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第二天下午,富貴丸頂層甲板的泳池邊。 雷衛東穿著一條特制的泳褲,露著腹部八塊肌,趴在一張躺椅上,享受芽子和樂慧珍兩位大美女的細心按摩。 雖然有兩名極品美女在身邊,路過的靚妹們看到雷衛東,眼睛里還是頻頻放電,想上來認識一下。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能上富貴丸的人,除了一些像單禮文這樣打腫臉充胖子的,大部分人都是非富即貴,以至于上船的妹子當中,有很多就是來釣金龜婿的。 這些妹子眼睛都是很毒的,只看雷衛東身邊跟著兩位大美女,還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就知道其非富即貴,身價很可能以千萬甚至億起步。 這樣年少多金的男人,即使身邊有女人也擋不住妹子的窺視,因為香江流行一夫多妻制,別說有錢人了,就是中產階級都有很多一妻一妾的,在香江找不花心的男人很難。 有錢的男人更難。 所以,即使有芽子和樂慧珍坐鎮,十分鐘不到依然有三個自持條件優越的美女上前搭腔,然后被芽子和樂慧珍聯手轟走。 “東哥,你猜的很對,那幾個老外確實很可疑,昨晚他們逛遍了游船的上上下下,顯然在熟悉地形等待今晚的行動。 還有和他們混在一起的華人男子,我們也查到其資料了。” 芽子坐在雷衛東的背上,一邊給抹著防曬油一邊道。 “說來聽聽。”享受著背上傳來的觸感,雷衛東低聲道。 “華人男子叫陳大文,是一個國際通緝犯,被好幾個國家通緝,曾經加入過兩個恐怖組織,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這次劫船很可能就是其組織的。” 樂慧珍在一旁給雷衛東講述陳達文的資料。 “那幾個老外呢,有沒有資料?”雷衛東繼續問道。 “那個帶著墨鏡看起來比較斯文的老外,是美國海軍陸戰隊麥當奴少校,從軍隊退役后帶著一些士兵成立了一個傭兵團。 如果說麥當奴是這次劫案的主謀話,我們面對的可能不是烏合之眾,而是軍隊退下來的精英,只是我們三個人的話有可能。”樂慧珍有些擔心的說道。 “是兩個不是三個,你是我們三個中湊數的,”芽子撇撇嘴,小小的鄙視了下樂慧珍,看到其不理自己, 小手繼續幫雷衛東推油,道,“早晨我和老師聯系上了,把我們的困難匯報了一下,老師那邊也很為難,我們的位置在公海,離香江有上千公里。 警隊根本沒有能力支援,只希望盡快我們進入日笨領海,他會和日笨同行聯系,派出船只接應我們。” “也就是說我們只能靠自己,自力更生。”雷衛東聳聳肩,道。 別看電影中,陳家駒、芽子還有高達等人把劫匪殺的屁滾尿流,一個人打十個,那是電影中拍出來給觀眾看的。 真的是海軍陸戰隊退役士兵的話,絕不會這么不堪一擊,更不會出現對著空地掃射的情況。 雷衛東只希望里面湊數的多一些,要不然即使雷衛東能以一打十,也不敢保證樂慧珍等人的安全。 “表妹,為什么我們要分房住,這么羅曼蒂克的旅行,你不覺得會有轟轟烈烈的愛情發生嗎,你是不是還想著孟波那個混蛋。” 單禮文和惠香出現在泳池,和昨天一樣,單禮文不斷勸說表妹,讓其到了日笨就和他結婚。 以至于惠香面對表哥的啰嗦實在不耐煩了,說道,“好,今晚你到我房間睡。” “太好了。”單禮文高興的跳了起來。 “不過,我去你的房間睡。”惠香聳聳肩,來到泳池邊找了一個躺椅躺下。 “表妹我是不會放棄的。”單禮文大叫一聲,追了上來。 泳池邊躺椅本來就不多,雷衛東三人占了三只,惠香一只,再找的話只能去遠處,這是單禮文不能接受的。 當即鼓起勇氣對雷衛東道,“朋友能不能讓點空。” “為什么要讓你。”看著穿著蝴蝶泳裝露著大長腿的老王,雷衛東口水都要下來了,怎么可能把位置讓出來。 “你要不讓的話,我就用家傳的龍爪手,讓你變太監。”單禮文伸出自己的右手很是囂張的道。 “這位朋友,追女孩子像你這樣是沒希望的。”看著單禮文賤賤的樣子,雷衛東笑道。 “難道你有泡妞秘笈呀?”單禮文哼道。 “當然有了。”雷衛東起身,露出了自己那完美的身材,和單禮文比是一個天一個地,讓在場的很多女人都流口水了。 “美麗的小姐,有沒有興趣陪我吃個飯。”來到老王面前,雷衛東躬身很是優雅的說道。 “我!”老王也是顏值動物,對著雷衛東那完美的身材也有點發愣,但理智還是讓她明白,對于這樣的邀請,女孩子最好拒絕,要不然很容易陷進去。 “我知道孟波在哪?”知道老王要拒絕,雷衛東在其耳邊小聲道。 “你知道?”雷衛東的話讓老王吃了一驚,昨天見過孟波知道其在船上之后,惠香就一直沒見到他,有心去找。 這么大的船,想找個人不比大海撈針容易。 “如果吃飯不方便的話,到隔壁喝個咖啡吧。”雷衛東指了指泳池邊的咖啡廳,笑道,“我們過去聊聊。” “好的,好的!” 老王下意識的點點頭,邁著大長腿,被雷衛東牽著手向咖啡廳走去。 “這,這都行。”看著表妹很隨意的被雷衛東拐走,單禮文下巴都要掉了,一個勁說不可能。 “對你不可能,對我小意思。”雷衛東右手挽著老王,左手拉著樂慧珍和芽子,很是隨意的笑道,“追女孩子需要顏值的。” “啊!” 強烈的打擊,讓單禮文口吐白沫,直接暈倒在地上。 “服務員,四杯咖啡,再來點蛋糕、水果和飲料。”來到隔壁的咖啡廳,雷衛東拉著椅子,很紳士的請三位女士坐下,然后喊過服務生給幾人點了些食物。 “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孟波。”看到服務生離開,惠香忍不住問道。 “雷衛東,你可以叫我阿東或者東哥,至于孟波,昨天在餐廳見過他。”雷衛東給自己加了一塊糖,用勺子攪合幾下,端起來示意了一下,說道。 “雖然我今天沒見到他,但以我對家駒的理解,現在的他一定躲在某得地方,吃飯的時候才會出來。” “雷衛東,你是灣仔警署的雷衛東。”雷衛東的名字讓惠香很是震撼,她沒想到能在富貴丸上見到雷衛東,這個警隊的傳奇。 “你知道我?”雷衛東問道。 “我是開偵探社的,雖然倒閉了,但以前的朋友都在,有時候還賣點情報,對于你這個灣仔警署的副署長,知道是正常的。” 惠香有些不好意道,“在加上孟波,也就是陳家駒,經常在嘴里提起你,我也就熟悉了。” “家駒,這家伙肯定沒說我好話,對于他我太熟悉了。”雷衛東呵呵笑了幾聲,看著老王,“你和陳家駒是什么關系,聽語氣你們好像很熟,怎么稱呼你?” “我姓王,叫我惠香就可以,我哥哥是孟波以前的搭檔,兩人一起開偵探社的,后來哥哥因為意外去世。 臨終前把我托付給孟波照顧。 后來偵探社不好干了,孟波就以自己的本名陳家駒報考了警校,而我則一邊上學,一邊開偵探社,賺點生活費。”發現雷衛東一直盯著自己的大長腿看,惠香有些羞惱。 她知道自己的腿很迷人,不說在泳池了,就是走在大街上也能吸引無數人的注意,但雷衛東這樣看是不是太失禮了,畢竟自己還是大姑娘。 不過雷衛東的身材真的很好,不說表哥了,就連孟波都比不上。 “陳家駒來了,這家伙鼻子比狗還靈,這么遠就聞到吃的東西了。”雷衛東用手指了指餐廳外面。 大家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看到,陳家駒邁著八字步從甲板另一頭直徑朝咖啡廳走了過來,走路的同時不斷觀察周圍的情況,只要發現穿白衣服的船員走過,就立馬躲起來。 “他這是!”看著陳家駒猥瑣的樣子,惠香有些想笑。 “他沒有船票,還被船員發現,只能躲了。”看到陳家駒已經到了咖啡廳外面,雷衛東只是示意一下,陳家駒立刻像問到了腥味的貓,只撲了過來。 