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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保衛戰 - 第二百二十八章 神秘的子衿字體大小: A+
     

    「你覺得怎樣?」褚慕白關切地問。

    月華搖搖頭:「慕白哥哥,你怎麼會來這裏?」

    邵子卿此時也幽幽醒轉過來,捂著腦袋一聲**:「頭好疼!」

    褚慕白嗔怪地道:「不是叮囑過你,近日不要胡亂走動,你怎麼還這樣任性,竟然甩開了初九,冒冒失失地跑出來?也多虧我今日回來得早,覺察端倪,逼問起香沉,才知道你和邵相二人來蘭若寺了,趕緊一路追過來,否則你和邵相豈不危險?」

    「慕白哥哥?你是太平將軍褚慕白?」一旁的姑娘激動地出聲問道。

    褚慕白抬起頭來,對於她的激動有些莫名其妙:「正是,難道姑娘識得在下?」

    姑娘目光遊離過去,支支吾吾道:「太平將軍的威名,滿長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褚月華這時候方才將前因後果串聯起來,也是暗自懊惱自己不應該一時賭氣,任性妄為,「哎呀」一聲驚叫:「適才多虧姑娘出手搭救,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姑娘低頭看看自己一身血漬,搖搖頭:「還好他們手下留情,沒有對你下殺手,否則我一個人還果真招架不住。」

    月華在褚慕白的攙扶下,站起身來:「還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好俊美的身手。」

    「我叫子衿。」姑娘落落大方,絲毫也不忸怩。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子衿?」

    姑娘羞昵地點點頭:「據說是的。」

    「聽子衿姑娘適才說話,難道識得月華?」

    子衿忙不迭地搖搖頭:「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進京,哪裏識得你?適才......適才不過是聽他們說你是長安王朝的皇后,想着若是能救了你,定然能夠討賞,所以就不自量力地出手了。」

    一旁的初九鼻端冷哼一聲:「口口聲聲行俠仗義,還以為多麼亮節高風,原來是要錢不要命的主。」

    姑娘可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譏:「本姑娘我乃是鏢師,本來就是在刀尖上行走,拿命換錢的營生。不過今日這一鏢,有些大而已。」

    「原來子衿姑娘竟然是個鏢師,女中豪傑,怪不得有這樣好的身手,月華失敬。」

    姑娘受了奉承,明顯興奮起來:「好說好說,不過是養家餬口而已。」

    月華見她性子爽快,又加上她捨命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子衿姑娘說自己是第一次來京城,請問仙鄉何處?在京城可有落腳之處?」

    子衿搖搖頭:「老家比較偏遠,遠在開封,這次押鏢回程路過京城,在客棧落腳,聽聞此地盛景頗負盛名,所以盤桓兩三日,過來看個熱鬧。正好遇到歹人行兇,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月華莞爾一笑:「月華的住所雖然寒酸,但是勉強可以落腳。姑娘若是不嫌棄,便跟隨月華一同回去,耽擱幾日,也好讓月華略盡地主之誼。」

    子衿立即眉開眼笑:「自然求之不得。」

    初九欲言又止,顯然是對於這位來歷不明的姑娘仍舊不放心。子衿得意地瞪了他一眼,一聲冷哼。

    出去的侍衛陸續回來,一無所獲,眾人也只能先行回楓林,將此地善後事宜交付給官府。

    褚慕白等人都是一路快馬加鞭趕至蘭若寺,月華與子衿同乘,邵子卿騎馬,心事重重,明顯心不在焉。

    月華只道他定然是因為私自帶自己出楓林之事愧疚,到達楓林,分手之時免不得玩笑着勸慰幾句。

    邵子卿苦笑一聲:「確實是子卿今日莽撞,又不自量力,即便娘娘不怪我,子卿心裏也愧疚難當,只能去聖上面前負荊請罪了。」

    月華將他拉至一旁,促狹地眨眨眼睛:「你這是想要出賣我么?」

    邵子卿一愣:「什麼意思?」

    「此事我已經告訴慕白哥哥和初九,全都是我自己貪玩,脅迫你助我。你若是全部將過錯攬到自己身上,那豈不是出賣了我?」

    邵子卿聞言雙唇緊抿,有些生氣:「娘娘這是將子卿當做什麼人,這樣的事情怎麼能讓你背負責任?分明就是子卿攛掇你外出遊玩,方才招惹出這樣的事端來。子卿自然會到聖上跟前稟明情況,請求責罰,與娘娘沒有任何干係。」

    子卿的話義正言辭,言罷不待月華勸解,便扭身上了馬車,帶着浮生醉夢的花魁娘子絕塵而去。

    月華心裏有些愧疚,此事的確是因自己而起,又是自己一時任性,若是陌孤寒聞聽此事之後,果真怪罪邵子卿,他豈不是受了自己拖累?

