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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最強贅婿 - 第307章:逆天仇妖兒!浪爺也無敵!字體大小: A+
     

    史上最強贅婿正文卷第307章:逆天仇妖兒!浪爺也無敵!仇妖兒海外立國?

    沈浪頓時有些驚了,這才過去多長時間了?

    距離仇妖兒離開怒潮城還不到一年時間吧,這就在海外立國了?

    不過她的夢想不是探索未知世界嗎?怎麼跑去立國了?

    「哥,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啊?」

    雲夢澤道:「海外城邦的奴隸主,城主紛紛逃亡到炎京,請求皇帝陛下的庇護,他們傳來的消息。」

    紛紛?

    這個詞就是很多人的意思?

    意思是仇妖兒滅了很多城邦?

    雲夢澤點頭道:「對,你想得沒錯,她一路往西,一路滅城無數,被他滅掉的城主一半逃往西方,一半逃往東方,正在請求皇帝陛下出兵剿滅她呢。」

    沈浪道:「那皇帝陛下的意思呢?」

    雲夢澤道:「管他們去死。」

    目前整個大炎帝國重視的是陸地,而不是海洋,所以怎麼可能會為了這些城邦之主去剿滅仇妖兒?

    沈浪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雲夢澤道:「仇妖兒率領你海盜一路往西,探索未知世界。這一路上遇到了無數海盜,還有一些城邦的貿易艦隊。她沒有招惹別人,但別人看到她艦隊的規模小反而來打她。」

    沈浪當然知道到了海面上,貿易艦隊某些程度上和海盜是沒有區別的。別說是貿易艦隊了,在十七八世紀的時候,西方很多國家艦隊還兼職做海盜呢。

    仇妖兒一路西去的艦隊規模確實很小,而且還有很多女人,看起來確實很弱的樣子。

    「結果,這些海盜和貿易就倒了大霉了。她就一路推了過去,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根據那些城邦主人的話,她大概消滅了十倍的敵人。」

    沈浪倒吸一口涼氣,消滅了十倍的敵人?仇妖兒不管在哪裏都這麼牛逼啊。

    雲夢澤道:「之後因為一場風暴,她的艦隊曾經擱淺在一個神秘的島嶼上,她失蹤了兩個月,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甚至她的艦隊都已經快要崩潰散夥了。而這個時候她再一次出現了,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讓人髮指。也就是那個時候,海面漲潮,海風再起,她的艦隊重新回到了海洋之上。」

    聽到這裏,沈浪不由得一愕。

    失蹤兩個月?那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仇妖兒本來就已經非常強大了,這……這還怎麼更強大啊?

    豈不是要逆天?

    「就這樣,她一路往西,一路滅,一路碾壓。」

    「滅了無數的海盜和奴隸主艦隊,拯救了無數的奴隸。」

    「被她拯救的無數奴隸組成了一個國家,她成為了女王!」

    「就這樣,她莫名其妙就在海外立國了。」

    沈浪頭皮發麻。

    這劇情怎麼有點熟悉啊?

    對了,《權力的遊戲》裏面那個龍媽。

    但仇妖兒和龍媽不一樣。

    首先龍媽很矮,仇妖兒很高。

    其次,龍媽靠的是開掛和奇遇,還有三條龍。

    而仇妖兒,靠的是她自己逆天的戰鬥力。

    沈浪道:「那她的孩子生了嗎?」

    雲夢澤搖頭道:「不知道,沒聽說。」

    沈浪一愕,按照時間推算,距離她懷孕已經差不多過去十一個月了。

    早就應該分娩了啊。

    沈浪道:「那她此時在哪裏?距離我們有多遠?」

    雲夢澤道:「不知道,她依舊一路往西,一路碾壓,一路消滅,一路解放過去。現在到了哪裏誰也不知道,但是有一個城主的城池幾個月前就被滅了,當時距離我們應該有一萬五千里左右。」

    我日!

    幾個月前的一萬五千里,那現在仇妖兒去了哪裏?

    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她的孩子生了沒有?

