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歡這樣，還是這樣？”他每說一句就有一個新的花樣，水晶臉紅不已，伸手捶着他的腰，“哪裡學來的下流招術。”
陸湛傾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呆了呆，爾後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說：“你竟然偷聽他們那個！”
那以後小姑姑還做不做人了？
陸湛擺了擺手，“又不是我一個人聽見的，唐紹和你小姑姑的聲音那麼大，外面所有的人都聽見了，甚至還有人想進去偷偷看一下呢！”
那場性事絕逼是他聽過的，最爲壯觀的一次。
水晶回過頭，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不贊同地說：“她總是我的長輩，你這樣真是沒大沒小的！”
大？小？
陸湛沉着聲音，將她的手放到那處灼熱之上，有些壞壞地說：“你覺得這裡，是大呢，還是小呢？”
水晶的臉燙得嚇人，嗔怪着：“越來越不正經了，我看你，還是適合跟着唐紹當山賊！”
山賊？她說東南亞一帶最大的軍火商是山賊？
陸湛有些哭笑不得，真是個傻老婆啊！
但現在，他更願意和她談一談那個大小的問題。
陸湛的臉上帶着濃濃的暗示，水晶臉上紅透了，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老婆，是大還是小？”他執意要逗弄她，額頭抵着她的，低低地說着。
他享受這種親密的感覺，倒是不急着佔有她的身體，而且，他的目光落在她仍然平坦的小腹上。
水晶卻不知道他複雜的心思，只覺得他好色，她想將手拿開，但他不讓，還更加撩人地在她耳邊低語着一些兒童不宜的話。
她開始有些羞怯，後來倒是有些傷感起來，多久，他們沒有這般隨心所欲地相處了，久到她現在想哭了！
當她真的哭下來後，陸湛有些心慌了，手忙腳亂地爲她擦拭着眼淚，“寶貝，怎麼了？”
她聽了，越發地委屈起來，撲到他的懷裡：“陸湛，我們爲什麼就不能和別人一樣過正常的生活，哪怕沒有帝國，哪怕沒有席氏，我們就過普通人的生活也可以。爲什麼總是折磨我們！”
她的手，抱得他好緊，像是一鬆手他就會離開一樣！
陸湛嘆口氣，摟着她的身體，安撫着：“水晶，我們會像別人一樣幸福的。”
她在他的懷裡擡起發紅的小臉，小鼻頭也紅通通的，很可愛的樣子。
陸湛心裡充滿了憐愛，這是他的天使，他怎麼會捨得讓她哭泣呢！
就是拼了命他也會完好地回來見她！
“是真的嗎？”她的聲音裡帶着夢幻，仰着臉蛋望着他。
陸湛修長的手指遊移在她的小臉上，撫過那令他心動不已的五官，折服着：“當然是真的，我從來沒有騙過你是不是？”
水晶點了點頭，一低頭，才發現自己還是光淄淄的，一下子有些難爲情起來。
他會不會認爲她一早洗澡是爲了勾引他？
她這麼想着，陸湛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樣，低低地笑着：“就算是勾引，你也算是成功了。”
他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間裡去，將她放在牀上的時候，水晶有些緊張，還有些期待！
但他卻又走進了更衣室裡，一會兒拿了一套衣服過來，她呆了呆……
當他爲她穿衣服的時候，水晶還是忍不住問：“你不想！”
他擡眼望了她一眼，半響才吐出一個字：“想！”
如果他想，那爲什麼？
水晶有些想不通，但陸湛明顯地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爲她穿好衣服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該去用早餐了！”
水晶臉紅紅的，似乎是她想多了哦！
他牽着她的手，若有所思地瞧着她，他心裡是知道水晶的想法的。
他確實是想，但是她懷了孩子，昨晚已經摺騰得很累了，爲了孩子，他得忍着。
到了樓下，水晶就聞到香味，她幾乎是撲了過去，“全是我愛吃的。”
陸湛連忙扯住她的衣服，“慢一點！”
她滿不在乎地說：“沒事的！摔不下來的。”
陸湛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說什麼。
他坐到餐桌上，牽着她的手讓她坐在身邊，就着手邊的東西給她餵食。
水晶一邊吃着，一邊用塞滿食物的小嘴說着：“這樣子，好像小孩子哦！”
陸湛微笑，“在我的心裡，你就是小孩子！”
水晶眨了眨眼，“不是天使！”
他臉上的顏色深了些，好半天沒有說話，只是喂她吃東西的速度快了些。
