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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 第四百一十七章 又一個二嫂(第三更)字體大小: A+
     

    這是一個最少有三千平米的地下室,通道的兩旁堆放著無數木桶,裡面是何天生存放的不同年份和產地的美酒。

    酒桶的堆放分成不同的部分,中間的通錯綜複雜,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地下迷宮。

    如果不是跟在芬妮的身後,蕭宇早就迷失了方向。

    兩人連續右拐后,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型的儲物室,說是儲物室,其實也是用酒桶圍成,中間的擱架上放著一柄獵槍。

    芬妮取下獵槍遞到蕭宇的手中,蕭宇用手拂去上面厚厚的灰塵,這把獵槍應該很長時間沒有人用過。他苦笑著說:「這把槍拿到古董市場上應該能賣個好價。」

    芬妮從架上取下子彈:「我五歲的時候見爺爺用過。」

    「希望槍筒還沒有完全鏽蝕。」蕭宇搬開槍托,向槍內裝入兩枚子彈。

    外面響起激烈的射擊聲,然後聽到酒窖的大門被粗暴的跺開。

    芬妮拉著蕭宇向後走去,他們躲藏在酒桶圍成的屏障后。

    進入酒窖的歹徒顯然沒有料到下面會有這麼大的空間,他們小心翼翼的前進著,然而馬上他們就發現,這些酒桶排列成一個大大的迷宮。

    芬妮指了指酒桶之間的縫隙,從這裡可以看到一名黑衣蒙面的歹徒正經過這裡,蕭宇把槍口對準了縫隙,迅速扣動了扳機,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塵封許久的獵槍,居然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吼。強大地衝擊力將那名歹徒整個身體擊打的倒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他身後的酒桶上,層層疊放的酒桶頓時失去了平衡,接二連三的從高處滾落下來,砸落在那名歹徒的身上。

    芬妮在蕭宇射擊完迅速的拉著他向前方跑去,剛剛拐過這個通道,身後的子彈如同雨點般射在酒桶之上。美酒沿著彈孔向外傾灑出來。

    一個聲音大聲的呵斥著,蕭宇聽得清清楚楚,對方說得是日語。芬妮小聲說:「他害怕子彈摩擦出的熱量會點燃酒窖。」蕭宇聽她這麼說,也感到一陣后怕,如果真的點燃了酒窖,後果不堪設想。

    芬妮笑著說:「這裡儲存的都是低度酒,高度酒全部在下層的酒窖中。」

    對方因為同伴的提醒顯然謹慎了許多。然而酒窖錯綜複雜的排列已經迷失了他們的方向,蕭宇在芬妮的指引下,來到了他們的身後,從酒桶的縫隙中又幹掉了一名歹徒。

    芬妮和蕭宇對視了一眼彼此都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聽到動靜的警察就會到來。

    這時對方忽然瞄淮了酒窖內的壁燈,幾聲槍響后,整個酒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芬妮下意識的握住蕭宇的手,兩人都感覺到對方脈息劇烈的搏動。

    讓他們意外的是。對方並沒有繼續搜尋下去,他們借著手電筒的亮光向酒窖出口的方向退去,剛才進入的時侯,這幫人已經在酒桶上用軍刀做好了標記,退出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那麼艱難。芬妮摟住蕭宇的臂膀,從她加快地呼吸頻率可以感覺到她緊張的內心。

    黑暗中,他們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腳步漸漸遠去。

    蕭宇和芬妮都沒有想到敵人會這麼輕易放棄對他們的追殺,過了大概五分鐘左方,門前再次響起動靜,一股濃烈的汽油味道傳到了他們的鼻息中,蕭宇馬上意識到對方的真正意圖。也許是剛才那名歹徒害怕引起火災,提醒了他們。對方想到了這個用汽油焚毀酒窖的方法。

    「這裡還有沒有後門?」蕭宇低聲問。

    「沒有……」芬妮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她開始感到死亡的恐懼。

    一個燃著的火機翻騰飛舞著被丟了進來。它剛剛落在地上,火焰便以它為核心,如水面的漣漪一般迅速的擴張起來,酒窖中布滿了木桶和木質支架,火焰馬上就侵襲到了酒架上,整個酒窖己經被火光映紅。

    芬妮拉著蕭宇向右側跑去,這裡還有一扇小門,穿過這扇門,可以到達下層的酒窖。蕭宇撫摸了一下窖門,是厚重的木質,他的神情變得越發嚴峻,這扇門根本無法阻擋肆虐的火焰。

    底層窖藏的又是高濃度的酒水,本身就是易燃的物品,只要火焰侵入了這裡,整個酒窖將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爐。

