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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劍仙 -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落山裡的沐南侍郎字體大小: A+
     

    謝寧步履匆匆的掠過長廊,推開兄長的房門,急切說道:「哥,陸師兄被玄政司抓了!」

    謝春風正入定觀想,準備著和寧浩然約定好的那一場戰鬥的到來,聞聽此言,他驀然睜開眼睛,先是沉思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因何事?」

    玄政司不會無緣無故的抓人,謝春風需要知曉原因。

    雖然玄政司在明面上礙於規矩的確不會隨便抓人,但暗地裡可說不準,但謝春風從未和玄政司正面打過交道,自然不知道那些隱秘的事情。

    謝寧說道:「根據都城裡的弟子傳回消息,貌似是因為玄政司的朱侍郎被殺害,他們懷疑是陸師兄所為。」

    謝春風眉頭緊鎖。

    他很容易便能發現這裡面的問題。

    且不論陸長歌有沒有殺死朱在天的實力,二者也從未有過接觸,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麼仇怨,陸長歌根本沒有理由去殺害朱在天。

    「玄政司有職責抓捕對都城有危害的人,但陸長歌是我不落山弟子,他們終歸要給個說法。」

    謝春風沒有激進的認為是玄政司故意在針對不落山,而是有理由的相信,陸長歌是被人陷害了。

    而不管陸長歌有沒有殺人,甚至是殺害了朝堂官員,玄政司也都有責任來不落山走一趟,說明緣由。

    謝寧這時說道:「在都城的弟子還傳來了第二個消息,那對陸師兄進行抓捕的沐侍郎,正在前往我們這裡的路上。」

    謝春風點點頭,平靜說道:「那我們便等著他吧。」

    謝寧猶豫的說道:「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山主?」

    謝春風說道:「我們且先見見那位沐侍郎,若是非得需要山主露面才能解決,再告知也不遲。」

    在不落山門裡除了路中葙這位山主之外,謝春風便是最具話語權的人。

    在某些時候甚至能夠代表山主。

    謝春風是不落山的首席,亦是路中葙的親傳弟子,也是不落山門未來的山主繼承人。

    若所有事情都要山主親自出面,那他這個首席弟子未免當得太廢了。

    沒有等待太久,隨著有山門弟子稟報,謝春風便在大殿里接待了沐南。

    沐南穿著一身灰色錦衫,手裡拿著一張白色的手帕,不住的在擦著手,有不落山弟子端來茶盞,放在沐南右手邊的小木桌上,他微微頷首,看向坐在對面的謝春風,笑道:「冒昧造訪,應該沒有打擾到謝首席吧。」

    謝春風神情平靜,說道:「我知曉沐大人所為何來,不如開門見山吧。」

    謝寧就坐在他的旁邊,此刻也是身子微微前傾。

    沐南好整以暇的端起茶盞,小抿了一口,又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微笑道:「貴門的茶倒是極好。」

    謝春風淡淡說道:「我喜茶,山門裡便也藏著一些各郡或各國的名茶,若是不合胃口,可以換。」

    沐南笑著說道:「謝首席客氣了,我此次登門造訪,的確是有些事情要通知一聲貴門,陸長歌謀害我玄政司朱侍郎的事情,已然證據確鑿,但因陸長歌是不落山的弟子,我玄政司也沒有資格隨意處決他的生死,就看貴門是什麼態度了。」

    謝春風眉頭緊鎖,說道:「沐大人,何為證據確鑿?」

    沐南說道:「這件事情,倒是可以和謝首席仔細講講,其實朱侍郎被殺害這件事情,甚至矛頭直指陸長歌,的確不是我玄政司發現的,而是有人告知。」

    謝寧當即起身問道:「是什麼人?我陸師兄不可能殺害朱侍郎,他和朱侍郎無冤無仇,甚至在都城也只是有過一面之緣,根本沒有什麼交集,這件事情必定是有人誣陷!」

    謝春風緊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沐南觀察著謝春風的神色,和謝寧那有些急切的模樣,輕笑著說道:「是不是有人誣陷,目前尚未查證,但告知陸長歌曾出現在百戶巷,甚至殺死朱侍郎的人,就是你們不落山門的死對頭,離宮劍院的弟子。」

