身上,她的頭髮也散落下來,覆蓋着藤原臨也的頭髮,她美麗的嘴唇也疊著藤原臨也的嘴唇。她的臉上失去了一切思考,在她與藤原臨也之間只有徹底的放鬆,一種不可分離的依戀。

    ※※※※※

    某處房間里,夏希栗洗完了澡,對着洗手間的鏡子仔細梳頭。

    套上連褲襪,穿上絲質襯衣,然後再次穿上了漆黑的膠衣。站在門口等身大的穿衣鏡前,她對着轉動身體,確認這身裝扮無懈可擊。

    這模樣是不是有點像深繪里呢?

    她想起這個問題。

    笠原深繪里就像像一把冰冷的快刀,冷靜而性感,與膠衣裝很相配。

    「算了,我才不是什麼正義女警官……」夏希栗聳聳肩,指尖勾起桌面的小鑰匙環,離開了房間。

    高跟鞋細細的後跟蹬著積水。

    夏希栗嘴角浮上微笑。

    緊緊攥住手裏的遙控器,確認了硬度與重量,走進船艙內部。

    外面風雨飄搖,裏面熱鬧不止。

    餐廳、賭場、酒吧……各處都是攢動的人頭。

    每個看到她的人,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注視着她,但她毫不在意。就像站在巴黎時裝周舞台上的模特那樣,她把嵴背挺得筆直,大步向前走。短短的秀髮在耳邊搖蕩。

    夏希栗成一條直線的嘴角上,依然掛着微笑。

    人們在各自的位置上興沖沖地望着她,親眼目睹一個大美女可是件美事。

    更何況她還是個妙齡女子,足蹬纖細的高跟鞋,性感神秘的膠衣,嘴角還掛着微笑。不看的人肯定是哪裏有毛病。

    夏希栗走進了人最多的賭場。

    一位裝扮得體的中年婦女在盯着她看,紀梵希太陽鏡,手上的鑽戒閃閃發光。

    夏希栗跳上了一張桌子。

    指尖勾著小鐵環,在空中搖晃,遙控器忽快忽慢地旋轉着。

    我做這樣的事,完全是出自我的想法……我並不期盼獲得寬恕,就算死面帶微笑從容地去死。可是直到最後一刻,都要盡我所能。

    「小臨也~」夏希栗喃喃地呼叫道。

    然後她的手指搭上遙控器,加重力道,按了下去。

    「嗬嗬——」

    不明真相的男性客人在起鬨叫嚷。

    「轟——」

    劇烈的爆炸聲,徒然席捲整艘郵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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