    也只有天知道了。

    沈浪道:「那些逃到大炎帝國的奴隸主,可有看到仇妖兒大肚子嗎?」

    雲夢澤點頭道:「看到了,肚子還很大,所以她還有一個外號,懷着惡魔的女王。因為她實在太強大了,挺著那麼大的肚子還在航海還在戰鬥,而且縱橫無敵,根本沒有一合之敵。所以很多人說她肚子裏面肯定懷着一個惡魔,所以才有逆天的力量。」

    沈浪再一次頭皮發麻。

    他腦海裏面不由得浮現出一個畫面,挺著大肚子的絕美仇妖兒,揮舞著兩支鬼頭刀,一路碾壓,一路屠殺,然後她前面的一切徹底空了。

    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那她肚子裏面的寶寶,從小就聽着敵人的慘叫聲作為胎教?

    雲夢澤道:「吾弟,聽到這個女人如此逆天,而且肚子裏面還懷着你的孩子,有何感想啊?」

    沈浪道:「就感覺一切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這是他的真想法。

    這就彷彿你去捐/精,結果被世界女首富拿去用了。

    從某種意義上,世界女首富懷的是你的孩子,但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

    雲夢澤道:「聽到仇妖兒的事情后,我頓時更加深深感覺到,我真是無用之人。」

    沈浪道:「在這個逆天的女人面前,任何男人都覺得自己是無用之人吧。」

    雲夢澤道:「曾經我覺得寧寒和仇妖兒是同一等級的,但現在我卻覺得仇妖兒遠比寧寒逆天。寧寒公主背靠着天涯海閣的力量,而仇妖兒完全靠自己。」

    「寧寒這個婊子。」沈浪罵了一句

    雲夢澤道:「浪弟,你得罪了寧寒?」

    沈浪道:「哥,這事連你也知道?」

    雲夢澤道:「你沒有去過炎京,那是東方世界的中心,那裏關於高層的消息幾乎沒有秘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用不了幾天就會傳遍。」

    沈浪可以想像那種風雲際會的超級大都。

    雲夢澤嘆息道:「吾弟,這有些不妙啊,天涯海閣的勢力遠比你想像中的更加強大。」

    沈浪道:「難道它還會專門報復我不成?」

    雲夢澤道:「那倒是不會,但是天涯海閣對你的冷淡,就已經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了,會讓很多人與你為敵,因為他們拚命地想要表現給天涯海閣看。」

    沈浪不由得再一次痛罵一聲:「寧寒這個賤人。」

    原本沈浪和天涯海閣的關係雖然談不上親密,但至少那裏面的學士對沈浪還是欣賞的,雙方也有來有往。

    正是因為寧寒,使得沈浪和天涯海閣徹底決裂。

    而且還是無聲無息的決裂。

    雲夢澤再一次嘆息道:「我真是無用之人啊!」

    ………………

    中午時分!

    沈浪院子的房門緊閉。

    木蘭沐浴更衣,把自己寫得香噴噴的。

    然後點上了熏香。

    拉上了窗帘,點上了蠟燭。

    她給自己倒了三分之一杯葡萄酒。

    給沈浪五分之一杯。

    講究一下情調就可以了,喝得再多的話可能會影響懷孕了。

    稍稍猶豫了一下,她又點燃了另外一種迷香。

    帶有特殊效果的情葯迷香。

    然後,兩個人說着情話。

    親吻著,漸漸融為一體!

    木蘭寶貝忍了這麼久,終於如願以償了,整個人就彷彿吃了人蔘果一般。

    ………………

    沈浪終於知道木蘭寶貝為何如此了。

    因為一切結束後半個小時,她的兩條腿都靠在牆壁上。

    她真是想要生寶寶想瘋了。

    沈浪笑道:「寶貝,差不多行了,你都抬了快半個時辰了。」

    木蘭道:「不行,還等一會兒。」

    然後她酡紅絕美的臉蛋彷彿喝醉酒了一般,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幻想。

    這都還沒有懷孕,她已經開始幻想寶寶的樣子了。

    而且瞧這架勢,都已經幻想到寶寶三四歲了。

    ………………

    晚上,木蘭和寧焱談判。

    「夫君體質一般,那種事情不要太頻繁,三天一次就可以了。」

    「還有你不要太野蠻,不要弄傷他。」

    「夫君很壞,會提出許多亂七八糟的要求,你可以答應,但不能太縱容。」

    「最重要一點,你要守好家門,千萬不要讓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進門。」

    終於寧焱忍不住問道:「沈浪他是一個人渣,萬一他又像上次一樣想要去青樓嘗鮮,我該怎麼辦?是去砸了青樓,還是把他砸了?」

    木蘭一愕,還有這事?

