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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農門桃花香» 第一百三十六章 藥碗飛引起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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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桃花香 - 第一百三十六章 藥碗飛引起衆怒字體大小: A+
     

    “啥藥都挖,麥冬,山七,半夏,有啥挖啥。”那人看了一眼香草身後那茂密的薔薇花藤,然後拱拱手道了個謝,與他的同伴一塊兒走了。

    “這個營生還不錯,自在,逍遙!”香草笑着從地上撿起了那張圖紙。誰知,蒙時先搶了過去,攤開看了看,問道:“老闆娘想開大馬店?”“你瞧出來了?算你多少有些見識。”

    “你的心思倒也閒不住,剛剛有了食店,便想着開大馬店了。我瞧着你把這圖紙改了好些,爲啥這麼改?”香草扯過圖紙捲了起來,微微一笑道:“商業秘密,恕不能透露!進士老爺慢慢玩兒吧,小的告退了!”

    “等等!”蒙時攔住了她的去路笑道,“你好歹給我一句話吧,那相家相得如何?”

    香草故意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我娘可喜歡了!回家之後一口一個準女婿地叫,只怕滿鎮的人都曉得了吧。”

    “你娘那嘴,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就傳遍整個鎮了。我不是問你娘,我是問你——”蒙時往前走了一步低頭笑問道,“你是咋想的?我曉得你是個有自己主意的人。只要你不願意,你娘也拿你沒法子。”

    香草掩嘴咯咯咯地笑了幾聲,轉身想跑,卻被蒙時抓住了胳膊,從後面抱住了。蒙時的臉忽然就貼在她右邊臉頰上,暖暖的,柔柔的,透着一股子檀香的氣味兒。她忽然全身都酥麻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幹啥呢?”她嬌嗔道,“當我是那柳花巷子的姐兒嗎?想抱就抱,趕緊放開,不讓我就叫了!”

    蒙時不放手,調笑道:“你倒是叫叫看,最好全鎮的人都叫來,這樣你娘也不必費那口舌了。”

    香草咯咯地笑了兩聲,道:“我娘是不費口舌了,只怕你娘要跑上我門前叫罵了!快些放開吧,叫人看見了不好。”

    “那你告訴我一句話,我就放開。”

    “啥話?”“那相家你到底中意不中意?”

    “我原本就不想去,只是爲了敷衍我娘。那秀才再好,我也是不喜歡的。”

    “你說秀才好,還是進士好?”

    香草用胳膊把蒙時頂開了,轉身輕輕地推了他一把:“進士也罷,秀才也好,反正我不喜歡就不會嫁!你下次再這樣不規矩,可莫怪我又摔你了。”

    “你那是哪門子功夫,有些厲害,下次教教我?”“哼,不理你了!”香草笑了笑轉身跑下了白花坡。

    蒙時轉頭四處看了看,喊道:“寶兒!你這小奴才哪兒去了?當真丟下你家少爺跑了嗎?”寶兒從胡氏家的甘蔗地裡跑了上來,警惕地四處瞧了瞧,問道:“少爺,香草姐姐走了嗎?”

    “走了啊,咋了?”“沒啥,怕她一個不高興摔了我,我這身子骨可受不住她摔!”蒙時抿嘴笑了笑,好像在回味剛纔與香草的“貼身搏鬥”。他反揹着手走下白花坡,問道:“你剛纔躲哪兒去了?”“沒躲哪兒去,就在甘蔗地旁跟那兩個人聊了聊天兒。”“哦,剛纔挖藥的那些人?”“是啊,他們問我那片的甘蔗地是誰的,我說是胡四孃家的。”

    蒙時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寶兒一眼問道:“他們還問了啥沒有?”“沒了,就問了這個。咋了,少爺?”蒙時沉思道:“挖藥就挖藥,問地是誰的幹啥?”

    “少爺,您覺得那幾個人有啥不對勁嗎?”“暫時說不出來,看看再說吧!”

    香草滿面春風地回到了食店,那笑容像剛清晨開的頭一朵月季花。她一進門,良傑就笑問道:“師傅,啥事這麼高興呀?”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眉飛色舞地問道:“我的樣子看上去很高興嘛?”

    “那是自然,只差兩條眉毛飛起來了!”

    “你這小子,嘴巴倒越來越會說了!趕緊去招呼客人吧!”

