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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劍仙 - 第四十章 匯聚在寧蘆的各路人馬字體大小: A+
     

    老闆娘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她裝作一副混不在意的樣子,默默地穿好衣服,確定不會再露出什麼后,她看向站在門口的模糊人影,平靜地問道:「有事么?」

    「沒......有事!」

    李夢舟回過神來,顧不得去回想初才所看到的美妙畫面,說道:「我......我妻子身體不適,好像生病了,能不能麻煩老闆娘幫忙找一位郎中前來,我對寧蘆城不熟悉,以免會多浪費時間。」

    老闆娘似乎比李夢舟更急切,慌忙走出去,便來到了東廂房,看到床榻上葉桑榆的病態,忙道:「你照顧好她,我這就去請郎中。」

    說著也不等李夢舟回應,便又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

    李夢舟略有些錯愕,這幅畫面搞得好像老闆娘和葉桑榆才是關係最好的人,她表現出的急切做不得假,李夢舟一時也想不明白,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老闆娘的動作很快,找郎中的事情她交給了店小二,自己則到廚房給葉桑榆燒了一壺水,雖然對於廚房裡好像被人動過的痕迹很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老闆娘端著熱水回到二樓,浸濕毛巾給葉桑榆擦拭,一臉疼惜的說道:「這好像不是感染了風寒,你娘子是不是本來身體就不好?」

    李夢舟想到葉桑榆的體質確實有些弱,但具體是怎麼回事,他並不是很清楚。

    老闆娘不由埋怨的看著李夢舟,說道:「你怎麼當人家丈夫的,自己的娘子有沒有生病都不知道!」

    李夢舟頗覺慚愧,雖然他並不是真的葉桑榆的丈夫。

    好在店小二很快便請來了郎中,這大半夜的去請郎中自然是沒那麼容易,李夢舟也是表示出了感激。

    白鬍子郎中給葉桑榆號脈,只道葉桑榆氣血不足,較為孱弱,開個藥方,喝一碗葯很快就能蘇醒,但身體需要多加調理,稍有大意便可能落下更嚴重的病症。

    李夢舟自然又是一番道謝,雖然他並不精於此道,但事關葉桑榆的事情,他也不會說不出口。

    至於診金的問題,李夢舟只能厚著臉皮求助老闆娘了。

    而老闆娘倒也乾脆,徑直給了郎中診金,由店小二陪同請了出去,順便抓藥回來。

    原本李夢舟還覺得老闆娘心黑,現在倒是有了些改觀,畢竟只是因為一個客人,如此勞心勞力又勞財,到哪也能說得過去。

    當然,如果客棧里住著的客人出了事情,客棧當然也會擔著些責任,能幫忙的當然也不會吝嗇。

    等店小二抓來葯,李夢舟便親自去熬藥,由老闆娘暫時照顧葉桑榆。

    熬藥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李夢舟在樹寧鎮的時候也曾見過龍老煉製葯浴所需的步驟,雖然兩者並不相同,但熬藥的過程是差不多的。

    雖是如此,但畢竟是第一次,李夢舟也免不了把廚房弄得烏煙瘴氣,藥味伴著熏煙撲鼻。

    端著葯湯回到二樓,老闆娘幫忙給葉桑榆餵了葯,囑託一番便回去休息了。

    忽一放鬆下來,李夢舟略感疲憊,卻也不敢休息,坐在床邊照看著葉桑榆。

    差不多在丑時左右,葉桑榆方才醒轉。

    聽到動靜,李夢舟連忙從打瞌睡的狀態中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葉桑榆,見其蒼白的小臉已經有了一抹紅潤,不由稍感心安,但還是關懷的問道:「醒了?感覺怎麼樣?」

    葉桑榆看著李夢舟,輕點蛾眉,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只是還有些頭疼,沒事了。」

    李夢舟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怎會突然昏倒呢?」

    葉桑榆默默地看著李夢舟,並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李夢舟苦笑一聲,道:「如果你不方便說,就算了。」

    「其實也沒什麼能不能說的。」

    葉桑榆想要坐起身,李夢舟幫忙讓她半坐在床榻上,背靠著床柱,她微微笑了笑,輕聲說道:「其實我是一個被道天詛咒的人,自我出生起便身帶一種怪病,不適宜運動,稍微劇烈都不行,偶爾還會頭暈腦脹,所以昏倒這種事情我已經習慣了。

    爹爹和哥哥四處尋醫,甚至找到了藥王谷,但都沒辦法治癒這種病,因哥哥拜入離宮劍院才能請求院長聯繫到了藥王谷的谷主辰儒大師。

    辰儒大師是藥王谷的主人,亦是天下藥師之首,他的醫術是最高的,但遺憾的是,他同樣對我的病束手無策,只是道出了要想治癒這種先天疾病,可能接受天照洗禮,成為修行者才能靠自身來逆天改命,實現奇迹。

    但也正因我的體質太過孱弱,開通氣海時天地靈氣灌體的力量太過強大,很可能沒有成為修行者便在天照洗禮的過程中命喪黃泉。所以就算找到了可能治癒的方法,卻也跟沒有方法一樣,我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結局。

