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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桃花香 - 第三百一十六章 告惡狀心懷鬼胎字體大小: A+
     

    香草抄手問道:“那您這會兒子是來替我姨娘出氣兒的?”許根道:“我們就是來討個公道,省得到月底了,我們的月銀都給扣完了,便宜她一個人了!”

    “這事還沒弄清楚了,誰便宜誰了?你們說跟我娘是親戚呢,就是這樣給我撐場面的?非得等到快近中午客人最多的時候跑這兒討說法,是想我今天停業不做買賣了嗎?現成擱下一句話,我好立馬就是出去找人,我這兒工錢好着呢,招呼一嗓子,保準有人來!咋樣?”

    付大娘輕輕地扯了扯許根的衣袖,許根忙道:“我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心裡不太痛快。總得問個說法。行,我們都回去幹活兒了,這事您得給我們做主纔是。”

    “查明白了再說,先去吧!”香草揮揮手道。

    許根等人這才退出了庫房。亭荷對香草說道:“少奶奶,這些人跟要逼宮似的。”香草笑了笑問道:“你還懂逼宮?”

    “聽說書人講的。我瞧着張大掌櫃的火氣夠旺的,您要再不叫他走,只怕旁邊誰添一句罵玉孃的話,他那拳頭就揮過去了!”

    “我也沒見過姨夫火氣這麼大,把我還嚇了一跳呢!付大娘這起人斷不能留在客棧裡,往後指不定會興啥風浪呢!”

    “可都是你孃的孃家人,咋好趕了走?再說還跟你大哥扯着親家干係呢?”

    “我得叫她曉得,能給我哥扯上親家干係不是那麼容易的!走吧,我們先去賬房裡瞧一眼玉娘咋樣了。”

    “少奶奶,有句話我不曉得該不該說。”香草轉頭道:“說吧!”

    “您都瞧出張大掌櫃和玉娘干係不一般了,照例說,您該替姨奶奶防着點呀!可您好像倒挺同情她的。”

    香草沉思了片刻後,笑了笑說道:“可能你眼下還不明白,愛一個人和能否與他成親沒有太大幹系,這就是所謂緣分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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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道:“哦。”隨後,兩人去了賬房看玉娘怎麼樣了。

    她們離開倉庫時,付大娘躲在小後門那兒瞄一眼,見她們真去了賬房那邊,這才轉身往月圓居里跑去。她先躲在院門外聽了聽,聽見許氏姐妹和她女兒南青正在裡面聊天說笑呢。隨後,她捏紅了自己的臉,急匆匆地跑進去,拉起南青就要走。

    許氏姐妹嚇了一跳,見她一臉漲紅,神情慌張的模樣,忙攔下來問怎麼回事。付大娘縮着肩膀,委委屈屈地說道:“我還不走,等着捱揍嗎?罷了,哪兒找不着活兒幹呢?偏留在這兒觸人黴頭嗎?南青,我們還是走吧!”

    許氏好不詫異,問道:“這客棧裡誰敢打你呢?”

    付大娘瞥了許真花一眼,扭了下身子,故作吞吞吐吐的模樣說道:“還是不說了,省得人家說我挑撥離間,不安好心!今天算是把我嚇壞了,差點暈過去了呢!”

    許真花瞧出點端倪,扯住付大娘問:“你說,沒人敢把你咋樣的!誰嚇唬你了?莫不是張金又替那金玉娘訓你了?”

    “你可不曉得?”付大娘捂着心口,表情誇張地說道,“我說了那玉娘兩句,張金一拳頭捶在桌上,當着香草的面兒,說要扔了我出去呢!哎喲喂,我可嚇死了!不敢在這兒待了!你說,萬一哪回我再說錯話得罪了那玉娘,我這小命還要不要呢?”她又拉着許氏的手說:“三娘,多謝你看得上我閨女,可我不能不顧着自己的小命呀!要是真做了親戚,我往後還敢來你這兒嗎?”

    許真花頓時怒火燒心,問付大娘:“張金真這麼兇你?論輩分兒,你好歹也是他表姨,不是?他這是兇給誰看呀?”付大娘連連擺手,叫苦不迭地說道:“你快莫提啥表姨不表姨的!張金指着我鼻尖說了,就算是啥表姨,但凡再敢說那玉娘一句壞話,指定扔我出客棧!哎喲,真花,你家這門親戚我不敢走動了,太嚇人了!那玉娘到底是你家張金啥人呀?往常沒見過他這麼大火氣的,連人家香草都給嚇了一跳呢!”