他這樣子，水晶倒是起了捉弄之心，一邊吃，一邊看着他不自在的面孔：“老實交待，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就暗戀我了？”
她說得有些理直氣壯的，陸湛有些狼狽，“水晶！”
聲音裡帶着一抹不悅，任誰都不會想說出這麼丟臉的事情的。
水晶仔細研究着他的臉，一會兒叫着：“原來你那時候就對我不單純了啊！”
她的眼睛轉了轉，“那你青春期的時候，有沒有對我性幻想過？”
她這般說着，陸湛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低吼着：“席水晶，那時你還是一個幾歲的娃娃好不好？我有那麼禽獸嗎？”
水晶的臉上一臉無辜，“沒有嗎？”
她的聲音放緩了些，“我記得，我和秦沛訂婚的那個晚上起，你對我做的事情，就沒有一件不是禽獸做的事情！”
陸湛真的凌亂了，她現在是在算總賬嗎？
是不是遲了一點，在他們都這般深愛過後。
水晶忽然扯開了自己的衣服，看着他，眼底是一抹淘氣：“那天，你就這麼撕開了我的衣服，然後將你的手，放到了我的……”
她越說，陸湛就越不自在，“水晶不說了好啊？這事都過去兩年了！”
“兩年，有嗎？我記得像是昨天的事情呢！”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差點忘了，你昨天也這麼對我了，還記得嗎？”
陸湛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幹瞪着她。
水晶就笑，笑得吱吱的那種。
等她笑夠了，才說，“原來你這麼傻，隨便一唬就唬住了，當初我怎麼就被你給鎮住了啊！”
那時，陸湛多霸氣啊，整個一霸王，讓她向東，如果她向西，他就非得用身體徵服得向東不可！
想想，還挺懷念的。
但是她更喜歡這個溫柔的陸湛，因爲他的心裡裝着對她滿滿的愛。
陸湛有些哭笑不得，當初他也沒有少吃她的苦頭好不好！
那時，她經常氣得他差點吐血，動不動就說愛秦沛那小子的話。
想到這裡，不禁上來些乾醋。
“說，倒底有沒有愛過秦沛那小子！”他的眼神裡帶着幾分危險，一副她說錯話就得懲罰的樣子。
水晶作出怕怕狀，像小媳婦一樣低低地說：“人家從六歲起，一直盼着陸哥哥來接我，可是陸哥哥總也不來，人家就只能等，從來不敢背叛陸哥哥！”
她是惡作劇地這般說，這般叫，但是聽在陸湛的耳朵裡卻是極受用的。
心裡也有些癢癢的，然後起身。
水晶被他這個動作嚇得呆住了，“你幹什麼？”
陸湛露出大色狼的表情：“當然滿足你的願望，你日思夜想的陸哥哥就在眼前，當然是想……”
後面就不說了，直接抱起她的身子往外面的庭院走去。
水晶伸手擋住自己頭頂的日光，大叫着：“我不要在外面，陸湛你快放我下來！”
他大笑着：“不放！我就喜歡在外面，有時候偶爾一次也很有意思的！”
他衝她暗示地眨了下眼睛，水晶連忙閉起眼，拒絕接收電波。
陸湛笑得更恣意了些，一直抱着她拐了兩個彎，來到後面的一個寂靜的小花園。
當他輕輕地將她放下時，水晶才小心地睜開眼，她得看看他們野合的地點是不是安全，有沒有人看得到。
但是一睜眼，她就呆住了。
眼前，是一片漂亮到無法形容的花園，開滿了花朵，最重要的是，這場景好熟悉，她的目光落到自己手邊的繩子上，再看看自己坐着的。
……這是一架歐式的鞦韆！
她記得小的時候，秦叔叔的家裡就有一個這樣的花園，花園裡也是這樣一架鞦韆，她總是一個人跑到那裡，坐在上面。
那時，會有一個小哥哥去陪她。
她仰起頭，望着面前的陸湛。
歲月讓他的外貌全變了，長大了成熟了，但是他看着她的目光一點也沒有變，還是那麼溫暖，還是那麼讓她心安。
她望着望着，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但是此時此刻，不說什麼似乎不好。
想了半天，她才說了一句極剎風景的話來。
“陸湛，那時，你一定是打我的主意了吧！”她睨着他，一臉看穿他心思的表情。
這讓陸湛挺無語的，這麼感動的時刻，她非得要證明自己在六歲的時候，也同樣對他有着強烈的性吸引力嗎？
他不動聲色，沒有說話。
“說說嘛！你第一次想女人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誰？”水晶晃着鞦韆，讓他給在後面蕩着。
陸湛一邊蕩着，一邊絞盡腦汁地想着怎麼安全地回答她的問題！
他當然知道她狀似隨意地問，但是一個回答不好，準是要和他鬧上不可的。
想了一會兒，才說，“十八歲吧！”
水晶頓了一下，“想的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