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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桃花香 - 第四百九十九章 含淚跪悅媛懇求字體大小: A+
     

    “可我們守了這麼久,婉兒一直沒出現呢!”

    “若是沒死,早晚會出現,看來我得把韓銘愈納妾這事再整得熱鬧些,最好讓全城以及城外的人都知道,韓銘愈有了新歡,納了新妾。婉兒要是還活着,對韓銘愈仍有舊情的話,她會出現的!”

    這一天,韓銘愈的小妾洛寶華正式入了府,經悅媛向永成帝請命,正式封了她爲韓銘愈的側妃,賜了封號:洛妃。雖然韓銘愈對悅媛的做法有所懷疑,可他卻猜不透悅媛真正的心思,也就接受了。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裡,韓銘愈似乎完全被洛寶華所吸引,已經徹底忘了還有悅媛這位正妻。只要在自己院子裡,他幾乎都和洛寶華待在一起。阮氏看在眼裡,喜歡在心裡。

    這天,阮氏打算帶着洛寶華去昭覺寺上香,便往韓皇后院子裡去了一趟。

    韓皇后的院子裡很熱鬧,張氏千合,悅媛韓倩以及葵夫人(之前的葵姨娘)都在。一羣人正看着悅媛新置辦的袍服,有說有笑的。

    阮氏進去之後,跟韓皇后說清楚了事情的緣由。韓皇后點頭笑道:“也對,是該去寺裡求求福佑。她若能爲銘愈生了頭男,那就是大功勞了,必定會有大封賞的。明天就去吧,別挑日子了,這事早去早靈驗。”

    韓倩插嘴問了一句:“娘,您怎麼沒把小嫂子帶來給奶奶請安呢?”阮氏瞟了悅媛一眼,對韓皇后說道:“本想叫了一塊兒來給您磕頭請安的,可她正陪着銘愈午睡呢,不好叫去。”

    廳裡的人都呵呵笑了起來,唯獨悅媛沒一絲笑意。韓倩樂道:“看來大哥真是離不開這小嫂子呢!說不準還是前世夙願呢!”韓皇后看了悅媛一眼,覺着悅媛有些不痛快的樣子,便叉開話題說道:“你和你相公不也是前世夙願嗎?當初奶奶替你挑揀的這個相公不好嗎?竟說起閒話來了,這丫頭!”

    韓倩忙笑道:“哎喲,我哪兒敢抱怨呢?謝您老人家還差不多呢!我就是替大哥高興呀!娶了個名門淑媛爲妻,又得了個心肝寶貝兒似的人物做妾,可把他美的!”

    “銘愈往後福氣大着呢!”

    正說着,韓銘念快步走進廳裡,跟韓皇后行了禮兒後,便竄上了塌,挨着她坐下了,伸手就抓了盤子裡的鹽炒杏仁。張氏忙數落他:“真是個沒樣兒的!現下你奶奶身份不同了,你還像往常那樣放肆呢?快下來!”

    “再身份不同,也是我奶奶,不是?”韓銘念一邊往嘴裡丟杏仁一邊靠在韓皇后身邊的軟榻上晃了晃腳。韓皇后笑道:“這兒沒外人,倒不計較那些身份,只是去了外面,還是得莊重些。”

    “這我知道,”韓銘念笑道,“我就是累了跑您這兒來討口吃的。”

    “又哄我吧?”韓皇后笑道,“哪兒跑我這兒討吃的呀?分明是不放心千合,上我這兒來看着吧?”韓銘念衝千合笑了笑說:“順道來看我媳婦兒唄!”千合一直不怎麼高興,卻被韓銘念這話給逗樂了。

    韓倩問韓銘念:“哎,聽我家相公說,你最近得了個挺缺德的差事,專拆人信看,是不是呀?”

    “是啊,這是爺爺的吩咐,我可不敢怠慢。”

    “那些官員的都拆?”

    “拆,誰的不拆啊?就算韓銘愈的,我也照拆不誤。”韓倩笑米米地問道:“那蒙時的你也拆嗎?”一聽這話,鄭悅媛臉色都變了,她聽得出來韓倩又是衝她來的。

    “拆了啊,怎麼了?二姐,你想打聽什麼呢?”韓銘念笑問道。

    “就打聽打聽唄,問問唄,又不叫你背蒙時的信兒出來。他給家裡寫信嗎?”

