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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桃花香 - 第三百七十一章 審好月良仁得意字體大小: A+
     

    前來的人越來越多,鎮長不得不先叫人把堂子的門關上了。等吳家的人都來齊整了,鎮長這纔開口對吳良仁說道:“這下可以說了吧?你們吳家的人都來了。”吳良仁上前一步,衝堂子裡諸人拱拱手道:“擾了大家晚上不安寧,實在抱歉。今晚我請了吳家諸位來,就是爲了說清楚劉好月的事,爲我弟妹巧兒討回一個公道!”

    吳良生早已不耐煩了,問道:“要說啥就說!少在這兒廢話那麼多,劉好月人呢?”吳良仁一臉和顏悅色地對吳良生說道:“你先莫急,良生!我曉得,劉好月捲了你的傢俬跑了,於你臉面有失,你心裡氣得慌,想揍她一頓出出氣兒。可我得勸勸你,揍死了她,你能活命嗎?那殺人是要償命的。”

    吳良生翻了個白眼,喝道:“你在這兒裝啥好人吶?”吳氏忙上前拽了吳良生一下,勸道:“好好聽你大堂哥說,不許這樣說話!”吳良生抄手道:“行,讓他說吧!”

    吳良仁衝吳氏笑着點了點頭,一派親民的笑容說道:“我曉得,之前良生擺酒席害大家中毒的事已經有個定論。這個定論是那位少奶奶——”他毫不客氣地指着香草說道,“是她下的。不過我今天要在這兒重提此事,因爲此事根本就不全是南青乾的,令我弟妹巧兒滑胎的罪魁禍首也不是南青,是另有其人!”

    此話一出,滿堂譁然,跟一鍋剛剛煮沸的米粥似的。諸人心裡的疑問如同亂跳的湯漿似的四處飛濺,一時間質疑聲,詢問聲,議論聲混成了一片。

    鎮長不得不吆喝了一句:“莫吵了!這樣吵下去,到天明都說不清楚事!還是請吳舉人說吧!”堂子裡漸漸安靜了下來,香草怡然自得地看着吳良仁。吳良仁輕蔑地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這事並非香草查出來的那麼簡單,裡面還大有玄機所在。若不是我繼續追查下去的話,恐怕真相就會永遠掩蓋了起來。雖說這事怪不得香草,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查出南青已經是不容易了,要讓她如衙門裡的捕快那樣查案,那就是爲難她了!”

    吳良仁說完這話,面對香草微笑道:“我這樣說,你該不會生氣吧?即使你生氣,我也是要把事情說出來的!不能因爲你在鎮上稍有名氣,便不敢得罪你,我不是那種欺軟怕惡的人。真相如若不揭發出來,我弟妹失去的娃兒該多無辜呢?”

    香草笑着點點頭道:“我啥都沒說,你繼續吧!我聽着呢!接下來,你該跟大家說說,你查出來的真相是啥了吧?不是南青,那又是誰呢?”吳良仁舉起一隻手指,一派正義凜然的表情說道:“這個人就是——劉好月!”話音剛落,堂子裡又一片喧然。

    “果真是她!那挨千刀的!”吳氏氣得跺起腳來。

    “你咋曉得是劉好月?”吳良生質疑道。

    吳良仁正色道:“查案你不太懂,根據我的經驗,事發之初,我便有所懷疑。南青並非是真兇,真兇應該另有其人。可惜,真兇十分狡猾,令我一時之間找不到足夠的證據。我們斷案向來講究人證物證俱全,方可定論,不然就是草菅人命了!”

    鎮長點頭道:“吳舉人這話不錯,要指證劉好月,必須得拿出些證據來,才能叫人信服。”

    吳良生追問道:“好啊,你說有證據,拿出來啊!證據在哪兒?劉好月在哪兒?你空口白牙地說一通,有啥意思?”吳良仁抿嘴一笑,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來,遞給鎮長說道:“請鎮長先過目,這份該算做啥呢?”

    鎮長展開那張紙,粗略地看了一遍,表情變得十分愕然。他看了一眼吳良仁一眼,問道:“這真是劉好月所寫?”吳良仁肯定地點點頭道:“沒錯!這的確是劉好月親手所寫的認罪書!”

