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呢,他答應過她,要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新婚之夜。
在這之前他什麼都不會做。
是她自己不小心,被死耗子迷了心竅。
哼,男人,也是禍水!
「你滾!」
嚴丹臉上掛不住,憤怒一推,可是她忘了,這裏是三樓窗枱,不是她的床。
「耗子!」
某人下落的瞬間,嚴丹伸手握住他的大手。
男人掛在窗枱下方,還有臉朝她笑,「媳婦,你真兇!」
「再說一遍,我凶嗎?我凶嗎?」說着握着他的手還揉搓了一下。
明顯赤果果的警告!
耗子哪還敢再逗她,「我媳婦天底下最溫柔。」
「哼,這還差不多,上來吧!」她微微用力,男人順着她的手勁重新回到窗枱,屁股還沒坐穩,隔壁的窗戶嘭地被推開。
嚴丹嚇了一跳!
嚴言一臉被人吵醒的模樣,敲了敲窗戶,「你們倆動靜能不能小點,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他都素了七八個月了!
這兩人雖說是剛墜入愛河,可這也忒不管不顧了!
親個沒完沒了,現在還玩起了欲擒故縱。
要不是他親眼看見,親耳聽見。
他真不敢想像,那個逗比耗子居然這麼會撩妹!
景新兒也聽見了,還一個勁地埋怨,嫁給他後悔了!
說他連耗子寵媳婦萬分之一都不及!
他冤不冤?
他對好就行了!
一個大男人,哪那麼多花花腸子?
景新兒居然不依不饒地讓他去跟耗子取經!
mmp哦,他取個毛線,那是他妹夫,說出去都丟人!
「哥。嘿嘿,打擾了,我們注意點,你現在可以把窗戶關上了!」嚴丹抱着耗子根本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反正她哥都以為她跟耗子睡了,那還有啥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