    所以才想著離家,一是要散心,二也是想真正看到這個世界,因為這病的緣故我一直被保護在家裡,從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麼樣的,我很希望能夠親眼看一看,這樣一來,就算死了,也沒有遺憾了。」

    李夢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他能夠感受到葉桑榆的心情,那種無力感,和正常人不一樣的待遇,不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還隨時都是伴隨著生命危險,能夠堅持下去就是極大的勇氣。

    雖然葉桑榆說的很簡單,但李夢舟知道,葉桑榆是很痛苦的,就算是昏迷,也是在承受著極大的折磨。

    葉桑榆的小臉依舊很蒼白,但她的笑顏很美,她抓住李夢舟的手,說道:「藥王辰儒大師說過,我命中注定,活不過十七歲。

    現在距離我十七歲生辰已經沒剩下多少時間了,除了雪雁花沒有找到之外,我已經沒有什麼遺憾的事情,爹爹和哥哥不願意讓我冒險,但我知道,反正很快就要死,倒不如嘗試一下開通氣海,受天照洗禮,成了便能活,不成,也沒什麼所謂,反正都要死。」

    李夢舟的心臟顫動了一下,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心裡很悲傷。

    葉桑榆撫平李夢舟皺著的眉頭,笑著說道:「你不要苦著一張臉,這樣我也不好受的,你應該希望我很開心吧,所以你也要開心才對。」

    李夢舟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那笑容不太好看。

    「我支持你的決定。」

    如果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正如葉桑榆所言,反正早晚都要死,說不定搏一搏,能夠承受下來天照洗禮的力量,那就暫時不用死了。

    「雪雁花......」

    李夢舟低著腦袋,默默無言。

    ......

    夜色深沉,星光黯淡。

    西廂房內。

    那將自己包裹的極其嚴密的人趴在房門上,待到外面沒有了動靜后,才返身坐到床榻上。

    此刻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外人,他也不再隱藏,露出了那一張臉。

    那是對於李夢舟而言,稍顯熟悉的臉。

    袁鬼。

    與劉青松關係密切的野修,遠遊下境的修行者。

    在花城同盟會時,被蒹葭苑弟子南笙追殺,最終還是死裡逃生,但也被南笙的劍氣所傷,嚴重到傷勢無法得到復原,只能比以往更加謹慎小心。

    他出現在寧蘆城並不是巧合。

    是追蹤李夢舟而來。

    在躲避南笙的追殺后,他重回了花城,也得知了劉青松被李夢舟殺死的事情。

    不論出於什麼原因,袁鬼打算為劉青松報仇,殺死李夢舟。

    雖然他已經犯了大罪,也不在意殺死普通人,但被蒹葭苑弟子追殺的過程中,如果把事情鬧大,很快就會被南笙追查到,他自己也難逃一死。

    所以他不敢直接在寧蘆城殺人。

    而是尋找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李夢舟。

    以他的修行境界就算受了重傷,但要殺死一名年輕的武道宗師,也不算太難,他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

    如果不是為了躲避南笙的追殺,他當然不會麻煩的還要尋找時機,當場就直接與李夢舟面對面了。

    因為袁鬼深知,南笙就在寧蘆城附近。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袁鬼不想讓李夢舟死的太簡單,而是要折磨他,在其精神崩潰的時候再將其殺死,這樣才能得到報復的快感。

    在袁鬼計劃著陰謀的時候,另一邊的東廂房,葉桑榆也因疲累已經睡下,李夢舟反而沒有了睡意,他在思考著很重要的問題。

    而在寧蘆城外數十里地的官道上,正有一隊人馬緩行。

    為首的是一年輕人,著藍袍,相貌端好,說是美男子也不為過,他身上自然帶著一種高貴的氣質,家世必然不會太簡單。

    他身後大約跟隨著十幾名壯漢,皆是家僕裝扮,身配刀劍,江湖氣息很濃,儼然都是七品以上的武夫。

    與為首的年輕人策馬同行的是一名老者,灰發灰袍,面容很和善,身後背著一柄劍,如果不是這柄劍,老者便與尋常老人無異,看不出半點深淺,但那內斂的氣息,無一不顯示著老者高人的風範。

