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男子剛想在說什麼。

秦漠就將目光收了回來，清貴的有些禁慾：「這個人，之後會去哪裡？」

金髮男子啊了一聲，一臉迷茫：「哪個人？」

「你口裡的無賴。」秦漠音質仍然是淡的。

金髮男子終於感覺到欣慰了：「秦，你也想打他一頓，是不是。」

「並沒有。」秦漠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氣質渾然的清貴：『打這種人，臟手。」

金髮男子：……他第一次覺得，語言還能這麼用。

這比打人一頓，還讓人解氣。

金髮男子先是控制了一下自己想要笑的嘴角，之後才疑惑的開了道：「秦，你不打他，問他去哪裡做什麼？」

「因為。」秦漠說到這裡的時候，敲著車窗的手指停了：「他今天會成為z的目標。」

唰！

一道急促的剎車聲凌空響起！

金髮男子將車頭一轉，停在了路邊，轉過頭去，藍色的眸子都瞪大了：「你說什麼？！」

「我說，今天他會成為z的目標。」秦漠漫不經心的重複，嗓音不緊不慢，和對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金髮男子卻有點不知道該先問什麼了，想了半天，才掏出了手機，打通了警署的電話。

「喂？」

「是我，今天z有發黑色預告函嗎？」

那人翻了一下資料，往後一靠，聳了聳肩：「拜託，艾瑞，，z發預告函，我會不告訴你嗎，不用我告訴你，警署都會發出消息通知所有人。」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就在資料的最下面，露出來了一張黑色的紙片。

電話這邊的艾瑞倒是點了點頭：「也對，行，有什麼情況再聯繫。」

掛了電話，他轉過頭來，對著秦漠道：「秦，你應該是剛來第五大道還不習慣這邊的辦案風格，z在弄誰之前，都會提前發出黑色預告函，然後晚上才會鎖定目標，警署那邊並沒有接到……」

金髮男子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

手上的手機又響了。

那邊清楚的傳來了一聲：「z！預告函！z的預告函！艾瑞，你是怎麼知道z今天會發預告函的！？」

金髮男子整個人都懵了。

猜出z今天會發預告函的人不是他。

而是……艾瑞偏過頭去，朝著那張沒有絲毫情緒的俊臉看了過去，某個高中生……

掛電話，深吸了一口氣。

艾瑞只覺得激動的情緒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住。

怪不得上面會讓他把人秘密接過來。

是巧合嗎？

這麼牛逼的嗎？

艾瑞做好一些準備之後，再次看向了秦漠：「那什麼，秦，你怎麼知道史密斯會是今天z的目標？」

「你剛剛不是問為什麼沒有情緒嗎？」秦漠把手機一放，調查的資料放在了旁邊：「我的所有情緒都放在，如何把這個人渣重新送回監獄上，z應該也一樣，來之前我看過你給我寫的資料，雖然毫無用處，但不難看出z的風格。」

金髮艾瑞：……這一整段都沒有毛病，但，毫無用處這四個字，能不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