    “啥?”吳良生驚訝不已,他再能想,也想不到劉好月會自己寫認罪書!他快步走到鎮長身邊,看了一眼上面果真赫然寫着認罪書三個字,而那字跡正是他所熟悉的劉好月的字跡!吳良仁輕蔑地對他笑了笑說道:“我可以騙你,難不成鎮長也跟我一塊兒騙你嗎?要不信,請鎮長把這認罪書交給香草看一眼!”

    鎮長把那認罪書遞給了香草,香草飛快地瀏覽了一遍,點頭道:“這的確是一份認罪書,下面還有手印兒,是不是劉好月的我不敢說,但這上面詳細地寫了她自己下藥的經過,以及下藥的動機,是一份認罪書!”

    吳良仁頗有些得意,笑了笑對吳良生說道:“我沒騙你吧?你自家養了個啥媳婦還不清楚嗎?有人說選你當鎮長,只怕你是不夠格的!”

    吳良生的氣焰頓時滅去了一半,恨不得立刻把劉好月拖出來揍一頓。他暴跳如雷地問道:“劉好月在哪兒?叫了那踐人出來說話!我倒是要問問她,爲啥要幹那樣的事?”吳良仁對吳氏和吳善水說道:“三伯,三伯孃,帶劉好月出來之前,你們得看好良生,否則打死人是要償命的!”兩口子立刻上前將吳良生拽到了自己身邊,緊緊地拉住了他的雙手。

    吳良仁衝鎮長點了點頭,鎮長吩咐他兒子和侄子將劉好月從西邊院子帶了出來。她一露面,衆人就情緒激憤了起來。香草看了她一眼,全無往日的囂張陰冷,一張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腳步緩慢地被帶到了堂子中央,接受大家的審判!

    是都整歉。吳良生想衝上去揍她,卻給吳氏等人死死地拉住了。吳氏衝她臉上吐了口唾沫,罵道:“不得好死的東西!我們吳家哪裡虧待了你?你是盧興丟了不要的破鞋,我兒子不嫌棄你,你就該偷着樂了!你居然敢害我們巧兒,巧兒還是你同鄉姐妹呢!你真下得去手嗎?”

    好月垂着頭,抿緊雙脣,一眼不發,似乎早已料到了這樣的下場。吳良仁對吳氏說道:“她不是單單隻想對付巧兒弟妹,而是想對付當天來吃席的所有懷兒婆!她在南青下過藥的那鴨湯裡再添了些桃仁熬製出來的汁水,稍有經驗的大娘都曉得,那桃仁是落胎的法寶!”

    “找死啊!太黑心了!”

    “怪不得不能生養呀!自作孽不可活呢!”

    “去你孃的!真該活活拿亂棍子打死算了!要不然出不了這口氣!”一時間,堂子里人聲鼎沸,甚至一些情緒激動的婦人上前朝好月吐口水,或者脫下自己的鞋狠狠地朝她身上臉上砸去!她忍不下去時,便抓狂地喊了一聲:“幹啥呀?有種現成地打死我呀!”

    “劉好月!”鎮長上前一步呵斥道,“到這份上,你還想囂張嗎?你心腸未免太歹毒了,居然想害了一個鎮上的懷兒婆!”

    “呵呵呵……”好月晃了晃凌亂的髮髻,發出了幾聲尖銳的冷笑。那笑聲如鬼哭似的令大家都覺得毛骨悚然了。。

    “劉好月,”吳良仁低頭盯着好月說道,“認罪書都已經寫了,證明你是真心悔過的。要不然,這些日子你不會把自己關在土地廟裡懺悔。今天當着這些人的面,你……”

    “等等!”吳良生緊握雙拳地打斷了吳良仁的話問道,“你說她這些日子在哪兒?土地菩薩廟裡?”吳良仁一副用心良苦的表情說道:“沒錯,這些天劉好月就在土地菩薩廟裡。你派人去找的時候,是我故意叫廟祝不告訴你的……”

    “去你祖宗的!”吳良生掙脫吳氏和吳善水的手,衝上去提擰着吳良仁的衣裳罵道,“你叫老子找得好辛苦吶!你安的是啥心呀?居然把那踐人藏起來!你們倆不會有啥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吳氏等人忙上前拉開了吳良生。吳良仁抖了抖衣裳,一腔正氣地說道:“我所做的對得起天地良心!我見劉好月有懺悔之意,便勸她暫時在廟裡住下來,好好懺悔,好好地寫一份認罪書,將自己過往的罪過全都寫出來。若不是這樣,又豈會有這份認罪書呢?要打死她很容易,可你是我親堂弟,我不能眼見着你去填命,那不值得!三伯孃,您說呢?”

