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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開局成為墨家鉅子 - 第152章:救世良方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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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夢山后山有一處山谷,谷口立著一塊巨石,巨石上蒼勁有力地刻著“鬼谷”二字。

        相里勤走在前面,兩眼盯住刻文,臉上難得露出笑意。

        公孫羽不解道:“師兄,您笑什么呢?”

        相里勤指著刻文,笑道:“這是鬼谷先生的手跡,瞧這刻痕,當不超出五年!”

        “師兄,這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呢?”

        相里勤撫摸刻文,興奮地說:“這表明我們這一趟沒有白走,鬼谷先生應該就在谷里!”

        “這……”公孫羽撓頭:“刻痕已有五年,師兄何以斷定鬼谷先生仍在谷里?”

        “鬼谷先生有個習慣,一旦開谷收徒,五年之內是不會出谷的!”

        “乖乖!”公孫羽咂舌。

        “走走走!”相里勤似乎是完全忘掉了山外的煩惱,急不可耐道:“我們這就進谷,向鬼谷先生討教!”

        “好咧!”公孫羽應一聲,向前走去。

        相里勤叮囑道:“先生最愛清靜,不喜外人打擾,待會兒見到先生,你要少說話,若有茶水,伺候即可!”

        “好咧!”

        鬼谷草廬外面的草地上,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正在燒著竹簡。

        相里勤二人沿路走來,越走越近。

        孫兵瞥見, 吃了一驚,還真如鬼谷先生所說, 有人前來, 他將手中的竹簡全都扔到火中, 迎上來,上下打量二人。

        相里勤二人朝孫兵深揖一禮, 孫兵向二人還禮,語氣卻不謙恭:“請問老丈,您二人來到此谷, 是砍柴呢,還是采藥?”

        相里勤應道:“請問小哥,鬼谷先生可在舍中?”

        見他出口即問先生,孫兵盯他看了一會兒,微微點頭:“先生在!”

        “煩請小哥稟報一聲, 就說有個叫相里勤的前來拜謁!”

        孫兵退后一步, 將相里勤由上到下又是一番打量, 搖頭道:“回老丈的話, 別的尚可商量,這個不行!”

        相里勤皺眉,問道:“哦,為何不行?”

        孫兵答道:“山外皆是凡俗之人,先生有言在先,不見山外之客!”

        “哈哈哈哈!”相里勤樂了, 捋須長笑。

        孫兵有些驚訝:“咦, 老丈,您笑什么?”

        “請問小哥,尊師如何才肯見我們?”

        “這樣吧!”孫兵眼睛眨巴幾下:“小子先問二位一個難題,二位若是答得出,小子即引老丈拜見先生, 老丈若是答不出。”

        孫兵兩手攤開, 做出無奈狀:“小子也就愛莫能助了, 老丈二位是砍柴還是采藥,該干嗎就干嗎去!”

        “嗯,小哥的提議公平合理,老朽贊同。”相里勤干脆坐下,微微閉目:“請出題!”

        孫兵也坐下來, 微閉雙眼, 學鬼谷子的口吻:“請問二位, 什么叫作‘宇宙玄機’?”

        相里勤倒吸一口氣,情不自禁地“哦”出一聲,睜眼看向孫兵。

        “這個……”

        相里勤略略有些尷尬,墨家所學都是致用之學,這種玄之又玄的天道之學,他還真是很少涉獵,鬼谷子擺明了是要為難他。

        “這個宇宙玄機嘛,就是……這個……這個……就是……”

        相里勤絞盡腦汗地想說辭。

        孫兵笑道:“瞧這樣子,老丈別是答不出了吧?請回吧!”

        相里勤拱手:“敢問小哥,你答得出嗎?”

        孫兵斂起笑容,緩緩搖頭:“小子也答不出。”

        相里勤苦笑一聲:“是哩,這道題委實太難了,能否換個簡單些的?”

        孫兵想了一下,自己都答不出的問題,考較別人,是有些不太公平。

        “小子再給老丈一次機會。”

        “請問二位!”孫兵指著旁邊汩汩流淌的小溪:“小溪之水為何只從山上流到山下,不從山下流到山上?”

        相里勤略一沉思,反問道:“請問小哥,你在燒熱水時,熱氣為何只從鍋中飄向屋頂,而不從屋頂飄回鍋中?”

        孫兵思考了一下,笑道:“老丈的想法與尋常人果然是有所不同。”

        “呵呵呵,這么說來,小哥愿帶老朽求見鬼谷先生嘍!”

        “這個嘛!”孫兵略顯尷尬:“不瞞老丈,小子得去稟報一聲,要不然,先生就該責怪我了!”

