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洗漱后躺在床上,蔣瞳反倒精神了。
她已經來這裏一個月,然而關於徐司寒的死因都沒弄清楚。
案子已經移交上面,他們支隊只有配合和協助的份。
不過根據她這些天的觀察,另外一組的傅嘉年好像在協助調查。
蔣瞳翻來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身。
腦子裏又飛快地閃現出她在系統上看到的一切關於傅嘉年的信息。
升高185公分,25歲,政法大學化學專業畢業,父母都是京城的警察,他一個人在麗市。
化學專業……
那他應該知道每種毒品的成分,所以上面才選中他?
腦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閃過,又好像沒有。
蔣瞳把腦袋抓成了雞窩也沒想出有用的信息。
月華如水,讓這樣夏日的夜更加涼薄。
蔣瞳抓起脖子上掛着的懷錶,握着手裏摸索,好像上面還有徐司寒的溫度。
一個月過去,她還是不能接受徐司寒死的事實。
就好像那個人只是暫時離開,總有一天,他會回來。
蔣瞳含着笑睡著了,眼角卻滑下一滴淚。
有些人來過就是來過,任何麻痹自己的想法都是愚蠢的。
第二天鬧鈴大作,蔣瞳頂着熊貓眼洗涑,吃飯。
還沒到辦公室,就享受了同事們的注目禮。
「就是她,昨晚上出案子,弄傷兩個,大劉正在局長辦公室解釋呢!」
「你說姑娘長得這麼水靈,下手怎麼這麼狠呢?我聽說都是一招,對方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我就喜歡這種心狠手辣的帶刺的玫瑰,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敢娶她?」
「誰敢娶啊,晚上不知道誰壓誰!」
隨後幾人發出一陣鬨笑。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