    “這個死張金!”許真花火燒眉毛地罵了一句,然後不顧許氏的阻攔往外衝了出去。許氏一邊往外追一邊回頭對南青說:“陪你娘坐會兒,我去瞧瞧真花!”她隨後也跟着跑出去了。

    付大娘這才收起委屈的表情,眉梢處流露着一股幸災樂禍的笑容。南青拉了付大娘坐下道:“娘,真有您說得那麼嚇人嗎?”付大娘隨手拿起了一杯茶,也不管是誰的就灌了一口說道:“可不是嚇人嗎?那板桌都差點給張金捶壞了!我不過就說了兩句,他還真上火了。喲,這是啥好東西?”

    她目光落到了小方桌上的那盤滾了蜂蜜的紅色果脯,二話不說拈了三塊放嘴裡嚼巴嚼巴了幾下,放衣裳擦了兩下手笑道:“真好吃呢!真香!”“這叫胭脂果脯,是李子做的。”南青說道。

    “這色真好看,該你侄兒帶點回去。”“娘,”南青忙拉住付大娘的手說道,“您嘗兩塊就行了,可不能拿走了。”

    “哎喲,只當吃了的不就完了嗎?擺出來不吃,供菩薩呢?”付大娘見院裡沒人,起身扯了一張美人蕉的綠葉子,抓了一把胭脂果脯,又捧了一手五香炒豆。她本來打算再裝幾塊糕點的,卻被南青擋了回去。

    南青着急道:“你都拿完了,回頭我該咋跟三娘說呢?”付大娘瞪了南青一眼,低聲數落道:“沒出息的樣兒!拿幾塊糕點你就心疼了?還沒嫁過來呢就曉得護食了?許三孃家院子這麼大,還舍不起幾塊糕點嗎?趕緊給我裝幾塊兒,你侄兒肯定喜歡吃呢!”

    “不行,”南青起身將盤碟都端進了堂屋的桌子上,回來說道,“叫人看見了會笑話我們的。好歹你都裝了那些了,該走了吧。”

    “急啥呢?一時半會兒她們不會回來的。香誠的爹呢?”

    “聽三娘說,上山去砍木頭了。打算給香草姐姐做個搖籃子,昨天砍的木頭不夠,又弄去了。”非根就戚。

    “香誠那乾姐姐呢?”

    “我來的時候,她出門去買東西了。”。

    付大娘放了心,舉目打量着整個院子,從上看到下,從左看到右,眼珠子跟那油印刷子似的滾過來滾過去,彷彿想印在眼眶裡帶回去似的。她抿嘴一笑,衝南青說道:“往後這院子就是香誠的了!”

    “說啥呢,娘!”

    “香誠是長子,就該承了家業,這院子遲早是香誠的,也遲早是你的!”

    “娘,您說哪兒去了?我和香誠還沒回事呢!”

    “等着瞧吧,娘替你張羅得沒錯,往後你指定要謝娘呢!”付大娘把美人蕉那綠葉包往袖子裡一揣,起身指着那二樓屋檐上說道:“瞧那上頭還有彩瓦飛角呢!比那鎮口土地廟的飛角都漂亮!住這院子,真舒服呢!”

    “娘,您瓊邀館那邊沒事了嗎?趕緊去忙活兒吧!”南青催促道。

    “忙啥呀!我替你多看兩眼不好嗎?數數有幾間屋,該咋佈置,先有個數嘛。我跟你說,朝東那派屋子最好,堆糧食的不能在一樓,得放最上面,那才幹燥敞氣兒呢……”

    “娘,您越扯越遠了,趕緊走吧,我跟您一塊兒走!”南青彎腰拿起自己的針線,扯着付大娘着急地要走。可付大娘正津津有味地欣賞這院子呢,甩開南青的手,繼續指着那些屋子打自己的算盤:“你們和許三娘住朝東的屋子,也不跟你們爭了,可那右邊的屋子得騰三間出來才行。一間我和你爹住,一間你哥和你嫂子住,再有一間給你侄兒……”

    南青不等付大娘說完話,立馬打斷了她的話,驚詫地問道:“娘,您說啥呢?您還打算往這兒住?”付大娘笑着拍了南青額頭一巴掌說道:“我白養活你了?嫁了人就不照顧照顧孃家人?瞧人家香草多能幹呀,起了這麼大院子給自己的爹孃哥哥住!我不求你能給我起個院子,好歹你得給我幾間住住呀!我們家在許家壩那房子還能住人嗎?鎮上雖租了房子,可每月得花五百文吶!你也不心疼心疼自己的爹孃?”

