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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桃花香 - 第三百七十二章 對字跡良仁傻眼字體大小: A+
     

    吳良仁也說道:“香草,我曉得你是少奶奶,又掌管着鎮上這客棧貨棧,要你承認你自己判斷錯誤,自然是有些難堪的。不過,爲了告訴大家真相,我就算得罪了你,也只有得罪了!你心裡要記恨我,報復我,我也無所謂!”

    香草點頭道:“我承認,當初在查出南青時,我忽略了一些事情,使得整個事情並沒有全部清晰出來。直到南青那晚請鎮長把我叫去後,跟我說了那些話,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下藥的人可能不止南青,還有其它人!”

    熊氏立刻拍手,衝衆人嚷嚷道:“聽見了吧?她自己都說這話了!我兒子說得對,莫以爲會做買賣就能幹天下事了!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事情既然水落石出了,那就該把好月關起來,明天一早就送到衙門去!”香草笑了笑說道:“這吳良仁還沒做鎮長呢!您就迫不及待地想當鎮長家的老夫人,發號施令了?我話沒說完,等我說完了之後,您慢慢在這兒拍手吧!”吳良仁問香草:“連你自己也認爲劉好月罪無可恕,該送去衙門,這事還有啥好說的?這麼大冷天,我看不必耽誤大家了,關押了劉好月,大家各自回家去吧!”

    “那可不成!”香草搖頭笑道,“你表演完了,總該輪着我說兩句了吧?大家不想曉得這些日子我做了些啥嗎?”良坤舉起手道:“我想曉得!既然都來了,也不在乎多耽誤這點時間。”鎮長也附和道:“你說說吧!”

    香草起身看着好月來回了兩步說道:“其實就算沒有南青這個人,劉好月一樣地會在食物裡下毒,只不過南青湊了個熱鬧,就順帶成了劉好月的替死鬼,掩蓋了這件事。我說得沒錯吧,劉好月?”

    好月輕輕地嗯了一聲道:“沒錯,我一早就想好了,不會叫吳良生的酒席順順當當的辦下去!”

    “爲啥?”吳良生指着好月斥責道,“我能收容你,你就該偷着樂了!”好月冷冷地鄙視了吳良生一眼,道:“我纔不稀罕啥東家大娘的名分兒!更不稀罕做你吳良生的媳婦兒!”

    所客貨裡。“你這臭婆娘!”吳良生上前就踹了好月一腳罵道,“你算個啥呀?居然嫌棄我?我要不娶你,你啥都不是!”“你吳良生心裡也從來沒有我,在這兒裝啥英雄呢?”好月斜躺在地上,轉過臉來說道,“你心裡想着的一直都是喬司璇罷了!喬司璇不要你,你纔來找我罷了!”

    “你還說……”良生作勢又要去打好月,良坤和吳善水忙把他拖到了一邊。吳氏捶了良生胸口一下,罵道:“死娃兒,你真想當場打死她,給自己添條人命嗎?給她填命,值當嗎?”香草又問劉好月:“鎮長那封信是誰教你讀的?”劉好月看了香草一眼,反問道:“難不成你一早就發現了?”

    香草笑了笑,點頭道:“沒錯,當你流利地讀出那些句子時,我就覺得很奇怪。短短時間裡,你上哪兒學了這麼多古文。那些字眼有些時候真的叫人很煩。我每回聽廖慶和蒙時說話,頭都會大了,所以很少去研究那些文縐縐的東西。而你那天,讀得行雲流水,一字不差,要是沒人反覆教你的話,你應該不會讀得那麼順暢。”

    話說到這兒時,吳良仁的臉色瞬間起了變化。他反背在身後的兩隻手緊緊地握了一下,顯得有些焦慮不安。

    吳良生髮話了:“你不是說花了五兩銀子讓城裡玉皇廟的解籤人教你的嗎?原來那些話都是哄我的!”

    “是哄你的!”好月口氣嘲諷地說道,“一個解籤人能教得了我多久呢?爲了學那段話,我可是下了些苦功夫的。”

    “說!誰教你的!是不是剛纔提到的那個情郎?”吳良生氣憤地問道。

    好月擡起臉,再次用憤怒和鄙夷的目光瞪着吳良仁,嘴角因爲激動而顯得有些抽搐。這就是她從前相信過的男人,爲何此刻看來是如此的齷蹉和不堪呢?她咬牙切齒地對吳良仁說道:“我這會兒子也想問一句,你當初爲啥就看上我這樣的女人呢?”