    形勢已經不容許蕭宇繼續猶豫,他迅速掩上了底層的窖門,芬妮打開了燈光,這個酒窖要比上層小上許多,總面積不到二百平米。蕭宇四處仔細搜尋了一遍,牆壁四周果然沒有其他的出口。

    這時芬妮開始尖叫起來,濃煙開始從窖門的縫隙中飄入室內。如果這樣繼續下去,即便是火焰無法燒到這裡,從門縫透入的濃煙也會把他們熏死。

    蕭宇馬上反應了過來,他脫下了外衣,砸去了木桶的泥封,拔出木塞,用酒將外衣完全浸濕,然後塞在窖門的縫隙中,芬妮也開始行動,她把長裙撕成長條,浸濕后塞入縫隙。

    兩人的努力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飄入酒窖的濃煙顯然少了很多。

    不過他們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蕭宇還剩下一條內褲,芬妮比他只多了一件文胸。兩人對望了一眼,忽然笑了起來,誰會想到這場大火竟讓他們兩個坦誠相見呢。

    「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芬妮輕聲問。

    「會!」蕭宇的語氣充滿信心,可是他自己清楚,如果在半小時內沒有人前來救援,他們就必死無疑,驟然升高的溫度將地下潮濕的空氣變得霧氣騰騰。

    他用手小心的觸摸了一下窖門,溫度已經很高,如果上面的酒窖溫度達到一定的地步,會引發一連串的爆炸,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芬妮從蕭宇的目光中似乎懂得了什麼,她輕聲說:「蕭宇,是不是我們逃不掉了?」

    蕭宇沒有說話,他轉身看了看滿窖的美酒:「你猜我們在下面會不會做一對酒鬼?」

    「蕭宇!」芬妮流著淚水,張臂抱住了他,他們**的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刺激著彼此敏銳的神經。

    在這樣的時刻,蕭宇已經不忍心在推開芬妮,更要命的是,芬妮近乎**的嬌軀緊貼著他,讓他不由自主起了生理反應。

    芬妮親吻著蕭宇的頸部:「你一直都在騙我,我知道……

    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她豐滿圓潤的**摩擦著蕭宇敏感的部位。

    蕭宇喘了一口粗氣,他差點想扯去芬妮最後的衣物,發泄內心燃燒的慾火,可是理智讓他冷靜了下來:「芬妮!也許我們還有機會!」蕭宇並不知道所謂的機會是什麼,可是他明白,如果就此放棄的話,他和芬妮真的要去地下做一對風流鬼魂了。

    蕭宇忽然想起牆壁的四周雖然沒有出口,可是自己並沒有搜索過地下,他用力的推倒面前的酒架,酒架如同多米諾骨牌般一排一排的倒下。

    一個鐵質的小門在地面上顯露出來,芬妮驚喜的喊了一聲。

    蕭宇舉起獵槍,一槍射斷了門上的鐵鎖,他拉開鐵門,打開火機。借著亮光向下看去,有一個鐵質的懸梯從洞口一直向下垂去,洞口中冒出了涼森森的冷氣。

    蕭宇和芬妮的心中重新湧起了生的希望。

    蕭宇率先向下攀爬了下去,芬妮緊隨在蕭宇的後面。

    懸梯大概有五六米的長度,蕭宇的腳掌終於觸到了實地,他伸手將芬妮從扶梯上抱了下來。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通道,前行了大概二十米以後,又有一扇房門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子彈已經用光,蕭宇用獵槍的槍托砸開門鎖進入了室內。

    透過火機的亮光,他們終於看清了所處的環境,這是一間隱秘的地下室,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很多照片,芬妮舉著火機一一的辨認著,上面都是她家人的照片,她的眼光濕潤了,地下室內陳設的很多東西都是導常的傢具和物品,爺爺最珍視的物品竟然是這些,在他的內心中最有價值的始終是家族的親情。

    蕭宇自然沒有芬妮那樣感傷,他留意到,地下室的四周有通風口,這裡顯然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室內的空氣完全不同於酒窖中的混濁。

    蕭宇借著房間內的一張檀木桌,爬到了通風口的位置,用手扣下氣窗,從這裡延伸出一條長長的管道,如果他沒有猜錯,何天生活著的時候應該經常來到這裡睹物思人。

    「這是我爸爸和媽媽。」芬妮流著淚說。

    蕭宇湊了過去,看到一張泛黃的照片,一對年輕的情侶幸福的依偎在一起,背景是歐洲的阿爾卑斯山,從他們的外表上看歐洲人的特徵更多一些。

    蕭宇輕輕拍了拍芬妮的肩膀,表示安慰。芬妮轉身撲入他的懷中,大哭了起來,蕭宇暗暗的叫苦,這丫頭分明是在考驗自己的意志。

    他們明顯的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看來大火已經引發酒窖的爆炸,這個隱秘的地下室成了他們的庇護所。

