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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桃花香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出主意元鬆佩服字體大小: A+
     

    蒙時道:“你說吧,不必忌諱啥。”

    元鬆說道:“小的昨下午得了少爺的信兒就去了南溪鎮。晚上住在鎮上後一打聽才曉得,香草姑娘的舅舅已經給馬石清放了出來,人在茶鋪子裡躺着,走不動道兒了。”

    “傷得很重嗎?”“腿上傷了,小的讓鎮上大夫給瞧了,沒傷着骨頭,只是皮肉破了,也不礙啥事。小的急着給少爺回話,一清早就趕回來了。香草姑娘的舅舅還在路上,左右要一個時辰後才能到。”

    香草總算是放下心來了,問元鬆:“馬石清爲啥忽然放了我舅舅?起初不是說要我舅舅還錢嗎?”“這事小的問……”“不用跟我稱小的,我可聽不慣呢,我又不是你家少爺,”香草衝蒙時吐吐舌頭道,“莫把我捧高了,小心咋摔死都不曉得呢!”“摔不死的,下面有人顛着呢!”蒙時回話笑道。

    元鬆有點尷尬了,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兩位關係非同尋常呢。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小……我問過了,那馬石清跟別人說契約原是鄧燕籤的,只找鄧燕便是。打了你舅舅只因爲當初他說話不客氣,衝撞了馬石清。”

    “呵!變得倒挺快呢!我舅舅衝撞了他遭打,我表哥衝撞了他也要遭打,他真成了惹不起的閻羅王了!”香草氣憤地說道。

    元鬆點頭道:“可不是嗎?那馬石清是南溪鎮本地人,手裡有些閒錢放利錢,還養着了些打手在家,自以爲是一方土霸了。我接你舅舅往客棧去時,馬石清還派了他的人來警告我們小心着說話,莫斷了自己的後路!”

    動信就鋪。“真倒有些土豪的氣息,”蒙時輕蔑地笑笑說,“不過蠢得可笑,自己露了馬腳還不曉得呢!你去吧,護送香草姑娘的舅舅回到鎮上,便回城裡去吧!”

    元鬆道:“少爺,有個事小的正好跟你說說。我們當鋪裡收着一對銀瓶兒,您是曉得的,那是前朝時宮廷賞玩的物件,算是好料好做工了。前頭兩天,大姑爺來了當鋪,說要給兩位朋友開開眼界,便吩咐陳掌櫃的拿了銀瓶兒出來給他們賞玩兒,後來銀瓶兒又歸了庫裡,等我再去看時,瞧着那銀瓶兒有些怪異,仔細一瞧才曉得是給人調了包兒,好好的銀瓶兒成了錫瓶兒!”

    “又來了!”蒙時輕輕地拍了拍桌面說道,“他這伎倆也不怕用穿了幫?陳掌櫃年紀有些大了,又敬他是姑爺,所以才如此掉以輕心地收了銀瓶兒。這事我曉得了,你跟陳掌櫃說暫時不提……”“那咋能不提呢?這事不僅要提,還得好好地提一提!”香草忽然插話說道。

    “爲啥?說來聽聽!”“你想,不提的話事情久了,中間很多事都問不明白了,那陳掌櫃的不就如了你家大姑爺的願,成了替罪羔羊了嗎?還好這事發生沒多久,不如索性擺開了說。那庫裡的東西只怕

    不止銀瓶兒一樣兒被掉包了,你何不趁機盤查一番?”元鬆道:“只怕就算查了出來,大姑爺也是不認的。往常少爺沒回來打理之前,當鋪裡的東西都是隨他高興拿去就拿去,從不入擋記冊。如今少爺回來接管了,他便使起這樣的招術,爲難了我們下面的人。”“他不認不怕,但得要他清楚這事的後果。清點出來的贗品你只管找個大櫥櫃子擺放起來,要擺在顯眼的地方,叫人都能瞧見的地方。”元鬆不解地問道:“這是爲啥呢?”香草微微一笑道:“你擺出來時得跟人說明了,這是當鋪裡清出來的贗品,東西不曉得啥時候給掉包了,至於是誰做的不必提大家心知肚明,擺放在那兒只當是給當鋪裡的掌櫃和夥計提個醒兒。外人一聽這話就曉得有玄機了。既然有贗品就有真品,真品握在誰的手裡誰就該不舒服了,因爲來路不明呀。若是想出手,只怕更難了。”

    元鬆緊皺的眉頭忽地鬆開了,驚訝地點着頭笑道:“香草姑娘這法子使得,既清出了贗品,又給了那大姑爺一個警告,兩全其美呢!少爺,您看……”

    蒙時微笑着點點頭說:“就照她說的去做吧。”“是,小的明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這就去接香草姑娘的舅舅!”