    人渣,人渣,人渣!

    寧焱趕緊捂住嘴巴:「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不過你放心,他徘徊了四次,都沒有真的去,大概是有心無膽。」

    木蘭道:「他萬一要真的去了青樓,你就懲罰他,半個月不許他碰你。」

    寧焱道:「這是懲罰他,還是懲罰我啊?」

    木蘭恨鐵不成鋼,寧焱你真是豬隊友。

    讓你看着夫君,還不如小冰呢。

    人渣夫君你給我等著,等冰兒生完孩子后,看那個小妖精怎麼磨人。

    「你這個外強中乾的東西,指望不了你了。」木蘭道:「那我只交代你一句話。」

    寧焱道:「什麼?」

    木蘭道:「千萬別讓種師師靠近夫君,她如果來家裏,你直接打出去知道嗎?」

    寧焱道:「你怕種師師打沈浪嗎?」

    木蘭道:「我怕她睡他。」

    寧焱一愕道:「沈浪人渣沒有這麼魅力吧,他那麼廢柴,那麼渣的人,會有女人喜歡?」

    木蘭不說話,就用美麗的大眼睛望着寧焱。

    寧焱不是我金木蘭瞧不起你,要不是夫君愛我,心中有約束,你和他見面第二天就被他睡了。

    次日一早,木蘭寶貝再一次離開了國都,返回玄武城。

    分別的時候,她對沈浪的臨別贈言差點讓人哭了。

    人渣,不乾不淨的女人,你不許碰啊!

    娘子,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這形象,這人品嗎?

    金木蘭抱着沈浪,幾乎要吻斷氣。

    真是千萬般不舍。

    恨不得兩個人時時刻刻都長在一起。

    每一次分離,就彷彿用刀子把兩個人切開了一般疼痛。

    但是沒有辦法。

    家裏有很多事情都等著木蘭。

    父親金卓管着怒潮城,木蘭管着玄武城不說,還要管着造船廠。

    帶着沈浪和木蘭夢想的那艘遠航大船,還要她盯着建造呢。

    那艘船寄託著木蘭的幸福幻想,詩和遠方,她要將大船造到極致之好。

    ………………

    國君寧元憲病倒,幾日沒有上朝,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

    整個國都進入了非常詭異的狀態,彷彿有一股危險的氣息。

    之前寧元憲的身體太好了,幾乎沒有長時間病倒過,明明五十幾歲了看上去卻像是三十幾歲。

    這讓所有人都有一種思維慣性。

    寧元憲這個王位一直會坐下去,不知道還要坐多少年,或許二十年,或許三十年。

    他這一病倒。

    讓人內心有了某種幻想。

    這個王位他還能坐多久?

    是不是應該早做打算了?

    免得有朝一日,措手不及啊。

    所有人都拚命打聽國君的病情。

    究竟是什麼病?能不能治好?

    很多人神通廣大,把沈浪入宮為國君醫治的事情都打聽出來了。

    所以很多莫名其妙的人上門拜訪,就想要從沈浪這裏得到什麼答案。

    但是關於國君的病情,只有四個知情者。

    沈浪,黎隼,種妃,黎穆。

    沒有一個人泄露。

    包括種妃,從來都大大咧咧的她,直接關閉宮門,不見任何人,包括兄長種鄂和兒子寧岐。

    黎隼和黎穆,更加不可能泄露國君的病情。

    但是種妃還是太直爽,太沒有心機了。

    她不懂得作偽,直接閉門拒客,這反而引起了無數人的聯想。

    國君肯定病得非常嚴重,否則種妃不必如此。

    很快,國都有了傳言。

    國君貪慕女色,旦旦而伐,所以馬上風了。

    中風!