    褚慕白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上前安慰道:「一會兒安頓好之後,我進一趟宮,自然會為邵相求情,你放心就是。」

    月華輕輕地「嗯」了一聲,也沒有奈何,帶着滿臉雀躍的子衿進了楓林。

    子衿見到林中月華父母的墳墓之時,並無一點驚詫,她扭過身問月華:「這便是褚將軍的陵墓嗎?」

    月華一怔,然後點點頭。

    子衿低頭看看自己的一身血跡,略微整頓齊整,行到跟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默然半晌,方才站起身來,月華見她眼圈都已經有些泛紅。

    「子衿姑娘你......」

    子衿笑笑:「家父在我小的時候經常提及褚將軍的生平事迹,所以子衿對褚將軍滿心敬佩,今日終於得償所願,能夠給他磕個頭。」

    「你父親識得我阿爹?」

    子衿抬眼不動聲色地看了褚慕白和初九一眼,搖搖頭:「應該也只是道聽途說。」

    「子衿豪情萬丈,又武功高強,令尊定然也是威震江湖的一代梟雄吧?」一旁的褚慕白冷不丁地問道。

    子衿默然片刻,苦澀一笑:「家父我已經有許多年未見,怕是已經不在人世。」

    她的話音里滿是落寞與傷感,一句話勾起了月華的傷心事:「那你一直在和母親相依為命?」

    子衿搖搖頭:「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過世了,我一直跟着外公外婆長大......父親不能守在身邊。」

    月華的鼻子瞬間也有些酸楚,怪不得子衿一個女孩子,竟然這樣能幹,風裏來雨里去,做刀尖上的營生,折煞世間鬚眉,原來也是一樣凄涼的身世。

    她不想再刨根究底,詢問她的家世,觸及她心裏感傷,趕緊勸慰兩句,安頓她梳洗。

    子衿的身量比月華要略微高大一些,褚慕白命人快馬去布莊,按照她的身量取了幾件換洗衣物,將一身血污的短衫換下來,穿上長裙羅衫,高挑圓潤,眉目如畫,也是美人胚子一個。

    初九與褚慕白雖然感激子衿出手救了月華,但是對她仍舊有兩分戒心,有意無意同她聊起鏢局之事。她如數家珍,一一道來,毫無破綻。

    香沉與月華因為終於多了一個可以說話做伴的人,極為興奮。而且那子衿姑娘見多識廣,在她們面前完全展開了另一樣不同的生活,新奇而大膽,滿是驚險與曲折。三人晚間圍燈而坐,聽她一人侃侃而談自己刀口舔血的日子,兩人滿是敬佩與艷羨,不時一聲驚呼。

    初九就靠在窗根底下,滿懷戒備,聽三人嘰嘰喳喳,一直熱鬧到夜深。

    盡興之後,方才散去,香沉拉着子衿宿在自己屋裏,月華直到夜半,方才有了朦朧睡意。

    剛剛合眼,就聽到院子裏一聲嬌斥:「誰?」

    是子衿的聲音,月華冷不丁便清醒過來,驚坐而起。

    「是我,褚慕白。」

    褚慕白的腳步聲向著這裏靠近:「在巡查林中情況而已,子衿姑娘安心休息就是。」

    「原來是褚少將軍。」子衿有些羞赧:「是我一驚一乍了,聽到有動靜,還以為闖進來了歹人。」

    兩人閑話幾句,褚慕白便將子衿打發回了房間。

    月華知道是虛驚一場,躺下身子,卻再也沒有睡意。眼睜睜地看着屋外月光,思緒蹁躚。

    窗前黑影一閃,徑直越窗而入,迅如狸貓,落地無聲,窗子在身後也無聲無息地閉合了。

    月華心裏一驚,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果真是有人!竟然能夠躲過外面的守衛,可見功夫絕非等閑。

    這幾日接二連三生變,月華已經有足夠的警覺,她伸手去枕邊摸索千機弩,還未抬起,就已經被那黑影撲過來鉗制住了胳膊,另一手捂住了她欲呼救的嘴。

    「想謀殺親夫么?」

    來人低啞一聲輕笑,滲透著難掩的興奮。

    是他!真的是他!

    月華頓時呆愣住了!他怎麼會來這裏?又為何不光明正大,非要偷偷摸摸地進來!

    而且褚慕白明顯是知道的,適才就是在給他掩護!故意支開了子衿。

    藉著窗外射進來的月光,月華終於看清了陌孤寒的眉眼,不過是月余未見,他已經明顯憔悴了許多,就連眉骨都隨着他的微微一蹙而有些凸出。

    她的眼淚竟然沒出息地就滾落下來,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就是覺得委屈。

    眼淚淌下來,滾落到陌孤寒的手背之上,他猶如被灼傷一般,頓時就鬆開了手,用粗糙的指腹溫柔地幫她將眼淚擦拭下去。

    月華覺得愈加委屈,瞬間淚如泉湧。

    陌孤寒只覺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是不是朕手腳太重?弄疼了你哪裏了?」

    月華緊咬着下唇,強忍住眼淚,扭過頭去:「你來做什麼?」

    陌孤寒坐在床側,柔聲地哄:「還在生朕的氣么?」

    月華扭著頭不看他:「妾身不敢。」

    她自己悶聲抽噎,肩膀抖動,衣襟口處的鎖骨顯得深邃,單薄的寢衣掛在羸弱的香肩上,愈加弱不勝衣。

    陌孤寒喉結艱難地滑動,有些酸澀:「你瘦了。」

    顫抖着手去扶她的肩:「他們說你在這裏吃得好,睡得好,為什麼你還是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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