    “胡說!”吳良仁立馬否決了,“我看你是腦子給漿糊塞住了吧!我能看上你?你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是呀!你憑啥這樣說呀?莫污衊我兒子,我兒子是有功名在身的!”熊氏激動地問道。

    “吳良仁!”好月忽然使出全身力氣朝吳良仁咆哮了一聲道,“你他孃的真不是個男人!哄着我替你鋪好了路子,又一腳把我踹開了!還說啥往後讓我做官家夫人,全都是哄騙我的!你這個混賬王八……”

    話未說完,熊氏就衝上去甩了好月一巴掌,指着她罵道:“喪心病狂!你真是喪心病狂!你給瘋狗咬了嗎?那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算啥東西,一個鄉下丫頭也配做官家夫人?到底要臉不要臉吶!”

    “哈哈哈……”好月眼角掛着淚水,仰頭大笑了起來。熊氏有些被嚇住了,忙喝道:“笑個屁!我看你是瘋了!”她說完對鎮長道:“直接逮了關起來,她指定是給自己氣瘋了才說出那些胡話的!大家想想,我家良仁咋會看上她呢?還許諾說做官家夫人,簡直笑話呀!你們見過哪個鄉下丫頭做了官家夫人的?根本就是天荒夜談!”

    堂子裡忽然安靜了下來,衆人齊齊把目光看向了香草。香草聳了聳肩說道:“果真是躺着也中槍呢!我說熊大娘,您不能一棍子打死一幫人吧?照你那樣說,你家吳良仁就該娶個城裡的名媛淑女,對吧?可爲啥沒見她跟着你們回鄉來呢?是瞧不上我們這鎮上嗎?”

    熊氏正要開口,好月接了話道:“吳良仁根本就是被他媳婦家掃地出門的!他上門入贅,卻給人和離了,這才狼狽地逃回鎮上!”

    “死婆娘!”熊氏撲上去掐住好月的脖子,使勁搖晃道,“你還胡說!還胡說!我們家良仁沒上門入贅,你打哪兒聽來的!”

    好月險些給熊氏掐得暈厥了過去!鎮長急忙叫人把熊氏拉開了,說道:“莫還沒送到衙門,就先給你掐死了!你先冷靜些!”熊氏又氣又急,漲紅了臉罵道:“臨死都要拖個墊背的是吧?敢污衊我兒子,我跟你拼了!”“娘!”吳良仁一臉鐵青地喊道,“莫去管她咋說!公道自在人心!問問大家信不信,我吳良仁會看上這樣的女人!這女人已經是瘋了,要不是這樣,她咋會在酒席上下藥害人呢?她自己心裡也曉得逃不過去了,就想再惹點是非出來而已。”

    他說完轉身對香草一臉嚴肅地數落道:“你要對我有啥不滿,只管衝我來!不必耽誤大家的時間說這些無聊的話!你說我和劉好月有啥苟且,拿出證據來!否則我一樣會把你告上衙門!”熊氏附和道:“沒錯!把她一塊兒告了!不安好心的東西!仗着自己是個官家夫人,了不得呀!”香草轉頭問亭荷:“尋梅取了東西回來了嗎?”亭荷點頭道:“已經在門外候着了。”

    香草道:“叫了她進來吧!”隨後,尋梅捧着一副卷軸走了進來,對香草說道:“照您的吩咐,我從土地廟裡取下了這副字。”“打開給大家看看!”香草吩咐道。

    吳良仁一臉納悶地看着香草,不明白她叫尋梅拿副字出來做什麼。可當那副卷軸緩緩展開時,上面落款居然是自己的名字,猛然想起這不是自己捐給廟裡的墨寶嗎?他頓時愣住了,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香草對鎮長說道:“您該認得,這副字上的落款是誰,還有那拓印是誰的吧?”鎮長看了幾眼,指着吳良仁說道:“是吳舉人的。當時他寫這副字時,我也正好在廟裡。廟祝跟他請墨寶,他當場就答應了,揮毫即成。”

    吳良仁忙說道:“沒錯!是有這麼回事!香草,你取了我的字畫來做啥?”香草從袖子裡拿出另一張紙,遞給鎮長說道:“您老人家對書畫是頗有專研的。您瞧一眼,這紙上的字跡跟這副字上的字跡可是一樣!”