到了之后也不說話,拿起餐桌哦上的三明治就啃,一邊啃一邊道,“餓死我了,從昨晚到現在就吃了一塊小蛋糕,再不吃東西的話,我就要餓死了。” “家駒,你還沒說你上船來做什么?”看著陳家駒三口吃完一塊三明治,又拿起蛋糕啃,雷衛食示意樂慧珍把飲料遞了過來。 “還能做什么,當然是找金川清子了。”擰開瓶蓋,咕嘟咕嘟喝下大半瓶,陳家駒打了一個嗝,道,“她爸爸是金川報業的老板金川宏次” “金川報業,陳家駒,你說的是不是日笨報業大王,金川宏次。”樂慧珍問道。 作為媒體人,樂慧珍很清楚金川報業在圈內的地位,不說在日笨了,就是想香江,金川報業也很大能量,入股了很多報社,是一只大鱷。 “是的。”陳家駒點點頭,道,“他很有錢,為了找回自己的獨生女,拿出一千萬贊助警署公共事業,看在錢的面子上,標叔就把我派出來了。” “除了金川請子,就沒有別的事,比如惠香。”看著惠香用雜志蓋住自己的臉,靜靜的坐在一邊,偷聽陳家駒說話,樂慧珍故意道。 “她呀,只有一丁點原因,畢竟是我搭檔的妹妹,從小看她長大的,跟男人跑了不放心,總要找回來。”陳家駒的注意力全都在食物上面,沒注意坐在一旁的惠香,說話就隨意很多。 “找回來,是當妹妹還是老婆,別忘了你還有阿美,你難道想和東哥一樣左擁右抱。”拉著雷衛東的胳膊,樂慧珍故意刺激陳家駒。 “怎么可能,我這個人最長情了,怎么會背叛阿美,我會一生一世對她好。”雖然只見過樂慧珍幾面,但對其性格,陳家駒再熟悉不過了。 就是一唯恐天下不亂的小魔女。 如果自己敢說阿美的壞話,回去她就能添油加醋的告訴阿美,讓自己跪搓衣板,當即賭咒發誓道, “惠香我只是把她當妹妹,這次和她出來的如果不是單禮文那個猥瑣男,是衛東你這樣的高富帥,我也就同意了。” “你的意思是,要把惠香妹妹讓給東哥。”看著惠香的小手握的緊緊的,樂慧珍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不是讓,我都說了把她當妹妹,如果衛東你能追上惠香,我會給她真摯的祝福。”陳家駒一臉真誠的說道。 然后就被咖啡潑到了臉上,幸虧已經涼了,要不然非燙傷不可。 “孟波,你這么想我嫁出去!”站起來的惠香,跺著腳很是氣憤的罵道。 “惠香,你怎么在這,你不是?”看到惠香就在自己旁邊,陳家駒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摔到。 “我怎么不在,難道非要和表哥在一起,就不能和別人在一起了。”知到陳家駒對自己不在意,惠香倔脾氣上來了。 來到雷衛東身邊,直接坐到其大腿上,摟著雷衛東的脖子,對陳家駒示威道,“你剛剛不是說,如果是東哥帶我去旅行,就不在意,好,我就聽你的,以后就跟東哥好了。” “惠香,你做什么,還不快下來,衛東可是花心大蘿卜,女人是見一個愛一個。”剛剛的話只是說說,如果惠香真的跟雷衛東好上了,陳家駒反而急了。 更別說惠香身上穿的是泳衣,雷衛東更過分直接是泳褲,摟在一起可是比……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花心的男人才是寶,更別說東哥這樣的極品男人。”惠香直接在雷衛東臉上啵了一下,然后靠在其懷里,一臉的幸福。 “想追阿東的話后面排隊,我們先談正事。”可能覺得刺激不夠,惠香還想再親一下,就被芽子從雷衛東懷里拽出來,按到原來的椅子上。 “正事,你們不是來度假的。”陳家駒道。 “廢話,東哥可是副署長,忙得要命,度假怎么會做游輪,更別說這還是賭船。”芽子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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