    吳氏連連點頭道:“你做得沒錯!良仁吶,要不是你,巧兒這公道是沒法討回來了!給良生打死了她又咋樣?橫豎我們連真相是啥都不曉得呢,叫我們咋甘心呀?良仁,你不愧是做過兩任官的,腦子就是聰明,這鎮上還有比你能幹的嗎?我看是找不出來了!鎮長之位就該你來坐才合適呢!”

    吳氏的話讓情緒原本激動的人變得更加活躍了。對劉好月的憤恨和對吳良仁的感激使得不少人當場擁護起了吳良仁,紛紛說他纔有資格接任鎮長的位置。

    吳良生十分客氣地說道:“大家過獎了,我只不過是想替大家做件事而已。我畢竟是生養在這兒的,不能見着大家受難不管,是吧?至於鎮長之位,我並沒有想過,省得旁人說我貪圖小權,愚弄鄉民呢!”

    香草接過話笑問道:“吳大舉人是在埋怨我上次說的那些話嗎?”吳良仁搖頭冷笑道:“我不會跟你一個婦人計較那些的。不過我必須提醒你一句,莫以爲你會做點買賣便自以爲能辦天下事。那查案並非你這樣的婦道人家可爲的。一旦查錯,很容易造成冤案錯案!我勸你還是要有些自知之明纔是!”

    “那麼,我能請問你一句,接下來你打算咋處置劉好月呢?”

    “連同認罪書一併送去衙門,由縣大老爺定奪!”“這主意不錯,我贊同!不過在送劉好月去衙門之前,我想問她幾句話,應該可以吧?”

    吳良仁不屑地問道:“是想替你那錯誤的判斷撈回一點面子嗎?我看還是不必了,我早說過了你一個婦道人家能查出南青就已經很不錯了,又何必再逞強呢?”

    “究竟是我逞強呢?還是你吳良仁別有用心呢?”

    “你這話又是在含沙射影啥?有話就明說!我揭了你的短,你心裡自然是不服氣,不痛快的!”

    香草沒理會吳良仁,看着好月問道:“我家後門的那東西是你放的吧?”好月瞥了香草一眼,露出一絲慘然的笑容說道:“是我放的,可放不放都一樣了!倘若我多認識幾個字,也不會落到今天這下場!”

    “你把那東西放在我家後院門口,是想問我那東西上寫的是啥,對吧?”“是,不過,都已經不要緊了!”好月自嘲地笑了兩聲,“是我自投羅網,遭人利用!呵呵……”她趴在地上帶着哭腔狂笑了一陣,然後說道,“我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下場!真是應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你的確罪無可恕!巧兒肚子的娃兒是你害的,你也真的是想用桃仁害了酒席上的懷兒婆,這一點無可否認!我當初告訴你去自首,就是想提醒你,在你身邊的是一條狼,而非一個溫婉的情郎!像他那樣的人若是真心爲你,又咋會把你藏在廟裡那麼久呢?早就該送了你離開鎮上,之所以留下你,是爲了今天之用!”

    “誰是她的情郎?”吳良生又激動了起來。

    好月忽然擡起頭來,用悽楚通紅的眼睛瞪着吳良仁。吳良仁毫無畏懼地迎着她的目光問道:“你是打算栽贓到我身上嗎?試問一下,我明知你是我堂弟的妻房,又是給盧興和離過的,天下找不到女人了?我非得找上你嗎?莫忘了,當初我是看你可憐,怕給良生揍死,又有悔過之心,所以才安排你在廟裡暫住!如若你想反咬一口,污衊我的罪名也不小!”

    熊氏在旁似乎有些明白什麼了,忙開口說道:“真是好笑!這是救了狐狸反倒要被狐狸咬一口嗎?我們良仁是做過官的,能要你這樣的女人嗎?臨到頭了,是不是得拉個墊背的呀?”她說完指着香草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不服氣我們良仁翻了你的舊賬呀?你不會查案裝啥能幹呀?給我們良仁揭短就起心報復,挑撥離間了?真是瞧不出來,你堂堂一個少奶奶還幹這檔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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