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十正文第2547章:你就是她的一顆棋子罷了其實我想到了會是哪個要害我的女人安排來的人,但是我還真沒有想到會是朱浩天。
當靳小偉將他壓上車后,朱浩天也看見了我,他也愣了一下。
這時,靳小偉向我問道:「陳總,這人熟悉嗎?是你要找的人不?」
我盯着朱浩天,冷笑了一聲,回道:「是他,先帶回警局吧。」
回警局的路上,我便和朱浩天聊了起來,我向他問道:「是他讓你來這麼乾的吧?」
朱浩天沉默不語,甚至將頭轉向另一邊,假裝沒聽見似的。
我又說道:「你覺得你不說話,就能矇混過去了嗎?」
他還是不說話,於是我故意向靳小偉問道:「靳警官,像他這種情況,怎麼判啊?」
「故意雇凶擾亂社會秩序,並導致嚴重事故,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靳小偉此刻莊嚴得像一個法官,說完,他又補充道:「像他這種還不配合的,可以往重了判。」
朱浩天頓時慌了,他終於開口道:「我沒有故意殺人,你別嚇唬我?」
「你是沒有故意殺人,但是你雇兇殺人,就等於是故意殺人,法律上沒有雇兇殺人這麼一說,就是故意殺人。」靳小偉義正言辭的回道。
「那我也沒有殺人,我知道讓他將東西帶回來給我,怎麼就叫殺人了?你胡說八道!我要向你上級反映!」
我小看這靳小偉,說道:「靳警官,他好像不服你啊!」
靳小偉這種情況了見多不怪了,他雲淡風輕的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待會兒他就老實了。」
朱浩天又開始嚷嚷起來:「我要見我的律師,你們現在沒有權利對我進行任何的審問,我要見律師。」
「別嚷嚷了,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見律師也沒用,老實待着吧!」靳小偉可沒有慣着他。
等回到警局后,靳小偉便將朱浩天押送進了審訊室,開始對他使用『大記憶恢復術』。
我就沒去參與了,在外面等了不到半個小時,靳小偉便出來告訴我搞定了。
我說這麼快,他笑着對我說道:「我也沒想到,這人骨頭這麼軟,還沒動真格呢,就招了。」
「那我進去和他聊聊。」
來到審訊室里,朱浩天整個人趴在審訊桌上,看樣子是被折磨得夠嗆。
我走到他面前,開口道:「怎麼樣?現在還配合嗎?」
「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他依舊趴在桌子上,聲音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拿出煙遞給他一根,說道:「來,抽根煙,咱們慢慢聊。」
他終於抬起頭來,我才發現他的眼角和嘴角都是淤青。
我將煙遞給他說道:「他們打你了?」
「暴力執法,這他媽就是暴力執法!我現在認慫不代表我會一直認慫,我一定會上訴的。」
我笑了笑道:「先不說上訴不上訴的事了,咱們先聊聊吧!」
停頓一下后,我才正色問道:「是那個女人讓你來乾的吧?」
「是。」他毫不猶豫的回道,卻又對我說道,「陳豐,你拿她沒辦法的,你根本抓不住她,你也沒有任何證據去指控她……即便我招了,可她並沒有讓我這麼做,是我自己這麼乾的。」
「我不關心這個,包括你坐不坐牢跟我也沒有關係,我甚至可以幫你求求情。」
他看着我,冷笑了一聲道:「你?你有那麼好的心?」
「我說了,我不關心這些。」
「那你關心什麼?」
「我問你,她怎麼跟你說的?」
「什麼?」
我加重了語氣說道:「那個女人是怎麼跟你講的?是她讓你來這麼乾的吧?那她怎麼跟你說的?」
「她就讓我跟着你,拿到你從老家取到的那個盒子。」
「就這樣?」
「就這樣。」
那看來車禍的事情還真是朱浩天擅作主張,我又一聲冷笑說:「那你知道她讓你來拿的那個盒子是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我甚至連盒子都沒有見到。」
「你害了她你知道嗎?」
「車禍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是我自己這麼乾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你覺得沒有關係嗎?」
我笑了笑,又說道:「整件事情都是她讓你來這麼乾的,證明你就是她雇傭來幫她做事的,那她就是背後僱主,你還說跟她沒有關係?」
朱浩天突然不說話了,我又說道:「朱浩天,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跟你說句實話吧!你應該比我更了解那個女人的手段,你覺得要是讓她知道這件事情被你搞砸了,她會怎麼處理你?」
聽我這麼一說后,朱浩天似的有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你要我幹什麼?你說吧。」
「我讓你幹什麼已經沒有意義了,她已經知道你被警察抓了,所以你出去也是死路一條。」
他不再說話了,低下頭表情非常複雜。
我嘆了口氣,很是惋惜地說道:「其實我來跟你聊這麼多就是因為你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我想知道的你肯定也不知道,就是來跟你隨便聊聊,聊完了,我就走了。」
朱浩天徹底慌了,他激動起來:「陳豐,你別這麼走了,你想知道什麼你問我,我都說,你別就這麼走了。」
我笑了笑道:「我說了,我想知道的,你並不知道,你就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問你也白問。」
「不一定,萬一我這裏有你想知道的事情呢?」
「比如呢?」
「比如……」他愣了愣,急忙說道,「我知道她還有上線,她也只是被人雇的,她並不是幕後老闆。」
看來都被猜中了,我笑了笑道:「朱浩天,這些事情我都知道,有沒有我不知道的?」
他開始沉思起來,似乎在思考,我也沒有打擾他,而是又遞給他一根煙,說道:「來,再來根煙,不着急,慢慢想。」
片刻后,他再次抬起頭來,看着我情緒激動地說道:「有,有件事情你肯定不知道,而且是她的軟肋。」
「什麼事情?」我立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