    香草走到櫃檯邊,把自己剛纔改過的圖紙遞給了張金。兩人低頭對圖紙討論了起來,忽然,她聽見一聲金屬落地的當當聲,擡頭一看,原來是良傑不小心掛落了最裡面那桌客人的東西。

    香草定睛一看,那不是之前在白花坡遇見的那四個人嗎?被良傑掛落的東西正是其中兩個人手裡拿的那用布包裹的長棍。布有些散開了,露出了一部分樣子,像是木棍和金屬相連的一個物件。

    沒等香草看清楚,一個年輕的後生便飛快地彎腰撿起來,裹得緊緊實實的。他沉下來呵斥良傑道:“咋走路的?沒長眼睛嗎?撞壞東西你賠啊!”

    良傑忙道了聲歉,但那人還有氣:“離遠點!再掛掉我的東西,小心我揍了!”。

    張金繞過櫃檯,拱手向他們笑道:“諸位莫動氣,我家小跑堂的初來乍到,經驗不足,多多包涵!”

    之前跟香草問話的那個男人回禮道:“掌櫃的客氣了,我這兄弟脾氣糙了,你莫見怪纔是。”“哪裡的話,出門在外總有不順心的事,誰不想早點回鄉呢?我從前也是常年在外跑生計的人,自然是明白的。諸位慢慢用,有啥需要儘管言語一聲!”

    “謝掌櫃的!”

    張金走回櫃檯邊,往那四個人身邊瞟了一眼。香草輕聲問道:“姨夫,瞧出那四個人是挖藥的嗎?”“挖藥的?這倒沒瞧出來。”

    “良傑碰了一根棍子而已,至於發那麼大的火嗎?那棍子有啥玄機啊?”香草好奇地再多瞟了兩眼。

    “莫管是啥玄機,只要他們吃完飯走了出去,那就不管我們的事了。”

    午飯後,香草在自己房間裡打了個盹兒。她正睡意濃濃的時候,香珠忽然興沖沖地跑了進來,喊道:“姐,姐,你快醒醒。”

    香草眯着眼睛問道:“啥事啊?”香珠掩嘴笑了笑說:“姐,馬二郎來了!”

    “來就來唄,你不是正想見他嗎?”“可娘不許呢!他帶了對聯子和喜字來,你快出去接着吧!”香珠着急地晃着香草的胳膊。

    香草打了哈欠,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問道:“娘呢?”“不曉得和姨娘去哪兒了,神神秘秘的。”

    “那你叫姨夫收着便行了。”

    “姨夫又不是我正經的孃家人,哎呀,姐快去吧,一會兒二郎哥還以爲我們家看不上他呢!”

    “那你親自去收下,自然誠意十足了!”香草故意逗她道。

    “姐!”香珠都急得跺腳了,拽着香草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香草洗了把臉,走到了堂子裡。外面天氣熱,堂子裡只有一兩個喝閒茶的客人。

    辛寡婦和張金正在低頭翻看那些對聯子和喜字,馬二郎捧着一杯茶坐在旁邊。原來這地方的習俗,是男方給女方準備成親那日要用的對聯和喜字。

    馬二郎見了香草,忙站起身來說道:“姐,你瞧瞧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送來。”香草低頭一看,全是正紅底描金文的。一般人也就請個會寫字的先生用墨汁寫幾副,再好點的就去城裡買幾副現成的,馬二郎送來的這些一看便知道是找人用撒了金粉的黃顏料寫出來的,所以那字在紅底的映襯下才顯得十分奪目閃耀。

    “你有心了,這得花不少銀子吧?”香草笑道。

    “也沒花多少,想着貼上門臉好看些。”

    “夠好的了!”辛寡婦一臉羨慕地笑道,“這聯子往外一貼,多喜氣多顯擺啊!三娘不在,要是在的話,一定笑得合不攏嘴!”

    香草笑道:“辛姐姐收着吧,也拿去讓我們珠兒看看。”

    馬二郎往櫃檯後面看了一眼,瞥見了香珠那雙粉紅色的繡花鞋。原來香珠躲在那兒偷偷地看呢!他抿嘴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匣子遞給了香草說道:“我進城的時候瞧着這珠花好看,就給香珠買了一朵,不曉得她喜歡不喜歡。”

    香草接過來笑道:“你送的只怕是竹棍她都喜歡呢!”

    櫃檯旁的穿花門那邊傳來了香珠嬌嗔的聲音:“姐,你說啥呢!”

    堂子裡的人都笑了,香草道:“若不是怕娘心裡不順暢,倒還真想讓你們見一面。這樣隔着說話,算啥事呢!”