    “擱個五六天就往家裡寫一封。”

    “喲,這麼勤呢?”韓倩拿眼皮子瞟着悅媛,對韓銘念說道,“那一定是想他們家香草想得慌了吧?”悅媛偷偷地咬着下嘴脣,沉重地喘了一口氣,儘量讓心情平靜下來。只聽見韓銘念笑道:“那是自然了!誰家媳婦離了自己不想的,更何況是哥和香草了。”

    “那香草回過幾封信?”“別說回信了,一封都沒寫過給哥呢!我聽說,跟哥賭氣呢,整死不寫信。”“哎喲,那蒙時真是會哄媳婦兒呢,五六天就寫一封,再心裡不舒坦的也得給他逗樂了。真是瞧不出來呢!”韓倩

    朝韓皇后笑道,“奶奶,您瞧出來了嗎?從前看蒙時不太愛說話,倒是個哄媳婦的高手呢!”

    韓皇后很清楚悅媛和蒙時從前的事,此時見悅媛臉色不佳,便對韓倩說道:“你怎麼對你蒙時弟弟的事這麼上心呢?兩口子哪兒有不吵架的?還不回去瞧瞧你兒子,午睡怕都要醒了,你們都散去吧,悅媛留下,我有話要問。”19kif。

    韓銘念忙上前扶着千合出了廳門,其餘的人也紛紛散了。廳內很快安靜了下來。韓皇后屏退了左右,只留了悅媛在跟前。她神情嚴肅地看了一眼悅媛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對蒙時是不是還舊情未忘?”

    “奶奶……”

    “別哄我,告訴我實話!”

    悅媛垂下頭去,沒有回答,或者說以默認代替了回答。韓皇后使勁地搖了搖頭說道:“你糊塗啊!你怎麼還能想着蒙時呢?你現下是銘愈的妻子了,未來的太子妃,你怎麼能再想着你丈夫的弟弟呢?悅媛,你是個識大體的孩子,可不能這麼做呀!”

    “識大體?”悅媛酸澀一笑問道,“奶奶真覺得我識大體嗎?倘若真是那樣,可否聽我大膽一句呢?”

    “你說。”

    “縱觀您幾個孫子,您覺着韓銘愈是最適合做太子的嗎?恐怕連您自己都不這樣認爲吧!”韓皇后愣了一下,問道:“那你覺得誰適合做太子?”

    “您心裡清楚着呢,論能力聰慧,您幾個孫子裡誰是第一?那自然是蒙時了!爺爺的江山要交給蒙時纔是最妥當的……”

    “別說了!”韓皇后忽然拍了矮几一下喝道,“江山社稷之事豈是你能摻言的?銘愈是韓家長子嫡孫,繼承祖業是理所當然的,這一條斷不會亂了。”

    “難道奶奶想讓韓家幾代辛苦的祖業斷送在韓銘愈手裡嗎?”

    “你……”

    “他毫無治國之才,不過是憑藉着這長子嫡孫的頭銜橫行而已!若是拋開這頭銜,他跟街市上普通的人沒分別!而唯獨蒙時,有治國之才,唯有他,能穩妥地接掌爺爺的天下!”

    “住嘴!”韓皇后指着悅媛說道,“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韓銘愈是你的丈夫,你的天,你的唯一,他垮了,你也不會得到任何好處!悅媛,你不是那麼傻的孩子呀!”

    “哼,”悅媛一臉心酸地搖頭笑道,“您知道嗎?嫁給韓銘愈是我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事。你們都說我聰明,說我懂事,說我識大體,可這些在蒙時眼裡什麼都不算,我不過是他曾經的一個同窗罷了!”

    “天哪!”韓皇后驚愕地看着悅媛那一臉悲痛決絕的表情,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當初嫁給韓銘愈,一是爲了鄭家,二也是賭氣。賭氣是賭給蒙時看的,不過現下看來,都是我自作多情了!”悅媛說着眼淚就流了下來。

    “這麼說來,你從來沒有忘記過蒙時?”

    “談何容易?從小相處,十幾載了,他的影子就像用紅鐵烙在了我的心底一樣,抹也抹不去了,怎能忘記?”悅媛越說越激動,“奶奶,您能明白嗎?那種近在眼前卻又像遠在天邊的感覺,難受得要死。”

    “你之前不是對我說過,會忘了蒙時嗎?”悅媛含淚說道:“不是我哄了你,是我的心哄我自己。我以爲可以忘記,但蒙時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時,我才發現,我根本忘不了,忘不了,就是忘不了!”