    謝寧有些錯愕,側頭望向自家兄長。

    而謝春風也是面色微異,他輕聲問道:「是誰?」

    沐南神情嚴肅的一字一頓道:「李夢舟。」

    「李夢舟?怎會是他?」

    謝寧豁然站起身來。

    李夢舟就是在去年山門問道導致不落山慘敗的人,而在五層樓里,他更是以三境的修為擊敗了跨過四境門檻的陸長歌,陸師兄。

    這個名字是謝寧不可能忘記的。

    相比於謝寧的表現,謝春風則顯得平靜很多,他看著沐南,說道:「若我陸師弟沒有做那種事情,李夢舟又因何這般說。」

    沐南笑著說道:「道理便是這個道理,若是陸長歌沒有殺害朱侍郎,李夢舟又因何要故意陷害他?就算離宮劍院和不落山門關係有些緊張,但每年都會舉辦問道大會,是很正大光明的解決問題,從來不會在暗地裡搞些小手段。這是否證明著,陸長歌的確做了不好的事情?」

    正是因為離宮劍院和不落山門的複雜關係,他們皆是最了解對方的存在,不落山弟子不會那麼做,離宮劍院弟子也不會那麼做。

    若離宮劍院的弟子真的指認不落山弟子謀害朝堂官員,雖然不能直接確信,但也的確具備一定的真實性。

    就算是謝寧也能想明白。

    離宮劍院和不落山門的問道那是屬於兩座修行山門的恩怨,哪怕在過程里,兩座山門的弟子產生了私人恩怨,也依舊是正大光明的解決,而不會暗下黑手,因為那是損害山門榮譽的事情。

    而要說私怨,陸長歌在五層樓里被李夢舟越境擊敗,反而應該是陸長歌怨恨李夢舟,而非李夢舟怨恨前者。

    這的確有些說不通。

    他不相信陸師兄會去殺害玄政司的侍郎,但也不能理解李夢舟因何要誣陷陸師兄。

    這是完全沒有邏輯的事情。

    沐南將杯中茶飲盡,用手帕擦了擦嘴,站起身來,說道:「我要說的便這麼多,至於貴門對待陸長歌這件事情是什麼態度,在有了決定后,我會在玄政司恭候大駕,但目前為止,陸長歌是需要住在牢獄里的。那麼,我便先告辭了。」

    在沐南離開不落山後,謝寧看著自家兄長,說道:「我還是不相信陸師兄會做出謀害朝堂官員的事情,但李夢舟又是怎麼回事?」

    謝春風平靜說道:「李夢舟在玄政司面前揭露陸長歌殺害朱侍郎一事應該是真的,但剛才沐南話語里,也有著故意挑撥離宮劍院和我不落山敵對的嫌疑,哪怕兩座山門本身便不對付,但若李夢舟真的因私心而陷害陸長歌,導致他入了牢獄,離宮劍院和不落山的敵對關係就會變得更嚴重。」

    謝寧很是不解的說道:「那沐南為何要這麼做?離宮劍院和不落山關係再交惡,對他有什麼好處?」

    謝春風搖搖頭,說道:「朝堂里的人皆是心思深沉且詭譎,但不論那沐南是何用意,我們都不能對陸長歌不聞不問,這件事情先不要告知山主,根本原因還是在李夢舟的身上,我需要弄明白,他到底是真的看到了陸長歌殺死朱在天的一幕,還是另有目的。」

    謝寧詫異道:「你要去見李夢舟?」

    謝春風沒有說話,只是徑直走出了大殿。

    ......

