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手撐著下巴眺望窗外。
“要我做繡活?”
柳兒讓縫縫補補還行。差不多就是縫合,傷口縫合什么的,柳兒還是挺順手的。要用針繡花?這難度就大了點。要是以后給病人治病的時候,來兩針花繡。那簡直就是要命。
閑來無事,柳兒拉著五音去隔壁的茶館,聽老王說書。老王的話題又變了。
“老王我前幾天可是遇見了大事。幸好我福大命大遇見了神醫!不然我今天都上不了臺。已經在吃香火燭臘了。神醫二十五六年紀,豐神俊朗,儀表翩翩。一身青衣肩背藥箱。身邊還跟著一個十八九的藥童。”
“是不是真的?你怎么碰見神醫的?還發生了什么。你這緬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老王說書說一半,發-春似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神迷蒙。
“你們這些娃子,知道個鬼。神醫那是神人!我這是深深的崇拜。”
“切!又吊胃口!”
“不吊胃口我吃啥?”
老王折扇一開一閉敲桌面。
“前幾****得了風寒,我媳婦兒非要去南山寺上香。南山寺出了名的走上山。我遺憾沒出,老命差點給弄丟了。幸好這時碰到了神醫。神醫二話不說,金針簌簌兩下,我感冒好了,上山下山不喘氣了。我媳婦兒多年不孕,神醫一帖藥下去...”
“才幾天你媳婦兒就有孩子了?隔壁的吧!哈哈哈!”
眾人哄笑。
老王恨一眼這說笑的人。
“我說一段,你們聽一段。說書先生說的那都是書,你們要是信了,這件事就是真的,要是不信那就是假的。”
“老王你媳婦兒找你了。”
門口正進來一少婦,過了三十來歲,體韻豐滿,笑起來很是好看。
“老王!我懷孩子了!”
轟一聲,全場大笑。
老王瞪大了雙眼。
“好好好!我老王家有后了。今天就說到這里,明天我們再來。哈哈哈!媳婦兒快回家坐好,外面這么亂,你瞎出干啥。”
老王一走,茶館沒有之前凈聲聽說的氣奮熱熱鬧鬧起來。
“老王也是不容易,幾十年守著他媳婦兒,不納小。每天都想多掙錢,給自己留條后路。想不到都絕望了,孩子還來了。這事也是巧。是不是真的神醫的藥起作用了?”
“你傻?生孩子是一兩天的事情?這事碰巧了。”
“這個說不準。倒是老王說的風寒那事,靠譜...”
大廳里哄哄的討論著。柳兒滿目神采。這是有人在冒充她?是誰呢?有什么目的?
五音嗑著瓜子喝著茶,瓜子吃多了,喉嚨不舒服。
“等會回去給你做潤喉下火的,你吃吧。”
五音一聽,毫無顧忌的吃起來。
...
青山鎮。
初一收到飛鴿傳書。解開娜美身上的穴位。
“走吧。還有...我的新窩在燕子塢。有事就來找我。記恨我沒關系,要保住小命,才能恨我。你不要先我一步走了。”
“哼。”
娜美頭也不回離開。
初一聳肩。望向冷冰冰的房間。
“當年為什么要把你教得冷血!真是失策。”
娜美一路飛奔回燕京。中途經過的各地,聽到的消息,都讓娜美滿身都焦急。等娜美回到京城,一切都變了。殺手閣成了一灘廢墟,什么痕跡都沒了。。”
五音一聽,毫無顧忌的吃起來。
...
青山鎮。
初一收到飛鴿傳書。解開娜美身上的穴位。
“走吧。還有...我的新窩在燕子塢。有事就來找我。記恨我沒關系,要保住小命,才能恨我。你不要先我一步走了。”
“哼。”
娜美頭也不回離開。
初一聳肩。望向冷冰冰的房間。
“當年為什么要把你教得冷血!真是失策。”
娜美一路飛奔回燕京。中途經過的各地,聽到的消息,都讓娜美滿身都焦急。等娜美回到京城,一切都變了。殺手閣成了一灘廢墟,什么痕跡都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