    元鬆跑到樓下,神情十分得意。寶兒忙問:“元鬆哥,得了啥寶貝啊?”“哼哼,”元鬆抄手笑了笑說,“這回還不給那大姑爺一個難堪!往常總刻薄我們,以爲沒人可以收拾他了!如今,這香草姑娘出另一個主意,可叫他心裡難受死!”

    “啥主意?”“你打聽了也沒用,我問你,樓上那香草姑娘跟少爺是啥干係?我瞧着很不對勁兒呢!”“元鬆哥這話問得傻了些,連我寶兒都不問這話,你還敢問出口?”元鬆點頭笑道:“是是是,是我多嘴了。不管他們是啥干係,至少我覺得那姑娘比大姑爺,二少爺能幹!好了,我先走了!”

    元鬆走後,蒙時笑問道:“老闆娘,要不要上我家當鋪當掌櫃去?”“我可不跟老人家搶飯吃,那會折福的!”香草起身笑道,“我得回家等我舅舅去了,良坤那事你瞧着辦吧!”

    “等等!”蒙時拉住香草的手坐下問道,“我明曉得良坤喜歡你,我爲啥要讓他做工頭呢?”“喲,你還真拿他當情敵嗎,蒙少爺?我心裡反正是坦蕩蕩的,只拿他當朋友。既然是朋友,自然是想他好了!你用不用自己看着辦吧!”

    “你都替我把當鋪的事處置了,我還敢說啥嗎,老闆娘?”蒙時俏皮地笑問道。

    “都抱怨上我了?早曉得我就給自己嘴巴封上一層黃泥,再來你這兒最好。”蒙時忽然伸手託着香草的下巴,拿大拇指輕輕地摁在香草脣上,笑道:“不用黃泥,我替你封了,行不?”香草的臉忽然熱了,頓覺着氣氛有些曖昧了。她忙撥開蒙時的手,說道:“回回裡都讓你佔了便宜,小心我給你算筆總賬!不說了,你慢慢用早飯吧,我走了!”

    香草回到家不久後,元鬆就把許進護送回家了。一家人謝過元鬆後,請來了喬大夫爲許進瞧瞧。

    喬大夫人看過後與元鬆說得相差無幾,一家人總算是放下心來。可肚子裡憋着的那份氣兒實在是沒處可發!

    香草問起許進鄧燕的下落,許進搖頭說道:“真不曉得呢!小滿叫我去時,我往老房子裡找過,根本沒人在,只是東西在。我往老房子裡尋了些往常的衣裳和物品,剛回到客棧就被馬石清的人盯上了,非叫我還那五百兩銀子,你說氣人不氣人!”

    “舅舅,這事你還得去報案!”“爲啥?那鄧燕死哪兒去了跟我有啥干係呢?”“你又沒正式寫下休書休了她,她自然還是你的媳婦。你媳婦失蹤這麼久你也不去報案,往後要是出了啥事,只怕你的嫌疑更大了!”

    張金忙道:“香草這話不錯!你報案是你在理,你不報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我聽着鄧燕爹孃那話,只怕她已經不在人世了!”許進大驚,激動地從牀上撐起來說道:“她不在了?那我的孩子呢?”“那孩子只怕也不是你的,”香草安慰道,“舅舅,你先養好傷,我明天寫個狀子替你呈到縣衙裡去備了案。萬一舅母真出事了,你纔好有個說法是不是?”

    許進不斷搖頭道:“這是爲啥呀?我想不明白她好好地咋會不見了呢?唉……我與她到底幾年的夫妻情分,竟這樣陰陽相隔了,實在是……”

    許氏勸道:“那是她的命!路也是她自己選的,怪不得你呢!你好好地回來,往後再娶個好媳婦,日子照樣得過呢!”

    過了兩天,香草帶了那頂被毀了的頭面,由香辛駕了牛車往城裡去了一趟。她把頭面交到了祥玉軒,請他們儘快修復一下。

    那老闆認得香草,滿口答應道:“只是缺了珍珠而已,其他紋飾沒花,這修補起來方便,你吃過午飯後來拿,準成!”