    「我們不會死?」芬妮輕聲問。

    蕭宇笑著點點頭。

    芬妮幸福的摟住蕭宇的脖子。

    蕭宇分開她的手臂:「別高興的太早,這場爆炸會把整個別墅變成一片廢墟,不清理完這片地方,救援人員很難發現我們。」

    芬妮忽然驚喜的說了一聲:「後面還有門哎!」

    蕭宇扭過頭去,卻被芬妮用力的推了一把,他猝不及防向後退了一步,膝彎觸及到後面的床沿,整個身軀倒在了床上,芬妮柔軟的嬌軀整個撲入蕭宇的懷中,她整齊的牙齒輕咬著蕭宇的肩頭:「我愛你!就算到了世界末日,我依然愛你!」

    熱血衝上了蕭宇的心頭,他一個轉身把妮壓在了身下,芬妮纖長的肢體緊緊纏繞住了蕭宇,蕭宇經營已久的理智終於在這瞬間崩塌……

    藤田美惠子怒視大川直泰:「誰讓你對芬妮下手的?」

    大川直泰心虛的垂下頭去,他並沒有回答美惠子的問題。

    美惠子用力的咬了咬嘴唇:「你的眼中是不是根本沒有我這個首領?」

    房門被禮貌的叩響。

    「誰?」美惠子憤怒的問了一聲。

    「我!」反町俊馳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來。

    美惠子瞪大了雙眼,她根本沒有想到哥哥會突然出現在澳門,大川直泰識趣的退了出去,輕輕掩上了房門。

    美惠子終於明白了大川直泰因何會如此大膽。繞過自己直接向蕭宇和芬妮下手,原來一切都是哥哥在背後主使。

    反町俊馳嘆了口氣,在靠窗口的位置坐下:「你似乎不歡迎我來……」

    美惠子毫不掩飾的點點頭:「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的哥哥竟然一直都在監視我!」

    反町俊馳的臉上露出笑容,他平靜的說:「身為你的哥哥,我比任何人都要關心你。」

    「關心我?恐怕是不放心才對!」美惠子不無嘲諷的說。

    反町俊馳並不介意美惠子的態度:「何芬妮的出現讓我們前功盡棄,如果她不死,賭場的經營權肯定要落入三合會的手中。」

    美惠子說:「所以你就想出了這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反町俊馳笑了起來:「這件事的結局連我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完美。只要何芬妮一死,何氏集團的控制權又會重新回到何其成姐弟的手中,我們和他們之間的協定終於可以兌現,難道你不認為這是件好事嗎?」

    美惠子默然不語。

    反町俊馳語重心長地說:「蕭宇已經成為三合會的決策人,如果再讓他控制了澳門賭場,他就會佔據亞洲黑道的半壁江山,我了解他。他的野心不僅限於此,他會立足港澳,轉而殺回台灣,我們山口組的利益會受到巨大的損害。」

    他看了看美惠子:「你永遠都要記住,你是山口組的當家,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的是整個社團的利益。」

    美惠子凄然一笑,內心無限的酸楚。

    「我已經為你買好返回日本的機票,今晚你就返回日本!」反町俊馳的口氣不容置疑。

    美惠子冷冷說:「你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還在擔心什麼?」

    反町俊馳面部的肌肉忽然抽搐了一下。不知為什麼,他總感覺到蕭宇沒有這麼容易的死去,讓美惠子離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會讓大川陪你飛回日本!」反町俊馳說完這句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房間。

    芬妮輕輕親吻了一下蕭宇的額頭,然後虛弱的把面頰貼在蕭宇**的胸膛上:「我們會不會死?」

    「不會!」蕭宇在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從聲音聽,應該是挖掘機在清理著廢墟。

    「一整天了。還沒有人發現我們?如果這樣下去,等救援隊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不餓死也要渴死了。」芬妮已經有些灰心。

    蕭宇笑了起來:「剛才我讓你節省點體力,你又不肯。」

    「你好壞!」芬妮羞澀的藏入他的懷裡,她感到蕭宇的身體又發生了變化,她的身體開始在蕭宇的身上蠕動起來。

    蕭宇輕輕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你還要?」

    芬妮用鼻息呻吟了一聲。在這種地方還有被這用來消磨時光更好的方法嗎?