    “悅媛,”韓皇后嘆息道,“我明白你對蒙時的心意是從小就有的,可蒙時已經選擇了香草,你還是早點把他忘記,安心做銘愈的妻子吧!你與他,僅是叔嫂,已不再有可能了,明白嗎?”

    悅媛忽然朝韓皇后跪了下去,懇求道:“奶奶,您不心疼蒙時嗎?您當初不也認爲我應該嫁給蒙時嗎?我求您了,幫幫我吧!讓這天下歸於它應有的主人,而不是一個毫無治國之能的人!”

    “別說了!別說了!”韓皇后也被悅媛這樣子嚇住了,慌忙說道,“你趕緊起來,趕緊回去,今天的話只當我沒聽過,知道嗎?你還是銘愈的妻子,未來的太子妃,這是無法改變的!”

    “奶奶,”悅媛嗚咽地說道,“您向來心疼我,討厭那個香草,可您爲什麼忽然又肯原諒她呢?難道您已經接受她成爲您的孫媳婦,蒙時的妻子嗎?”

    “悅媛啊,我不接受她又怎麼樣呢?蒙時喜歡她,寧願跟我斷絕關係也要守着她。我都一把年紀了,不想跟自己的親外孫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甚至連曾外孫都見不上一面。再說了,我還是信蒙時的,他能看上的人應該是不錯的。”悅媛身子往後一墜,喃喃自語道:“您真的……已經接納她了嗎?”

    “我是已經接納她了,她畢竟是蒙時明媒正娶的妻子。悅媛,我勸你還是收心吧。眼下爲時不晚吶!銘愈有了小妾,你若再不抓住他的心,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我和你爺爺都很看好你,希望你能輔助銘愈成爲一代明君。”

    悅媛滿臉悲憤地搖搖頭道:“他不配!他根本配不上這天下之主的頭銜!”

    “傻孩子,別再胡說了,好嗎?乖,擦乾眼淚,讓如意打盆水來給你洗洗,回去好好想想奶奶的話,奶奶不會害你的。”韓皇后喚來了如意,讓她帶着悅媛去洗臉離。她們出了廳內後,韓皇后捂着心口大喘了好幾口氣,嘴裡不停地念叨:“太嚇人了!這孩子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她還想着蒙時,這怎麼行呢?我們韓家不能出了這樣的醜事兒呀!”

    思量幾分後,韓皇后起身取來了紙筆,飛快地寫了一封信。如意進來時,她把信翻了個面放在桌上,問道:“悅媛沒事了吧?”如意點頭道:“瞧着還有些傷心呢!我和含露已經替她梳洗過了。”

    “拿個信封來,一會兒送封信出去。再有,派個人去把陛下請過來,就說我有緊要的事跟他說。”

    “是!”

    如意出去之後,悅媛梳洗完畢,走了進來。韓皇后招手讓她上前,輕言細語道:“這會兒子心裡可好受些沒?”她眼皮微腫地點頭道:“好些了,謝奶奶關心。”

    “記住奶奶的話,知道嗎?婦以夫爲天,必從一而終,這是我們韓家的婦訓。倘若你犯了,我照樣懲罰,不會留情的。”悅媛屈膝行禮道:“謝奶奶教誨!”

    “你在這兒坐會兒吧,省得一出門就叫人瞧出是哭過的樣子,惹人非議。你眼下也是個王妃了,行事做派不必我提醒你了吧?唉……你跟蒙時不是緣分,是冤孽啊!罷了,不提了,另外說點別的吧!”

    悅媛不情願地陪着韓皇后說了一會兒子話。沒過多久,去請永成帝的如意回來說:“陛下來不了,正在昶書廳裡商議大事呢!”韓皇后隨口問了一句:“又有什麼大事了?”

    “奴婢聽說,渝州那邊亂了起來,說不服韓家管治;再有,嚴親王的軍隊已經在西南山道那兒集結了!”

    “什麼?真的?”韓皇后和悅媛都吃了一驚。

    “是真的,奴婢親耳聽黃忠大人說的,陛下正召集各位王爺大人商議對策呢!”

    “那會派誰出征?”

    “還不知道呢,正商議着!”

    我兒人死城。悅媛心情忽然又複雜了起來,出征意味着會有生死之憂,永成帝會派誰去呢?

    一夜之間,城內的氣氛就變得不同了。渝州反亂和嚴親王來攻擾得城內人心惶惶。茶館街邊談論的全是這兩件事。大家都在紛紛猜測,到底會派誰去出陣迎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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