    不得不說,傳言往往比較接近真相。

    於是很多民間大夫紛紛暗中科普。

    中風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病,有了第一次,就很可能會第二次複發。

    而一旦第二次複發,基本上就必死無疑了。

    很多大臣紛紛前來求見國君,都被拒絕了。

    但是有些人的探望是無法拒絕的,比武太子,比如三王子寧岐,又比如祝弘主等等。

    總之,位高權重的人都去見了國君。

    確實像是中風的癥狀,因為四肢僵硬,行動不便。

    於是在天下臣民的認知中,國君的病症已經板上釘釘了。

    就是中風!

    而且還是和種妃歡好的時候中風。

    這下子一來,名聲就非常不好聽了。

    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一貫來都是超級昏君的專利啊。

    之前寧元憲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名譽,不斷地下滑著。

    任由你說到天上去,一個能夠睡女人沒有節制而中風的君王,怎麼都稱不上英明。

    寧元憲「中風」的第一個政治反應,大炎帝國武親王之子和種師師的相親結束。

    第二個政治反應,南毆國祝霖大軍,再一次收縮。

    第三個政治反應,種堯大軍收縮。

    第四個政治反應,楚國使者變得無比囂張,在談判桌上獅子大開口。

    作為這一場戰爭的過錯方,楚國不僅不退出佔領的原有堡壘,而且還要求越王寧元憲公開道歉,並且向楚國賠款五十萬金幣。

    楚王無恥的嘴臉,真是顯露無遺。

    老而不死是為賊。

    ………………

    至此,吳越兩國的談判徹底失敗了。

    而這個時候,永遠低調的五王子寧政入宮覲見病榻之上的國君,主動提出願意為君王分憂,負責和楚國的談判。

    他發出這個聲音還是讓朝野稍稍驚訝了一下。

    吳越兩國的談判已經毫無希望了,你寧政還要過來湊這個熱鬧,找不痛快嗎?

    明明不可能成功的事情。

    之前談判順利的時候你不來,現在陷入死局你倒是來了,真是吃屎都趕不上一口熱的。

    國君下旨,寧政難得有為國效力之心,寡人這就將和楚國的談判全權交給你寧政。

    所有人知道這個旨意后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陛下要找一個替死鬼了。

    吳楚兩國的談判眼看就要失敗了,總需要有人及時來背鍋吧。

    完全不受寵愛寧政就是最好的背鍋俠了。

    最直接的反應就是寧政接旨,全權負責談判之後,越國使團的所有成員全部告病。

    這個說發燒了,那個說痔瘡了。

    總之,不管是禮部還是鴻臚寺的全部退出。

    新一次談判的時候,原本負責談判的越國官員十五人,沒有一個到場。

    直接把寧政晾在了那裏,甚至整個鴻臚寺都空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談,你寧政是個結巴,只怕連話都說不清楚吧。

    ………………

    鴻臚寺的官廳內。

    巨大的談判桌兩邊,右邊坐着楚國的官員,整整十二人。

    右邊坐着越國的官員,僅僅只有兩人,一個沈浪,一個寧政。

    楚國的官員感覺自己彷彿到了自己主場一般。

    明明這裏是敵國,這種感覺好奇妙啊。

    寧政我們知道你是一個廢物王子,想方設法想要立功,想要巴結越王。

    但也要看看是什麼差事啊?找屎么?