    蕭宇終於聽到金屬擊打在鐵門上的聲音,芬妮已經近乎虛脫的在他的懷中。一絲光線從上方透了進來。蕭宇張開嘴大喊了一聲,卻發現自已的聲音變成一種令人恐怖的嘶啞。

    「是不是……天亮了……」過度的缺水讓芬妮的神志變得有些模糊。

    救援隊員從上方的洞口沿繩索滑到了室內,當他們發現仍然活在這個世界的蕭宇和芬妮時,連忙通知了上面的同事。

    「金先生!你還好嗎?」一名救援隊員大聲說。

    蕭宇無力的點了點頭:「可不可以先給我們找兩件衣服!」

    蕭宇獲救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水杯狂飲了幾大杯,在救護人員的幫助下,他和芬妮先後上了救護車,來到位於澳門市中心的紅十字醫院。

    經過檢查,他們兩人的身體都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有不同程度的缺水癥狀,蕭宇的體質好,稍事休息馬上就恢復了過來。

    按照芬妮的要求,院方將兩人安排同住在一間病房。蕭宇在床上躺了短短的一個小時,就生龍活虎的離開了病床。芬妮實在是太疲倦了,仍然沉浸在香甜的夢鄉中。

    蕭宇在盟洗室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服,這時澳門警方負責這件案件的專員,前來了解情況,蕭宇在病房外間的會客室粗略的將情況向對方描述了一下,通過警察的口中,他才知道和芬妮在地下已經呆了整整兩個晝夜。

    警察走後不久,趙晉良和聞訊從香港返回的霍遠、胡忠武等人前來探望他,蕭宇擔心他們影響到芬妮休息,和他們來到特護病房單獨的會客室說話。

    幾人看到蕭宇平安無事,才算放下心來。

    趙晉良率先開口問道:「這件事是不是山口組乾的?」

    蕭宇點了點頭,他的身體雖然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是喉嚨仍然十分疼痛。

    霍遠氣憤的罵了一句:「這幫日本鬼子真他媽的可恨!」

    他看了看蕭宇:「按理說美惠子沒理由對你下殺手?」

    胡忠武向他使了個眼色,想提醒他不要觸及蕭宇的痛處。

    好在蕭宇並不介意,他咳嗽了一聲回答說:「山口組想殺掉芬妮只有一個目的,他們想重新奪回失去的賭場經營權。」

    胡忠武表示贊同:「其實我們忽略了對芬妮的安全的保護,山口組根本就不會甘心放棄這麼巨大的利益,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

    霍遠說:「忘了告訴你,美惠子在你出事的第二天就已經返回了日本,可是山口組的人員並沒有完全撒離,大多數的人員還留在澳門,我們要不要對他們採取報復行動?」

    蕭宇搖了搖頭:「山口組這次的暗殺已經引起了澳門警方的高度重視,再說我們的底子澳門方面應該十分清楚,就算我們要對付山口組,也不能選擇現在,更不能選擇澳門。」

    蕭宇沉吟了一下:「霍遠,你去聯繫林俊凡,讓他查清留在澳門的山口組成員全部的資料。」

    霍遠說:「俊凡已經著手去辦了。」

    蕭宇欣賞的點了點頭,他又對胡忠武說:「芬妮的安全,就由你負責,我擔心山口組不會就此罷休,有可能會派新的殺手前來。」

    胡忠武答應下來,他提醒蕭宇說:「金旭日的貨物會在後天晚上到達香港,這件事可能需要你親自處理一下。」

    趙晉良說:「開紅堂的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等你回到香港后,我和阿生就開始發邀請函。」

    霍遠笑著說:「你現在成了港澳各大報紙的頭版人物,我帶來了一份你想不想看?」

    蕭宇好奇的伸出手去,霍遠把特地帶來的報紙遞了過來。

    蕭宇展開報紙,眉毛頓時擰在了一起,頭版上貼著一張大大的照片,是自己赤身**抱著芬妮從地下逃生的場面,在配上紅色的標題「地下春情一一黑社會大佬與賭王繼承人地下纏綿兩日夜。」

    「媽的!」蕭宇一把將報紙扯碎。

    霍遠說:「貼這張照片的是香港的」快樂周刊「,它的後台老報是新義安的趙八,沒想到這個混蛋死性不改,還敢找我們麻煩!」他有點暖味的看了看蕭宇:「這上面報道的是不是事實?」

    蕭宇瞪了一眼:「少一點好奇心,難道你會死?」

    霍遠笑了起來,他從蕭宇的話中聽出了一點端倪。

    蕭宇被山口組刺殺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香江,關於他的逃出生天的不同版本不斷出現,向來不喜歡招接的蕭宇也不得不帶上了多名手下,隨時防備那些瘋狂的記者,這次的事件已經讓他成為了一個新聞明星。

