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之後,江浙市到了。
白狼帶人就在高速口等着楊凡。
帶的人倒是不錯,只有七八個,但,阿甲看到了這樣陣仗的時候,卻還是嘖嘖稱奇。
這妞笑道:“楊凡,沒想到你這麼威風啊!”
楊凡白了這妞一眼說道:“威風個屁,待會兒你先去吃飯,我去辦點事去。”
“辦什麼事情?”
“這你別管。”
阿甲很不喜歡楊凡如此跟自己說話的方式,這妞道了句:“楊凡,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讓人討厭啊!”
“阿甲,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卻很讓人喜歡。”
阿甲崩潰。
倆人下了車,白狼迅速上前幾步說道:“老大,來了。”
楊凡點了點頭問道:“老佛爺那邊什麼情況?”
“還是杳無音信,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似得。”
“好,你先帶阿甲回去吧,我親自過去看看。”
白狼說道:“老大,雖然現在江浙市風平浪靜,但我還是希望讓幾個兄弟們陪你過去。
“不用了。”
“那好吧!”
十多分鐘之後,楊凡迅速駕車朝着葉雪禪的別墅奔去。
再次站在了這棟別墅面前的時候,楊凡依然感慨不已。
時至今日,楊凡依然想不明白,葉雪禪那妞如此的彪悍,爲什麼會突然消失。
難不成真的是爲了躲避自己?
可是沒理由啊。
除非自己比她厲害,但,現在的情況是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進了別墅,裡邊的一切歷歷在目,楊凡有些恍惚,好像葉雪禪依然在別墅裡邊似得。
但,遺憾的是,這裡是那樣的安靜。
楊凡去了自己被關押的地窖,也去了葉雪禪的房間。
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
其實就連楊凡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接二連三的回到這個地方。
放佛冥冥之中有什麼事情在指引着自己。
在裡邊呆了個把小時之後,楊凡正準備起身閃人。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聲音很小,如果不是楊凡聽力了得的話,絕對不可能聽到。
這個突兀的聲音瞬間讓楊凡一怔。
隨後,他的身子便是凌空一躍,跳到了一旁的樹幹上。
放眼望去。
一道倩影正緩步朝着後院走來,邊走邊東張西望。
頃刻間,這道人影便已經到了後院。
楊凡屏氣凝神,直勾勾的看着這道倩影越過後院,朝着後山走去。
楊凡一喜,不動聲色的落地,始終與對方保持十多米的距離,尾隨着她一起去了後山。
並非楊凡多疑,而是這個女子實在是太怪異了,首先,她對這個地方無比的熟悉,熟悉的就好像她是生活在這裡的,其實,他的手中拎着一個巨大的盒子,楊凡敢肯定,這盒子中裝的必定是飯菜,因爲,楊凡嗅到了陣陣香味兒。
很快,這女子走到了半山腰。
她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猛地回頭。
楊凡的反應更快。
他迅速趴在了地上。
正值夏天,通往後山的路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雜草。
趴在地上之後,楊凡便聽到一個聲音說道:“沒人跟蹤吧!”
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而且,無比的警惕。
另外一個女子說道:“沒有,我很謹慎。”
“進來吧,老佛爺已經餓了。”
這話一出,楊凡渾身一顫。
楊凡看斷言,這女子口中的老佛爺必定就是葉雪禪。
原來,這妞一直就在這別墅當中,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居住的地方。
難怪白狼說,這葉雪禪就跟憑空消失了一般似得。
楊凡悄悄的探出了腦袋,正好看到其中一個女子正在推動一塊兒立着的石碑。
只聽的真真齒輪轉動的聲音,隨後,便看到這倆個女子憑空消失。
楊凡意識到,葉雪禪必定是在這下面。
不知爲何,楊凡的心中竟然狂喜不已。
他迅速的檢查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裝備,尤其是將手機直接關機。
檢查完畢之後,楊凡凌空一躍,起落間,便到了這石碑跟前。
但楊凡並沒有直接進入。
而是俯下身子先仔仔細細的聽了一番地面下的動靜。
不過,讓楊凡失望的是,毫無動靜。
楊凡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推動石碑。
石碑很快便動了起來。
一陣陣齒輪運轉的聲音過後,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便出現了在眼前。
楊凡掃了一眼,除了看到一階階石梯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景象。
將銀針反扣手中,楊凡迅速的進了這洞。
剛剛下到身高差不多的地方,石洞便迅速合攏。
裡邊頓時漆黑不見五指。
但,楊凡並不懼怕。
他順着石階又走了五六步之後,雙腳便落地。
再次俯下身子,仔仔細細的傾聽了一番之後,楊凡聽到前方不遠處正有人小聲說話。
雖然聲音很小,但,楊凡卻還是聽清楚了。
“老佛爺正在閉關,馬上就要醒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我會找你的。”
這個聲音楊凡剛纔聽到過。
他起身迅速朝着說話的方向走去。
但,走了沒幾步之後,雙手觸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仔仔細細的摸索了一番,這才意識到,原來是一道門。
門摸上去光滑無比,而且,冰涼一片,楊凡稍微用力試了試,這才意識到,此門是用精鋼所制。
就在這個時候,楊凡猛地聽到了陣陣腳步聲。
他迅速的閃到了一旁。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
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頃刻間亮了起來。
但,好在燈火微弱,不然的話,楊凡必定暴露無遺。
楊凡屏氣凝神的伏在原地,等着這道門併攏的瞬間,楊凡輕輕一閃,進了裡邊。
裡邊火光耀眼。
眼前的景象就好像是置身於一個遠古時代的洞X一般,那叫一個古樸荒涼。
楊凡聽到了潺潺的水聲。
循聲望去,竟在洞的西南角看到了一處三米見方的水池,池水正冒着白氣。
而更加讓楊凡吃驚的是,一個青衣薄衫的女子正靜靜的坐在這水池中央,似乎在打坐,又好像不是。
楊凡瞧的那叫一個吃驚。
但,更加楊凡吃驚的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