    沈浪笑道:「貴使在楚國中擔任何等官職,我們這就正式開始談判?」

    楚國使臣蔑視地望着沈浪一眼,淡淡道:「越國是無人了嗎?竟然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來談判,你什麼功名?擔任什麼官職?」

    沈浪道:「在下沈浪!」

    「沈浪?」楚國使臣搖搖頭道:「沒有聽說過,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言語中的蔑視毫無遮掩。

    「寧政殿下,本官乃是楚國鴻臚寺卿,從三品,請你們對等接待,這樣本官拒絕開口。」

    他這意思非常明白,沈浪這個六品雜牌小官完全是不入流的阿貓阿狗,級別太低了,不夠資格和他這個從三品高官談。

    寧政壓制着怒氣道:「那就由本侯來親自和貴使談。」

    楚國使臣笑道:「行,行,行,您可以慢慢說,不着急。」

    這話一出,寧政頓時臉色通紅,對方這是諷刺他口吃結巴。

    接着楚國的鴻臚寺卿王懷禮緩緩道:「其實,也根本沒有什麼可談的了,這是我們的最後通牒。不必浪費時間了,我們的條件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這次邊境衝動的責任完全在越國一方,是你們主動挑起戰端,並且遭遇了可恥的失敗。」

    這顛倒黑白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楚越兩國這一次邊境戰爭,責任完全是在楚國一方,一開始挑釁的是楚國,主動越境開戰的也是楚國。

    「這是我王陛下給越王的最後通牒。」

    「第一條,作為這次邊境戰爭的過錯方,越王必須向楚國公開道歉,昭告天下。」

    「第二條,我王研究地圖的時候發現,再一百三十年安寧堡等二十三堡的主權屬於我楚國,如今我英勇無畏的大軍浴血奮戰佔領了這二十三個城堡,僅僅只是奪回故土而已,所以我們絕對不可能退出。這二十三個堡壘以及周圍土地,都是我楚國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寸土不讓!」

    「第三條,越國無端發起這次邊境戰爭,雖然遭受可恥的失敗,但是卻給我國帶來了巨大的損失,所以越國必須向我國賠款50萬金幣。」

    「我王陛下就身後,我們退無可退,所以這些條件完全無可更改,一字不易。」

    「你們越國有兩個選擇,要麼簽字,要麼戰場上見!」

    楚國的使團斬釘截鐵。

    「哈哈哈……」沈浪不由得一陣大笑。

    楚國鴻臚寺卿王懷禮頓時大怒,指著沈浪寒聲道:「哪裏來的小兒,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寧政殿下,要麼將這個人趕出去,要麼我們立刻退出談判,戰場上見。」

    沈浪拍了拍手。

    頓時湧進來十個人,完全穿着乞丐裝的蘭氏十兄弟,每個人手中都拿着打狗棒。

    楚國使團見之大驚道:「你們是誰?這裏是神聖的兩國談判場地,你們想要做什麼?沈浪你想要做什麼?」

    蘭氏十兄弟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前去。

    拿起打狗棒狂揍。

    「砰砰砰……」

    片刻間就將這些楚國使臣打得鬼哭狼嚎,獻血飛濺。

    「沈浪,你幹嘛?你作死嗎?」

    「你竟然敢打使團,駭人聽聞,駭人聽聞。」

    「來人啊,來人啊……」

    沈浪站起來驚呼道:「你們這些乞丐怎麼進來的?滾出去,滾出去,這裏是你們能夠來的地方嗎?」

    「王大人您沒事吧,諸位楚國的使臣,你們沒事吧。」

    「你們這些乞丐好大的膽子啊,竟然衝進鴻臚寺打人?誰給你們的膽子,誰是你們的幕後主使?」

    「來人啊,來人啊。」

    結果沈浪叫得比楚國的使團還要慘。

    而且表現得非常勇敢,直接衝上去救楚國使臣首領。

    「你們不要打王大人,你們這是找死嗎?你們要闖大禍了了!」

    「王大人,我來救您了,我來救您了。」

    然後,沈浪對準楚國鴻臚寺卿的胯間,猛地一腳踢了過去。

    斷子絕孫腳。

    「啊……」楚國使團首領王懷禮頓時發出了無比凄厲的慘叫聲。

    他雙手捂著蛋蛋,拚命地翻滾抽搐。

    痛得簡直要抽搐過去,沈浪這一腳踢得太狠了。

    「王大人,您受傷哪裏了?您堅持住啊,千萬要堅持住啊,我這就去叫人。」沈浪大呼,然後對準王懷禮的臉猛地一腳踢去。

    「啊……」

    又一陣慘叫。

    王懷禮的兩顆門牙飛了出去。

    整整打了五分鐘,五分鐘!