    香珠這才放下心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香草又問那掌櫃的:“你可曉得附近哪裡有人寫狀子寫得好?”“城北面有個玉皇廟,廟外有個專替人寫對聯狀子的秀才,文筆極好,你去找他準沒錯!”

    香草謝了掌櫃的,兩姐妹立刻趕去了城北的玉皇廟。她們果然看見好幾個人圍着一個小攤,生意顯得挺不錯的。香草前往一擠,笑問道:“這位秀才相公能否替我寫個狀子?”那人擡頭一看,臉色立刻有些不對勁兒了!香草和香辛也愣住了,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爲何偏偏是廖慶呢?

    廖慶很快低下頭,一邊替人寫對聯子一邊回答道:“可以,但要取銀五兩。你願意等便等,等不了只管走。”

    香辛心裡好一陣難過,低着頭不說話了。香草知道廖慶多少有些生氣,便點頭笑道:“行,我在旁邊等着。你忙完這幾個人再寫吧!”

    廖慶埋頭忙着自己的事了,不再去理會她們兩姐妹。她們在廖慶旁邊的小攤上瞧了瞧,見有幾個香包做得倒挺好看的,正握在手裡打算買下來。

    旁邊來了兩個婢女模樣的人,神情有些清高。一個穿青衫的說:“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可得逛逛再回去,省得又看大小姐那冷臉子!最近真是倒黴,偏偏啥事都撞在大小姐和大姑爺身上!”

    另一個穿紅衫說:“三少爺鐵了心要收拾大姑爺,大姑爺還能咋樣兒呢?”

    “老夫人護着大小姐和大姑爺,三少爺能咋樣呢?到底是自己生養的,不比那三少爺是別人生養的……”“噓!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真是張嘴就來!”

    “呵!這又不是啥背密的事情!全府上下誰不曉得啊?要不然,大小姐也不會讓我們到這玉皇廟來做那法事了!左右不過想克着三少爺罷了!”

    那穿青衫的婢女說着往香香辛手裡看了一眼,問那小攤老闆,“她手裡的綠鸚哥還有沒有?我要一對!”

    小攤老闆說:“只剩下那一隻了,金魚樣兒的倒有一對的,不曉得姑娘喜歡不喜歡?”那婢女瞥了一眼香辛,伸手就將她手裡的那隻綠鸚哥香包拿了過來,不耐煩地說道:“你拿着到底買還是不買?不買就給我,省得耽誤了我的功夫!”

    香辛擡起眼皮看了那婢女一眼說道:“這買東西也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我還沒瞧完呢!”那婢女翻了個白眼,態度傲然地說:“你瞧了那麼久也不買,分明是不想買。這買東西是誰先付銀子誰買,難道你不曉得呢?哼!”她說這話時眼珠子在香辛身上來回滾了兩轉,分明有些瞧不上香草兩姐妹。

    “那是不是跟買丫頭一個道理兒啊?”香草冷不丁地冒了一句出來。

    那兩個婢女的臉色都綠了,這話分明是在貶低她們跟香包沒什麼分別。沒等她們反應過來,香草便把那婢女手裡的香包拿了回來,掏出一錢銀子遞給了小攤老闆,然後問香辛:“你再挑一隻薑黃色的相思雀呀?湊了那隻五色線的黃鸝多好看呀!配你那身草綠色的裙子正好呢!”。

    香辛拿起黃鸝對比了一下說:“我不喜歡薑黃色的,給香珠吧,我選個金魚的,咋樣?”“很好呢!”

    那兩個婢女將香草根本不理會她們,氣得沒處撒火去。小攤老闆忙勸說道:“你們再瞧瞧別的?那棗紅色的相思球跟姑娘身上的裙子正好相配呢!”

    那穿青衫的一臉不樂意地說道:“我想着選只綠色的鸚哥兒來配我那新制的綠衫子呢!”

    那穿紅衫的問:“你又新制了衣裳?大小姐賞的吧?”“哼,大小姐這兩天心情不好,拿了老夫人準備給二少奶奶的綠綢緞子。你曉得的,二少奶奶最喜歡綠色了,大小姐就偏都拿綠色,剪得一塊兒一塊兒圖心裡舒服,還賞了一塊兒給我呢!”

    “二少奶奶只怕也不敢說啥。”“她敢說啥呀!大小姐一瞪她,她也只有掉淚珠子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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