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來折騰去,最後也只是漁翁得利。」
「北岸公司?」何平說:「北岸公司剛進去,老太太就沒了?」
「老太太現在身體至少能再活個七八年,這突然間怎麼會死?這事查了嗎?」
「調查中,也報了案。但此時一直對外界公布。」慕清寒說。
「而且他們準備把事情往你身上推,說是就因為吃了你開的葯,老太太才出事的。」
「這群人真的是不講道理,跟瘋狗一樣亂咬人。」
何平對慕清寒說了謝謝,然後又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廖老太太的死因還不清楚,但是如果繼續查下去肯定查到他身上。
何平必須處理這件事。
何況,他可是一直對外宣稱廖清月是他的女朋友。
「走,去竹盂縣。」何平說道,腳下猛踩油門。
「你還會開車?」盧訊飛很驚訝。
「驚喜吧?我昨天剛拿到駕照。」
「我去,你開什麼玩笑呢,還駕照,你根本就沒摸過車,還說開車。怕不是假證吧。」
盧訊飛繼續追問。
何平把駕照扔在面前,說:「我天賦異稟,能穩定地駕駛任何一種車。」
盧訊飛仔細查看了駕照,確定它是真的。
而他現在的車技開的非常快,想來確實是有天賦的。
天才就這樣,不管想做什麼事,最後總能呈現出非同尋常的成就。
許多豪車停在了廖氏集團那個大院。
院子里滿是昂貴的豪車。
廖家雖說比不上那些寧淮的名門旺族,但是在這個竹盂縣還是排得上號的。
並且人丁興旺。
這時,廖氏大院里有很多悲傷的哭聲,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悲傷,僕人們都很匆忙,擔心此時做錯事。
凌晨時,廖老太太忽然去世,竹盂縣立馬就傳開了,廖氏的後人聞訊趕來。
靈堂都弄好了,廖老太太膝下有三個兒子和四個女兒,但唯獨是廖清月的爸爸廖非凡是沒佔到一點股權的。
廖老太太自己的股權佔了總數的60%,由於廖清月與何平在一起后廖非凡也在廖氏集團中逐漸獲得了些地位。
聽說廖老太太想將她60%的股權都轉交給廖非凡。
她死得很忽然,因此股權的變動還沒來得及。
由於老太太60%的大比重股權,導致了廖老太太的三個兒子和四個女兒都在互相爭鬥。
廖家的家主廖飛宇覺得廖蘭若她們身為女子都是結婚很久了。
本來也是給了她們股份的,此時就不該繼續來分了。
可廖蘭若不高興,覺得她們都在廖氏集團工作。
多年來為了廖氏集團做出了很多努力。
她們也一樣身為老太太的子女,為什麼她們不能從老太太那裡得到遺產?
廖楚木跟廖楚楚寒都是廖飛宇的兒子,他們的脾氣也都很暴躁。
看到他們都想爭,就把椅子砸了,扔到了大廳里,此時的場面很亂。
排行老二到的廖華皓是強烈支持廖飛宇的,他認為公司如今的發展都是因為有了大哥的努力。
他身為家主,現在他擁有最多的股權,考慮到家族的和諧,認為都要聽廖飛宇的話。
他說完后立刻讓眾人都表示不同意,整個大廳更加的混亂了。
互相爭吵不停,一個本來是很和諧的家族現在變成了敵人似的。
廖清月他們此時就溫和多了。
他們家向來是被眾人欺負的。
因此也逐漸被眾人排擠,在家族中也沒有話語權。
即使此時是由於何平的關係,導致廖老太太覺得可以藉助何平讓廖家更加的繁榮。
因此,廖非凡慢慢的進到了關鍵的位置上,可還沒多久時間老太太就去世了。
廖非凡和冉安然冷冷地看著他們。
廖非凡傷心的看著面前的棺材。
想到死去的是他的母親,此時的心像被刀子戳了一樣。
廖清月心裡沒很大感受,不管是奶奶還是這些親戚。
因為他們從沒把她們家當回事,此時他們想如何斗都是他們的事。
看到他們鬧的越凶,爸爸很痛苦,媽媽很沉默。
廖清月忍不下去了,說道。
「你們都鬧完了嗎?難道我們不該找出奶奶為什麼會在這時突然去世的原因嗎?平常她的身體也很健康,為何早起后沒發生什麼就去世了呢?」
「你們可是她的孩子,此時只想著她的遺產而忽略了躺在棺材里的人嗎?」
廖清月厲色掃視所有人,並在心底牢牢烙印著他們此時齷齪的樣子。
他們的噁心,她是這次更加的領教到了。
奶奶,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些就是你生下來的兒女?
最關心的人到底是誰?
聽到廖清月說完后這些人並未感到半分愧疚。
「你在說些什麼啊?」二姑廖若蘭此時尖叫起來。
「廖清月,在廖家你是什麼身份?用得著你來給我們上課?你打算幹嘛?打算造反嗎?」
「嘿,你既然提到了老太太猝死的原因,那就跟你好好說一下,此時我叫了最出名的法醫來查,我絕對會找出老太太為何猝死的。」
「但在你想查之前,還是先查一下自己,你查過你男朋友是否有問題嗎?一個不知道究竟有多大能耐的鄉村醫生?」
廖若蘭冷冷的說道:「我本來不想談這個,可你要說的話,此時就來說說好了。」
「老太太之前儘管生了病,可沒影響的如此深遠,由於你叫來了鄉村醫生后。」
「老太太雖然病被治好,但總是像年輕人似的很活潑,可才過了幾天,立馬就過世了,你不認為出了毛病嗎?」
「老太太都八十多了,如此活潑合適嗎?你們都想想,此事沒毛病嗎?」
廖若蘭說的很明顯了。
老太太幾乎快死了,可何平讓她吃了些奇怪的葯,讓老太太繼續活了下來。
其實這樣的現象只是死前的一個徵兆,本來可以繼續活幾年。
可何平預先消耗了她的精華,所以導致老太太忽然暴斃。
這樣的說法沒有錯,在有些地方也說的過去。
可廖清月一臉的鐵青,她看到了大家此時冰寒的眼睛,「你們如何想都行,全都等到法醫做出判斷來,法醫會給出結論的。」
廖若蘭冷冷地說:「不用擔心,這就是我瞎猜的,究竟情況如何,等法醫的結論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