    第九章:王朝初現

    金旭日的貨物抵達以前,蕭宇已經將所有的一切安排妥當,丘子華的參預,將整件事的風險性減低到了最小。

    首次的交易在平靜中渡過,從北韓中轉香港前往泰國的走私線路正式打通。這條路線將蕭宇、金旭日和普信的利益更加緊密的聯合在一起。

    三合會開紅堂的日子訂在八天以後,趙晉良和幫內的元老遍發英雄貼,但凡港澳台有一定地位的幫會都收到了他們的帖子。

    三合會接手管理何氏賭場的消息己經傳遍了整個江湖,聲勢比以往還要強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在開紅堂的前一天,丘子華約蕭宇在馬場見面。蕭宇預感到肯定發生了重要的變故,自從他坐上三合會大佬的位置,丘子華為了避嫌。很少約他單獨見面。

    丘子華在賽馬進行了一半的時候,才來到和蕭宇約定的包廂,他的神情顯得十分的嚴峻,剛剛坐下,便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這個人你認不認識?」照片上是一名北韓軍人,蕭宇的雙目中冒出了怒火,李承佑!這個人化成灰他也認得,當初就是他在北韓將自己折磨的差點送命。

    丘子華嘆了口氣:「周啟泰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這個人,他正在申請對你的拘捕令!」

    蕭宇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他沒有確切的證據!」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周啟泰申請成功,接下來有可能對你進行DNA認證,如果事情真的演化到那種地步。會變得不好收拾。」

    「你的意思是……」

    「趁早下手,免除後患!」丘子華的目光中流露出陰冷的殺機。

    蕭宇皺了皺眉頭:「殺掉警察後果會很麻煩!」

    丘子華笑了起來:「李承佑會在明天抵達香港,為了確保他的安全,周啟泰肯定會重兵防護,我查出了他們行進的具體路線!」他把一張路線圖遞給了蕭宇。

    蕭宇並沒看出什麼特別之處。

    丘子華說:「明天八點三十分,特首的座駕會準時通過佐治道,按照慣例。來往的車輛會給他讓行。如果你控制得當的話,周啟泰的車輛會和特首的車輛巧妙的相逢。」

    蕭宇頓時明白了丘子華的意思,只要周啟泰衝撞了特首的車隊,無論他是不是故意,他的結局都會很慘。

    丘子華提醒蕭宇說:「用來押解李承佑的車輛是最新型的雪弗萊SK防彈車,你可以考慮一下是不是把他炸掉!」

    蕭宇笑著反問說:「要不要這麼嚴重?」

    丘子華地目光望向下面的馬場,八匹賽馬齊頭並進。正在進行最後的衝刺:「勝利者永遠只有一個!」

    林俊凡和霍遠仔細剖析了雪弗萊SK的全部結構,這是今年新出廠的全新車型,它最大的特色並不是防彈,而是出色的自動駕駛功能。

    「何必這麼麻煩,找榴彈炮把它轟掉算了!」霍遠大聲說。

    蕭宇搖了搖頭:「我們必須用一個最妥善的方法,不要讓任何人懷疑到這件事是我們做的!」

    林俊凡忽然開口說:「這件事並不困難,它的自動駕駛功能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漏洞。」他指向汽車的線路圖,我們只要用磁力裝置洗去原有的電腦控制系統,然後再重新裝上一個接收裝置。就能用通過遙控來控制這輛車。

    蕭宇和霍遠都像聽天方夜譚似的望向他,林俊凡耐心的解釋說:「就是用我們的遙控系統承代他們原有的控制系統!」

    霍遠提出疑義說:「可我們怎麼把遙控裝置裝在車上呢?

    還有你怎麼能精確的把時間控制的剛剛好,讓周啟泰和特首的車輛相遇?」

    蕭宇笑著說:「這很簡單,找幾個街頭的小混混,輕易就能搞定這件事。至於控制時間,我想一定要在通過的紅燈上做手腳!」

    林俊凡向蕭宇擠了擠眼睛:「明天你只管開紅堂上位,我一定準時把這份大禮給你送過去!」

    早晨八點。周啟泰和李承佑乘坐的雪弗萊SK準時從機場啟程,負責護送的還有兩輛黑色雪鐵龍,周啟泰也很清楚,李承佑單方面的證供根本無法讓蕭宇入獄,可是對順利的拿下拘捕令來說,已經足夠了。