    蘭氏十兄弟這才呼嘯而去,臨走的時候留了一句話。

    「你們在春波樓睡女人不給錢,竟敢霸王嫖,下次見你們一次打一次。」

    留下十幾個楚國使臣,在地上痛哭翻滾,慘不忍睹。

    沈浪在楚國鴻臚寺卿面前蹲了下來,緩緩道:「王大人,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一定將兇手捉拿歸案,不過我也要說您兩句,叫女人怎麼能不給錢呢?賭債可以賴,但嫖債不能賴啊,花幾個錢,用不了多少錢。」

    「話說,王大人您究竟欠了多少嫖資啊?要不然我給您墊付了?」

    ………………

    半個時辰后!

    經過越國大夫簡單的治療后,楚國使團再一次坐回到談判桌上。

    但每一個人都鼻青臉腫的。

    都是皮外傷,看着很慘,其實受傷不重。

    楚國鴻臚寺卿王懷禮的蛋蛋紅腫不堪,但是對性命無礙,現在已經幾乎麻木了,感覺不到什麼疼痛。

    此時他內心不僅僅是憤怒,還有一絲恐懼。

    這個時候他們感覺到了這是在敵國。

    此時任何言語都難以形容他們內心的震驚。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放肆囂張之人?

    公然毆打別國使團,簡直太可怕了,毫無底線啊。

    他不怕死嗎?

    他不怕以後去別國出使的時候,也被別人打死嗎?

    但起碼現在,君子不吃眼前虧。

    談判桌兩邊,依舊坐着兩國的談判官員。

    右邊是楚國的十幾個人,左邊依舊只有寧政和沈浪兩人。

    只不過此時看上去已經和諧多了。

    沈浪這邊儘管只有兩人,但是他一個人的趾高氣揚,就在氣場上壓倒了對方。

    他翹著二郎腿,翹著桌子道:「我叫沈浪,王懷禮大人您可記住了嗎?」

    我何止記住了,我就算化成灰變成鬼也不會忘記。

    然後,這位楚國的鴻臚寺卿命根子一抽搐,再一次感到隱隱的劇痛。

    沈浪眉毛一皺道:「記住了沒?」

    這架勢根本就不像是兩國談判,倒像是黑蛇會在掐架。

    「記住了,記住了。」

    君子不吃眼前虧,沈浪你這個畜生給我等著,給我等著。

    我要告到你們越王去,告到楚王那裏去,告到炎京去。

    哪怕告到大炎帝國皇帝面前,也要討回這個公道。

    你死定了!

    毆打別國使團,你死定了,前所未見,駭人聽聞啊。

    等著斬首示眾,等著腰斬吧!

    「記住了沒?」沈浪猛地高聲道,這口氣跋扈之極,然後手懸在桌面上彷彿隨時要再敲下去。

    彷彿下一刻鐘,又會衝進來一波流氓將他們打得半死。

    頓時,十幾個楚國史官拚命點頭道:「記住了,記住了。」

    沈浪道:「這就好嘛,我覺得我們雙方的氣氛和諧多了,那我們接着談。」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這也是我們的最後通牒。」

    「四個月後,楚國和越國進行邊境會獵解決這一場爭端。」

    「我們越國出兵兩千,你們楚國出兵五千,隨便你們出動什麼軍隊,最最精銳厲害的,我們公開打一場,生死決戰。」

    「請你們聽清楚,楚國出兵五千,我們只出兵兩千,而且寧政殿下領軍!」

    「輸的一方,國王公開道歉,割讓二十裏邊境線和二十三個堡壘,賠償對方八十萬金幣。」

    「就這樣,誰贊成,誰反對?」

    「要是答應的話,現在就可以簽字了,立刻生效!」

    「談判結束了,瞧瞧多簡單的事情啊,竟然糾纏了幾個月,我沈浪一出馬,立刻就搞定了。」

    ………………

    註:第一更送上,今天奔波千里。這章有一半是在車上寫的,太不容易了。諸位大人給我支持給我月票啊,給大家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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