    鎮長展開那張紙一看,頓時啞然了。他反覆地看了看紙上和卷軸上的字,最後說道:“依我愚見,這兩處的字十分相似,不出意外,應該是同一人所寫。但我不排除,有人可以臨摹而成。”

    “那您覺着,這鎮上除了您,還有誰能臨摹到這個地步呢?”

    “你說笑了,即便是我,也臨摹不到這個地步。”

    好月忽然發現了那張紙,正是自己送到香草家門口的,忍不住狂笑了起來。笑聲像打水花似的在堂子裡四處飛揚,弄得衆人莫名其妙!她笑畢後,指着吳良仁說道:“你以爲你機關算盡,叫我做了你當鎮長的墊腳石!可你唯獨沒算到我會把你寫的那份認罪書送到香草手裡去!我早告訴過你了,她是個不容易對付的人,怪只怪你太自以爲是了!”

    吳良仁忽然明白了鎮長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想要撲過去一把搶回來,卻又不敢貿然失了態。他臉上那窘迫的表情瞬間把他出賣了!

    鎮長抖了抖手裡的那張紙問吳良仁:“這是咋回事?以你的筆跡也寫了一份認罪書,跟劉好月寫的那張是一模一樣的!”

    “一定……一定是香草找人臨摹的!您也說,那字跡是個可以臨摹的!”吳良仁情急之下居然這樣辯解道。

    香草輕蔑地笑了笑問道:“難不成我還是個半仙?能未卜先知你藏了劉好月在廟裡?還能未卜先知劉好月所寫的認罪書的全部內容?你不說,這份認罪書是劉好月自己寫的,然後交到你手裡的嗎?我啥時候從你手裡拿到了這份認罪書,再找人臨摹呢?”

    一番話問得吳良仁啞口無言,臉色由青變紅,尷尬至極!香草又說道:“我想你是欺負劉好月認字不多,所以提前給她寫了一份認罪書,讓她抄寫吧?”

    好月瞟着吳良仁那吃了苦膽似的表情,冷冷一笑道:“沒錯!他叫廟祝哄着我說,那張紙是他費心寫的字帖,叫我好生練習,一個字一個字地抄寫!往後他領了我出去做官家夫人,纔不會給他丟了臉面!”

    “我沒這麼說過!”吳良仁一時失態,指着好月大喝了起來。

    “你還說過,等你做了鎮長,就告發吳良生私開賭坊的事,叫他判個充軍,往後我們倆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塊兒!你還說過,一旦做了鎮長,不出一年,你就能讓香草在鎮上的客棧貨棧開不下去!”。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你就是個瘋子!”吳良仁氣得渾身發抖,瞬間失去了他平日裡沉穩儒雅的做派。這令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已。

    “我正是因爲瘋了所以才相信了你這個混蛋!”好月高聲斥責道。

    “你要相信我,就不會把我寫的認罪書交給了香草!”

    此話一出,滿堂冷清了下來。熊氏忽然失去了剛纔的那股子暴跳如雷的勁兒,上前一把扯起吳良仁就往公義堂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罵道:“跟這羣鄉巴佬有啥好說的!你就算送了他們金子,他們也只當你是應該的!我們走,我們明天就離開這兒,一個鎮長有啥了不起的?你有功名在身,能候補呢,跟他們計較啥呀!”

    “啥功名啊!”一直沒說話的吳良生父親吳善果忽然開口了。他喝住了熊氏說道:“還想繃臉面繃下去嗎?明天走了往哪兒去?哪兒還有我們的宅子?出去喝西北風嗎?”熊氏渾身顫抖了一下,回頭責問吳善果道:“你回來之後就沒說過幾句話,這會兒子吵啥吵啊?趕緊跟我們回去,離了這兒哪兒不能活呀?”

    “要走你們自己走!”吳善果氣得咳嗽了兩聲,擺擺手道,“我不想跟你們去過那窩囊的日子了!”

    吳善才上前問道:“大哥,莫激動,有啥話慢慢說!”吳善果直搖頭道:“兄弟,良仁還有啥功名在吶!早給官府割了功名了!要不然,我們咋會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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