    都城。

    朝泗巷。

    颯颯涼風,伴著夜雨,幽幽月明,懸挂高空。

    李夢舟站在屋檐下,凝望著雨夜裡的那抹月色,下了一夜的雨,漸漸開始轉微,雨線傾瀉,好似連接蒼穹的銀線。

    古詩嫣已經睡下,小院里很安靜。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李夢舟的視線輕移,望向院門處。

    扣扣。

    隨即,敲門的聲音響起。

    李夢舟右手輕揮,院門在吱呀聲中朝著兩邊打開。

    謝春風站在院門外,注視著院內屋檐下的身影。

    兩個人四目相對。

    默然不語。

    最終還是李夢舟擺出了邀請的姿勢,說道:「不落山門的謝首席光臨寒舍,真乃令我這小院蓬蓽生輝。」

    謝春風撐著傘而來,站在了屋檐下。

    他默默將雨傘放在旁邊,輕聲說道:「看到我的出現,你似乎並不覺得意外。」

    李夢舟微笑道:「想必謝首席是為了您師弟陸長歌而來吧。」

    這是很直接的。

    謝春風沉吟了一下,說道:「李師弟是否真的在百戶巷看見陸長歌殺害朱侍郎?」

    李夢舟繼續微笑道:「我們劍修大多說一不二,沒有那麼多歪歪腸子,看見便是看見,沒看見便是沒看見。」

    好嘛,或許有很多劍修是這樣的,但這裡面絕對不包括李夢舟。

    謝春風選擇了沉默,他在認真思考著李夢舟的話。

    其實他不是很相信,因為有了寧浩然的前車之鑒,劍修也是很無恥的。

    他注視著李夢舟的眼睛,微微夜雨拍打著門窗,那抹月色也變得耀眼起來。

    飄灑的夜雨里,偶爾露出一絲月光,隨著雨勢漸小,月光也愈加明亮。

    微涼的風拍打著雨珠,落在人的臉上,那股淡淡的清涼之意,很是舒服。

    朝泗巷的小院外,有一道撐傘的身影緩緩行來。

    他看著敞開的院門,注視著那站在屋檐下的兩個人,朗聲說道:「謝春風,你可不要欺負我家師弟。」

    謝春風只是聽聲音便知來者是誰,他語氣冰冷的說道:「寧浩然,你倒是消息靈通,我才剛到朝泗巷,你便找來了。」

    站在院門外的便是離宮劍院的四先生,寧浩然。

    李夢舟也有些意外四師兄的到來,他站在屋檐下,遠望行禮,喚一聲,「四師兄」。

    寧浩然也朝著自家師弟微微頷首,隨即他便撐傘跨過院門,看著謝春風說道:「我是來赴約的,雖然今夜驚雷炸雨,但約定好的事情,不能因為天氣變化而更改。但謝兄一來到都城便直接朝著朝泗巷而來,看來你對我們之間的約定,不是很當回事啊。」

    謝春風冷聲道:「自蟠龍宴前便約定好了的,但因為山外修士的事情稍微往後推遲了些日子,非是我不看重,而是四先生不看重,我也不覺得四先生會特意選擇這個雨夜赴約。」

    寧浩然微笑道:「你真的想多了。」

    他將目光投向李夢舟。

    李夢舟會意,四師兄突然出現在朝泗巷雖然是很意外的事情,但也絕非是謝春風所想那般,是因為陸長歌的事情。

    陸長歌被玄政司的人帶走,是因為都城裡有不落山的弟子,他們理應第一時間察覺到問題,但離宮劍院對於都城裡的事情可沒有那麼關注。

    李夢舟當即便把陸長歌殺害朱在天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寧浩然,他當然不可能把自己陷害陸長歌的事情講出來。

    寧浩然瞭然的看著謝春風,說道:「原來謝兄是為了你那個陸師弟而來啊。」

    謝春風眉頭緊緊皺著,說道:「沐南專意拜訪不落山,點明了是李夢舟親眼目睹了陸長歌殺死朱侍郎的事情,但我覺得這裡面是有問題的,我倒不是懷疑李夢舟什麼,但我也需要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浩然站在了屋檐下,近距離的看著謝春風,說道:「有問題也是陸長歌的問題,或是玄政司的問題,你找我師弟做什麼,他只是不小心目睹了一件事情,他很乖巧的,把這件事情告訴官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謝春風:「......」

    他默默想著,這分明是在強詞奪理,刻意維護自家師弟,完全不講理的行為。

    李夢舟:「......」

    他不知道原來在四師兄的眼裡,自己很乖巧?