    馬二郎忙說:“聽三孃的,不急不急。”

    東西交代完畢後,香草送了馬二郎出門,叮囑他路上小心些。馬二郎剛走到板車旁,拿了牛鞭正要上車,忽然從黃氏鋪子裡飛出一碗東西,哐噹一聲就砸在了馬二郎腳邊。

    香草嚇了一跳,急忙跑了出來。香珠也不管那規矩不規矩了,衝出來着急地問道:“二郎哥,傷着沒?”馬二郎褲腳上濺了許多黑棕色的藥湯,腳踝上還給飛濺起來的碎片劃傷了一條小痕。香草彎腰看了看,起身對香珠說道:“沒啥事,劃破了皮,一會兒我帶他去翠微堂上些藥就好了,你快回去吧!”

    誰密薔上。馬二郎也對香珠笑笑說:“回去吧,一點點傷,不礙事的。”香珠嘟着嘴巴,依依不捨地進去了。香草回頭往黃氏鋪子裡一看,好月正冷着臉子對黃氏說道:“誰愛喝誰喝去!我又沒病!”黃氏罵道:“你這個敗家婆娘,那湯藥不費錢吶?你扔啥扔!”

    好月沒理會黃氏,徑直回裡屋裡。黃氏罵着跟了進去,只當外面什麼事也沒發生。香草有些生氣,衝屋裡喊了一句:“黃大娘,您只當這街上是您家的後院子啊?想扔啥就扔啥,砸着人了就開溜嗎?”

    馬二郎忙勸道:“姐,我沒啥事,你莫跟她們一般見識。”

    這時,坐在門口剝新鮮胡豆的張三姑說道:“扔啥碗啊?有本事扔些金子銀子出來啊!香草說得對,你只當這兒是你家後院子呢?砸了人咋辦,我們這幾家還有娃兒在街上跑呢!砸出個窟窿你賠啊!”

    黃氏聞聲趕了出來,衝張三姑回嘴道:“不是沒砸着你嗎?隔了十萬八千里的,你吼啥吼呀?”

    “你砸着人家馬二郎!兇個屁!”張三姑見香草在這兒,口氣也放肆了許多。

    黃氏往馬二郎身上一看,不服氣地問道:“砸哪兒了砸哪兒了?我咋連點血連個窟窿都沒看見了?”

    香草覺着好笑,回話道:“要是真見血了,只怕我已經拉您去見官了,何必在這兒跟您白費唾沫子呢?您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媳婦,也管不住自家的東西亂飛,乾脆把釘子把門窗都封上,省得我們路過這兒的時候擔驚受怕!”

    “說得對!”汪嫂子也出來了,指着黃氏氣憤道,“前天丟了一隻藥罐子在我家後院的豬草上呢!弄得我家豬草一股湯藥味兒,給那些豬吃豬都不吃!黃大娘,你家的藥罐子藥碗子是自己發瘋了嗎?”

    張三姑接過話,指着旁邊好月房間窗戶正對的牆根子說道:“你們瞧瞧那兒,牆根子都翻色了!那好月每天都從窗戶上倒湯藥下來,把這街面都當她家潲水溝了!前兩天濺了人家吳三哥一腿子的藥湯,人家吳三哥好脾氣沒跟你們計較罷了!”

    黃氏見衆人紛紛指責她,臉面上有些掛不住了。她把矛頭一轉指着馬二郎問道:“我問你,砸你哪兒了?一個大小夥子受點痛就磨磨唧唧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呀!”

    “你這嘴巴咋這麼煩人了?”辛寡婦衝過來準備跟黃氏幹架。

    香草攔住了辛寡婦說道:“莫跟她動手,這大熱天的省點力氣!再說了,黃大娘,馬二郎是不是男人要您管嗎?您管得着嗎?您好歹是個長輩,又清寡多年,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張三姑叫好道:“這話可說到我心頭去了!”

    黃氏狠狠地瞪了張三姑一眼,知道是自己失言了,臉皮一下子紅了。這時,盧興走了出來,往馬二郎前彎腰賠禮道:“對不住,馬二郎,傷着哪兒沒?”馬二郎本就不覺得什麼,正擔心香草會因此而吵起來,鬧得鄰里不和。他忙說道:“真沒啥,一點點劃傷,算不得啥大事。”

    “你莫往心裡去,真是抱歉了!”盧興跟馬二郎賠完禮,又對香草說:“我娘是這脾氣,香草,你多擔待着。”

    香草見盧興出來了,也不打算再多計較了,畢竟盧興爲人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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