    路上的車流很多。車速始終無法提升,讓周啟泰意外的是。今天遇到的紅燈特別多,他有些鬱悶的敲了敲方向盤。

    身後的李承佑忍不住說:「香港的交通真的很糟糕,在我們朝鮮,很少會遇到這種情況。」

    一旁負責保護李承佑的警員不無嘲諷的說:「交通的擁擠跟經濟的發展成正比!」李承佑有些憤怒的盯著那名警員,也許是因為他目光中露出的森森殺機,那名警員有些心虛的垂下頭去。

    這時一群街頭暴走族玩著滑板橫穿過馬路的前方,兩個小子猖枉的騰躍過他們的車頭,其中哪個穿綠色T恤的小子,因為技術不過關摔倒在車前,他扶著車頭站了起來,用力的拍了拍引擎蓋,向車內狠狠的豎起了中指。

    「媽的!」周啟泰身邊的警員罵了一句,想推門走下車去,周啟泰制止了他:「一群小太保,犯不上跟他們一般見識。」

    站在遠處高樓上的林俊凡清楚的看到了路上的一切,他從懷中拿出了遙控裝置,迅速的接駁了汽車的接收裝置,控制面板出現在遙控器的液晶屏幕上,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霍遠好奇的看著他的舉動,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充滿了期待。

    從他們的方位可以看到,前方的路口已經開始臨時禁行,特首的車輛出現在五百米以外的地方。

    「來了!」霍遠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

    林俊凡點了點頭:「通知他們馬上行動!」

    那群小太保再次出現在周啟泰的車前,一邊拍打著車窗一邊做著鬼臉,周啟泰也有些不耐煩起來,特首的座駕還沒有通過,這幫小太保還要騷擾自己一段時間。

    他身邊的警員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那幫小太保看到警察下來,怪叫著一鬨而散。

    周啟泰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車內的CD忽然響了起來,可是他並沒有碰播放裝置,周啟泰伸手想關掉CD,可是觸摸屏沒有任何的反應。

    周啟泰煩悶的拍了拍控制面板,出去的那名警員想回到車內,車門卻被鎖死了,他敲擊著車窗,示意周啟泰從裡面把門打開。

    周啟泰按了一下開鎖鍵,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有些奇怪的盯住控制面板,這時引擎忽然啟動了,汽車緩緩的向前方駛去。

    周啟泰這才感覺到有些異常,汽車忽然加速,猛然撞在前方車輛的尾部,前方的汽車被撞得向前衝去,周啟泰的身體劇烈的晃動起來,他伸腳去踩剎車,落腳的地方卻沒有任何的力度,剎車也同時失靈了。

    雪弗萊向後倒去,車尾頂中後面車輛的車頭,李承佑被這巨大的衝撞力從座椅上巔了起來,身體重重的撞在前方座椅的靠背上。

    完全失去控制的汽車從撞開的縫隙中,瘋狂的開了出去,以一百公里的時速沖向前方的路段。

    負責封鎖路段的警察馬上發現了這邊的異常狀況,他們一邊提出警示,一邊拿起手槍瞄誰雪弗萊準備射擊。

    周啟泰全力想去控制方向盤,可是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汽車全速沖入前方的路段。向特首的車輛追蹤而去。

    警察已經開始向這輛瘋狂的雪弗萊SK進行射擊,子彈卻根本無法阻擋這輛具有防彈功能的汽車。

    雪弗萊SK用力撞在特首車隊最後的汽車尾部,這次全速的撞擊讓雪弗萊的前臉凹陷了下去,車內的安全氣囊全部彈射了出來,將周啟泰擠壓在座椅上。

    這時六七輛警車已經從不同的方向圍攏過來,雪弗萊調轉了方向從還沒有完全形成包圍圈的缺口中沖了出去。

    兩輛原本負責保護雪弗萊的警車,并行阻截住前方的路段,雪弗萊瘋狂的撞向同伴。這次的撞擊減緩了它前進的速度,前來增援的警車及時將它團團圍困了起來。

    林俊凡心滿意足的關上了遙控,和霍遠對望著大笑起來。

    周啟泰驚魂未定的癱倒在座椅上,冷汗從他的額頭不斷的滴落。車門被從外面拉開,十幾名警察舉槍對準了車內:「下車!」

    「我是警察!」周啟泰的聲音顯得虛弱無力。

    「放下武器!馬上下車!」

    周啟泰把佩槍扔出窗外,舉起雙手慢慢的走下車去,不知為什麼,他有種預感,這一次恐怕是他和佩槍的訣別。

    蕭宇有條不紊的穿上白色唐裝,他的釉子上綉有漢字,左袖用黑色絲線綉著「天」,右袖上面是「地」,背後有兩個漢字「日」「月」,這兩個字合在一就是漢字的「明」,這是三合會龍頭老大才可以穿著的服飾。