    怕是有什麼錯誤的認識。

    但其實李夢舟心裡也很清楚,離宮劍院同門師兄弟便都如同親兄弟一般,有些護短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像四師兄這般完全不講道理的護短,就有些讓人惱恨了。

    不過至少在李夢舟的心裡,這是很暖心的事情。

    立場不同,感受自然也不同。

    謝春風對師弟陸長歌的維護是很理智的,他沒有因為發現這裡面有問題,便直接質問李夢舟,而出現在朝泗巷,也是很正常的想要詢問一番,這都是合情合理的。

    但寧浩然對師弟的維護就有些直接了,哪怕謝春風解釋了並非是在懷疑李夢舟什麼,但寧浩然依舊進行了強勢反擊。

    不過謝春風對寧浩然也算很了解,而且離宮劍院里的人大多是護短的,這都是從他們那位薛院長身上傳承下來的,要說最護短的當然還是非薛忘憂莫屬。

    薛忘憂的護短也不是純粹亂來,但只要他想的話,當然也可以亂來,便例如當初書院教習想要讓三師姐拜入書院的事情,便直接遭到了薛忘憂毆打式的拒絕。

    寧浩然則是完美繼承了薛忘憂暴躁式的護短行為,根本不講任何道理,也或許是因耳濡目染,對老師有些盲目的崇拜,讓他潛移默化的便在做事風格上有些接近薛忘憂。

    但他顯然效仿的都是薛忘憂身上某些不好的地方。

    或許薛忘憂的優點真的很難發現?

    謝春風輕嘆一口氣,說道:「玄政司需要不落山的態度,陸長歌是我不落山的真傳弟子,在某些方面,身份地位是和中上品的朝堂官員平級的,這當然是很虛渺的事情,只是因為有著修行者這個身份,卻不具備朝堂官員的權力。」

    「但玄政司想要處置陸長歌,也要得到不落山的同意,這便也是五境宗門真傳弟子的特權。」

    寧浩然平靜說道:「所以你的態度是什麼呢?」

    謝春風當然可以代表整個不落山門的態度。

    但寧浩然更在意謝春風的態度是否會對李夢舟不利。

    「你若要救陸長歌,那是你的事情,莫要把我師弟牽扯進來。我師弟不可能說謊,至於你師弟有沒有謀害朱侍郎,那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

    寧浩然的態度是很明確的。

    師弟和師妹都是用來疼愛的,若是有外人欺負,就要第一時間拔劍。

    李夢舟一直保持著沉默,對於四師兄的信任,他覺得有那麼一些羞愧,但他必然是不可能直接說實話的,只能默默在心裡對四師兄說一句抱歉了。

    師弟真的是辜負了師兄的信任啊。

    謝春風知道寧浩然在某些時候很不講道理,便也不願與他在口頭上多糾纏,只是很認真地說道:「陸長歌的事情暫且不提,既然你是來赴約的,那麼便將我們之間的事情先解決吧。」

    微雨清涼,疾風仍在呼嘯。

    寧浩然召出自己的本命劍,說道:「那便開始吧。」

    他沒有再像之前那般推卻,實際上,在蟠龍宴結束后,山外修士的事件緊跟著就突然冒了出來,他也不是一味想要推卻,而是真的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現在時機正好,自然沒必要再繼續推遲。

    李夢舟乖乖地當一個看客,他也很是期待四師兄和謝春風的戰鬥。

    離宮劍院的第四把劍和不落山門的首席弟子,就算沒有站在世間年輕一輩的最高峰,也是即將踏上峰頂的人物。

    李夢舟想著若是能夠從四師兄和謝春風的戰鬥里領悟到什麼,說不定也能藉機跨過四境那道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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