    南青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衝付大娘不滿地說道:“您跑人家院子裡來分屋子,算啥事呀?我可沒這臉留這兒了,您要留您自己留着慢慢瞧吧!”

    “回來!”付大娘拽了南青的手扯了回來說道,“娘不是替你打算嗎?許三娘跟我抱怨了,她家老二不住這院子,空了這麼多屋子養耗子呀!再有,她那乾女兒都能住着,我們算是乾親家了,不能住嗎?”

    “您有臉開口就說去,我可不會說!”

    “放心,這話我自己會跟許三娘說的。對了,往後你得提醒提醒香誠,讓他跟老爺子說,那叫香辛的不就是個乾妹子嗎?嫁妝不用給那麼多,湊合湊合就行了,省得你們兜裡少了。”

    “您越說越過分了,我可走了,您慢慢瞧吧!”南青掙開付大娘的手,轉身出了院子。付大娘悠閒地又看了一回,目光落在了南青端到廳裡桌上的那幾盤東西。她又扯了一張葉子,悄悄地走了進去,把那盤子裡的東西全都裝了個一乾二淨。她笑米米地自言自語道:“不要白不要,橫豎往後都是南青的,分點給我當孝敬了!”

    誰知,她一轉身就看見了香辛站在廳裡,頓時嚇了一跳,手裡的東西掉了下來,散落一地。香辛冷笑了一聲,問道:“付大娘,您不是在瓊邀館那邊清盤子嗎?咋跑上我們家來清盤子了?”

    付大娘尷尬地笑了笑,拍了拍手道:“剛剛三娘還在呢,她說叫我把東西裝了給我孫子吃,所以我纔拿的。辛姑娘走路真是一點聲兒都沒有呢,嚇死我了!”

    “我走路向來是沒聲兒的,再說這屋子又沒爬上臺偷油喝的賊耗子,我走路那麼重幹啥呀?嚇耗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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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話說的……”付大娘聽出香辛是在譏諷她偷東西呢,癟癟嘴道,“我是那人嗎?你不信問問我家南青就是了!我跟你那乾孃橫豎還是親戚呢,你也得分清了輩分兒再說話!論血緣,你是沒有的。”

    “不就是幾塊糕點嗎?大娘還跟我論起血緣來了?您慢慢撿起來,我再送您出門,行不?”香辛調笑道。

    “哼,我不要了,省得人家說我拿東西呢!走了!”付大娘有點不捨地看一眼滿地的果脯和糕點,氣呼呼地出了院門。

    香辛其實剛剛已經聽到了付大娘對南青說的那番話,因爲她向來喜歡從後門進竈屋,順便動手做飯,今天也一樣。她去鎮西邊租下了屋子,打掃了一番後,上曹東那兒買了些肉就從後門回來了。

    她本打算來問問許氏中午想吃點什麼,可剛走到那叢萬年青後面就聽見了付大娘母女的嘀嘀咕咕。她當時就有些來氣兒,又顧念着南青爲人不錯,又是大哥的準媳婦兒,所以沒立刻發作出來。等見南青走後,付大娘還要偷拿東西,她這才忍不住走了出來,譏諷了兩句。

    隨後,她拿了掃帚打掃地板上的東西,正掃着,許氏拉了許真花回來了!

    許真花一進門就甩開了許氏的手,嚷道:“姐,你拉我做啥呀?我得問問清楚,他該那麼對我孃家的表姨嗎?沒大沒小,沒個規矩了!爲着他那師妹,連我孃家長輩都幹吆喝,像話嗎?”

    香辛忙放下掃帚出來問道:“姨娘這是咋了?又跟姨夫吵上了?”許氏無奈地說道:“可不是又吵上了嗎?你那姨夫也真是的,非留了金玉娘在跟前,我瞧着都不順眼,更莫提你姨娘了!”

    許真花一屁股坐在了竹椅上,拍着旁邊方桌子,氣憤地說道:“今天要不是怕傷了香草的胎,我非跟他較真不可!他敢扔我孃家人出去,先扔我試試!”香辛忙遞上一杯茶,勸慰道:“姨娘,指不定又是那付大娘在裡頭鬧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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