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翻雲覆雨之後,我靠在白慕楓的胸膛上喘息着。臉頰上的熱潮卻沒有退去,反而讓我的心底再一次難受起來。我的指甲不由自主的掐進他的手臂上,難受的把身體蜷縮起來。
“是不是還很難受?”白慕楓低頭望着我低聲問道。
我迎上他炙熱的眼眸,心裡有一道暖流涌過,隨後,臉頰上的熱度越來越高。
最後羞澀的埋進他的懷裡“嗯”了一聲。
他聽後,帶有暖意的手撫上我暴露在外面的皮膚,低頭含住了我的耳垂,用帶有幾分沙啞的聲音,說:“這一夜還很長,我們慢慢來。”
他的話一落,我內心深處對他的渴望越來越盛,那種感覺,讓我難耐異常。
在他欺身上來的時候,我扭頭望了眼地上暈迷不醒的末汗愣了一下,然後用受抵在白慕楓的胸膛上,輕聲說道:“阿楓,可不可以把他弄出去?”
剛纔因身體裡的藥效發作,根本沒有想到末汗還在這裡,現在看見了,感覺心裡特別的彆扭。
他聽了我的話,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如果我把他弄出去,外面的人一定會對我們動手,以你現在的這種情況,我會擔心。”
他說完,望了一眼地上的末汗繼續對我說:“放心,他不會這麼快就醒。”
我聽他這樣說,對上他溫柔的目光,說:“可是,有人在這裡,那種感覺好奇怪。”
“沒什麼好奇怪的,現在,專心的感受我。”他望着我說完,低頭吻住我的脣。他帶有火熱的舌長驅而入,直頂我的喉處……
“嗯……”我抓緊他的手臂,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的吻從我的脣上移到我的耳邊,低聲說道:“瑤瑤,說你愛我。”
我聽後,抱緊他的脖頸,難受的弓起腰身,聲音帶着乞求:“我愛你。”
我見他聽後,滿意一笑後,但卻還是不慌不忙的挑*逗着我的敏感處。我受不了了的帶着哭音,說:“阿楓,我難受……”
“哪裡難受?嗯?”他的手像火苗一般從我的腰間朝下探去。
我按住他的手,用可憐兮兮的眼睛望着他說道:“阿楓,不要折磨我了,我想要。”
“想要什麼?”他卻對我緊緊相逼,再次逼問我。
我看着他,緊緊的咬着自己的脣瓣,想說那些羞人的話,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伸手撫上的春,微微皺眉,不悅的對我說:“鬆開,嘴脣流血了。”
我聽了,鬆開嘴脣,才感覺脣瓣真的有些痛。原來剛纔我真的用了很大的力,不然,嘴脣不會這麼痛。
白慕楓眼底有心疼之意閃現,隨後,他低頭輕柔的吻上我的脣,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拭去我脣瓣上的血跡。
他的心疼,他的溫柔,讓我的心瞬間變成一灘春水。
待他的脣想要離開時,我勾住他的脖頸,然後翻身將他壓倒在身邊,深深的吻住他的脣,把小舌探進他的口中,糾纏着他的舌一起纏*綿,一起嘻戲。
他的大手輕柔的撫着我的背部,隨後漸漸的朝下而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細汗淋漓的被白慕楓壓在身下,經受不了他的動作,口中忍不住呻*吟出聲。
身下是木牀吱呀吱呀的聲音,耳邊則是外面那些普族人的竊笑聲。
我把指甲掐進白慕楓的背部,忍受着他對我一波又一波的侵佔,直到我全身再無力氣,他才趴在我的身上結束了這一切。
當清晨的陽光灑在房間裡時,我用手不適的遮擋住那刺眼的光束,睜開了眼睛。
我看着身邊還沒有醒來的白慕楓,微愣了下,腦海中回想起昨夜和他在一起的瘋狂,臉頰上爬上兩朵紅霞。
伸手溫柔的撫上他的俊顏,傾身把自己的脣輕輕的貼在了他的嘴脣上,只是一個蜻蜓點水般便離開了他的脣。
在脣離開他的脣時,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我望着他的眼睛是黑色的時候,想到之前白慕楓對我所說的話。
他說一到白天就是忱凨在控制他的身體,我的身體不自覺的朝後退去。
他看到我的舉動後,伸手摟珠我的腰,讓我對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低頭看了眼我衣衫不整的身體,挑眉,淡聲說道:“看來,你們昨夜很快樂。”
我直視着他的眼眸,可是,讓我失望的是,我再也沒有看到白慕楓望我的溫柔眼神。現在我眼前的眼睛充滿了不屑和冷漠。
“你放開我!”我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冷聲說道。
他聽了我的話,並沒有放手,反而,扣緊我的腰,用輕淺的聲音,望着我說:“我今天倒要看看爲什麼麼這麼多的男人爲你神魂顛倒。”他說完,大力的把我推倒在木牀上,隨後,覆身下來,就要吻我的脣。
我見此,心裡一緊,把頭扭到一邊,大聲說道:“忱凨!”
我的話一落,只見他望着我愣住了。隨後,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直視着他,冷聲說道:“是不是樊軍那個男人告訴了你,我的事?”
我看着他,說道:“是!”
他聽後,伸手突然打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我知道他用了很大的力氣,不然,我的嘴角也不會有血流出來。
那一刻,我的心好像被人撕開了一樣的痛,我雖然知道打我的人不是白慕楓,可是,那是他的手啊,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忱凨伸手掐住我的脖頸,看着我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和樊軍都要死,我要你們都死。”
就在我快被他掐的斷氣時,一旁的末汗從地上坐起來,捂着頭,難受的說道:“頭怎麼這麼痛?”
忱凨見此,鬆開我,說道:“今天我就先放過你。”
他說完,身影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撫着脖頸翻身趴在牀上,艱難的喘息着,同時,眼淚也不停的朝下落。
末汗起身,來到我面前,望着我衣衫凌亂的模樣,愣了愣,然後把我的身體翻過來,盯着我身上的吻痕,看着我說:“這是誰做的?”
我望着他,輕笑一聲,說道:“當然是你。”
他聽後,愣住了。隨後,摸了摸腦袋,疑惑的自語道:“可是爲什麼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坐起來,用身上被他撕破的衣服遮擋住暴露在外面的皮膚。
末汗見此,咳了咳,然後對我說道:“我去給你拿我們普族女人穿的衣服。”他說完,就打開門跑出去了。
我見他離開,把頭埋在膝蓋裡,痛哭出聲。
昨夜的溫柔纏*綿,可是一醒來卻變了,讓我的心怎麼會不痛,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