    林俊凡剛剛打來的電話讓他把內心的石頭完全放下,趙晉良在他身邊恭敬的說:「金先生!已經準備好了,各方的賓客就快到來!」

    蕭宇點了點頭:「陪我出去迎接!」

    「阿生和錦棠會負責迎接,您不必親自前往!」

    蕭宇笑了起來:「今天來得有我很多的朋友,如果我不出去迎接,他們會責怪我的架子太大!」

    紅堂設在尖東灘靠海的一棟別墅,這裡是三合會最大的會所之一。庭院的正中設起了神壇,四周燭光熊熊,一隻漆成紅色的大木盆放在神壇前面,裡面盛著大米,外圈寫著四個大大的毛筆字:「松」、「柏」象徵長壽,「桃」、「李」表示忠誠。

    神壇前面木盆中裝有三合會的神物,包括寫有三合會始祖姓名的小旗。

    庭院的四周旌旗招展,每面旗幟旁都站著一位三合會的組織成員,因為是傳統儀式,除了蕭宇以外,所有人清一色的穿著黑色唐裝。

    很多賓客已經到來,看到蕭宇親自出來相迎,不由的感到面子十分的光彩。蕭宇在趙晉良的個紹下和他們一一的握手。

    這時三輛勞斯萊斯停靠在會場前方的停車場旁,芬妮在胡忠武的護送下走下了汽車,蕭宇微微皺起了眉頭。芬妮顯然也知道今天是個非同小可的日子,舉止變得矜持了許多。

    她和胡忠武來到蕭宇的面前,芬妮將一個小禮盒送到蕭宇面前。

    蕭宇笑著說:「要不要這麼隆重?」

    芬妮笑靨如花:「裡面是我簽好的委託文件,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蕭宇鄭重的把文件收好。胡忠武解釋說:「芬妮小姐堅持要來!」

    就算他不說,蕭宇也知道一定是芬妮逼他過來的。他指了指貴賓的位置:「你招呼芬妮坐,今天我沒有太多時間陪你!」芬妮懂事的點點頭:「你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的。」

    芬妮剛剛離開,蕭宇收到了丘子華的祝賀電話,丘子華的情緒顯得相當的好:「沒什麼禮物好送給你,告訴你一件事。

    周啟泰已經被停職,他的一切任務全部交給我調查!「這比收到任何的禮物都要讓蕭宇高興。

    金旭日和普信在最後到達,連蕭宇都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出現在香港,他並沒有給兩人發邀請函。

    金旭日笑著指麥蕭宇說:「這麼重大的事情都不通知我,你還有沒有點江湖義氣?」普信在蕭宇的肩頭輕輕捶了一拳:「看在今天是你的大日子的份上,這筆賬先給你記下,等儀式過後。我們一定要跟你清算!」

    賓客已經基本到齊,少數沒能親來的幫會都委託手下捎來了禮物,正午時分儀式正式開始。

    蕭宇在香師的指點下先向關二爺和幫會前輩上香,整個儀式按照傳統的步驟逐一的進行著。

    霍遠和林俊凡在儀式開始以後才到達會場,他們顯得有些慌亂,把胡忠武喊到一旁,小聲說:「青峰從醫院失蹤了!」

    胡忠武面色微微一變:「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為什麼會突然離開醫院?」

    霍遠擔心的說:「我懷疑他的離開和秦龍有關。」

    胡忠武目光一凜:「難道他查出了秦龍的下落?」

    「我不清楚,可是對於他們這種殺手來說。與生俱來有一種超出常人的嗅覺……」

    胡忠武倒吸了一口冷氣:「青峰是不是懷疑秦龍要在儀式上對蕭宇下手?」

    霍遠點點頭:「有這種可能性,我剛才已經安排兄弟們去搜索便於藏身狙擊的地方。」

    胡忠武回身看了看正在上香的蕭宇:「這件事不要驚動蕭宇,多派些弟兄,把這一帶全部搜查一遍,一定不要給秦龍下手的機會。」

    林俊凡分析說:「這一帶地勢十分的平緩,不便於殺手的隱藏,我和霍遠調查過。只要蕭宇在院子里,有圍牆的遮擋,他應該是安全的。」

    胡忠武低聲說:「有一道儀式是祭海,蕭宇必須離開庭院。」

    「我馬上讓他取消這道儀式!」霍遠轉身就要向趙晉良走去。

    胡忠武搖了搖頭:「蕭宇不會同意,這麼多人來到這裡,他們對三合會的儀式進程十分的清楚……」

    林俊凡說:「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清楚所有的危險!」

    朱青峰在距離會場一公里左右的土丘上已經整整潛藏了五個小時。胸前的傷口又開始疼痛起來。

    他活動了一下麻木的關節,透過瞄準鏡觀察著周圍地一切。

    他已經仔細觀察過這附近所有的地勢。這裡是唯一可以瞄準大門,而又容易撤退的地方。更重要的是秦龍使用的是美國生產的XM109新型狙擊步槍,他一定會在有效射程內,距離會場最遠的地方進行射擊,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安全的逃離這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龍仍然沒有出現,朱青峰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難道他真的要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

