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洗手間和鄭香之碰了面。
「你是怎麼了?」鄭香之問:「石英發那種窮人,你是怎麼能看上他的?」
「他不是什麼窮人啊,他就是石碣雲兒子,而且他非常有錢,那些全部都是他自己裝出來的。」
「怎麼會?」鄭香之說:「他姓石那就是說他是石碣雲兒子了?」
「我一點都沒有與你開玩笑啊,全部都是真的。」熊谷萱著急道。
「他有什麼證據嗎?」
「肯定有啊。」熊谷萱說:「薛靜霜現在這個男朋友,何平就是青龍幫現在的幫主,而石英發稱何平為叔叔。」
「青龍幫的幫主?」
鄭香之不敢相信說道,「是假的嗎?」
「這還會是假的嗎?」
熊谷萱解釋說道,「我剛剛被他說的話提醒想到,我最近聽說青龍幫好像是換了個幫主,並且那個幫主還是姓何的。」
「那個時候我沒有想到這一點,此時似乎是真的,而這裡面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
「此時怎麼辦啊?」鄭香之非常焦慮的說道,「現在何幫主就是薛靜霜男朋友,那鄒少不是就沒有機會了?」
「先將這件事給尤奇邁說說,讓他去告訴鄒少。」熊谷萱冷靜的說道,「鄒少儘管有些能耐,可也不敢隨隨便便冒犯何幫主啊。」
「我想我應該再去確定下,他的年紀還那麼小,怎麼就成了青龍幫的幫主了?」鄭香之懷疑地說,但仍有一些不相信。
「哎,你怎麼就不信啊?」熊谷萱嘆了口氣。
「我現在就去找尤奇邁吧,你再去與石英發確定真假,到時候在用微信聯繫啊。」鄭香之安排說道。
……
在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地方。
薛靜霜臉上滿是安然的表情,噘嘴說道,「我真的佩服你啊,真的不知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你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啊,我又沒有不攔著你啊。」何平淡淡的說道。
「這不是個來交朋友晚會嗎?那你難道真的要和我坐在一起,我們兩個都是朋友,現在你必須擴大你自己的朋友圈啊,因此你趕緊與他們去認識一下啊。」
「如果他們想把你給趕出去了,那怎麼搞啊?」薛靜霜問道。
「他們要趕我出去,就趕我出去啊,反正在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好玩的,完全沒有什麼意思。」何平說:「我剛好還想離開呢。」
「那個樣子好丟臉啊。」薛靜霜跺著腳說道。
此刻,有個年輕的服務員走過來說,「你是何先生,對吧?我們的老闆想要見你,那你這個時候有時間嗎?」
「這個時候?」
「是的。」
「活動都快要開始了,而我不想要錯過這個活動。」何平說。
薛靜霜都認為以為何平讓人給發現了,就問服務員說道,「那你的老闆是什麼人?」
服務員非常有禮貌的說道,「何先生如果去了,那他到時候就知道是誰了。」
薛靜霜心裡一沉,心中想到此時不知道是福還是禍,變直接給何平說道,「那你就快點去吧。」
何平嘆了口氣,說道,「好了,我現在就走了那你也就自由一些了。」
說完,何平便跟著服務員離開一樓后,走上二樓了,來到一個包間。
我一進門,就感覺有一陣香氣撲鼻而來,到包間裡面的沙發,有一個身穿緊身連衣裙的漂亮女人坐到那裡。
她的眼神充滿了魅惑,臉上露出花兒的笑容,一舉一動都將嫵媚展現到極致,那就是寧淮非常出名且四大美女裡面的節煙竹。
服務員關上門后,包間裡面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何平與節煙竹都認識已久,他們相視一笑。
何平毫不客氣的坐到節煙竹旁邊就說道,「節小姐閉月羞花般的容貌與婀娜多姿的身材簡直要將眾生都給迷倒啊。」
節煙竹非常嫵媚的笑著,說道,「就算我可以將眾生給迷倒,但是都沒有將何少你給迷倒啊。」
何平一愣,接著馬上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我還不是讓節小姐的如花似玉般的顏容為之不可自拔啊。」
節煙竹接著說道,「何少你又開始給我說笑話了,誰不知道你都有雲若了,怎麼還看得上想我這樣的庸脂俗粉啊?」
節煙竹的姿勢妖嬈又迷人,這真的讓一些人無法控制。
何平的視線是儘可能地不向節煙竹的身姿看去,而是看到樓下一樓的大廳裡面,他微微笑道說,「現在就連節小姐這等都自稱庸脂俗粉了,那這世上的那群樣貌普通的女生還怎麼活得下去啊?」
節煙竹淡淡地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道說,「這次下午的那些活動非常無聊,不過就是一點嫵媚的動作與曖昧的語氣去帶動現場的氣氛,全部都是為今晚的花池搞準備。」
節煙竹微微笑了。
何平接著說道,「我儘管身為醫生,可還是要交2000元挂號費的,對有的人來說,儘管價格有些貴了,可我也是要生活的。」
「我還得幫我的病人抓藥,而且還要花點精力準備藥材,因此我不收那些比較貧窮人的錢,而對一般人我就收2000元,都是一點都不貴的。」
節煙竹說:「何少真是俠肝義膽,再者醫術高超,不用說2000元了,也就是收挂號費20000元,每天來求醫的人都會非常多。」
何平微微一笑。
節煙竹補充道,「何少能同意剛才的請求嗎?」
何平看著節煙竹,而她充滿了楚楚可憐的樣子,真讓人想把她摟在懷中愛撫。
「行吧。」何平說:「我儘力好了。」
「噗呲……」
節煙竹忽然嫵媚動人笑容,充滿各種風情。
「你笑什麼啊?」何平奇怪說道。
「似乎我讓你在特別做一件困難的事,那麼你要是感覺為難,也沒關係。」節煙竹說:「要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的人。」
「這不是很為難的,我就是擔心晚上有事耽誤了。」何平說。
「只要你想去做,那就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事。」
「嗯,你批評的對。」何平羞愧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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