        孫兵起身,深深一躬,走向草廬, 掩上房門。

        與草堂連通的山洞深處, 鬼谷子閉目端坐, 靜若雕塑。

        孫兵走近,輕聲道:“先生, 有個老丈求見!”

        鬼谷子似是早就知道,依然閉目:“是不是褐衣草履?”

        “咦,神了!”孫兵驚愕道:“先生怎么知道?”

        鬼谷子眼睛睜開,長嘆一口氣:“唉!”

        “你小子呀,凈給為師添麻煩!”

        孫兵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鬼谷子再出一嘆,緩緩起身,一步一步走出山洞,走進草堂。

        草堂的柵門外面,相里勤、公孫羽拱手肅立。

        相里勤拱手:“晚輩相里勤(公孫羽)拜見先生!”

        鬼谷子看了他們一眼,拱手還禮:“怪道老朽幾天來心神不寧,原來是老墨子的高足駕到了!”

        相里勤再揖:“晚輩冒昧登門,有擾前輩清修了!”

        “來都來了,這還客氣什么。”鬼谷子退后一步,讓開房門,伸手。“請!”

        “先生請!”

        鬼谷子也不謙讓,頭前走進草堂,在草席上坐定,相里勤跟著走進,坐于客席,公孫羽自是立于身后。

        鬼谷子看向孫兵:“孫兵,看茶!”

        孫兵沏好三盞茶水,放于案上,候立于鬼谷子之后。

        相里勤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品味,再啜,再品,如鑒賞古董一般:“好茶,好茶!”

        鬼谷子淡淡一笑:“這還是老墨子送來的茶葉呢!”

        相里勤聞言一愣,將茶杯放于案上:“沒想到能在鬼谷先生這里喝到先師的茶葉。”

        鬼谷子顯然已知相里勤的來意,以攻為守道:“墨翟留下的不只是茶,還有一個故事,賞心悅目啊!”

        相里勤覺出鬼谷子話中有話,傾身問道:“晚輩愚拙,有幸品賞否?”

        鬼谷子看向孫兵:“孫兵,你的記性好,就講給相里子聽聽!”

        “我……”孫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生,您是說……”

        孫兵頓住,目光急切地盯住他。

        鬼谷子笑道,“你小子別是沒有記住吧?”

        “小子當然記住了!”

        孫兵興奮地應一句,跨到相里勤前面,挨鬼谷子坐下,對公孫羽招手,“這位大哥,你也坐下!”

        公孫羽坐下,目光殷切。

        孫兵清清嗓音,朗聲道:“墨子大師之前講過一個故事,有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萬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陽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懲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謀曰:吾與汝畢力平險,指通豫南,達于漢陰,可乎?”

        孫兵頓住,看向相里勤二人:“相里子,您說,北山愚公和他的家人,傻不傻?”

        相里勤微微點頭:“嗯,是有點兒傻。”

        孫兵點頭:“也不是都傻,其妻獻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損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

        公孫羽顯然是聽進去了,若有所思:“是呀,往哪兒堆放土石呢?”

        孫兵拖長聲音:“答曰:投諸渤海之尾,隱土之北。”

        公孫羽驚愕了:“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啊!愚公搬山了嗎?”

        “當然搬了!”孫兵應道:“率子孫荷擔者三夫,叩石墾壤,箕畚運于渤海之尾。”

        “乖乖!”公孫羽咂舌:“才三個人哪!”

        “是四個,鄰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遺男,始齔,跳往助之。寒暑易節,始一返焉。”

        “這……”公孫羽越發驚愕:“一個剛換牙的孩子,能幫什么忙呢?”

        “唉,是呀。”

        孫兵輕嘆一聲:“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殘年余力,曾不能毀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

        相里勤看向孫兵:“那個愚公怎么說?”

        “愚公太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徹,曾不若孀妻弱子。雖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孫;子子孫孫無窮匱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相里勤微微閉目,陷入長思。顯然,鬼谷子已經明了他此來的目的,借這個故事來堵住他的話頭。

        公孫羽仍然沉浸在故事里,惋惜道:“愚公真是一根筋哪,即使子子孫孫無窮盡,但得搬到何年何月才是!”

        孫兵笑道,“說搬也就搬走了!”

        “啊?”公孫羽一怔:“怎么搬走的?”

        “操蛇之神聞之,懼其不已也,告之于帝。帝感其誠,命夸娥氏二子負二山,一厝朔東,一厝雍南。自此,冀之南,漢之陰,無隴斷焉。”

        孫兵看向相里勤:“相里子,故事講完了。”

        相里勤睜眼看向鬼谷子,抱拳道:“晚輩謝前輩點撥!”