    遠處的沙灘上,一個拾荒的老人正在從地上揀起一個個被遺棄的易拉罐,他背著蛇皮袋晃晃悠悠的向土丘上走來。

    朱青峰的神經猛然繃緊了,他迅速瞄淮了老人,老人帶著一頂破舊的棒球帽,步履蹣跚的走到了土丘上,他似乎走得有些疲憊,把身後的垃圾放了下來,然後躺倒在土丘上。

    也許真的是自己過於緊張,朱青峰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名老人也許是受不了強烈的陽光,他拿起垃圾,找到了一棵大樹,在樹蔭下重新坐下。

    樹榦剛好擋住了朱青峰的視線。

    朱青峰悄悄向旁邊開始移動,尋找一個更好的瞄準位置,這時從土丘的另一方,又有一個拾荒的老婦緩緩走了上來。她徑直朝著朱青峰隱藏的方向走來,就在這時那名隱藏在樹后的老人,重新露出身來,他舉著狙擊步槍,已經瞄準了會場大門的方向。祭海的儀式就要開始,朱青峰顧不上隱藏自己的行蹤,槍口對準了那名殺手。

    與此同時那名拾荒老婦馬上發現了朱青峰,她迅速掏出了手槍,大聲喊道:「有人!」

    槍聲幾乎同時響起,秦龍在那聲提醒中馬上反應了過來,他的身體本能的向左閃避了一下,朱青峰射出的子彈穿越了他身體的右側。

    那名拾荒老婦瘋狂的大叫了一聲,槍膛中憤怒的子彈全部射在了朱青峰的胸口。朱青峰的身體踉蹌了一下,慢慢的向地上倒去,他看到前方正在掙扎的秦龍,他的目光和自己一樣的絕望!

    拾荒老婦哭著沖向秦龍的方向:「阿龍!」淚水洗去了她臉上的偽裝,她竟然是秦龍的姐姐秦采兒。

    「姐……快……逃……」秦龍的嘴唇抽搐著,子彈穿越了他的肺葉,血沫不斷從他的口鼻中涌了出來。

    秦采兒用力抱起弟弟高大的身軀:「我不會離開你!」秦龍掙扎著從身上拿出手槍,秦采兒馬上識破了他的意圖,她一把將秦龍的手槍打落,哭著說:「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這一個弟弟……不要離開我……」

    槍聲將三合會的幫眾馬上吸引了過來,很快就將這個土丘層層包圍,數十支手槍對準了他們。

    秦采兒拿起了手槍:「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蕭宇在胡忠武的陪同下,出現在土丘下,秦采兒看著蕭宇的眼睛,露出一絲凄慘的微笑:「你贏了……」她把手槍扔在了一旁,緊緊抱住弟弟顫抖的身軀。

    「我很冷……」秦龍的聲音顫抖著。

    秦采兒用手捂住弟弟的傷口,鮮血仍然在汩汩的流出:「別怕……姐姐會陪著你!」

    霍遠和林俊凡衝到了朱青峰的身邊,朱青峰已經死去,他的唇角仍然掛著一絲微笑。

    「我殺了你這混蛋!」霍遠憤怒的拿出手槍向秦龍衝去。

    「霍遠!」蕭宇大聲的呵斥他。

    霍遠停下腳步,不解的望向蕭宇。

    蕭宇神情複雜的望著秦采兒,她蒼白的面孔沒有任何的懼色,不知為什麼蕭宇的內心忽然生出極大的同情,這一對姐弟始終都生活在仇恨的陰影中,他們的世界永遠沒有陽光。

    他轉身向山下走去:「放他們走!」

    「什麼?」霍遠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放他們走!」蕭宇大吼了起來。

    林俊凡用力拉了拉霍遠的衣釉,霍遠終於向後退了回去。

    「蕭宇!」秦采兒瘋狂的大喊著:「我不會放過你!」

    蕭宇停下了腳步,他緩緩的轉過身來:「秦采兒,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我的敵人。送給你一句話:生命中不僅僅只有仇恨!」

    秦采兒的內心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秦龍蒼白的面孔上,如果能換取弟弟的平安她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今天這個結局,不正是心中的仇恨所造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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