    就連其後的那十幾名江湖武夫目光在接觸到老者時,都是透著敬畏的眸光。

    「公子,前方不遠便是寧蘆城了。」

    一名江湖武夫策馬向前,朝著那為首的藍袍男子說道。

    藍袍男子點了點頭,思忖了一下,說道:「連夜趕路大家也累了,既然寧蘆城就在前面我們也不必著急,不如就地休整,等明日一早再進城。」

    「喏。」那江湖武夫領命,揮手讓得同伴勒馬止步。

    他們隨身帶著乾糧,下得官道便在旁邊的空處準備吃食,將馬繩系在樹榦上,有人燃起火堆。

    這裡是官道,倒不會有野獸出沒,所以就算生火也不會遇到危險,而且他們明顯也不怕危險。

    那藍袍男子在一塊石頭上坐下,看著下馬的灰袍老者,當即又起身說道:「吳先生,勞煩您親自隨同前來,小子感激不盡。」

    灰袍老者微微拱手,說道:「公子不必如此,找尋小姐下落,也是老夫的職責所在,既然已經尋到小姐可能就在寧蘆城,未免意外,老夫自當隨同護佑。」

    藍袍男子對吳先生很尊敬,不單單隻是因為對方是長輩。

    聽到吳先生所言,藍袍男子略帶困惑的說道:「雖然有人報信說在前往寧蘆城的路線上曾經見過妹妹,但無法指定妹妹的目標就是寧蘆城,報信之人並未見過妹妹的相貌,只是單從畫像來判定,這裡面便有可能會認錯,而且據那人所言,妹妹身邊還跟著一個少年,不知那少年究竟是誰,還是對方認錯,那女孩並非是我妹妹。」

    對於藍袍男子的憂慮,吳先生也能理解,畢竟公子尋找小姐下落多時,跑了很多座城,一直未曾找到,本就心中急切,突然有了下落,自然會有些懷疑。

    他言道:「不論那人是否認錯,我們都應該走一趟,雖然不能肯定小姐就在寧蘆城,但如果那人所言非虛,小姐必定也是會路過寧蘆城的。而在方圓百里,能落腳的地方,也就只有這寧蘆城,若要趕路,必定會選擇寧蘆,而不會繼續向前。至於小姐身邊的少年,我們也只能在見到小姐之後,才能明白了。」

    藍袍男子是護妹心切,當然會抓住所有機會,就算可能是被人認錯,他也必須得跑一趟,但妹妹身邊出現一個陌生少年,這就不得不讓藍袍男子擔憂了。

    妹妹天真可愛,未曾與太多人接觸過,是很容易上當受騙的,藍袍男子越想便越惶恐。

    「不行,大家稍微歇息一下便立即進城吧,否則我心難安。」

    藍袍男子做出決定。

    吳先生明白公子的想法,但還是說道:「如今這個時辰,寧蘆城門應該已經關了,就算我們想進城也沒有辦法。公子切莫心急,小姐雖然未受天照洗禮,但她修行資質很高,初境觀想的境界下,只要不遇到處在巔峰階段的武道宗師境高手,便足以自保,自身安全應當無礙的。」

    藍袍男子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作為兄長,妹妹幾乎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簡直是捧著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怎敢有半點僥倖心理。

    但他也清楚這個時辰確實沒辦法進城,只能獨自守著煎熬。

    就在這時,官道上傳來馬蹄聲,藍袍男子側目望去,看到塵土飛揚中,三匹駿馬疾行而至,而馬背上則是三位姑娘,皆是同樣的白衣,手中握劍,戴著斗笠加上面紗,頗為英姿颯爽。

    那為首的姑娘身段婀娜,擁有著非凡的氣質,就算是斗笠遮擋著面容,風塵僕僕的樣子,也無法完全掩蓋。

    那些江湖武夫行動也很迅捷,當即手握刀劍柄處,謹慎的盯著迫近的人兒。

    駿馬唏律律的鳴叫中,三位姑娘勒緊韁繩,停在了官道上。

    藍袍男子越過那些江湖武夫,朝著那為首的女子見禮,說道:「可是蒹葭苑的弟子?」

    這三位姑娘正是南笙一行。

    南笙坐在馬背上看著上前的藍袍男子,先是疑惑了一下,但很快便認出了來者,當即下馬,同樣見禮道:「小女子南笙,乃蒹葭苑六代弟子,師從海棠山主,見過葉師兄。」

    藍袍男子說道:「原來是蒹葭苑山主的高徒,不知三位師妹連夜趕路,可是有什麼急事?」

    南笙頗有些怨懟的說道:「不瞞葉師兄,溪安郡有野修殺害普通百姓,玄政司受禮追查兇手,后交予我蒹葭苑執行,我們追蹤兇手多日,屢次讓其逃脫,好不容易在花城抓到他,奈何小女子大意,還是讓他逃走。」

    藍袍男子見南笙與妹妹年紀相仿,又遭遇挫折,不免心下惻隱,說道:「師妹可是追蹤那名野修至此,莫非那野修逃入了寧蘆城?」

    南笙自是知曉這位葉師兄與自家師姐的關係,倒也知無不言,說道:「按照我們一路追蹤,那人很可能就藏在寧蘆城。他已被我重傷,也逃不了多遠,這次定然能夠將其拿下。」

    藍袍男子倒是沒有去想著讚歎南笙的決心,而是那名野修如果躲在寧蘆城,豈非很是不妙。

    如果被他碰巧遇到了妹妹,可就糟糕了。

    當然,這是他關心則亂,就算野修殺害了普通人,也並非見人就殺之輩,就算再是巧合相遇,也不至於毫無道理的痛下殺手。

    但無巧不巧的是,那名野修的目標是李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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