        “哦?”鬼谷子假作糊涂:“老朽怎么點撥你了?”

        “前輩是借北山愚公喻示相里勤!”

        鬼谷子笑道:“相里子夸大了,愚公哪里及得上你呀!”

        “敢問前輩,為何不及?”

        鬼谷子反問他道:“請問相里子,何為太行山?何為王屋山?”

        “太行者,他之喻也;王屋者,我之謂也,先師是說,大凡人心,皆有二山為障,一是心中有他,二是心中有我。”

        鬼谷子連連點頭,贊賞道:“所解甚是,相里子心中有道啊!”

        “謝前輩謬贊!”

        鬼谷子微笑道:“你與墨翟相同,在你心中,王屋一山早已搬走,唯余太行一山;而在愚公心中,太行、王屋二山俱在!”

        “你只需移去一山,愚公卻要移去二山。移一山與移二山,孰難孰易,一目了然,愚公怎及你呢?”

        “唉?”相里勤長嘆一聲:“前輩所言雖為大理,卻是不合相里勤之情。”

        “你有何情?”

        相里勤苦笑道:“愚公心中雖有二山,卻矢志移之;晚輩心中雖只一山,非但無志移之,反倒為之煩惱不已,夜不成寐!”

        “呵呵呵,真是人各有志,不可強求啊!”

        相里勤凝視鬼谷子,直抒胸臆:“不瞞前輩,晚輩此來,為的正是這座太行山!”

        見他直奔主題來了,鬼谷子連連擺手,語氣決絕地把話堵死:“太行也好,王屋也罷,早與老朽沒有瓜葛。相里子若是單為此山而來,看來只能抱憾而去了!”

        相里勤心中一沉,眉尖微動:“那就不提此山了。晚輩此來,還有一求,望前輩賜教!”

        “說吧,還有何求?”

        “先師早年收治一個患者,患者膿腫已成,久治不愈,先師引以為憾。仙去之時,先師將他托給晚輩,晚輩奔波勞心竭慮,仍舊回天乏術!”

        “時至今日,患者毒已至骨,病入膏肓,近于不治。先師在世時,曾囑晚輩,說前輩這兒有救治良方。晚輩原本不想打擾前輩清修,可實在是苦于無奈了!”

        鬼谷子捋須笑道:“繞來繞去,你這顆濟世之心,終是難了啊!”

        相里勤改坐為跪,叩首:“相里勤懇請前輩以天地大愛為念,教晚輩一個救治良方!”

        鬼谷子看他一眼,輕輕搖頭,嘆道:“你啊!真就和那老墨子一模一樣,非要將那渾黃的河水濾清不可!”

        相里勤再叩:“晚輩愚拙,懇請前輩賜教!”

        “好吧,說說看,你是如何救治那個患者的?”

        “晚輩所施,依舊是先師成方,先以膏藥敷其病灶,以湯藥釋其毒素,再視其陰陽盛衰,損其有余,補其不足,徐徐調理。”

        “可惜的是,調理迄今,患者病情非但未見好轉,反而加重,囊腫日大,膿毒日多,為害日劇,患者日苦,相里勤每每見之,心實不忍哪!”

        “如此說來,相里子所困,不過是不忍面對膿腫,希望一夕除之!”

        相里勤輕嘆一聲:“此為晚輩奢望啊!不瞞前輩,若是能一夕除之,晚輩死無憾耳!”

        “倘若如此,老朽倒有一方,只恐相里子不肯施為!”

        相里勤眼中放光:“晚輩已經走投無路,無論什么方,都愿一試!”

        “你可持利刃一把,割開病灶,剜去膿腫,刮骨剔毒!”

        相里勤閉目,良久,他睜開眼,緩緩應道:“重癥之人忌用猛藥,此為醫家常理。前輩此法雖好,怕只怕此刀下去,膿腫未除,患者先已疼死!”

        “患者也許會疼死。不過,疼死之后,患者仍可醒來。此時,病灶已除,只需外敷生肌之藥,內補所失元氣,數月之間,傷口或可痊愈。”

        “屆時再行溫養之藥,調理陰陽二氣,損其有余,補其不足,患者必可恢復如常,身健體康!”

        相里勤拱手道:“疼死之人,又如何能醒?前輩之方快刀利刃,以毒攻毒,實非相里勤所長!”

        鬼谷子哈哈一笑:“人生在世,有樂就有苦。有苦也就有樂。人生苦樂皆由自然,亦皆歸于自然,相里子何苦勉為其難呢?順其自然就好,你不擅長的,自然會有別人擅長!”

        相里勤長嘆一聲,苦笑。

        “既然有人愿做猛藥,晚輩就做那溫養之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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