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自己給一語言中,竟然真的出了亂子,林亮敲着自己的腦皮,怎麼當初買彩票的時候,沒有這麼準確的時候。
在自助餐廳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調整了一下角度,看着還在取證的陽臺,以及來回忙碌的警察。
掏出手機來撥打了一下‘洪顏’的號碼,無人接聽,很好。林亮已經開始蒐集這件事情的相關材料,那樣在法庭上爲‘洪顏’辯護的時候,應該勝算率大一點。
腦袋混亂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想什麼,一直坐了整整一個小時,裡面的人才出來,和酒店主管還有林亮握了握手。
然後又說了一些,打擾時間的場面話,最終連沾有血跡的椅子都給搬走了。
酒店主管一張哭都哭不出來的臉,扭頭痛苦的看向了林亮,明白對方這是什麼意思。
心煩的林亮直接給了對方一句,這裡因爲發生意外損害的所有東西摺合成人民幣,然後算在他的賬上。
只要這一句,對方頓時喜笑顏開,然後按照林亮的吩咐,現場的服務生頓時消失的無隱無蹤。
一直等都周圍確實沒有人以後不,林亮才放心的走進了陽臺,在圍欄下面有一排的花朵,其中正中間的一盆是嬌豔欲滴的紅色玫瑰。
就在那花瓣上面好像凝結成了一顆露水,但是林亮的直接卻告訴他不是那麼簡單,甚至有可能是血液。
等到取證的人員走掉以後,他纔敢進去確認,因爲相近的顏色並不是很起眼。
畢竟他也是偶然發現的,一朵花瓣上的血跡,任誰都不對想到吧。
看着還在的東西,鬆了一口氣,小心的撥打了一個電話:“喂,鄭墨是我,林亮。”
“是有什麼天大的急事,竟然在這個點給我打電話。”電話另一個一個男子的聲音清脆的響了起來。
聽着動靜不像是被他吵醒的,疑惑得問道:“怎麼,你在忙嗎?”
“剛纔忙,現在不忙了。”
對方好像是在走動,周圍不斷的吵鬧聲、哭泣聲還有一些警察的標誌。
林亮瞬間反應過來:“你是在現場嗎?”
“當然,這邊發生了一起連環兇殺案,受害人已經被肢解了,我作爲一個法醫到現場來了解一下情況。”
作爲曾經的夥伴鄭墨絲毫沒有隱瞞,全部說了出來。順便讚揚了一下林亮的智商,觀察力太過於敏銳,從某種交不上來說,作爲一名律師真的有些可惜了。
“那好,你事情完成以後。來一下新國際路的國風飯店三層,我在這邊的自助餐廳等着你,要快。”
從來沒有感覺對方如此的焦急,對方有些疑惑的反問着:“怎麼,事情重要嗎?”
“非常重要。”
主會場。
已經完全喝醉的兩個人,林亮知道這樣把他們的扔下非常的不符合清理,但是事情發生突然也只能這麼做了。
旁邊的兩位服務員看着林亮揚長而去的背影,對於紀誠宵和洪顏徹底的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其中一個小心的背起了紀誠宵,一邊往酒店客房的方向走去,一邊問着身後的人:“既然林先生沒有特殊安排,哪把他們放在普通的客房就可以了吧。”
後面的那個服務生有些爲難,對待面前穿着禮服的洪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眼前這前面的同伴絲毫不顧慮他,越走越遠,索性一咬牙抱着洪顏的腰肢,便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等到追上前面哪位以後,兩個人合在一起一商量,儘管林亮沒有特殊安排,但是也不看看眼前的人是誰。
怎麼可以住普通客房呢,兩個人腳步抓緊又往前走了幾步。
如釋重負的把紀誠宵扔到了牀上,一回頭嚇了一大跳,抱着洪顏的那名服務生竟然也來到了這裡。
還沒等他說話阻攔,便已經把洪顏給放到了紀誠宵的旁邊,面對着同伴的質疑,指了指對面的A級套房說道:“我沒有帶那邊的鑰匙,根本打不開門。”
“可是那也不能把她們兩個放在一起啊!”
“爲什麼不能?”聽到問題以後隨即反問了出來,既然兩個人是未婚的狀態,完全可以睡在一起了。
現在又不是什麼純潔的時代,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在酒吧裡發生一夜情的概率都比咖啡館裡追個妹子的概率,要高的多。
被問的人也是一愣,差點就把他們兩個有婚約的事情給忘記了,撓撓頭一時間難以決定,就算是這樣,這種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
“我還是覺得不行,你還記得上次那個八卦娛樂的雜誌,不是說這位紀總還有一位真心喜歡的愛人嘛,我們這樣做不符合道理啊。”
另一個則顯得很是寬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語氣說道:“放心吧,我女朋友也給我說那件事情了,就是一個想上位的拜金女而已。”
眼瞧着對方還是不放心,繼續誘惑的說道:“你不是沒有看見今天晚上的場景,紀總對於這位李千金,就差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了,哪裡和外面八卦雜誌上寫的那樣,看不出一點的不合。”
“可是。”
“沒有可是了,就算是他們不願意,咱就說是林先生吩咐的,把責任一推不就行了。”
經過長時間的勸說,那位要緊着牙關的服務生終於點了點頭,兩個人關死了門,慢慢的往外面走去。
其中一個搖晃着腦袋,孺子不可教也的語氣:“我看你說這麼多,就是不想回去拿鑰匙吧。”
“我要是回去拿的話,又被主管給罵的狗血淋頭,還是這樣好一些。”另外一個笑嘻嘻的說道,然後相伴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房間裡面緊閉的窗簾,過分幽暗的環境讓慢慢醒過來的洪顏,找不到方向,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
就在旁邊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隻帶着微熱的手,皮膚的觸感讓洪顏渾身一驚,混沌的腦袋也給嚇得清醒了不少。
眼鏡根本看不見,手機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只是憑藉着判斷應該是在酒店的房間。
猛然之間酒勁又上來了,喉嚨有些發乾,一模自己的臉滾燙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